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笔畅与导演赵良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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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笔畅扮演的写字楼女郎和陈柏霖在餐厅里约会
周笔畅
采访对象：周笔畅
赵良骏(香港著名导演，曾执导《金鸡》、《如果·爱》)
采访主持：晴朗
录音整理：实习生 曾巍
聊天手记
因为要客串翻译，我在去年9月接到了麦家碧发来的《春田花花同学会》电影剧本，足足看了三天才把它看明白，但后来和“麦兜之父”也是这部电影的编剧谢立文聊天时，我才发现，其实根本没看懂它。
《春田花花同学会》是一部什么样的电影？于我而言这是一个谜(有兴趣者可上“春田花花同学会”博客superfafa.com讨论)。我只觉得它有一点跟之前的《麦兜故事》一、二集一样，它会让你在看到哈哈大笑的时候，流下难以名状的眼泪。
所以，接到剧本的三个月后我坐在陈可辛的办公室里，和《春田花花同学会》的导演赵良骏及周笔畅对谈。我放弃了深入探讨和揭秘剧情这一想法，我只想知道，周笔畅怎样和她人生中第一部电影结缘并乐在其中，而赵良骏又为何会选择毫无出演电影经验的周笔畅，去扮演片中几乎是最重要的一个角色呢？导演说，虽然周笔畅是新人，但在总共40多个明星演员中，她是让人最轻松、最放心的一个。周笔畅则说，从第一场戏开始，都不知道要做什么，突然就“cut”了。最好玩的是餐厅那场戏，和陈柏霖“拍拖”的感觉，“其实两个人都挺傻的”。 -晴朗
晴朗：笔笔，你是不是很小就喜欢表演呢？
周笔畅：嗯，小的时候……都有表演的，自己很容易就学会一样东西。在幼儿园的时候，都会在家扎个头髻在那里跳舞啊。看电视听那些歌，里面唱一两次我就全会唱了。
晴朗：就是闻歌起舞那样吧，呵呵。
周笔畅：是啊，差不多吧。
赵良骏：其实就是扮鬼扮马。
晴朗：那么你是怎样知道超女的？
赵良骏：不是，其实找超女整件事，是我告诉公司的。我说：“这部戏里面我们有一个很吃重的角色，我很想找超女。”我讲这件事情的时候，公司里没有一个人知道超女是怎样一回事，很奇怪，因为我从超女初赛就开始看了。那时候我跟陈可辛一起在内地拍《如果·爱》，很累，但我每天睡觉前都习惯看电视。突然就看到超女啦，接着我宁愿不睡都在追。后来，我们由北京拍到上海，我就一直追着看，等于跟3亿人同步追看超女。
当时我想都没有想过“春田花花”什么时候开拍。到回来一谈的时候，我就说“找超女啦”。因为“春田花花”这么一大群同学，组合要很新很新的。已经用了很多香港的新一代偶像了，但是现在拍戏肯定是香港和内地同步上映的，所以这两个地方的偶像一定要结合。看节目的时候，我就觉得周笔畅很棒。
晴朗：那你第一次见到周笔畅是什么感觉呢？就是面试的时候。
赵良骏：我觉得她很可爱咯。
晴朗：怎么可爱呢？
赵良骏：因为我们每次约见超女，她们都被很多人簇拥着，要特意安排见面。但我们去深圳见她却很有趣。一群人就在酒家坐下了，等她来。以为会像见其他人一样前呼后拥，突然之间见到一个女孩，像独行侠一样拖着一个行李箱走进来。我就觉得怎么这么搞笑，呵呵呵……
我喜欢她的味道，就是那种她有她自己的世界，是带到出去、回到生活里面还是自己。用英语我们就叫做“alone wolf”，有一点点像独行狼。在荧屏上我见到她有很有趣的一面，在生活上我又见到她第二个有趣的场面，到拍戏的时候又出现第三个，所以我觉得她很有趣。她能给人的感觉是一层一层一层的，会有不同的变数。
晴朗：笔笔，那是你第一次去面试电影角色吗？
周笔畅：是啊，是啊，但其实都不算是面试。
