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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凡倾听》之流行乐坛大哥大刘欢(2)

http://www.sina.com.cn  2008年08月06日21:42  新浪娱乐

  曹:你觉得当时卢璐最吸引你的是什么地方?

  刘:当时我,说实在的我记不起来了。那种吸引吧不是那种可以言传的东西,你现在让我去说我到是能说,一个很善良很漂亮,一个很好的姑娘,但是那个时候你把这套跟人家说,就有点装蒜,你怎么还把这事琢磨得那么清楚呢。

  曹:而且你花了很短的时间,只有九天就一切办妥。

  刘:对,对,就是决定了。

  曹:有一点小的波折就是你父母有一些看法是吗?

  刘:也很可以理解,后来我现在也有孩子,我也会想到,比如说我有个儿子,跑到什么地方去做了个节目九天回来就跟我说他要结婚了,这事我也含糊。你跟任何一个父母说这个事是吧,我觉得这个是非常可以理解的。所以后来就那么一点一点地解释吧,人见到了大家还是都可以沟通的。

  曹:当时你怎么会跟卢璐写了一份所谓的绝交信呢?

  刘:那个是出于无奈的,因为当时我父母他们反对的很厉害,老人嘛就放狠话了,你要不断了,我们就怎么怎么着,那就只好先做个样子给他们看。

  曹:缓兵之计。

  刘:慢慢来吧。

  曹:那有没有想到万一这个信卢璐当真了,这一段好姻缘就这么散了?

  刘:没有啊,因为我会马上追电报过去告诉她那个是假的。

  曹:你还记得第一次上卢璐家跟老岳父说了点什么?

  刘:不知道,我只记得好像我那时候大概挺能说的吧,反正要骗人家女儿走,那就得说各种好听的。

  曹:我看卢璐写的这本书,《嫁给刘欢》里面说个细节,你上他们家,他爸爸问你最喜欢女儿什么,你其它没说漂亮善良之类,说了认真,这听起来像支部书记说的话,当时怎么会说认真?

  刘:说别的好像都不是很中肯。

  婚后的刘欢与妻子感情笃深,为了表达对妻子卢璐的爱意,他用16年的时间创作了一首委婉而大气的歌《璐璐》,献给妻子。

  曹:前后花了多少时间写完这首歌的?

  刘:这个歌,你这么算起来的话,2004年,那个时候是1988年吧,16年差不多,一开始想着写出来了,写出来10行歌词吧,用法语写的。

  曹:还是用法语写的?

  刘:对,然后就添了个旋律上去完了就觉得不好,改了一段旋律上去B段又写不下去了,然后我就搁在那里了,搁在那里了我就琢磨着怎么弄啊这事,完了就想着把那歌词废了,弄中文的歌词进去,你还是打算让人听懂吗,咱又不是找了一个法国媳妇是不是,所以就来回来去的放在那里,丁零当啷的一直到2003年后来也是很偶然做一期节目,卢璐后来提起来了,我觉得也是,老这么搁在那儿吧,这东西你老想把它做好,最后就没日子写成了,索性就先写吧,写出来再说,如果不好那再重写不就是了。当时真的就是这么一个过程。

  曹:那我知道你经常是喜欢晚上干活,到早上才睡觉,夫妻俩怎么去交流感情?

  刘:还好,其实没有想的那么严重。人睡觉么,我现在一天最多睡个四、五个小时,她可能比我多睡一点,你就算完全都岔开了,那还是有一点时间两个人同时不睡觉的时候还是可以在一起的,真的没那么严重。

  曹:我听说有的时候你早上睡觉之前给她们做了早饭,而且在这个小黑板上画上早饭是什么。

  刘:偶尔为之。生活里边会有一些这个,这算是情趣吧,就是自己调整一下,有时候觉得好玩就这样做。其实做饭呢,只要你不是每天做我觉得挺好,因为它是当作一个休闲的事情了。从某种意义上说做饭跟那个编曲的意思差不多,都是这堆东西,你怎么把它搭配一下弄的比较好吃一点,火候啊什么的,有时候是一个好玩的事,但是你要真是每天做三顿饭这个比较痛苦。

