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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迪-霍恩出自传 搞笑甜姐敞开心扉谈自己(图)

http://ent.sina.com.cn 2005年10月07日17:07 STARIN-新视听
戈迪-霍恩出自传搞笑甜姐敞开心扉谈自己(图)

儿时的戈迪-霍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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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迪-霍恩出自传搞笑甜姐敞开心扉谈自己(图)
搞笑戈迪-霍恩

戈迪-霍恩出自传搞笑甜姐敞开心扉谈自己(图)
戈迪-霍恩的生活

戈迪-霍恩出自传搞笑甜姐敞开心扉谈自己(图)
戈迪-霍恩出新自传

  戈迪在新出版的自传中出人意料地向公众透露了自己多年来的心路历程,她谈成长、谈星途、谈子女以及自己爱人的种种。她还将告诉你,为什么虽然无名指上没有那枚戒指,但她仍感到无比的幸福与满足。

  戈迪·霍恩目前与爱人库尔特·拉塞尔( 好莱坞动作明星) 一起生活在洛杉矶的马里
布——全美公认的风景最美的城市之一。这位曾被评为美国娱乐界最

性感人物之一的女星现在已经是祖母级人物了,(她与前夫所生的女儿,好莱坞女星凯特·哈德森的儿子已经一岁多了),不过人们还是喜欢称她为“光彩照人的外婆”。今年59 岁的她说:我已经准备好说说关于我的故事了,于是出版了自传《荷出淤泥》,从自己青涩的少女时代开始,畅谈一路走来的风景。

  舞会女王

  戈迪从小在华盛顿长大,父亲是音乐家,母亲是珠宝商。虽然小戈迪在芭蕾舞班上表现出众,但在学校里却不那么尽如人意。

  当我跳舞的时候,其他的一切,比如学业啦、男生啦, 还有我的孤独感,都可以被抛在脑后。舞蹈给了我当时迫切需要的一种东西,尤其是我觉得自己在学习方面永远不会太出色,它还帮我克服了肢体上的不协调感。不过这与树立自信心无关,我从不缺乏自信。 那时我母亲常常自豪的对人说:“对我们家戈迪而言,从来不存在什么陌生人。”因为只要有人来我们家,我就会直接大步走向那人,然后大方地亲亲他。我一直都对自己未来要走的路十分肯定,母亲对此也与我立场一致,只要有人问,她就会郑重其事地说:“戈迪将来会去跳舞,那就是她要做的。”事实上,在我的一生中,母亲都是我坚定信念的支持者。

  舞蹈带给我很多东西,我通过舞蹈逐步了解自己的身体。当我跳舞时,内心会非常踏实。舞蹈使我体验到自己的身体可以达到怎样一种极限,使我不再为自己与别的孩子不一样而困扰了。

  儿时的“世界末日”

  1956 年的平安夜,11 岁的戈迪经历了让自己永生难忘的一次心灵重创。

  我和家里人一起装饰好圣诞树之后就被叫上床去睡觉了。夜里,我突然被什么东西惊醒朦朦胧胧觉得黑暗中有个人在离我很近的地方。他开始把手伸进被子里摸我的胸部,我那时才刚刚开始发育,然后他的手又继续向下,我更加害怕了,大喊道:“别碰我!你要干什么!快住手!”我大哭起来,想把他的手推开。当我坐起来时,认出那是我姐姐的一个同学,我从小就认识的,那时他都有20 岁了。

  “我只是来对你说圣诞快乐的。”他小声说,手却更加用力了。我使出浑身力气大喊:我使出浑身力气大喊:“妈妈,妈妈,快来啊,救救我!”那人害怕的跳起来,胡乱整整自己的衣服就飞快地从前门逃出去了。

  “妈妈!妈妈!”

  “怎么了,戈迪?”妈妈看到我当时脸上的惊恐,皱着眉问我。

  “妈妈,”我一边大哭一边说,“刚才有个人在我房间,他摸我。”

  “哪里?他摸你那儿了?”

  于是我不好意思的指给我母亲看,就坐在自己的小床上,浑身颤抖着。我当时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感,还有被侵犯的耻辱感。我母亲却表现得异常镇定。她说:“听着孩子,那个男人是个变态,你呢,现在没事了,你好好的才是要紧的。”只要妈妈在我身边,一切都会没事的。

  妈妈对这件事的处理方式让我从来不会对自己产生肮脏感,或觉得是自己出了什么错。妈妈让我相信,这一切仅仅是因为那个男孩有某种心理上的疾病,所以我甚至对他产生了些许的同情。虽然这次经历是非常可怕的,但它从来没有给我的心灵留下更严重的阴影,没有让我日后对男人产生恐惧感之类的心理障碍.