赵良骏：是的，我们就只是聊天而已。面试是要她来给我看，其实反过来，我觉得那次好像是我们那一大群人去迎接她似的。呵呵……
晴朗：就像找她吃饭似的？
赵良骏：是啊。几辆中港直通私家车开上去，见到一个像学生的人，拖着像穿州过省一样的旅行箱，所以我觉得她很可爱。就是这样。
晴朗：那当时笔笔你见到他们紧张么？
周笔畅：有一些害怕的。因为之前我是坐火车过来的嘛，由广州到深圳要一个小时左右。跟他们预订的时间，我又迟了一点。搞一些事情搞到迟了。很害怕啊，害怕会影响不好。
晴朗：怕影响印象分？那实际情况呢？
周笔畅：实际啊……
赵良骏：实际嘛……其实“春田花花”这次无论是找超女也好，找香港演员也好，双方都是很有诚意的。所以她迟不迟到对我们来说没有所谓的，是预料到的。尤其想想我们从香港去深圳，她从广州下来深圳，距离不近啊。
晴朗：那你们是什么时候觉得周笔畅适合出演呢？她毕竟从来没有演电影的经验。
赵良骏：其实我见到她的那一个晚上就定了的。当然是几个人定的，不是我一个人定的。有我啦，监制谢立文啦，另外一个监制Jo Jo。大家对她的印象都很好，不是一种客气话的好。其实我们看人不是看一些周边的东西，并不是看你早到迟到，恭敬点，客气点，这些对我们来说完全是一些不重要的东西。我们看人，说真的，不是你说什么话，而是直接去感应你这个人有一种什么味道，什么感觉。而她给我们的那个感觉都是统一的，很好的。
晴朗：起用一个新演员，你们会不会觉得有一些冒险呢？
赵良骏：一定有的，坦白说。因为这部戏冒险的成分特别大，第一我们的演员史无前例的这么多，拍摄的结构也是史无前例的复杂。不要说周笔畅，就说任何一个成熟或生手的演员，他只要时间控制上有失误，就会增加我们整个工作的压力。所以每一个演员我们都拍得很紧张，尤其以我自己来说。但是很坦白地说，我们起用了总共超过40个明星演员，从第一场戏开始，周笔畅就是让我们最轻松，最放心的一个。这个有一点让我们觉得像是天赐给我们的。
周笔畅：呵呵……
晴朗：这么强！那周笔畅以前应该是对麦兜有印象的，对不对？
周笔畅：有，就是觉得挺无厘头，之前翡翠台有播的嘛，我也看了几集。其实有些看不明白。那时麦兜都算是小时候了，都看不懂说什么。幸好有导演在，他会将整个故事跟我先讲一遍。
赵良骏：电影是在讲一个100分钟的事情，所以有些无厘头，又有些可爱，还要一路前进，你需要明白很多东西。所以我敢说，“春田花花”这个文字剧本，不要说演员，很多幕后工作人员都不是这么容易明白的。
为什么我说笔笔是天赐的呢？一方面我觉得她有演戏天分；另一方面，我觉得她天生适合演这个角色。这是她自己的气质，跟这个角色不知道怎么就吻合了。
其实我们找她演一个OL，写字楼女郎。这个角色每个人去演都有不同的形态。但是一上场开拍，她讲话的语气，她本身的气质，突然间就变得很切合剧本本身那点可爱的傻，很奇怪。而且她不是扮傻，是她本来个性里面都有这种特质。这种特质平时大家未必看得到，但是她一散发出来，就跟平时在舞台上演出的状态完全不同，很新鲜。举一个例子吧：她扮阿旺(《戆夫成龙》男主角)，像得不得了，你猜也猜不到，周笔畅是可以做阿旺的替身的。如果阿旺病了，她给阿旺配音都可以的。呵呵，很搞笑。所以周笔畅这很可爱的一面，在她唱歌的时候未必会运用，在“春田花花”这个角色上就用得上啦。
晴朗：据我所知，你们给周笔畅换了很多造型和化妆才定下来，是很困难么？
赵良骏：是啊，因为OL，所谓写字楼女郎往往是女性化一点的。那周笔畅走出来，人人都知道她是很有型，很酷的，带一点男仔头那样。我们要考虑不能把她打造成女性化的样子，让fans又不喜欢；但是保留男仔头对我们这个角色也不可以，所以非要将一个平时很酷的周笔畅女性化。最重要的是，周笔畅永远不会做自己觉得没有feel的东西嘛。所以试这个造型，要使她自己感觉到舒服。所以我们翻来覆去，终于找到一个大家都觉得可以接受。
