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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凡倾听》之流行乐坛大哥大刘欢(图)

http://www.sina.com.cn  2008年08月06日21:42  新浪娱乐
《可凡倾听》之流行乐坛大哥大刘欢(图)

刘欢(资料图片)

  新浪娱乐讯 刘欢是中国流行乐坛的著名音乐人。1985年,他一举夺取了首都高校英语和法语两项歌曲大赛的冠军,以后又在流行乐坛驰骋20年而不衰。

  曹:刘欢,你好。

  刘:你好。

  曹:刚才你在复旦大学的演唱可以说是特别地热闹。

  刘:对,学校总是这样的。

  曹:我看你演出的时候,突然想起有人曾经说过一句话,说听刘欢的演唱是一种享受,看他的脸是一种震撼,我琢磨半天没琢磨出来这脸震撼在什么地方。

  刘:因为痛苦的震撼。

  曹:大家经常说,二十岁的人是用耳朵听刘欢,三十岁的人是用心来听刘欢,而四十岁的人是用自己的经历来听刘欢。你应该自己也发现,就是说在三十岁到四十岁之间的观众应该说特别多。

  刘:第一呢,说明我老了。因为从那个年代开始唱歌的嘛。有很多听众是跟着我,听着我的歌一路这么走过来的,所以他们听到那些歌曲的时候,他会联想到他生活的每一步,在那个时候是什么样子的,而且那些东西跟他自己生活的记忆一样,这歌曲也给他一些比较深的印象吧。

  曹:大家最早认识刘欢这个名字的时候,应该是从《便衣警察》当中的那首主题曲,《少年壮志不言愁》,当时是一个什么样的机会来演唱这样一首歌曲呢?

  刘:我不知道大家记不记得,有一个叫《雪城》,是因为这个电视剧。这个电视剧实际上是做在前面,然后《雪城》那个剧呢,它一开篇,一个画外音,“1979年知识青年大返城”,音乐一起,我觉得太有冲击力,每个家庭都是有,因为我们城里边的人,那时候,几乎每家都有下乡的。你这个就是给所有的人都有直接的一种体会,后来有些朋友来问我,说你唱这个歌,这个知青的,你哪来这个感受?你又没有下过乡,我说不需要我再下乡,你周围的人,大家都是这样,都有这样的问题,所以当时那种东西的冲击力是蛮强的。《便衣警察》的剧组呢,正在天津出外景,然后导演,林汝为老太太,当时看到这个电视剧,听到这个歌,哎,这个不错!咱这个得找他唱!回去找去,那时候谁也不认识我。当时那个剧组里的副导演赵宝刚先生,现在是大导了,那时候回到北京,费了劲了,谁?又不认识,这个人哪的?然后就费劲,找半天,才找到我。然后就录了《便衣警察》的歌。等到后来播出来的时候,北京那边播出,这两个同时播出来的,所以那个好像就是一夜之间翻了天了,当时北京的播出是插在一块儿,一、三、五《雪城》,二、四、六《便衣警察》。

  曹:反正每天晚上都是刘欢。

  刘:对!

  曹:林老太太听了这个唱之后啊,据说感动得掉泪。

  刘:那可能是吧。

  曹:我想在这个以后,你唱了很多的电视剧的主题曲,包括像《北京人在纽约》,从你内心来说,你喜欢这些电视剧的插曲吗?

