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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萍:浪漫和痛苦仅一念之差 出去拍戏想念儿子
http://ent.sina.com.cn 2004年02月17日10:32 北京青年周刊


摄影/王文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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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采访倪萍前,我曾跟若干人了解过倪萍的“人缘”。

  甲(60岁,女,退休):倪萍长得好,节目主持得更好,没看过她最近演的戏,但是看过她以前的《山菊花》和《中国姑娘》,演得非常自然。

  乙(25岁,女,同事):采访倪萍怎么没叫上我,我特别喜欢她,因为她的真实和亲切。我看过她写的《日子》,写爱情那部分我看了特别难过。她演的《美丽的大脚》,有些台词我都能背下来。

  丙(35岁,男,干部):长相一般,主持太过煽情,让人觉得不舒服。年龄大了,该“退休”了。

  丁:(20岁,男,学生):很少看她主持的节目和她演的电影,感觉上她挺亲切的,像个“知心大姐”。

  ……

  倪萍正在黄山脚下拍一部名为《妈妈的妈妈》的电影,这是一个完全意义上的女性电影,女导演和清一色的女演员。倪萍演的还是一个母亲,一个跟《浪漫的事》中完全不同的母亲。

  采访缘于《浪漫的事》和以上“众说纷纭”。

  “‘快乐’这两个字现在越来越值钱”

  电视剧《浪漫的事》是1984你拍完《中国姑娘》19年后第一次拍电视剧,有一个适应的过程吗?

  当然有,太多年没有拍过电视剧了,很多东西都生疏了。刚开始拍的时候我直跟导演说我怎么都忘了!我甚至还有些不适应剧组的生活,拍到晚上不自觉的会想怎么到点了还不下班啊!其实,开始要接一个长篇连续剧我一直很犹豫,因为我对演“大姐”这样的人物不是很有把握。她跟我以往演的角色挺不同的,我一般演的都是没有什么缺点的好人,但是大姐是一个人性有些扭曲的女人。当时我跟导演说我没有把握演好,但是导演说他相信我。

  你觉得“大姐”最典型的个性特征是什么?

  失控。孩子丢了,丈夫走了,绝不能简单地理解为悲伤。没有经历真演不了失控,很多人问我怎么演的?我肯定告诉不了我的步骤,但我可以说出我感受到的失控是什么感觉。大姐其实在戏里没有什么动作和行为,很多时候都是欲言又止,说的跟做的是两回事。大姐是生活中我的外形,但又脱离开我主持人的身份,可又不能变化到让观众认不出我。这一切克服起来最重要的是有一面非常好的镜子,他就是导演杨亚洲,他在每一个演员身上都起了一个特别好的镜子的作用,我觉得他最大的本事是能把你的优点挖掘出来,把你的缺点掩盖住。

  戏里你演一个母亲,其中还有孩子丢了的情节,作为生活中的母亲在演这些戏的时候会不会更有触动?

  演员并不一定是你有什么样的生活就能演什么,我认为只有笨的演员才是我有了体会和生活,才能演得更好。聪明的演员生活中必须是个有心人,有借鉴能力,神奇的想像力。以我的体会,人性本质上的东西都特别相同,比如丢孩子,我相信即使我不是母亲,我如果有颗善心,有个正常的心,有过骨肉之情,我都会演好的。你想想你心爱的东西丢失了,会是什么样的感觉。我作为母亲惟一的优势只会在角色的行为上有所体现,比如说穿衣服,抱孩子会做得更“专业”,仅此而已。

  这个戏片名叫《浪漫的事》,但看起来却挺让人心酸的?

  可能是导演特别希望我们的生活再浪漫一些,别那么沉重。这个剧讲的都是家长里短的小事,好像人人活得都不是那么轻松。但是,其实稍微调节一下,稍微浪漫一下,就可以从所谓的困境走出来。

  生活中你有这种从困境中解脱的体会吗?