晴朗：那我想知道周笔畅你扮演一个写字楼女郎的感觉是怎么样的呢？你的舞台感觉都是比较硬朗一点的啊。你唱的歌都是陶喆，周杰伦啊，陈奕迅这样的，电影里形象真的是180度大转变。
周笔畅：我总觉得那个样子不会很靓，呵呵，我戴了那个假发都不敢出街啊，怕别人不停地盯着我，我觉得我自己都算是贪靓的。
赵良骏：不是算贪靓，是很贪靓。呵呵，她是很忠于自己，如果化了妆或者带了个假发她觉得不舒服，是会很头痛的。她会不断的扯，“好头痛啊，好头痛啊”这样。她真的不喜欢一个造型，就会整个人很不自在的。所以虽然她说在电影中的她还是不够靓，但她起码没有说头痛，挠头啊。这也是我们最后定型恰到好处的地方。
晴朗：那笔笔这个角色在片中处于一个什么样的地位呢？女主角还是女配角？
赵良骏：其实这部戏是一部群戏，但有个特别有趣的地方，之所以我说这个剧本的结构难就是这个道理啦。平时所谓的群戏就是说，有些人戏多，有些人戏少，有些人干脆一两个镜头就算了。但是这部群戏有很多很多条线，无论这条线是长或短，你都会觉得那个演员是有戏可做的。所以这是一部每个人都有戏做的群戏。而她的那条线在这个故事里面你会觉得她是其中一条线，但是她的线是断断续续特别长的。然后去到后面最关键的时候呢，她这个角色起到了一个很特别的，所谓扭转性的作用。
晴朗：是怎么扭转局面呢？
赵良骏：这个要你到时候看片才知道啦。哈哈，就是有这么一个味道的东西。
晴朗：我看见海报上面有很多女演员。那周笔畅在这部戏里面的戏份是最多的么？
赵良骏：其实这部戏没有所谓主角和配角，每一个人都有他主角的性质在里面，只不过看他是那条长一点还是短一点的线的主角。但若真要按线的长短来计算，笔笔跟陈慧琳的线是长度相若，都是最长的。
晴朗：笔笔你记得第一次开镜是什么时候？拍哪一部分呢？
周笔畅：应该是10月份吧。第一天是和Boy’z拍，在一个早上。
赵良骏：那个应该是我们正式开拍的第二天。拍她在家里，Boy’z送琴来给她。然后周笔畅就表演弹她不会弹的钢琴。
晴朗：呵呵，她是音乐学院的啊。
赵良骏：是啊，所以她就要表演。
周笔畅：好难啊！
赵良骏：她明明是会弹的。是要弹得好像不会弹那样，所以这是一个真正的表演。还弹到吓走了对面天台的阿伯，呵呵……
晴朗：记得那天早上我刚好也在，麦家碧打我电话说快点来看笔笔拍片吧，但我去到湾仔的时候听说你们已经拍完了。
赵良骏：我自己也没想到她可以这么快就搞定。其实那场戏是最难拍的。举个例子：你被人打劫，很害怕很激烈反抗，这些很鲜明的戏演员很容易去表现，最难做的戏就是你坐在这里无所事事。那场戏就是拍她在家里，在家里她就是一个闷闷的人，等着别人送琴来。她就眼睛转来转去，看着别人装钢琴。就是这些这么静态的戏，竟然她所有的眼神，那些眼神中的小开心，做得既微小又准确。我当时就觉得这个人行！因为这些是最难做的。原来她演戏和她唱歌的本质是一样的。她不用力的，她做戏一点都不用力的。就好像后来她有一场戏，叫作“烽火佳人”，就是漫天烽火，周围开枪的时候，她也是很放松地去做，但是她的放松又很适合画面的节奏。所以我发现她演戏和唱歌都有她天生的节奏感在里面。
周笔畅：其实，第一场开始，我都不知道我要做什么的。我就坐在那，玩着玩着就突然叫“CUT”了。我都不知道要做什么。呆呆的。其实我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做，都挺紧张的。不过后来越来越放松。
晴朗：是不是她拍的戏很多都是很心理的……
赵良骏：不是，她有很多场有戏做的。不过第一天拍她家的那一场，是最静态的。也就是我说，对新人来说是最细致的戏来的。所有事情都是这么巧的而已。如果你第一天来拍那些跑啊，惊啊，那她可能会容易些。第一天拍的戏是文戏，我们叫内功戏。就是你内在的小小欢喜，小小窃笑渗出来。那种窃笑有就有，恰到好处，一多你就嫌多，不够就没有。所以我说她有特质就是说你跟她说一次，她下一个镜头就好点，再说一说下一个镜头又松点。
