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荣光聊《狼毒花》男主角“常发”人物形象

http://www.sina.com.cn 2006年11月29日11:42  新浪娱乐
于荣光聊《狼毒花》男主角“常发”人物形象

于荣光聊《狼毒花》男主角“常发”人物形象 于荣光聊《狼毒花》男主角“常发”人物形象 于荣光聊《狼毒花》男主角“常发”人物形象
于荣光聊《狼毒花》男主角“常发”人物形象
大冷天跳到酒里消毒 谈人物的感情 演反派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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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发打起仗来像赵子龙

    于荣光:挺过瘾的,关键是他有很多表现的余地,他的喜怒哀乐,正常的表现形式不一样,他有他的思维逻辑,比如他最烦人说他当汉奸,他有一个警卫员跟他一起,同事,警卫员就拿他开玩笑,你不就是靠着睡女人吗?因为他老吹牛,我睡了多少女人,实际上他从来没睡过,喜欢吹。“你不就靠着睡女人几次逃命没死成,你别再说,你就是一个汉奸坯子”,我跟你说,你不能跟我说汉奸,再说汉奸我跟你拼。这时他端着枪,他还说汉奸,他一下子给自己手打一个眼,他说你看见没有,你再说我汉奸我就打一个眼。“你怎么能这样”,说对不起也不是,说什么也不是。他用极致的方法来表示他的不满意。因为我觉得这个人,常发在我们这个片子里凸现了一个什么东西呢?用那会儿的话叫无私奉献,无私把胸部敞开给别人,救陆佳萍,200里背着那个女的,在那想怎么救她呢,他就像马一样背着那个女的,那个女的能不感动吗?救过那个女的三次。对白很有意思。为什么救我?我打你一巴掌我还你一条命吗?那好,听说你是马背上有酒和女人的狼毒花,今天你睡我。那个女的直接在那个情况下这样说。反而那个男的傻了,那眼神感觉心里发毛,可能也是因为这个女人的一句话,或者是对白、那个故事,变成他不敢睡那个女人,想睡而不敢睡的一个女人就是这么来的,这个女人一直仰慕他,最后他觉得心里有可能更好一点,嫁给另外一个人,是这么样。

  整个拍这个戏,因为它的表现形式跟其它的手法不一样,会相当辛苦。辛苦在哪儿?因为它经常是在风里来、雨里去,所有的难事都让他一个人做,因为表现的就是传奇的东西,他一个人面对几千个鬼子,在里边钻来钻去。因为他确实,我觉得整个从小说的原型,还有本身这个故事来说,他是一个打仗的天才。一到那个年代,只要他到战场上,拿起驳壳枪,就会发现这个人活灵活现像赵子龙一样。赵季平老师跟我们一起写了一首歌在里面,那个

歌词写得很有意思,“天是咱的儿,地是咱的侄,爷爷我生来有脾气,不当孬种当英雄……”就是表示他天当房子地当床,特别博大,特别是在草原上,我们在草原上大概拍了20天。整个摄制组下来,刚才说挺累的,确实挺累,挺难攻下来。

  主持人:是,像你说的那么多场景,比如一个人飞奔200里,比如拼刺刀,有些可能真的要身体力行去完成。

  一匹马装了100颗炸弹

    于荣光:不是身体力行,确实要自己完成,那个马装了100颗炸弹,那个马最后炸得叫什么呢?爆破师都晕了。本来是我这个马跑过来在后边炸,这马还没到,前边已经炸了,很危险,火一过来,马从火里面钻过来,将来镜头里都能看到这些东西,特真实。因为那个马,我们这个马虽然训练有素,但突然一个炸弹,一闪,跑得那么快,马的速度每小时80到100公里的速度,就是汽车那么快飞跑的时候,它一闪那个人就飞出去了,不是撞树上,就是脑袋掉地上了。

  主持人:你当时一直拽紧马缰。

  于荣光:必须拽紧马缰,所以很危险,这是你不能掌握的突发的因素。像我们在打仗里面开枪,那些战争我们力求把它拍得很真实,我们不希望拍一个大场面,都是很近的,一个人怎么开枪,子弹怎么飞出去,上枪什么动作,怎么救一个人,都拍得很细致,化解得很清楚,用这种方法拍摄就要更困难。特别是这个戏经过了几乎春夏秋冬,八月份在卧牛山拍的时候37、38度,穿棉袄,假装特冷的感觉,还得打。因为我们定在秋装跟冬装,我们在卧牛山,所有的打戏都在这里拍,一上来就打,打了能有一个月,天天就是放枪打,你救我,我救你,所有动作戏都在这儿拍。现在感觉身体里的尘还没出完,还没清洗干净。