  生活中我觉得人人都面临着这样的问题,作为当事者都在这个漩涡中转,走过去才觉得超脱一些。这可能就是生命的本质,人没有绝对意义上的满足和满意,实际上满意和不满意之间就是换一个角度的问题。但有一点是现实,人们现在的生活态度较之以前还是轻松一些。我觉得现在“快乐”这两个字越来越值钱了,我们从前还停留在嘴上说,现在已落实到行动上了,如今太多的人喜欢“快乐”。但是快乐里面充满着两种选择,一种是盲目的快乐,什么都不在乎也会快乐;其实真正的快乐是可以分享的,是可以感染到别人的。

  虽然10多年不拍戏了,但随着阅历的累积,是否觉得现在演戏要比从前驾驭角色更自如了?以前可能更多的是“演”,现在岁月沉淀的东西会注入进去,使表演的层面更深刻。

  任何领域在学技术的初级阶段都很容易掌握,但是要上高一层,那需要一种思想和智慧的稳固。这么多年过去当你真正尝到了生活真实的一面,过去的苦难就成了“财富”,人经历过的事情是忘不掉的。当这些财富发生化学变化了,你对生活的理解就绝不会停留在表面。换另一种角度思考生活,再出来的东西可能相对就深入一点。

  “有多少人说你好就有多少人说你不好”

  中央台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主持人不能拍戏。当年你拍摄《美丽的大脚》是特批,据说拍摄《浪漫的事》时你已把人事关系拿到了电视剧制作中心?

  对,电视剧中心也是中央电视台的一个部门,是专门从事电视剧创作的,所以我拍电视和电影是理所当然的。

  这是否意味着你以后的工作重心是以拍戏为主,主持为辅助?

  我自己没这么划分,拍戏完全取决于有没有特别合适的剧本或角色,没有情愿不演;如果有特别合适我的栏目,我也会再做。目前对我来说,不是要求自己每天有事做,而是要做好。比较功利地说,我现在已不是创业阶段。到了这个年龄,会觉得可做可学的事情非常多,而且这些都不体现在表面,不是你去读一个学位,也不是说要和年轻演员一样,每天把事情排得满满的。真是要有时间静下来,我愿意看看书,哪怕就是在家呆着,或是出去走走,这都是一种积蓄。我觉得如果演了一个不适合的角色,那就是无效劳动。因为再差的戏也得一个一个镜头拍,何必要浪费生命呢!我没有浪费的资本,毕竟不是20岁。

  通常人对未来发展都会有一些规划,你在拍摄《美丽的大脚》的时候,是不是潜意识就已经把工作重心有所转移了?

  我拍《美丽的大脚》时也非常盲目,杨亚洲来找我,我说给你演砸了我可不管。后来我说不是你不管,是我自己也管不了自己。真的,如果我演砸了,我都不知道我还能干吗。

  你是一个跟着感觉走的人?

  虽然我表面上没有计划,但心里还是有数的,还是有一定之规的。比如说现在综艺栏目,我尽可能的少做或者是不做;比如说一些仅仅是挣钱不适合我的角色,我是坚决不演的;比如电影和电视让我选择,我还是倾向电影。你说这算不算计划?以我现在的年纪,我想演一些有跨度的角色,就是接近年轻或接近老年的,现在成熟的中国女性在艺术作品中越来越受到关注了。

  有时会不会觉得人生蛮有戏剧性的,你的演艺之路是从拍戏开始,经过10多年的轮回,最后又回归到演戏这条路上,仿佛冥冥中注定似的。

  特别奇怪,我从来没有把影视跟做主持当作两个行当,我觉得它们的工作性质非常相似,只是工种不同而已。我现在能演戏当然跟我以前做演员有直接的关系,四年的山东艺术学院没有白读,也跟我一直关注电影电视有关,每年的好片大片包括话剧一直在看,所以对演戏我的确不陌生。

  有人说倪萍真是很幸运,在“主持”方面有了辉煌业绩后,第一次演戏就获奖了,而且是很多职业演员多年梦寐以求的奖项。

  对,电视剧中心也是中央电视台的一个部门,是专门从事电视剧创作的,所以我拍电视和电影是理所当然的。

  这是否意味着你以后的工作重心是以拍戏为主,主持为辅助?

  我自己没这么划分,拍戏完全取决于有没有特别合适的剧本或角色,没有情愿不演;如果有特别合适我的栏目,我也会再做。目前对我来说,不是要求自己每天有事做,而是要做好。比较功利地说,我现在已不是创业阶段。到了这个年龄,会觉得可做可学的事情非常多,而且这些都不体现在表面,不是你去读一个学位,也不是说要和年轻演员一样,每天把事情排得满满的。真是要有时间静下来,我愿意看看书,哪怕就是在家呆着,或是出去走走,这都是一种积蓄。我觉得如果演了一个不适合的角色,那就是无效劳动。因为再差的戏也得一个一个镜头拍,何必要浪费生命呢!我没有浪费的资本,毕竟不是20岁。

  通常人对未来发展都会有一些规划,你在拍摄《美丽的大脚》的时候,是不是潜意识就已经把工作重心有所转移了?