  “我不像其他女孩”

  不过对戈迪来说,青少年时期始终是个挑战,她认为自己“鼻子太塌,又长了对招风耳”,还因此被排除在那帮酷女孩的小圈子之外。13 岁那年,有一次她去参加在地方教堂举行的会……

  我和其她壁花小姐们一起,孤零零的站在一旁,眼看舞会就要结束了,于是我暗自祈祷,哪怕是有一个男孩过来邀请我跳舞也好啊。突然,我看到一个叫罗尼的男孩朝我走来,我狂喜:不是吧!难道真有人要请我跳舞啦?

  “戈迪,你想来块蛋糕吗。”罗尼对我说,眼里闪烁着什么。我尽力露出平生最灿烂的笑容对他说:“好啊。”可是还没等我接过蛋糕,罗尼就用力把蛋糕砸在了我脸上,蛋糕从我下巴落在地板上,我的绿色裙子也全给弄脏了,那是妈妈为了把我打扮成一个小公主而辛辛苦苦做出来的。

  罗尼和那帮唆使他这么做的朋友们当时就站在我周围,指着我大笑。我叫道:“嗯,蛋糕不错,真好吃。”表面上我跟他们一起笑着,心里却难过得快要死过去一样。

  用笑声化解尴尬

  四年之后,曾经的壁花小姐成了一名专业舞蹈演员。到60 年代后期,在好莱坞闯荡的戈迪在NBC 热门喜剧《洛万和马丁偷着乐》中得到一个角色。在那里,戈迪小时候的这种用笑声应付尴尬的特质成了突出她的一种优势。

  第一天录影的时候,我准备的挺充分的,除了有一点点紧张。当他们对我说:“好,戈迪,该你上了!”的时候,我一下子从化妆室里冲了出去。录影棚里有三个镜头对着我,测光灯在我旁边闪,还有人举着提词板,我在那次之前从来没见过提词板这种东西。

  而令节目制片没想到的是,我有“诵读障碍症”。所以当录影开始的信号灯亮起,提词器上开始走字幕的时候,我开始出状况了,本该照着念出:“ 迪克,丹尼,女士们先生们,很荣幸为您带来《明日新闻》”,我却说成了:“丹尼,迪克…我是说,迪克还有丹尼… 嗯… 不对… 噢!”

  接着我开始笑起来,因为觉得自己很傻。我越是紧张就越是笑得厉害,我越是笑得厉害,大家也越是跟着我大笑起来。

  我对制片说:“我能再来一次吗,刚才搞砸了。”他回答:“不用,刚才那样效果很好。再来一遍吧,不过要按你刚才的来。”

  就这样一个小插曲成就了戈迪日后辉煌的事业。

  好莱坞的明星老婆

  1969 年戈迪参与了自己人生中第一部电影《仙人掌花》的拍摄,共同演出的还有英格丽·褒曼。

  英格丽·褒曼实在是太友善了,她对我来说就像母亲一样,她身上有种难以置信的魅力,那是女性魅力的极致。

  后来再遇到与褒曼有关的事,是在我与第一个丈夫离婚不久之后。那段时间我挺难过的,正好我认得的一个瑞典男演员要带我出海到北海去见他一个朋友,他朋友名叫劳斯。劳斯在一座海岛上有房子,他和女朋友带我们看了为我们准备的房间,那间房里放着一个漂亮的大木箱,上面写着:英格丽。

  于是我问:“英格丽是谁?”“就是英格丽·褒曼。”

  “那么这是英格丽·褒曼的房间啦?”

  我又问道。

  我的演员朋友点点头。

  “那劳斯跟她什么关系?”

  “他是英格丽褒曼的丈夫。”

  我抬头吃惊的看着他耳语道:“那她知道自己丈夫有情人的事吗?”