  主持人:这部戏让于老师吃了很多苦头,但是能感觉他非常喜欢。

  于荣光:对。

  这个片子不能算是功夫片

   主持人:我们以前看过你很多作品,你也曾经说过不想再多去表现功夫片了。

   于荣光:这个片子不能算是功夫片,因为在表现这个人物的时候有很多具体的表现手法,因为是这样一个人物,有些功夫片是不用表现功夫的,比如一个什么大将坐在那儿指挥一下,说这个人是一个功夫的一个将领。但是这个戏不是,这个戏所有的一场小戏或者是什么东西,跑个马,弄个什么东西,解救个什么事,都要来表现这种真实。有几场戏他为了掩护敌人,把身上衣服脱了,穿一个大裤衩子,弄的全是泥,像钻在泥坑里一样。夏天拍就无所谓,钻进泥坑了,冬天怎么弄?也要照拍,因为要抢时间,要在森林里浑身擦上泥,躲在那里,人家看不见你,就利用这种方式掩护部队过了封锁线,经常是这种东西。

  常发和姜大牙、李云龙是不一样的

    主持人:本来在网上还有一些网友说会不会和《历史的天空》姜大牙、《亮剑》里的人物有一些相似的东西,像绿林好汉,可以说完全不一样?

  于荣光:完全不一样,像一百个人拍一百部电影,一百个题材一样,完全不一样。这个题材和姜大牙、李云龙是不一样的。姜大牙是从一个土匪到一个我军高级将领一步一步往上爬的过程。李云龙也大概是这么一个路子。他们的方式,特别是李云龙,方式是立体的,你看他做任何事情都是自己的,我把这枪、这批粮食得弄下,这个粮食我已经交还你们了,还没有吗?底下说赶紧藏起来,赶紧藏起来,把用这种方式壮大自己、保护自己。而常发不是,我们这里边的人物,所有的事是为别人想的,政委、司令员,他底下的女人、男人,他全是帮助别人。像我们这个戏里就说敞开胸膛让别人看,背负起像狼毒花的意义是一样的,面对沙漠,背负的是绿洲,把好的都是给别人,坏的留给自己,从来不说苦,而且是笑脸相对这些苦,说你们都走,看我一个人怎么对付,最后把自己炸晕了。带着队伍从神仙山里走,那个峡谷就一条路,刚一出来,几千个鬼子,炮火出来就被打死了。但是又不能回去,回去又很危险,怎么办?他说旁边有一条路,就是一个很危险的路,这条路叫鬼胡同,你们部队从这儿走。司令员问他那你呢?“我会有办法,我要走我的路”,司令员也没多问他,一下就明白了,他想引诱这帮敌人追他,掩护大部队走。就是刚才说的,几百个炸弹。他先干吗呢?大部队一走之后他就在那儿点火,找来一匹马,拉着大树,一跑,山坡后边那帮鬼子一看全是烟,就以为大部队来了狂轰滥炸,实际上只有一个人,炸得乱七八糟,最后把他炸得人仰马翻。我们戏里埋了一个官司,不知道这个常发炸哪儿了?等他醒来,已经被另外的土匪绑在山上,炸晕了。他用这种方法帮助人,做事,所以这个人物和《亮剑》的人物不是一样,《亮剑》也是我们公司拍的,而且说话的形式、表现形式都不一样。

  主持人:真的像一个传奇人物,就像最后他并没有继续留在军队里延续他事业的发展,而是他选择了离开。

  30几集下来常发还是警卫员

    于荣光:最有意思是他从一开始就是一个警卫员,整个戏下来,30几集下来还是警卫员,他觉得警卫员很好,而且他答应了一件事是他跟司令员说过,他本来走了几次,这个戏里有表现。我们为什么要这么些一个人物呢?这么去刻画一个人物呢?中国几千年很多东西,忠孝结义很重要,现在都不明白你说什么,但是还是要提倡一些东西,这个人讲义气,对朋友好。常发是这么一个人。虽然他说话的形式很尖刻有的时候,或者是很调侃、很幽默,但是他帮人那些东西是非常有意思的。

