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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觉:我的生活具备种种娱乐元素(组图)

http://www.sina.com.cn  2009年10月27日16:51  精品购物指南
黄觉:我的生活具备种种娱乐元素(组图)

黄觉

黄觉:我的生活具备种种娱乐元素(组图)

黄觉具有阳光绅士的偶像气质

  撰文/白郁虹

  无论影片《恋爱中的宝贝》《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门》抑或电视剧《倾城之恋》,文艺、神秘、敏感是黄觉透过角色带给观众最直接的感受。而在电影《麦田》中,黄觉一袭阳光绅士的偶像气质,蓄起胡须,衣衫褴褛地饰演了一个内心不羁、肢体癫狂的秦国逃兵。当暇在一望无际的金色麦田中自由撒欢时,当他摆出一副混不吝的痞气自语“我是逃兵,我是逃兵?呸!”时,人们很难再把这个粗放男人与文艺小生、翩翩富家子联系在一起。黄觉自己也没想到,他原来可以如此肆无忌惮。

  熟悉黄觉的人都知道,他是一个喜欢安静地坐在角落里看别人起舞的人,在娱乐圈七年,内向被动的性格始终未变。但正是这样一个既不娱乐又不张扬的年轻人,却因与徐静蕾周迅范冰冰等一线女星真真假假的绯闻事件而一直话题不断。

  被逼到墙角的瞬间爆发

  《麦田》是黄觉从影以来突破最大的一部戏,所谓突破,不在于故事是不是荒诞,黄觉是不是衣不遮体、乱发披肩地颠覆偶像气质,而是他要如何很爷儿们的表现一个北方逃兵的癫狂状态。“我是南方人,平时很闷,情绪点从来不会像暇那样大开大合、粗暴撒野。影片快开拍了,我都找不到一个明确的方式去表达,说实话,演暇,我心里是很含糊的。”

  也对,黄觉以往拍过的电影,大多以女性为轴心,男性角色基本是附属物。与他合作的导演也多为女性——李少红、徐静蕾、黎妙雪,唯独一个男导演还是以捕捉女性心理见长的关锦鹏。所以,这次由男性符号强烈,拥有蒙古族人彪悍血统的导演何平挂帅,黄觉的内心除了忐忑还是忐忑。

  黄觉说:“我是那种导演没喊开机就表现不出来的人,但导演是看不到你的状态就不开机的人。”第一天拍摄暇醉酒撒欢的戏,这是全剧高潮段落,黄觉一上来光走戏就走了七遍,但无论如何找不到状态,何平实在没招,无奈喊道:“行行,那就实拍一遍吧。”实拍的结果出乎所有人的意外,何平第一个带头鼓掌。“开拍一瞬间,那股劲儿一下就找到了,可能这是我一直以来的习惯,如果把我逼到墙角,我一着急就什么都做得出来。”

  之后的表演,何平任由黄觉发挥,反倒是表演经验老道的范冰冰一度被苛刻的何平骂得自信全无。“我觉得这就是导演的方式,见人下菜碟吧,导演一直在给冰冰做减法,对我则是加法,给我很爆棚的自信,让我往前冲。”

  不只男色这么简单

  《麦田》公映后,媒体对影片的关注似乎更多停留在诸如“裸男”“丁字裤”“很黄很暴力”“男色诱惑”这些赚人眼球的词汇上,黄觉把这看成是很正常的社会现象:“现在比较专业的理解角色,分析故事,估计已经没有什么市场了,大家说的都是男色、裸露、暧昧,这就养成了一种惯性,好像没有这些关键词就不对。这可以理解,但我觉得,无论如何,抛开这些,大家还是能看到我们想表达的东西。就像片中的暇,以我的理解,他就是一个农民,逃避打仗,为的是回家收麦子,他对庄稼有一种特别的执著和留恋。其实我们和他也一样,每到春节,最大的事就是回家,无论在哪儿,无论刮风下雪,就算下刀子,也要往家走。”

