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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树》央视热播 主演吴秀波等谈演戏经验http://www.sina.com.cn 2008年04月18日19:22 新浪娱乐
主持人王莹:为什么想演这个角色呢?就是觉得自己没演过? 吴秀波称自己不善表达 称戏里的生活比实际生活幸福 吴秀波:就是觉得自己没演过,因为我从来没有放下过所有的我以往建立的个性来演一个角色,我就想试试这样还能不能演戏。 主持人王莹:秀波,大家都称你是“个性十足的演员”,你觉得自己有什么样的性格特点?自己性格特点更接近你塑造的哪个形象呢? 吴秀波:我觉得我跟我表现的角色都是完全不同的两种人,我觉得我生活中都是有语言障碍的人,我不是一个特别善于表达自己的人,除了特别激动或者是特别熟的时候。演戏让我觉得快乐,不是我觉得我能够怎样,是因为我能够不做我自己了,因为我自己做得实在太不稳当(笑)。有的时候见着人不知道说什么,没有台词嘛因为。但演戏,我会觉得很舒服。其实作为一个演员,比较幸福也比较悲观的是,戏里的生活要比生活里的生活要幸福。 主持人王莹:所以你自己生活中就是一张白纸了,到戏里才会画满图画。 吴秀波:一阵一阵的,看刚演过什么。比如我刚演过一个坏蛋,我就会变得很极致。我就记得那时我演《兵器》的时候,下了戏以后就,如果谁对我说话不客气,我就想我的枪在哪儿?做梦会杀人。演完康凯以后,我记得演康凯的中间,去天津做节目,就会有语音障碍,然后就觉得不知道说什么,就是一阵一阵的。 主持人王莹:一阵一阵的。让你特激动的时候是什么时候?我特别想知道你特别想表达自己的时候是什么时候? 吴秀波:就是我本人是吧。 主持人王莹:对。 吴秀波:还是在聊戏的时候,比如在演戏的时候或者是在聊戏的时候,反正能够给我一个简单的空间来表达我自己的时候,我就特别特别放肆。 主持人王莹:很多网友都有这样的问题,在片中和多个女主角一块儿合作搭戏,有什么不同的感受呢? 吴秀波:其实戏拍完了以后就没有什么印象了。因为在拍戏的时候,你不能把演员当成演员,你不能把演员当成浦蒲(blog),你要把她当成萧晓牧,你要把尚洁当成自己的爱人。演员首先要骗过自己,才能演戏给观众看。如果你在拍戏之中夹杂了太多对于这个演员的看法,或者是对于这个演员的情感,在你表达角色的时候会非常不准确的。 主持人王莹:孙淳老师一直表示认同。 孙淳:那是肯定的。其实很好的演员都是这种情况,很内向。我觉得演员分两种,一种演员是狂放而激烈。 主持人王莹:您说的一种好演员吧,两种性格。 孙淳:那当然,还有一种比较内向。我看了很多演员传记,都是这样。 主持人王莹:看来秀波和浦蒲应该属于您说的第二种,性格相对来说是比较内向的那种。 孙淳:我刚才说他比较内向,接触那个角色钻进去,借助那个角色表达自己。这是很棒的。 吴秀波:是这样的,因为你在生活中没有展现自己的必要,其实没有这个必要。我在生活中交流都是跟自己的亲人或者是朋友在交流,你跟外人不必要去展现自己。但是在戏里,你要对着镜头,戏里有一个特别奇怪的现象是什么呢?咱们在生活中聊天的时候只是专注地去注意对方,但是在戏里还要注意一个方向,那就是镜头在哪儿,因为那个方向是要展示给世人看的,这是一个特别奇怪的盒子。 孙淳称演艺事业很复杂 宛如蜗牛在剃刀边缘 孙淳:一个是在支配你怎么演。另一个,我在审视对不对。其实演员这个事业也是一个很复杂的事业,一只蜗牛在剃刀边缘,高度精神化的东西。 