  二十年来,刘欢在中国流行歌坛上以多积累、常创新、抓机遇大获成功。拥有了年龄跨度达三代人的歌迷群体,他的每一首作品几乎都成为中国歌坛的美好回忆。然而,做音乐人并不是他的全部,他还是一个令人尊敬的大学教师。

  曹:我们知道你现在在公众的面前的身份是个歌手,实际上还是个老师

  刘:我向来觉得我在上课的时候,我就是个老师,这个地方跟明星没关系,跟歌手也没关系,我就是大学的一个老师,现在来上课,学生来了有时候要求签名,你下课再说,上课之前不弄这个事情,就是上课。就这样处理问题。然后演出那边一定要想好了,在这我不是老师,我在这是歌手,因为这两股劲不同,你虽然感觉到下面都是面对观众,其实是完全不一样的。上课那其实是个传授过程,你得把你的知识很有条不紊地很有感染力地传授给学生。

  曹:是不是在讲台上给学生讲课有一种说不出的满足感?比如我也做过老师,我也有这种满足感,跟观众的交流是完全不一样的。

  刘:那是另一回事。我们在唱歌的时候不一样,唱歌的时候是一个感染过程,教课是在传授。感染过程就是你把你的音乐全心地展现出来,全心投入地展现出来,然后得到另一种反馈,所以我现在为什么我说有点过份在哪里。上课的时候我可以口若悬河,两节课连在一起中间不休息,一个半小时讲到尾。在台上唱歌的时候我就不会说话,我经常为这个事情特别头疼。

  曹:是不是在做这两个不同的事情的时候启动的是不同的符码系统?

  刘:对,完全是两回事,我也很不能接受让我在上课的时候唱歌。那怎么能唱歌呢?

  曹:学生会有这种要求吗,老师给我们唱一下。

  刘:有的时候会,但是基本上等上完课了就没有这事,因为他认同这个课了。

  曹:你现在一年会有多少时间是在学校里上课的?

  刘:十周,也还算比较轻松的,但是十周课我就这样,就保证那段时间里这个是雷打不动的,就定好了这个课开始上了……

  曹:如果有演出冲突的话……

  刘:天大的事不耽误这个课,所有的事都让路。然后等课完了我再去弄另外的事,演出啊这些东西。

  作为一个成功的音乐传达者与缔造者,刘欢不仅内心对音乐有很透彻的感悟力,对当今卡拉OK、网络歌曲、超级女声等流行音乐的现状与发展也有着独特的思考。

  曹:我记得我们也曾经谈过卡拉OK这种形式,其实卡拉OK这种形式已经跟音乐本身没有什么关系了,所以你对这样一种形式,其实也有自己一种独特的看法。

  刘:我倒不是说反对卡拉OK怎么着,这是大家的娱乐方式,这么多人喜欢到那儿去,当然我是不喜欢而已,我觉得那个事不好玩,一伙人躲在一个小黑屋里,然后,互相折磨对方的耳朵,真是那种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

  曹:痛苦之上。

  刘:就是这种。但是大家只要高兴,那就随人家了,愿意玩。但是这卡拉OK确实产生了一个实际的其他方向的效果,因为什么呢?你把流行音乐的优与劣的鉴别水准降低到了它是不是是个人就能唱的水平。是,它推广了流行音乐,它这个传播途径,你每天要唱,那这个流行速度很快,但是他就有这么一个问题,你必须得上口,你必须得是个人就能够唱的,它才能流行,但是问题是流行音乐不是这样的,流行音乐里有很多东西你只能欣赏,你学不了的,所以这就产生了一个问题,就是为什么我们就出不了玛利亚·凯丽,出不了威特妮·休斯顿,因为她们的歌你学不了,她的歌一旦学不了,在卡拉OK里,一旦不能流行,那这个东西就流行不了,所以我们的流行音乐水平就降到这个水平上了,这个实际上就影响流行音乐的发展,

  曹:所以我们有时候去唱卡拉OK玩的时候,大家都喜欢唱你的歌,可是没唱几句就开始咳嗽,开始呛,说这歌为什么写得这么困难,大伙全唱不上。

  刘:对,确实有这方面的问题。

  曹:那你现在应该说是流行乐坛的一个老人了。你现在是怎么看目前这个流行音乐的状态的?