  我拍《美丽的大脚》时也非常盲目,杨亚洲来找我,我说给你演砸了我可不管。后来我说不是你不管,是我自己也管不了自己。真的,如果我演砸了,我都不知道我还能干吗。

  你是一个跟着感觉走的人?

  虽然我表面上没有计划,但心里还是有数的,还是有一定之规的。比如说现在综艺栏目,我尽可能的少做或者是不做;比如说一些仅仅是挣钱不适合我的角色,我是坚决不演的;比如电影和电视让我选择,我还是倾向电影。你说这算不算计划?以我现在的年纪,我想演一些有跨度的角色,就是接近年轻或接近老年的,现在成熟的中国女性在艺术作品中越来越受到关注了。

  有时会不会觉得人生蛮有戏剧性的,你的演艺之路是从拍戏开始,经过10多年的轮回,最后又回归到演戏这条路上,仿佛冥冥中注定似的。

  特别奇怪,我从来没有把影视跟做主持当作两个行当,我觉得它们的工作性质非常相似,只是工种不同而已。我现在能演戏当然跟我以前做演员有直接的关系,四年的山东艺术学院没有白读,也跟我一直关注电影电视有关,每年的好片大片包括话剧一直在看,所以对演戏我的确不陌生。

  有人说倪萍真是很幸运,在“主持”方面有了辉煌业绩后,第一次演戏就获奖了,而且是很多职业演员多年梦寐以求的奖项。

  这确实是幸运,做了那么多年主持人,当很多年轻的综艺节目主持人涌现,自己没有那么大的市场的时候,有机会重新拍戏,没想到一做就做成了。从演员这个角度来说我是命好,说命好还不是因为获奖,而是获奖之前第一次看《美丽的大脚》这部电影,我是跟观众一起看的大银幕,看完我自己都吓了一跳。当时觉得自己太幸运了,那么多年不拍电影,一拍就遇到了一个这么适合你的角色和这么会用你的导演。就像一块布料在不同裁缝手里会剪裁出截然不同的样式一样。首先我肯定没有本事自己往上走,但导演有这个本事。

  获奖是让你继续拍戏的催化剂吗,比如这部电影演砸了,那你也许就没有第二部了吧?

  演砸了,顶多是杨亚洲再找我演第二部,别人可能不会再找我了,这是肯定的。拍之前我就跟杨亚洲说认识我的人多,将来看我的电影人可能也多,但演不好骂我的人更多,你得有心理准备。但他相信不会,杨亚洲是一个从来不说大话的人,拍之前他从来没有说过获奖之类的事。

  我看过一个评论说虽然倪萍事业的辉煌是做主持人奠定的,但通过看《美丽的大脚》和《浪漫的事》觉得倪萍还是块演戏的料。

  你说得还比较含蓄,有人直接跟导演说倪萍演戏比她主持节目好。听到这样的话只能让我高兴,你说我能生气吗?首先他肯定了我的表演;另外对一件事的评价也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有些观众还不喜欢我演戏呢,就像好多人不喜欢我主持节目一样。电视的普及面太广了,不喜欢你的人一定有很多,这些年我都习惯了,让很多人喜欢我反而倒不习惯,我从来都认为有多少人说你好就有多少人说你不好。

  但是自己是最了解自己的,你怎么看待你做主持人的成绩,有人说倪萍创造了综艺节目主持人蹿红的神话。

  我做主持完全是无心插柳,忽然之中就流到这个“池子”里来,就成为一个国家级电视台主持人;而且进入后,任何人都不认识,也没有任何名气就主持了一个非常有名的栏目《综艺大观》。根本不懂现场直播,却在这个岗位上一做就做了那么多年;这个节目又一直占据着周末的黄金时间。应该说我赶上了一个综艺节目最繁荣的阶段,我必须承认,如果现在让我主持综艺节目,在100人里面我肯定是第99名。当时我没有太多人竞争,跑道上只有三个人,刘璐、杨澜和我。试想,这个跑道上有100个人竞争,我怎么能跑在前面。

  “我希望感悟生活的神经永远不麻木”

  有没有算过主持过多少届春节晚会了?

  14届,只有一届没主持。

  现在大家对春节晚会主持人的评价不像以前那么热衷了,曾经,一边听着让你“退休”的声音,一边年年看到你熟悉的笑容。给人感觉偌大个中央台找个能替代倪萍压得住台的主持人并不易。有评论说这不知是倪萍的幸运,还是中央台的悲哀?