  刘:有些我很喜欢,我自己对那个歌已经唱得就是在嘴里,好像张嘴就出来,但是它那个剧是怎么回事?《便衣警察》那个戏我到现在都没看过。其他的东西我倒是看过,有些东西我觉得是那个剧比较感人,那种特殊的,就是在那个年代才会有的一种感动,像《北京人在纽约》这个戏。

  曹:冯小刚说做这个戏的时候,也没什么钱。

  刘:对。

  曹:哥儿俩就使劲琢磨。

  刘:因为整个剧组就我一个人当时没去过纽约,镜头在那边拍的,我回来后见到的是样片,开始录。而且他一下子把那个周期给提前了好长时间,因为当时有一个赞助商,做饮料的。冯小刚要把这个剧放在十一月份播,人家不干,说我们是卖汽水的,你到十一月份,我怎么弄啊?所以又要恢复它的播出周期,一下子提前两个多月,我就抓瞎了,给我只有一个月的时间,九十多条音乐,七首歌,全部写出来,还得录出来,我就像玩命一样地做,但是后来看起来倒挺好的还。虽然那时候没有去过纽约,但是有些东西呢还是可以凭我们的经验能把握,我后来也跟很多朋友讲,他那幸亏写的是北京人在纽约,如果写个北京人在巴基斯坦什么的,那就比较麻烦了。

  曹:那就更抓瞎了。

  刘:那就更不知道了。

  曹:据说你现在对电视剧歌曲的演唱已经是控制数量了。

  刘:对。我所做的这些所有的东西都是要努力地去符合那个戏,符合那个戏的人物,符合那个导演的要求。

  曹:所以在做音乐的时候受到某种限制?

  刘:对,从艺术角度上来讲你只不过是他综合艺术当中的一个手段。你这条要跟他实现最大程度的统一。像《胡雪岩》这种戏,它写的一个晚清时候的一个人,我还费劲,这玩意挺难拿捏的,他什么样不知道,这个事。而且那个东西一开始导演找来的时候,是因为胡雪岩杭州人嘛,他希望我用越剧的基调来写,我说这可费劲了,越剧这玩意,一定得用方言唱它才是那个味儿,你用普通话唱越剧。

  曹:那个味儿就不对了。

  刘:那就完了。但是你真的用方言,我说我要是学那个话我倒也能学,问题是你唱完了谁也听不懂,这事也不行啊。最后就折衷成了一个用京剧的元素弄进来,这样子好像昆曲啊等等这些东西,好像大家基本上还普遍能够接受的一个中国古典题材的一个概念。

  曹:金兆君先生,一位著名的乐评人,对你的音乐有很高的评价,他说刘欢的歌属于大歌,而时下很多流行音乐只能算是小调。

  刘:他说的某种意义上是对的,因为我们可能是从那么一个大歌的年代过来的,因为那个可能是沿袭了某种我们过去习惯的豪言壮语。我现在说起豪言壮语有可能不是个好词,但实际上是这样的,就是说我们沿袭的那种豪言壮语虽然不是文革时期的,但是又变成了另一种,好像人们习惯这样讲述,人们说的时候就要很大,恨不得解放全人类似的,要这种东西。其实我们在八十年代中期有点这个味道,但是到了九十年代以后就不同了。我觉得整个流行音乐开始越来越关怀每一个人,关心每一个灵魂,其实这是个好事。而这种音乐它的细致程度是恰巧能够做到这一点的,所以从这个角度上来讲,他说那个属于大歌的时候我觉得是对的,但是另外一方面,我觉得也不完全,因为我不是说专门弄这玩意,只不过你太容易给人那么一种印象,你专门唱这种歌。然后你忽然一改变,人家不认你这套了,你说我遇到过几回这种事,第一次就是《弯弯的月亮》我唱完了以后人家说你怎么来这个啊,你原来不都是顶天立地的那样的吗,怎么忽然小桥流水了。你每次对自己稍微做一点调整的时候,其实都有一点冒险,就是大家能不能认同你这个东西。可是现在看起来呢还好,我一来胆子比较大,另外一个也运气比较好,因为唱的这天一脚地一脚的歌,谁也不挨着谁,《弯弯的月亮》前面又是个《水浒传》那个《好汉歌》那么个东西,然后在那个下来,我可能就像今天晚上一样弄个意大利歌剧,真是互相没有任何逻辑联系。

  曹:你说过一个好的音乐人应该有一种悲天悯人的情怀,你觉得自己在做音乐的时候做到这一点了没有?

