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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月照在涿州外景地《大唐芙蓉园》大殿的瓦楞上,白霜泛着寒气,而在大殿里边,却是一番热火朝天的景象——唐玄宗(赵文瑄饰)接见高力士的一段戏正在紧张拍摄中。
灯光打在大殿中间,灯光师不时地跑来与导演交头接耳,不时做着调整。皇帝和高力士的对话看似简短,却费了不少工夫。从发音到动作,每一步都得拿捏稳准。导演周晓文非常耐心,看会儿剧本,又看会儿监视器,手口并用,忙里忙外,并不时上前亲自示范,或者
与赵文瑄交流几句。在幕后等着出场的妃子宫女们稀疏林立,全身仅着单薄的宫装,无声地跺着脚。虽然身处室内,但冬日的天寒地冻仍然让人受不了。不过,身经百战的演员们早就习以为常,似乎个个都练就了健朗耐寒的筋骨。
赵文瑄身形十分高挑,又踩着“龙靴”,浑身包裹着长大的皇袍,更加映衬出了不怒而威的形象。而走下龙床,他却像变了一个人,显得非常随和,与记者交流时,也总是面带笑容,语气谦和。别看赵文瑄拍戏时说的是字正腔圆的普通话,其实做到国语发音标准对很多人而言都不是易事。一下戏,赵文瑄整个人便放松了,台湾口音不由自主地冒了出来,“的啦”“耶”等语气助词不断涌出。谈到国语,他说:“拍戏时尽量发音标准,吐字清楚,这样才能演出皇帝的味道来。”接着,又加了一句:“这种感觉蛮好的。”
晚上7点多钟了,好不容易喘口气的周晓文导演依然精神抖擞,他顺手提了一只小板凳,在前台幕后巡视了一圈才放松地坐下来。接下来他还不忘安排“让赵文瑄先吃饭”,又吩咐其他人换场,随后才和记者聊了起来。谈及这部电视剧,周晓文显得非常自信,除了本子、剧情和主创阵容之外,他对演员也非常满意:“男女主角很重要。我认为演员与角色之间就是天人合一的东西,包含心理、生理潜能的最大发挥。从已经完成的将近20集来看,赵文瑄与范冰冰两人发挥得不错。我比较满意。”
那边厢,赵文瑄随手披了一件外衣,在助手的陪同下,缓步走向临时准备的餐桌,那神情仿佛不是简单用餐,而是参加宫廷盛宴——这也许是当皇帝当出的副作用吧。看着这么“寒酸”的就餐环境,真难以想象,就在前不久,赵文瑄刚刚给中国民俗文化协会捐款100万元,把冯冀才感动得热泪盈眶,说没有赵文瑄的支持这一协会就“迈不开步”。而在更早些时候,乐善好施的赵文瑄还将拍戏所得的250万酬劳捐入宋庆龄基金,为西部开发扶贫助教事业献上自己的一份力。
赵文瑄的饭桌尚且如此简陋,其他演员就可想而知了。收工后,大伙走向一排外观并不怎么起眼的平房。原来,那边是厨房和餐厅。不少剧组人员聚在一块儿吃着盒饭,大家戏称“吃大锅饭”,津津有味地进餐的同时,还不忘相互戏谑,没一点儿疲累不堪的模样。
不知不觉已经过了晚上10点,笔者注意到,制片人兼发行人崔毅松还守在电脑旁亲自改写本子,桌上的剧本与材料几乎把他淹没了,显然还没结束手边的活儿。他说:“等到彻底拍完这部戏,才会安定,现在没有休息的概念。”不时地,还有人敲门进来问这问那,使得他的工作不得不经常被打断。他半开玩笑地说:“如果说周晓文导演是总司令的话,那我就是他的后勤部长。”对于该剧的发行前景,他非常乐观,透露说已经有不少电视台主动向片方挥动橄榄枝。
临了,崔毅松给大家看赵文瑄派送给剧组每个人的荷花挂历,是他自己印的,上边全是他助手拍摄的荷花照片,这样的花絮成了大家紧张拍摄中的一种调剂。(陈静 李潞/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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