  我的生活具备种种娱乐因素

  虽然徐静蕾与黄觉的恋爱关系基本明朗,但黄觉仍然在各种传闻中扮演着不同美女的绯闻男友的角色。《麦田》从拍摄到公映到影片去东京参加影展,黄觉与范冰冰所谓的“情侣”关系被八卦媒体传得像模像样,有狗仔还偷拍了黄觉与范冰冰在机场“搭肩搂腰”的亲密照。再早前,有媒体言之凿凿地曝料说,周迅在李亚鹏之前的男友就是黄觉。对于所有这些八卦传闻,黄觉都只淡然一笑,然后自我调侃道:“没办法,对于娱乐圈来说,我的生活具备种种娱乐因素。但这些都不是我释放出来的,可能我的生活恰巧都有这些点,都遇到了娱乐圈想要的关键词,也不知道是好还是不好,就当它是好事吧,至少我不会因此而烦恼,你可以当成一个娱乐圈的特殊案例,拍戏多,没人注意,却是通过别的方式让大家注意到这么一个人,又通过认识这个人再认识他的作品,没什么,我觉得只要观众接受我的工作,一切都没问题。 ”

  和一些明星因私生活被偷拍、被打扰而怒向媒体相比,黄觉的态度始终是和颜悦色,不温不火,黄觉总结是性格使然。“因为宽容或者说是懒吧,一直很被动,做事低调,这不是一种正确的工作态度。但我觉得,这样可以让我尽量保持喘息的空间,如果太较劲的话,可能会改变现状,但它最终要去的地方也许会让你崩溃。因为我见到我身边崩溃的人太多了,我不想这样。”

  把自己当商品推销,是很崩溃的事

  说到性格,有一件让黄觉最头疼的事,就是跟宣传打交道,一跟他们打交道,就会制定一系列方案,找所谓的宣传点,如果谈作品还好,但要聊自己,扯闲篇,黄觉总觉得说不出口。就像这次配合主办方轮番到各个城市宣传《麦田》,黄觉的感觉就像是把自己当做一件商品往外推销,是很崩溃的事情。

  “通常电影都是一站一站走的,可我没办法跟人家说自己怎么怎么好,这是一个让我很难跨越的障碍,就是自己夸自己,自己推销自己,但你又必须去做。还好,我还不至于抗拒到做不了,因为我知道这是没办法改变的一个模式。很简单,就是你改变不了世界,就只有改变你自己。但是我不会主动改变思维模式,如果他们需要我这么做,我可以尽量去配合,不需要的话,我还是回到我习惯的那种生活状态。”

  更多时候,黄觉喜欢呆在家里,看书、上网、聊天,再有就是经常到他开设的画廊里走走转转。他像许多白领一样,痴迷开心网,不过现在已经改变兴趣,玩起了“微博” 。他的朋友圈以媒体编辑居多,因为在他看来,媒体的思维最敏锐,最独到,也最具当代性。当然他们之间不是互为利益的工作关系,而是非常好的朋友关系。“我的生活方式其实跟所有白领一样,简单有规律。”

  被生活碾过的痕迹

  长这么大,黄觉从没举办过一次生日Party,因为“可以参加别人的热闹场面,我会观望,但害怕自己张罗一个热闹的场面。”很多人不明白,娱乐圈是一个适合强势性格人生存的地方,但像黄觉这样一个既不是专业演员出身,性格又极为内向的人,为什么能活得如此洒脱和游刃有余?

  黄觉答道:“现在给了我这种人生存的空间,至少说明它是有一定包容性的,我也在努力适应这个圈子,也会做一些调整。另一方面,可能就因为我不是科班出身,身上那种自觉的意识相对少了,一般演员拥有太多自觉感后,就下意识地想在镜头前展现自己最好的一面,这个人就不鲜活了。”七年前,导演李少红正是看上了黄觉身上的“原生态”,才决定起用当时毫无表演经验的黄觉出演电影《恋爱中的宝贝》的男主角,在李少红看来,黄觉身上有被生活碾过的痕迹,他是跟这座城市、跟生活完全搭的。

  油滑让我做出判断,不能再这么下去了

  在《恋爱中的宝贝》之前,黄觉是寂寂无名的北漂一族,用黄觉自己的话是:“别人在读书的时候,我已在社会上混了。”在北京夜总会跳舞,那是他当时唯一的谋生手段。因为比同龄人的经历更丰富,所以,他懂得自我保护的生存法则,其中处事圆滑是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也正因为这一分圆滑,让他更清楚地意识到自己未来之路要如何选择。

