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剧电影没有分野
问:《吕布与貂蝉》是你的第一部电视剧,是什么吸引你投入其中的?
答:其实我没有那些界限,说电影和电视剧有多么的不一样。我自己感觉电视剧是一种被大众所接受的,你说是“娱乐的形式”也好,“消遣的形式”也好,反正它成了大众生 活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从做电影的角度看,我从来没有感觉到这里边有一个严格的分野。
其实也有,毕竟观看的方式不一样。电视剧可以聊着天,家庭式的气氛。而电影是要坐在黑暗中,而且你一个人坐在黑暗中不行,你得一群人坐在黑暗中,聚精会神地去看。就好像是天黑时做一个梦,而且是大家一块儿做一个梦。有快乐的梦,有悲凉的梦,各种各样的梦不一样。但总体来说这两种形式应该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它应该让人觉得愉悦。在希腊罗马时代,这些古人的诗论里就讲到了艺术的愉悦性。
想拍《吕布与貂蝉》其实有一个说法:现在文化越来越多元,人们接受和表达的方式变化得非常快,不是说现在隔5年就是一代人吗说明我们国家现在事物变化速度非常快,我觉得样式上也一直在变化。所以就觉得在电视剧这件事情上是不是可以做一些新的样式,表达上的一些尝试。
我可不是挂名的
问:“吕布”拍摄期间,另一部片子也需要你在英国做后期,如何兼顾?
答:在英国拍戏的时候我得一边剪接,每天回家我还一边看所有的《吕布与貂蝉》的剧本,而且我会大概花2、3个小时跟编剧在电话里沟通,直到有一天他说不行,你得回来,我就利用周末请3天假回国内,7个小时时差我就飞回来了。下飞机我就直接到办公室跟编剧谈,说清楚了,大家都有共识了我再飞回去。
所有的情节都是要我通过的,我并不是一个挂名的导演。刚才我说了我对电影商业市场的认识以后,你大概能明白我为什么会做这个电视剧。就是我觉得它是在不断进步、不断变化的。我这人这样,我要么不做,我做就会很认真地做。
除了这两部戏我还在准备很快要拍的我自己的电影,所以等于是多头在工作。但我只有在电影方面的热忱,不是电影就是电视了。这就跟那爱下棋的人一样,你觉得里面奥妙无穷,每遇到一个新题材的时候,首先产生的冲动是说“哎?这怎么是我不明白的事”,就是有这种想法。
人物有点“飞扬跋扈”
问:这个戏新在哪里?
答:这个戏的人物有点“飞扬跋扈”,说“跋扈”可能不太合适,至少是“飞扬”,我觉得非常吸引我。它有一个很大的活力因素在里面,不仅仅局限于一个历史的故事,但并不意味着不管历史。
咱们中国的民间故事包括那些传奇故事,都是代代相传,口传心授。其实它的内容是在不断演进的,演化的。这个戏也是为了让我们的后人在这个变化的时代中仍然能够记住我们历史上的这些人物。不过,对它的解释也好、风格也好、样式也好,都得发生一些变化。这就是为什么我们会在戏里用电脑特技,甚至动画。你要真的动千军万马,拍起来非常吃力,从成本上来讲也不一定允许。但如果你把它动画化了,它就有一种“诙谐”在里头,(让观众)觉得,“噢,可以这样”。
所以说在风格上跟过去的电视剧很不同。过去的电视剧一直沿袭着所谓“正剧”的方式。人物则比较本源、快乐,有活力。我们没有在主题上下特别大的工夫,没有去想我们究竟要教给观众什么。我们是想和观众一起来分享这种愉悦,一种快乐,所有的所谓主题性的东西都是在故事里头,不是故事以外的。不是说教的、不是讲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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