晴朗：就是说你认为，她人生中第一场戏是最难最难的。
赵良骏：是啦，因为那场戏就是说以不变应万变的。那万变你可以用一下动作语言啊，嘴脸啊，眼神之类的。你不变应万变，由气质就能渗出来。如果你内心空白一片，你就会挤也挤不出来的。所以那一场戏她渗出来，在银幕上表现出来给一个特写看。特写是检验一个人有没有破绽的地方来的。如果特写的破绽没有，你就知道这个人可以了。
晴朗：那笔笔你拍的这么多场戏中，有没有觉得那一场特别好玩的啊？
周笔畅：可能是餐厅那场。
赵良骏：其实，就我看来，餐厅那一场很有戏味。我觉得她跟她的男朋友陈柏霖初初合作，两个人就很有化学作用的。原来他们两个都这么傻，哈哈。但我觉得她拍得很开心的就是有一场叫做“烽火佳人”，拿着腊肠逃难。我觉得她拍得很开心咯。
周笔畅：因为那时候我们熟了。
赵良骏：是啊，我觉得他们很friend了。
晴朗：就好像好朋友一起玩游戏？
赵良骏：就像你在战场上看到一对情侣在逃难，但他们逃得很开心。因为他们拿着一大串腊肠在逃难。
晴朗：笔笔，你怎么看陈柏霖这个戏中男朋友呢？你以前有没有看过他的戏啊？
周笔畅：有，觉得他人是挺搞笑的。其实刚刚开始的时候我们两个人都挺害羞的。跟他见多几次面后，就发现我们两个的性格都是差不多，就是慢热型的。
赵良骏：慢热又很真。就是他们两个都挺纯真的咯。
晴朗：好多好多你的歌迷在我博客上留言，都很想知道你的感情戏是怎么拍的？
周笔畅：哈哈，其实我都没有想过怎么拍。
晴朗：那导演你是怎么安排的呢？
赵良骏：其实这部戏是完全符合现实世界的。就是当你有点闷的时候，你就想拍拖，当那个男孩有点闷的时候，那也想拍拖。但两个人拍拖的时候，一坐在一起就会傻傻的，都不知道怎么拍。那就是有两个不知道怎么拍的人，拍着拍着就拍出来了。
周笔畅：其实两个人都挺傻的。
晴朗：那有没有一些通常爱情戏里的拥抱、接吻等镜头呢？
周笔畅：没有啊。
赵良骏：他们两个这场拍拖最好看的地方在哪里呢，就是真实生活中两个人都想拍拖的时候，但又不知道怎么开始，那么就会出现一种状态，叫做“尴尬”。所以他们两个的拍拖戏是以尴尬为基础的，是很特别的
晴朗：所以连一些亲密镜头都没有啦。
周笔畅；连“拖手仔”都没有啊。
赵良骏：但是你又知道她是真的能拍拖的。两个都这么尴尬，你就知道他们肯定是相爱的了。呵呵。
晴朗：那笔笔你会不会介意拍一些亲热戏呢？现在好像不少人在找你拍戏耶。
周笔畅：这些啊，不知道啊。我都没有接触到，呵呵……如果剧情需要的话就做啦。
晴朗：我想问一下导演，陈柏霖这次在电影中的表现怎么样啊？
赵良骏：陈柏霖在这部戏里很喜欢她(指笔笔)，哈哈。很可爱的。在这部戏里，他是一个很傻的人，因为他的傻，所以你会很喜欢他。
晴朗：那在整部戏里面，你有没有那一场至今难忘？
周笔畅：应该都是沙滩的那场。那天很冷，风很大，我们只穿了两件衣服在沙滩上玩狗。两个人在那拍拖，又要跑，跑到我们两个都不行了。我们两个都说“好累好累啊”。呵呵……
赵良骏：但是你知不知道啊，你后来有没有看新闻啊？当时都是像她形容得这样，我也觉得很冷很冷。我看新闻，原来那天不只是我们那里刮风，在其他地方都吹得人要抓住抓住的。我们要拍的那场戏就像秦祥林和林青霞在沙滩的那场戏。我们就将2006拍得就像上世纪70年代一样，哪知道那天香港刮了一阵异风。但是他们两个就要在镜头里扮得很浪漫啊追狗啊。那好好玩的。那天。
晴朗：周笔畅这么多戏里面你最喜欢哪一场啊？
赵良骏：我很多都很喜欢，刚才他提过的吃饭，我觉得很多条主线，一定有一场戏，我们叫做一场定江山的戏。那是第二天他们俩人拍的一场戏，他们两个一拍，我就觉得行哦。别人相信他们在拍拖哦。他们那场戏的对白很奇怪的，就是“嘻嘻，呵呵，哈哈”这样，人们会想是不是傻的，但会有一种很有趣的化学作用。那一场就定了江山了。另外一场定江山的戏就是“烽火佳人”，我很喜欢。还有一场呢，虽然很短，在银幕上可能不会超过15秒钟，就是在怪风之下扮演秦祥林和林青霞，我也觉得很有感觉的。