  刘:还算健康的,有很多反对的声音,认为这里面有不对,包括一些网络歌曲出来了,最近又听到一个什么《猪之歌》,挺流行的,在网上,好像上周听到这个趣味不是很高,我倒也觉得不见得,唱的猪,好玩嘛,谁挡不住人家唱一个歌好玩,你说我一张嘴唱歌,非得这么正儿八经的,不是那样的,有的歌好玩……

  曹:就是这个猪你吃不是还得吃,怎么唱就不能唱了?

  刘:哈哈!说那个猪什么嘴上有两个孔,它好玩,这个是。就别太那么认真,因为很多东西它不是这么,你既然要求有流行音乐,,是一定可以欣赏的,但也一定不能够排斥它里面有好玩的东西,是吧?它就是这样子的一个音乐生活。所以呢,我觉得总体来讲,还是健康的,什么东西都出,其实我觉得我们最希望看到的流行音乐的状态就是比目前的歌手多20倍,多40倍,比目前出歌的概率多100倍,比目前的这种各种样子的音乐类型再多它100倍,这样中国的流行音乐就好了。

  曹:那你作为流行音乐的业内人士,怎么看超级女声?

  刘:我觉得那蛮好,很健康,我觉得那挺好的,小女生也好,最后她吸引了所有的人,大人、小孩全都在看那东西,然后发那个短消息。

  曹:你看了吗?

  刘:我最后三场还是两场我看了,蛮有意思的,大家发个短信就评出一个人来吧,因为是你自己喜欢她,你发的评出来了,你自己挺高兴。是不是?而且年轻女孩子都是唱得很健康,很好啊,我觉得。这东西,其实这种事,我觉得可能是我们不太习惯去这么思考问题,咱们也是老一来比赛,就是过去的传统概念,正襟危坐,好几十个评委,把那个歌手吓得,那腿都打得瞎转,这是,就是像这种比较平易的一个娱乐轻松的,挺好,至于她唱什么歌,它可能现在就唱了一些旧的,那说不定她以后会有些什么变化,总之这个东西多起来了,丰富了就好了。

  曹:如果你在一个商店里,或者饭馆里,甚至是火车上飞机上,听到自己的音乐会是一种什么样的反应?

  刘:我特别难受,我真的经常遇到这种情况,我有时候去一个餐厅,刚坐下来,人家餐厅的服务员也好,他是好意,他那儿有个音响他就把你的歌放进去一放,坏了,这顿饭我都吃不了了。我跟人家说你一定要放小点声音,你让我坐在这里吃饭,听自己的歌,这叫什么,旁边好多人坐着。

  曹:这叫什么事。

  刘:是挺难过的。

  曹:那你觉得目前在流行乐坛谁是将来可以成为刘欢的接班人?

  刘:没有人来接我的班,就是还是我刚才跟你讲的这个原则,谁也不要……

  曹:谁也替代不了谁。

  刘:对,谁也不要来接我的班。尤其现在在英国像斯汀快六十了吧,开演唱会照样那么多人,没有人现在考虑到斯汀快六十了,那有没有五十岁的人去把他代替掉?英国人从来不这么想问题,披头士乐团在那儿,会不会出来一个乐队把披头士代替掉?英国人从来不这么想问题,只有中国人这么想问题,见面,哎,是披头士更好还是滚石乐队更好?只有我们才问这种问题,英国人从来不会这样想,因为我在听披头士,我也可能很喜欢听滚石乐队,或者滚石乐队,他是我的偶像,披头士我不要,从来不会有人把他们俩当谁老大来比,没有这回事的,所以我们最终要放弃掉了这种思考的方法。

  虽然刘欢在流行乐坛上是一位老大哥,但他对把握音乐创作的品质越来越谨慎;他说走到今天,他更乐于去搞一些探索性的音乐,大家能接受最好,不接受也没关系。他希望自己的创作艺术能走向一个更高层面的自由王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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