主持人王莹:要相对机敏,而且是很危险的。 孙淳:非常危险。你想想哪有这样?一个是我在支配,我演得对不对,一个是很冷静的,我这样做吗? 主持人王莹:又要冷静一些,有的时候又要去激情四射。 吴秀波:理智和情感正好两部分同时展现的过程。 主持人王莹:我们觉得这部戏让各位主演觉得有难度的地方在哪里?可能每个人遇到不同的问题,会有吗孙淳老师? 孙淳:我觉得这部戏对我来说最难的是,丛原那个人物到最后,我就是在拍戏的时候,我永远不知道他下一场戏是怎么回事。因为原剧作,丛原这个人物,不是一个好人,咱用是非标准来说不是个好人,然后孙周就改。改的过程中又不是很清晰。所以,孙周经常在现场拍完戏了很劳累,晚上开着灯在那儿写。你作为演员永远不知道,你没有剧本看,结果是怎么样的你很着急,这对我来说是一个全新的体验。 主持人王莹:不知道结果对自己演戏有没有帮助? 孙淳:有好处。 主持人王莹:好奇。 孙淳:你永远感觉。因为你不知道你的走向到底怎么回事,反正就这样了,干脆演戏就全Open、全张开,去感受戏中的角色。 主持人王莹:有没有说丛原这个角色就是为您量身定做的呢?因为它是不停地改。又是我们孙周导演亲自改。 孙淳:我觉得会有这种成分在。为什么呢?我刚去的时候,导演就让我和浦蒲站在一个画面里,他就在看。我说你在看什么?他说我在看看究竟你们俩能走到一个什么程度、什么地步。这个地步,比如具体地来讲,在情感表达上能走到什么程度。比如我们俩牵一下手,比如我搭她的肩膀,比如说我把她揽在怀里直视她的眼睛。他也在感觉。 主持人王莹:看合不合适。 孙淳:不是,找一个最佳的方式,在他脑子里,他对丛原是这样把握的,萧晓牧是这样把握的,看你们能做到什么分寸上,可能他也在感觉,就是这样,变改一边思考。 主持人王莹:浦蒲呢?你觉得这部戏对你来说比较有难度的地方在哪里? 浦蒲谈《相思树》一剧中的精彩演绎 浦蒲:我好像没有想过难度。 主持人王莹:你想最多的问题是什么? 孙淳:是想怎样跟上大哥哥的步伐。(笑) 浦蒲:我基本上在家里边把第二天要做的功课做好,保持好充足的睡眠。 孙淳:他可能没有觉得她自己在这个戏里的难度,但是我觉得就像刚才淳哥说的一样,她可能面对的这个角色,她现在也不知道她最大的难度是什么。其实她最大的难度在于你在戏里一开始的角色比你现在小很多,你在戏里最后演的这个角色要比你现在大很多。这个角色的反差特别特别巨大。 浦蒲:就是年龄层次上。 孙淳:因为整个年龄跨度正好是心智成熟的里程,经历欣喜、悲伤、成熟、淡漠,所有这一切都在这个过程里。 主持人王莹:最后赢得幸福。你觉得幸运吗?你觉得现实生活中会有晓牧这样的女孩存在吗? 浦蒲:我记得我拿到剧本,我还不确定,我说导演,你真的让我演萧晓牧这个角色吗?导演说你不喜欢这个角色呀。我说我太喜欢了,但是我怕我玷污了萧晓牧。 主持人王莹:为什么一开始不是很自信? 浦蒲:不是自不自信,就是这样一个女孩,我怀疑她生活中存不存在,因为她太纯真了。有时别人还说我有点傻,但是我觉得那个萧晓牧…… 主持人王莹:就更傻了是吗? 浦蒲:对,她傻到极致了,但又是很可爱。当我演完这个角色,直到今天我觉得萧晓牧可能影子还存在在我的身上。就像对浦蒲来说,也是一个洗礼。其实,正好将导演要表达的那个东西,其实人最终生命的过程不是实现多么高的人生价值,而是你人生的那个质量。 主持人王莹:做好自己。 浦蒲:做好自己,你其实并不需要太多。当你的欲望没有那么强大的时候,你也比较容易开心。 主持人王莹:秀波,很多网友都特别特别喜欢你塑造的康凯,你觉得你在塑造这个角色的时候,我感觉是不是跟你以前塑造的角色反差大是它比较难的地方? 