晴朗：那你对周笔畅的整个评价是怎么样的呢？
赵良骏：我都说像天赐给我的。你可能会突然遇到一个从来没有拍过戏的人，拍好后呈现在银幕，感觉不错，这已经是最理想的。但是拍完她第一场戏，你就会觉得，很厉害啊。我作了很短的沟通，她就自自然然地做出我想要的情绪来，我就觉得这个是天赐的。
晴朗：那笔笔你对自己在这部戏里的表演打多少分呢？
周笔畅：不知道啊。
赵良骏：其实她是很难回答，但是我就会清楚很多了，如果我来说，我会给一个高分，但不能具体多少分，因为这个不同传统的戏那样用分数来呈现，因为你在银幕上看到的周笔畅只是周笔畅的冰山一角。但作为新人的潜质我会给她很高很高的分，但是她的演技，我觉得还有很大的空间。
晴朗：如果让你选唱歌还是拍戏你选哪样。
周笔畅：当然还是唱歌啦，最喜欢的。
晴朗：你会不会唱这部《春田花花同学会》的歌曲呢？
赵良骏：她绝对会，但她现在也在试一些新东西，但你们在戏中听到的，不是周笔畅唱的歌，而是戏里面的那个OL在唱歌，所以她要收回一些平时的功力，要跟那个角色的模式去唱。
晴朗：作为今年春节贺岁片，导演你对这《春田花花同学会》的期望有多高呢？
赵良骏：坦白说，这部戏可遇不可求的。香港以前的群戏一般都是那些明星露露相，坐下喝口茶，吃个包。就未必是戏来的，只是“给面派对”来露露相的。我记忆当中，香港几十个明星一起来做一部戏，而每一个来的人都保证有一场戏给你看，这是第一次。而且每个都能交功课。真的我想不到有第二部这么多人一起发放功力的戏。其实能拍到这样的一部戏，不管它是不是贺岁，我自己已经很开心了。
晴朗：那我先代表千万麦兜FANS预祝你们成功！
第一次面试角色
我喜欢她的味道，用英语我们就叫做“alone wolf”，有一点点像独行狼。她能给人的感觉是一层一层一层的，会有不同的变数。见到她的那一个晚上就定了的。 ——赵良骏
笔笔自我感觉
有一些害怕的。因为之前我是坐火车过来的嘛，跟他们预订的时间，我又迟了一点。很害怕啊，害怕会影响不好。 ——周笔畅
演写字楼女郎
一上场开拍，她突然间就变得很切合剧本本身那点可爱的傻，而且不是扮傻。这种特质平时大家未必看得到，很新鲜。你猜也猜不到，周笔畅是可以做阿旺的替身的。 ——赵良骏
笔笔谈麦兜
我觉得挺无厘头。也看过几集，麦兜都算是小时候了，都看不懂说什么。幸好有导演在，他会将整个故事跟我先讲一遍。 ——周笔畅
怎么给笔笔造型
我们要考虑不能把她打造成女性化的样子，让fans又不喜欢；但是保留男仔头对我们这个角色也不可以，所以非要将一个平时很酷的周笔畅女性化。 ——赵良骏
笔笔自我感觉
我总觉得那个样子不会很靓，呵呵，我戴了那个假发都不敢出街啊……我觉得我自己都算是贪靓的。——周笔畅
笔笔眼中的陈柏霖
其实刚刚开始的时候我们两个人都挺害羞的。跟他见多几次面后，就发现我们两个的性格都是差不多，就是慢热型的。 ——周笔畅
尴尬爱情戏
他们两个这场拍拖最好看的地方就是两个人都想拍拖的时候，但又不知道怎么开始，那么就会出现一种状态，叫做“尴尬”。 ——赵良骏
(和陈柏霖拍拖)连“拖手仔”都没有。(亲热戏？)如果剧情需要的话就做啦。 ——周笔畅
印象最深的戏
沙滩的那场。那天很冷，风很大，我们只穿了两件衣服在沙滩上玩狗。两个人在那拍拖，又要跑，跑到我们两个都不行了。我们两个都说“好累好累啊”。 ——周笔畅
给笔笔打分
你在银幕上看到的周笔畅只是周笔畅的冰山一角。但作为新人的潜质我会给她很高很高的分，但是她的演技，我觉得还有很大的空间。 ——赵良骏。晴朗/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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