  刘:我觉得这个不是说拼尽努力可以达到的,你不是为你自己的一点小事情悲伤或者快乐。你是面对所有的人面对芸芸众生的时候,那你唱一个东西是很平静的,你自己能够通过心感觉到它,然后让别的人也能通过心感受到它。这个时候所谓的悲天悯人不是说同情弱者,不是这个意思,是一种更高角度上的人文关怀。所以现在我只能说在悟这个道理。我觉得所有做艺术的人应该最终向这个境界去努力。

  曹:所以我记得你曾经跟我说过,我们那次在希腊演出完了以后,你一个人去了桑特里尼,坐在那个悬崖上看着那个夕阳慢慢下来,你觉得真是自然一种非常美好的东西,给你很多的感触?

  刘:但是那种时候我后来我觉得我也怕这么老去,但那天我记得我还跟你说过,我一个人坐在那里看着太阳落下去,那个山最高的地方有个酒吧,我问他要了一杯饮料,很好看的一个叫“日出”的龙舌兰酒。放在那个地方对着那个太阳,我还坐在那里想,琢磨点有什么东西能写的,能想出来的,找点什么感觉,结果我真是在那儿坐了一个小时什么都想不起来。我觉得那地方美到那种程度,它把你掏空了,你坐在那里你就都没有什么指望了。

  曹:什么都甭想。

  刘:就坐那里看着,最后把那个酒喝完了走路就完了。

  曹:你曾经说过,你特别喜欢在录音棚这种黑暗的环境当中唱歌,而不喜欢演唱会这样的一种形式,是不是觉得在暗暗的录音棚里边能够心无旁骛地沉浸到音乐当中去,而不受任何的干扰?

  刘:对。确实是像你刚才讲的那种心无杂物,可能来回来去就折腾这几句,我把它做到一个我一开始想要的那种样子,演出的时候,有很多因素,观众的气氛,各种各样条件的影响,音响稍微有点不好,或者乐队哪儿出了一个错,或者忽然你被灯晃了一下,你像我们这两天在台上演出,还会经常遇到那种现代舞美的干扰,我昨天就遇到那个事,台上很好看,放那个泡泡,肥皂泡,一股一股地出泡,它就在你的眼前,一爆炸,一股肥皂水,你正好吸气的时候,“呼”一下子就进去了。下意识出来就打嗝,经常有这种奇怪的因素影响,要不就是,那什么没弄好,弄得满台烟,云里雾里的,自己都找不着,呛得乱七八糟,经常会有这种问题,所以其他的因素的影响比较大,当然在现场,它有它的好处,互相感染那种热情,你跟观众之间有一个互动,也挺过瘾的,弄得一头大汗,完了也挺高兴。

  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刘欢在一次偶然的工作接触中与湖南电视台的年轻节目主持人卢璐相识、相知,并以惊人的速度结下了秦晋之好。

  曹:好像是1986年还是1987年我忘了,你曾经到上海来做过一个晚会,而这个晚会是我跟卢璐一块主持的,你还有印象吗?那个时候我隐隐约约好像记得你和卢璐是在张家界私定终生的?

  刘:对,算是吧。

  曹:当时是什么情况?

  刘:当时没什么情况,就是情投意合吧,我这种人呢比较相信神来之笔,就是说你感觉那个是对了,八九不离十。

  曹:当时卢璐是作为台里的主持人到北京来请你去演出?

  刘:对,她就是一个元旦晚会嘛,结果把节目录完以后,那是1987年年底吧,那时候飞机票不是特别好买,结果演完了回不去了,机票没有订到,然后还剩了四天时间,完了剧组就说那这怎么办呢,还有一个广东的灯光师也没走成,那就大家一块儿去张家界玩两天回来吧,其实也就多了那么几天时间,就多出这么个事来。

  曹:什么叫多出这么个事来?

  刘:要是当时急忙火燎飞机回去了,这个说不准也就过去了,机会就是眼前这么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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