吴秀波:对,其实刚演这个角色的时候,我觉得自己可能是做了一个特别 错误的选择。刚进组,我说为什么我不拍《记忆之城》里的那个间谍,为什么来演这个人? 主持人王莹:一开始还是有两个角色的选择? 吴秀波:对,但是我还是觉得对我来说,就像一个演员必须要打通自己的任督二脉一样,一定要做自己不能做的事情。演这个角色最开始,最让我崩溃的是,因为我以前演的所有的男性角色,在一个画面里,你要努力地让自己变成最具张力的人,最能展现你个人魅力的人,甚至脑袋顶上带着光环的人。康凯这个角色是在20个人里边,你注意到谁都不会注意到他的人,他是跟演员的初衷反着的。这一场戏里我应该做什么呢?尤其是在前面那些集里,我要做到让人不注意我,就是不做,但是还要准,这是让我特别崩溃的事。因为我在干吗?我不是在展现自己。我在干吗?我是在忍,我是在呆着。其实康凯照我的理解,他不是一个特具个性魅力的人。因为从他先期的婚姻状况来看,包括他的妻子和东方凌霄的婚外情,以及最后包括他对萧晓牧情感的不自信,其实他是一个性格中既善良又懦弱的一个人。但是你又不能不让你的角色具有他特定的魅力。其实到中后期的时候,我开始渐渐在这个人身上感受到一种特别让我激动的东西,是什么呢?在现实生活中如果你只坚持善良,摒弃所有的欲望。其实你这个人是很软弱,但是如果你把软弱能够坚持到最后一刻,你其实是最坚强的,这一点特别不容易。 我记得我在演他从监狱里出来,因为当时从监狱了刚刚出来的时候,我不知道作为康凯这么一个应该绝不会进监狱的人进了监狱服刑以后出来是什么样子。因为在我们剧组,孙周导演是一个非常有名望的导演,而且是非常出色的导演,在剧组里是绝对的导引权力制。所以,你要做什么,需要征得导演的同意。我说我想把他从监狱里出来以后变成一个结巴。孙周说为什么?我说像他这么一个单纯的学生,他自己本身在自己的社会环境里就不适应,更何况到了监狱里边,一个让他更不适应的环境,一定会有语言障碍,一定会选择沉默,我不能想象康凯在监狱里侃侃而谈,他一定在坚持自己所有本质的东西,一定会导致于他的不沟通。等到他这种不沟通便成了沉默之后,再回到现实社会中,那种落差之大,他的那种羞涩感,他再看到正常人的时候,萧晓牧已经变成了那个样子,别人都已经生活得那么好,自己就像旧照片一样搁在抽屉里,被翻出来,他一定不善于表达,一定会口吃、结巴。孙周说好,你说得对。相反反之而来你就会发现在某一个段落准确塑造,会在这个角色后期给你带来特别多的便宜和好处,最后我在康凯身上找到我以往角色光芒的时候,是在他沦落到工地去做最粗的工作,他妹妹结婚,其实就是照上海人家的老规律,长兄要先成家以后,妹妹才可以结婚,但是康凯的婚姻一直不顺,他妹妹结婚,他喝喜酒喝多了以后,他当着当时现场,特别让我激动,因为我们组织了200多个真的民工。我对民工没有任何歧视,因为我觉得他们里边也有文学修养特别好的人,但也有为了生计没有去看过太多书的人,参差不齐。康凯在那里边念《致橡树》,《致橡树》我们都知道80年代的时候,对舒婷的诗特别迷恋,但是在那个年代还是属于很极致的东西。我就开始从结巴念念念到不结巴。当时整个现场其实跟戏里的环境很接近,因为是真的民工,一开始他们还在笑、起哄,到最后看到你如此专注,会听到你的只言片语,到最后我相信所有人都听得懂诗,会被你的情绪感动,那时我觉得我像王。 主持人王莹:终于找到了释放。
【相思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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