  主持人:他有点像我们熟悉的一些武侠,或者是中国古代武侠里的绿林好汉。

  于荣光:整个片子里有这样一些经典的东西,总结了所谓的武侠或者是绿林好汉,两肋插刀、拔刀相助、劫富济贫那种东西在里边。但是我是觉得它凸现了一个什么呢?在那个年代共产党能够团结,能够震撼,这样的人帮助共产党来打下江山,这样的人都能服共产党,里边就说一句话,就凭这一句话我就跟着你了,就这一句话他就跟着这个人一辈子了。因为那个人救过他一命,他喝多了酒跟人家瞎闹,刚开始是有点不羁那种,痛恨汉奸,抓了37个汉奸。当时这37个人是有问题的人,他认为人家是汉奸,他没有文化,横着一划念“一”,他知道这念“一”(yi),这横竖起来不知道念什么,很有意思。当他去的时候要把这37个人全部枪毙,但是这37个人是罪不致死的一些人,领导说要把这些人放了,因为这个事,他又把他最后保的那个政委绑起来押在那儿,你说吧,你枪毙不枪毙。酒醒了之后他知道错了。司令员过来,说大敌当前,整个日本人要合围村子的时候,要枪毙他,因为他犯的罪挺大的,他把那个小孩睡了。“你别杀我,让日本人杀我,我能杀鬼子”,就问那个女的,那个女的不赞成杀他,还给他解了绑,就是梅子。

  我们着重写了义气,用一些故事,用一些章节来重点写义气到底说什么,是拿来还是奉献,还是怎么样。这里有一些章节表现。

  主持人:我们知道有一些口头禅、表情设计的动作,为常发这个人设计了很多。

  于荣光:常发最喜欢拿着手枪,卸别人的枪动作极快,口头禅是“妈妈的”,又不能说太脏的话,里边就说“妈妈的”,还是一句口头禅。还有很多习惯的动作在里边。

  主持人:相信大家看完《狼毒花》这部戏之后自己就能有体会。

  既是商业的有是传统的

    于荣光:我对这部片子的感觉是,它既是很商业、很好看、耐人寻味的片子之余,还说了一些中国传统文化、中国的一些优良传统在这个片子里边男人、女人之间的让人可歌可泣的故事,挺耐人寻味地想一些事。其实这个片子在后边的一段挺悲凉的,这样一个男人亲手把自己的女人杀死了,他是喜欢那个女人的,他是准备抗战真的回来要结婚的。最惨的是他不知道这个女人,因为他跟这个女人有过一夜情之后就保护书记到了延安一路过来之后,一年多的时间,这个女人生下了他的孩子。到了后期的时候,这个孩子出现,一岁的孩子,这个男人疯了,就说不出来,不能跟人家说,他又要去做自己的事,就把这个孩子寄养在这个女人的三舅家。那场戏简直挺难演的,又想哭又哭不出来,眼泪围着眼圈转,而且面对的是梅子给他酿的酒。三舅说你喝吧,这是梅子给你酿的酒,端起酒眼泪流下来,然后用碗扣住,江湖有一个规律,把碗扣上从此不喝酒,那个孩子给他跪地磕三个头,用手在全身摸,摸出一块钱,然后写了常发两个字。说这个孩子寄养在你这里,抗战胜利了我会接他。他觉得有大事就走了,把所有的痛苦埋在心里。因为他答应过政委要跟他一辈子,一直到抗战胜利,就这样。

  其实中间部分很悲凉的,一个男人失去了很多东西。他有过挣扎,有过反复,当他见到跟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妹妹夏雨的时候是一个人演的角色,他有巨大的反思,他要去帮这个妹妹,不知道是对梅子的爱,在个女人身上到底怎么回事,搞不懂,因为太像了,傻了整个。最后是一股热血下,跑到那个院子里,把那个女人抢跑了,因为他喜欢这个女人,女人也喜欢他,因为那个女人帮了他很多事。最后他看着那个孩子,说我弄你出来只是不想你在这个大院子里,因为夏雨的丈夫刚刚被打死,不想让你在那里生活。“你把我弄出来,咱俩就得一辈子好,你得对我一辈子负责”,常发就说了一句话,你不是梅子。以前我以为你是梅子,因为你跟她太像了,我看你就想起了梅子,但你毕竟不是梅子。这就是中国男人对女人的意义,在男女之情的一种意义、责任。虽然痛苦,虽然怎么样,在片子表现的那东西挺悲凉。

  主持人:说了这么多我想知道《狼毒花》现在拍完了吗?

  于荣光:拍完了。大概两个多月在春节后就可以跟观众见面了。

  主持人:还是非常值得期待的一部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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