  演员朋友若无其事的回答:“是啊,她知道的。”

  我未来也会遭遇到同样的事吗?我悲哀地问自己。我已经体会到了这位好莱坞女明星的孤独之处。一旦一个女人成名之后,不论你多么努力去尽量照顾你另一半的感受,只要当你走进某个房间的时候,所有人注意到的只有你一个,结果你就得不断向你的另一半道歉,为他们被人忽视而自责。然而即便如此,也几乎没有哪个男人愿意和比自己更强势,或是被人认为比自己更强势的女人一起生活。

  神奇宝贝

  歌手比尔·哈德森的出现让戈迪下定决心,他就是她多年来要找的那个人。两人1976 年结婚,婚礼一个月之后两人的儿子奥利弗出世了。由于是剖腹产,而奥利弗出生后又被诊断为心率过慢,于是立刻被送入加护病房。我一眼就认出了我的孩子。他躺在加热灯管下,小小的胸腔就那样机械的一起一伏。他得靠一根呼吸管吸进氧气,还有许多其它的管子从他的头和脚牵出来连到仪器上。我突然有种感觉,好像真正重要的那根生命之线没有被接上。

  于是我伸出手轻轻触摸小家伙的胸,又亲亲他的小脸,看着监视器屏幕上他心脏的跳动。站在一边的护士告诉我,孩子的心跳比起正常状态来太慢了。我把右手放在儿子痛苦起伏着的胸上,祷告道:“求求你,亲爱的主啊,通过我将你的拯救带给我的儿子吧……”

  突然,一股暖暖的忧伤的情绪留过我的全身,我感到周围被一种奇妙而无私的爱的气氛所笼罩。接着我抬头看了看监视器,真的有明显的变化,奥利弗的心跳开始变快了。“帕斯特纳科医生,快来看啊!”我大叫着。

  当奥利弗的情况稳定之后,帕斯特纳科医生把手放在我肩头说:“他会好起来的不过你该好好休息会儿了。”

  从那天起我开始相信世上真的存在奇迹。

  “我们以前见过”

  1983 年,戈迪已经当上制片人,而且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当时乔纳森·戴米准备拍摄《小迷糊的情泪》一片,男主角的选角工作还在进行。一天,库尔特·拉塞尔过来试镜。

  “下一个试镜的是谁?”我问。

  “一个叫库尔特·拉塞尔的,” 乔纳森回答说。接着,库尔特走了进来,就在那一瞬间,我觉得我全身都紧绷起来。

  “知道吗,我们以前见过。”他对我说,眼里有东西在闪。

  啊,我问:“在哪儿?什么时候?”

  “我们一起拍过电影,就是那部The Oneand Only, Genuine, Original Family Band。”他说。

  “不会吧,那部电影比我拍《仙人掌花》还要早啊。”我说。

  “但卖的比那部好。”他一边说一边靠在椅背上摇着,咧着嘴朝我笑。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一个男人,如此自在又自然。“你记得吗,当时你来试镜的时候还迷路了,于是你找一个女的问路。”

  “是吗,我有吗?”我问

  “是啊,那个女人就是我妈妈。事实上你让我想到很多关于她的事。”

  我顿时觉得身体里有束光芒从里往外放射出来。他站起来要走的时候,我感到了不舍,当他快走到门口时,望着我说:“即使拿不到这个角色,我还是想找个时间和你去喝杯咖啡。”

  我此前简直无法想象有谁会愿意再接受我这样一个人,三十岁快过了一半,工作强度大,还是个名女人,接受我就意味着要同时接受这一切负担。更主要的问题是,我担心这个人不会像我那样爱我的孩子们。

  所以说,库尔特是上帝送给我和孩子们的礼物。他成熟,有全身心投入的爱别人的能力。就像童话一样,他在我们周围画上一个圈,并赋给这个圈以魔力,永远能保护我们不受外界的伤害。

  我曾经一次次地问自己:“戈迪,你怎么还不跟库尔特结婚?”随即我又对自己笑笑,说:“婚姻,我试过了,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但事实上这个回答只是一种逃避。

  有些人拼了命想要结婚,我理解为什么,因为每个人都对那种所谓的神圣仪式或是习俗有本能的要求。不过作为过来人的体会是,婚礼总要结束,接着只不过是些再平凡不过的日子罢了。

  不过这并不是种借口,想逃避更深入的发展两人的关系。恰恰相反,这种想法让我们更加努力的爱对方。每天早上醒来,我都要提醒自己,我正在恋爱当中.

  (text/effie design/vanilla edit/jiaojiao《STARIN-新视听》杂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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