  “后来我放弃了跳舞,我觉得不能再日复一日地浪费时间了。我喜欢音乐,在跳舞时接触了很多我喜欢的音乐人,于是,慢慢学着做音乐。”但真正做过之后,黄觉发现,这是一条看不到希望的路,“你看到身边很多音乐人不如意的生活状况,甚至有些人濒临崩溃,你看不到前面任何的可行之路,你会想,还用不用这么专注地继续走下去?可能就是这种油滑让我做出判断,不行,你不能这么下去。我觉得这是所有音乐人一直面临的一个问题。”

  说到音乐,黄觉聊起了前两天在网上刚刚认识的一对他很欣赏的音乐组合,男生编曲,女生主唱。但这两人真正的职业一个是经济分析师,一个是做广告投放,都是非常理智的职业。“现在慢慢意识到,音乐只能当做一种爱好而不能当职业了,但我觉得这不代表退步,反倒是一种进步,唱片业慢慢萎缩也许不是坏事,反而是对音乐的重新解放,大家做音乐的目的越来越单纯,没有过多的包装,只是为了自己。”

  曾经向李少红漫天要价

  放弃跳舞,也不能指望音乐能够带来好生活,黄觉又选择做广告模特,“能够让我糊口谋生的职业就是拍拍广告。”直到老朋友周迅的一个电话,彻底改变了黄觉并不如意的生活状态,那一年,黄觉28岁。

  2002年,李少红拍摄电影《恋爱中的宝贝》,离开机只有两个星期,原定男主角因为档期问题爽约。情急之下,李少红向周围所有人发出“求救”信号,希望找一个“适应能力强,一看就是在城市混大的人。”当时还在李少红旗下的周迅一下想到了曾经与她共事的黄觉,于是向导演推荐了黄觉。

  “那时候我已经将近大半个月没有工作了,一直在想下一个工作在哪里。我记得当时睁开眼,打开电脑,脑子里想的第一件事就是收入问题。突然来了个电话,是副导演打来的,想让我过去见个面。我毫不犹豫就去了,我当时没别的想法,就想能够拍一部戏,估计钱挣得比拍广告要多得多。”

  与副导演见面后,黄觉为片酬不自量力地与制片人讨价还价起来。“当时他们决定要我了,问我想拿多少钱,我就漫天要价。我记得当时要了十万元。人家表情很惊讶,潜台词一定是这人拎得清拎不清啊。这是李少红导演,就算你是科班出身,而且对于一个刚毕业的新人,让你演男主角,你就是不要钱甚至主动提供赞助,都会有人干。你难道不知道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吗?”

  这段经历让黄觉现在回忆起来都觉得可笑。“作为新人,其实是没有权力要求别人的。但我当时的想法特别简单,后来他们给了我一个很低的价钱,但我一算,至少我还可以买一部最顶级的手提电脑,呵呵,那时候我连手提电脑都没有,而且还能余出很多钱。拍三个月,算来算去,还算划算,就答应了。然后还特别小心地跟他们说,我所有打车钱你们都得报。”见到李少红后,黄觉很幼稚地对她说:“我最大的理想就是拥有一台手提电脑。”李少红头也不抬,不屑道:“会有的,会有的。”

  从此,一部电影改变了黄觉一生的命运,很多人认识并喜欢上他,尤其是电视剧《倾城之恋》后,黄觉的粉丝越来越多。成名后的他自认心态变化不大,变化最大的是生活不再窘迫,表演上也逐渐找到乐趣。

  有问有答

  记者:介意聊感情吗?

  黄觉:感情观可以谈,但个人感情是我自己的事,跟谁在一起是另外一回事。

  记者:想过结婚吗?

  黄觉:没有,我对婚姻存有疑义,我不知道人为什么要结婚?结婚是为了什么?如果说女方需要,我又很爱这个女孩,那我可以选择结婚。但一般情况下,我觉得婚姻不能给人安全感,因为现实生活中太多婚姻不美满的例子,这么低的成功率,为什么还要期待这种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

  记者:为什么很少接受媒体专访?黄

  觉:做采访,聊的都是我以前的生活经历和看法,这些可能都没人关注了,而且一个人的生活经验其实聊一两次,这个人就已经被挖掘得差不多了。我一直认为,无论做音乐还是做演员,都应该跟前沿保持一个距离,就像舞台中央必须有一个乐池一样,这样才能尽可能专注地投入工作。如果你的工作附带你的生活信息太多的话,对你的角色是有很大干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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