且不论关晓彤[微博]是否真的用了“吻替”，像“吻替”“裸替”这类替身，本来就与此前业内揭批的因“轧戏”而滥用替身的乱象有着本质的不同，更多只是出于某种女孩的谨慎。
关晓彤拒拍吻戏只是出于谨慎
“关晓彤吻替”突然就上了热搜，许多人恍然大悟：什么？她的吻戏还是替身拍的！其实，去年《九州·天空城》播出时，已经有人指出剧中关晓彤用了“吻替”。
前阵子流量明星被质疑滥用替身，有人嘲笑道：“大概除了吻戏，其他都由替身完成了。”这下可好，现在连吻戏也有“吻替”代劳了。这里得区别一下，“吻替”与此前业内揭批的滥用替身、不专心在剧组拍戏的乱象有着本质的不同，只是出于某种女孩的谨慎。
关晓彤不拍吻戏，态度似乎是很鲜明的。此前，她称与张艺兴[微博]演《好先生》的最大尺度是拥抱。关妈妈的态度也十分坚决：“在她真正成熟之前，我不会同意让她接吻戏的，我希望她对自己负责，以后不要后悔。”
还有不少人表示，不管关晓彤有没有用过“吻替”，但她本人并非从未拍过吻戏，拍《老师晚上好》时与李东健就有……众说纷纭，但撇开关晓彤不讲，作为一个演员，这个年龄能拍吻戏吗？
以国内国外的情况来看，少女演员拍吻戏并不少见。“00后”的欧阳娜娜[微博]、蒋依依[微博]等少女也拍吻戏。关晓彤已满18周岁，不算未成年。当年范冰冰[微博]的荧屏初吻就是18岁献出去的，吻的是《青春出动》里的潘粤明[微博]。已成功转型的杨紫[微博]，荧屏初吻也是18岁，她形容“当时紧张到不会呼吸整个人是晕厥的状态，那种感觉到现在都忘不了”。
林青霞[微博]拍处女作电影《窗外》时只有17岁，她后来追忆初吻时的窘态：“我跟我妈把剧本里的吻戏都打上叉叉，但还是要拍。男主角跟我说，你就把牙齿合上，嘴唇张开，其他就交给我了。于是我就咬紧牙关，然后我们就磨得牙齿咯吱咯吱地响。”这些都是只属于少女才有的青涩难忘回忆。当然也有银幕初吻非常晚的，比如“小婉君”金铭，直到32岁才第一次拍了吻戏，吻完后镇定地总结：“这并不是很难嘛。”
从童星向美少女过渡，这个过程既美好又忐忑。虽然做了万众瞩目的明星，她们仍旧想给自己多留些私人空间。同样童星出身的伊丽莎白·泰勒就说，她的初吻是为角色需要献给了银幕，遗憾没能留给现实生活中的自己。少女的吻戏有少女独有的感觉，对观众而言，自然希望演员亲自上阵，但在不影响剧组拍摄进度和呈现效果的前提下，年纪尚小的演员有一些小坚持，也不是不行，关晓彤以及她妈妈的想法，当然是可以理解的。没必要什么都往“行业乱象”、“艺德缺失”方面扯。
真正的演员也不会一直拒绝吻戏
那么，有没有一直不拍吻戏的女明星？当然有。韩雪[微博]曾不止一次明确表示会严格筛选角色，出道十几年坚持不拍吻戏：“因为拍戏只是我的爱好，我不希望它影响我的生活。至今为止，我都没有献出过自己的银幕初吻。”观众看到她在《喜气洋洋猪八戒》中与猪八戒“接吻”，但那场戏是假的，是错位拍摄的。
拍《情定大饭店》时，韩雪因拒拍吻戏，理由是“不愿跟不是男朋友的男生拍亲密的戏，这完全是身体的本能反应”。此举惹得导演现场发火，监制唐季礼[微博]感叹：“女演员拒绝拍吻戏，也是第一次遇见。”
李安曾经形容拍情欲戏好像剥洋葱：“我们对饮食可自由表达，但性是隐晦的，我是逐步开放，像剥洋葱一样，一层层看下去。”他导演《色，戒》的时候人已到中年，剥这颗洋葱已经剥到深处，所以过去没法做的，能想方设法用既有的权力和资源去实现一下，这才有了轰动的情色戏。
至于关晓彤们，这颗洋葱还是新鲜完整的，以后到底打算怎么发展、定位，还可以慢慢来剥。清纯玉女这条路其实并不好走，短暂、局限、表面，容不得半点闪失。想要在这行有更大作为，将来总得从里而外地摆脱“国民闺女”的形象束缚，也总要离开妈妈，独立判断、抉择自己的未来。
一个好演员，不会把戏里角色与戏外生活扯到一起；一个好演员，吻戏还真不算是个事儿。
□指间沙（专栏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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