  春节晚会还真不像电影和电视由我选择,某种意义拍戏让我快乐是因为我有拒绝的权利也有争取的权利,我有很大创作上的自由。而春节晚会不是,我既不能争取上,也没有理由拒绝上。它就是你的一个工作岗位,当战争打响的时候你就是战场上的士兵,没有商量上与不上的余地。于是你见到的是什么样,就是组织安排你什么样,这对我们来说是特别正常的一件事,我已经习惯把它当成一种不能请假的任务。中央台不可能是找不着替代我的人,我觉得任何人上两三年就能代替我了。

  你曾说《综艺大观》每次直播,候场时你都有些紧张。每年主持春节晚会会紧张吗?

  主持了这么多年,紧张真的谈不上,但是有时会有有劲使不上的感觉,就会特别着急。(明年“春晚”找你,你还是义无返顾?)因为我是中央电视台的职工,让我上我肯定上,不让我上我也特别开心的当观众,这绝对是真心话。因为你在这个岗位太多年,太了解这里的游戏规则,就是一定得顾全大局,不能使自己的小性。

  这几年大家对你的关注还缘于你主持的谈话节目《聊天》,为什么你亲手创办的栏目高调出台却低调消失?

  其实,《聊天》创办时也没怎么高调,消失时也不是刻意低调。从收视率看《聊天》两年间收视率翻了三倍,没有特别大的反响可能与不在黄金档、聊的不是大众热点话题有关。停掉这个栏目是因为我拍摄《美丽的大脚》无力顾及,那时,我们本想一次录十期,然后慢慢播,后来发现这样太疲惫了。从西北回来之后,这个栏目我就放下了。

  《聊天》从某种角度上来说仿佛你自己孕育的孩子,割舍起来真的那么容易?

  我内心一直有这样一个感觉,主持人这个职业已经融入我的生命。我暂时离开栏目一段时间,去走大江越大川,去接触各种各样的人,是一个积累的过程。我有一个直觉,有一天我还会回来做一个喜欢的栏目。通过演戏我越发觉得对主持人和演员来说技巧真的只占1%,99%还是源于你对生活的感悟。所以我一直要求自己感悟生活的神经不麻木,不陶醉。睁大双眼,敞开心扉,我永远对生活感兴趣,永远对人感兴趣。

  因为你很少站出来解释,很多人都以为你是力不从心,不适合做谈话节目才放弃《聊天》不做的,就像你曾经就从《文化视点》中途退出一样。

  其实《聊天》像一个蹒跚学步的孩子,是一天天在进步的,我相信继续下去我们应该往前进。我不能说我是一个最好的谈话节目主持人,但是我真的不认为这个栏目没有生命力。后来很多人来信问我怎么不做了,可当时确实是顾不上,所以就先放下了。虽然没有选择像大众“解释”,但我跟自己是有解释的,有交代的,很多事情我都要求跟自己有说法,自己通过了我认为就可以做了。狂妄一点说,我还是很了解自己,对自己还是很有信心的。

  采访后记:

  按照我的采访计划,接下来该谈生活了。所以我问倪萍想儿子吗?她说她最怕离家拍戏,这次她大年初二就出来了,还要拍一个月,可是因为天气比较冷,不方便把儿子接来看看。“等天气转暖会让他来。”

  在儿子眼里,安徽就是“很安全的地方有点灰尘。”类似的童言趣语,倪萍想起很多,但她请求我不要把这些写出来,因为这是属于她的生活,因为先生和儿子都不想因此跃然纸上。

  倪萍生活在一个四世同堂的大家庭,问她眼中的“幸福”,她只是笑,还在“保守”她的生活。但她曾经说过:“家里几间房子里会同时传来‘妈妈’的呼喊声。母亲快70了还有叫妈的福分;我有妈喊着,也有人喊我妈,我还能听到妈妈叫她的妈妈,这不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事吗?”

  如倪萍所说生活中的琐碎回头想起都是些“浪漫的事”,或者换句话说把曾经的“痛苦”当作“浪漫”,人活着会更有奔头。

  倪萍最喜欢读季羡林老先生的散文《永远的海》。因为“每读一次,伤口都一次次的被剥开,所以这份痛苦永远是新鲜的。”

  如果让我评价倪萍,我会说“我曾经因为看她才看《综艺大观》;大型晚会如果没有她,心里会觉得空落落的。”

  我也喜欢看倪萍笑,还有她先生和儿子的笑。

  (王江月 郭小寒 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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