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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一到,被炒得沸沸扬扬的大片《十面埋伏》就要与观众见面了,刚因为中《皇太子秘史》饰演四阿哥胤祯,从而火遍整个北京荧屏的“冷俊小生”赵鸿飞,在《十面埋伏》中以精湛的演技和不凡的身手成功的塑造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州邑捕快,与刘德华、金城武、章子怡在乌克兰的花海中大打出手。从《皇太子秘史》中稳居金殿的雍正皇帝到《十面埋伏》中行走江湖的“小游侠”,赵鸿飞完成了一个由“在朝”到“在野”的转变,而且对戏的把握惊人的准确。六月已近尾声,此时的赵鸿飞早已投入了中北新戏《太祖秘史》的
拍摄,一个炎热的午后,笔者在北京影视城的摄影棚里见到了他。
笔者:当初你是怎么接到《十面埋伏》中的角色的?
赵鸿飞:其实也是挺偶然的。有一天我突然接到以前一个同学的电话,说有个戏叫我去试试,我问他什么戏,他没有透露,就是说是一部电视剧,可能就是这种神秘感让我觉得挺感兴趣的,所以我就去了。试戏当天还是没有透露是哪部戏,后来通知我上戏的时候才告诉我是张艺谋导演的电影《十面埋伏》。我觉得自己接这部戏纯属偶然。
记者:第一次和电影剧组合作一定学到了很多东西吧,你觉得《十面埋伏》拍下来,以最大的收获是什么?
赵鸿飞:《十面埋伏》这个剧组是一个非常专业、非常有实力的剧组,这个群体的共同目标很明确,每一个人都明白自己要做些什么,而且都很认真的去完成自己的工作。这些工作态度也在潜移默化的影响着我,无时无刻不在激励我用那种饱满的热情和认真的态度去拍每个镜头。
笔者:《十面埋伏》的拍摄中给你留下最深印象的是哪一幕?
赵鸿飞:《十面埋伏》里我的戏并没有太多,但是几乎所有的戏都在打。虽然我以前拍过一些动作戏,对这样的戏并不陌生,但这次拍起来还是挺辛苦的。因为电影要强调质感,要真刀真枪撞击的那种感觉,所以我们用的道具武器都是真家伙。第一天拍戏,上来就把手给划破了一个大口子,张导开玩笑说这是“出师未捷身先死”。由于拍摄任务很重,没过两天脚就都肿了,早起只能用纱布把脚缠起来才能穿进鞋去,每走一步都很疼。乌克兰那个地方基本没有平地,全是一个一个的小山坡,现场铺着一条长长的轨道,我们一路打上去,脚都疼木了。好在大家都很投入,最后只记得过招,淡忘了疼痛。当导演喊停的时候,我才又感到脚在疼,不过好在已经拍完了,谁知导演喊“再来一条!”……
笔者: 你现在已经和中国内地一线的较有实力的电影剧组和电视剧剧组都合作过了,你觉得自己更喜欢那种拍摄氛围?
赵鸿飞:其实对于演员演戏来讲,拍电影和拍电视剧并没有太大的不同,电影可能会更讲究一些,它展现在剧中的是极其浓缩的东西,这就需要演员在戏外给自己留出更大的空间去思考。相比较而言,电视剧就紧张多了,剧本长,人物关系错综复杂,拍摄强度大,它带给演员的可能更多的是疲劳和精神的高度紧张,但也正是这种工作氛围,更能磨练一个艺人的心性。所以,我还是喜欢拍电视剧多一些吧。
笔者: 说到电视剧,《皇太子秘史》已经是你第二次参与尤小刚导演的秘史剧的拍摄了,上一次是在《孝庄秘史》里演多尔衮的弟弟多铎,这次是演胤仍的弟弟雍正。比起多铎那个一心只为哥哥的弟弟,这次的雍正似乎有些不安分守己,这两个性格迥异的弟弟,哪一个更吸引你?
赵鸿飞:当然是雍正。多铎出场时只是个孩子,脾气很直,与哥哥相依为命,所以处处都为哥哥这个唯一的亲人着想。但是雍正不同。他具有丰富的感情和与生俱来的“忧国忧民”的气质。他很清楚自己要什么,并且他也不是从一开始就“不安分守己”。毕竟兄弟之间的手足情还是很深的,起初他只是想好好的辅佐哥哥,但随着剧情发展,他渐渐地发觉:哥哥并不是迫切的想做好一个君王,他的心思、兴趣也不全在朝政上。这时候,雍正心中的那种本能的对江山社稷的渴望便燃烧起来,而且越烧越烈,这才导致了他后来的“不安分守己”。这里面有一种大男人的胸怀,我觉得这样的“不安分”还是有它可爱的一面的。
笔者: 在你看来,雍正究竟算不算是一个好兄弟?
赵鸿飞:是。但他更是一个好皇帝。他用来征服胤仍的不是手段,而是欲望和气魄。第三十二集中,康熙用剑指着他的鼻子问:“你不爱财不爱色,为什么非要当这个皇帝?”这时的雍正并没有被父亲的暴发吓倒,而是迸出了自己长久隐藏的心声:“我喜欢当皇帝,我知道怎么作一个好皇帝。”这种胆识,这种气魄,这种对江山社稷由衷的热爱,彻底征服了一旁的胤仍,让胤仍彻彻底底的认识到眼前的这个人才是大清朝最最称职的继承人。
短短的谈话随着工作人员催场很快地结束了,赵鸿飞整了整衣襟,又向棚里走去。我告诉他,随着《皇太子秘史》的播出他已经被越来越多的观众所熟识、看好,名气也越来越大,他只是轻轻的笑了笑说:“观众能认可我的表演就好” 。眼前的赵鸿飞从内而外地散发着一种平易近人的气质,很难想象几分钟后的他又要成为努尔哈赤的兄弟――桀骜不驯的“白马小将”舒尔哈齐。我知道他正在很努力地实现着自己的目标:让更多的观众认可自己。(文:潮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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