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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瑜当年工资每月43块 影迷追星热情和超女一样

http://www.sina.com.cn  2008年10月06日12:36  新浪娱乐

  田歌(blog):但是上海人那个时候我觉得就特别会美,特别精明,好像全国流行的假领子就是从你们上海流行的吧,对,我们没那么多钱买那个衬衫,可我们每周可以换一个领头,就会漂亮很多。这是后来全国都流行,好像据说都是跟上海人学的。我记得在电影里,在我看来也是很时尚的,就是你教那个郭凯敏学外语,对吧,我们来看看她是怎么教郭凯敏说外语的。这学外语都安排的这么富有诗意,反正在特殊情感状态下也可以理解,你现在听你自己说的这个外语是你怎么鉴别,给他打多少分?

  张瑜:很准吧。

  田歌:很准,当时你个人的那个英文水准怎么样?

  张瑜:我个人英文水准不怎么样。但是我有一个私人的老师在教我英文。

  田歌:当时就已经学了。

  张瑜:我蛮喜欢英文的,也希望能够学点儿英文,以后自己可以看原版的书,就是这样一个心愿,以这些台词并不是太复杂。

  田歌:当时你是扮演了一个海外华侨那么一个很摩登的女孩儿形象,但是我知道你就生活在上海,你的老家是肥城,你去塑造这个角色的时候,你对所有海外华侨的形象的这个借鉴是从哪里来的呢?

  张瑜:来源确实很有限,我们也不能因此而出国体验生活,我们最主要的就是还是看一些我们那时候叫资料片,那么看故事影片里的那些外国女孩子,她们的形态,举止,说话的神情,还有看一些翻译小说,总而言之能够抓住这种年轻的这个西方女孩儿的她们的那种心态来演这个戏。

  田歌:后来真的就是大家一下就觉得所有的人都觉得原来看的可能都是国外的影片,觉得外国女郎是怎么样怎么样的,从此我们心中认定的这个海外华侨形象就是张瑜扮演的这个《庐山恋》里的这个叫做周云,这么一个角色。但是我听说张瑜特别不爱谈《庐山恋》的这一段,但是几乎所有的观众都无法把你和那一段去割舍,或者是掐断,或者说完全和你谈一个新的起点,你觉得这是为什么?

    《庐山恋》是中国电影历史上特殊的一页

  张瑜:这是因为《庐山恋》它在中国的电影历史上有它特殊的一页,应该这么说,是在80年代改革开放,对吧?电影也是改革开放的翻开了第一页,作为这部影片来说,它像是一股清泉一样的,从风景,从这个俊男美女,从服装方方面面都给人一种感觉,就是说这世界似乎就有了色彩,是那样的美丽,我们可以去这样地热情追求生活,去追求我们心里的爱情,这就是给人们带来一种强烈的感觉,所以《庐山恋》在中国的电影史上,有它自己特殊的一页,所以往往要谈,经常会谈到《庐山恋》这部戏,所以我也被很多电视台采访过,谈的就是关于《庐山恋》,谈多了,固然有一些觉得老生常谈的问题,而且他们抓住的点也就是这几个点,我会觉得有一些在重复,对,我希望有一些新的切入点,能让我也有机会展开话题,让观众也更多地知道我们《庐山恋》拍摄后面的故事。

  田歌:其实我特别能够理解,如果让一个嘉宾去重复说这样的话,她会觉得有些枯燥,但是确实这个影片,它是点燃了一代人的那个爱情的记忆,所以这个话题一说,才能让大家跟着一起激动,进入到一个状态,而且最重要的是就一代人的命运和国家的命运联系得那么紧,那时候我们的生活很单调,很简单,很质朴,甚至是可能是比较,怎么说,比较窘迫的,在电影上我们的生活好像都还是很浪漫的,其实最著名的,最有代表性就是上海人,上海人一个个出来都特别漂亮,很摩登的,但是据说那时候生活是非常紧张,住房是最紧张的,几代人住在一个小阁楼里,我不知道张瑜你那时候生活在上海的时候,你们家里这个生活状态是什么样的?

  张瑜:其实也并不是太好,我们家我的生活情况也是蛮挤的,你说的情况是蛮准确的,上海人都是几代人,我们家没几代人了,就挤在一个几十平方的那么一个房子里面,两三间那么房间里。好像大家都一样,司空见惯。也就习惯了。

  田歌:是,当时拍《庐山恋》你们要拍多长时间,这么一个应该说是很大的片子了?

  张瑜:几个月吧。

  田歌:现在要拍一个电影通常要多长时间?

  张瑜:要看了,看你是什么类型的戏。假如是在一个点不转的话,看到50天左右。

  田歌:一个月。

  张瑜:属于快的,我是说是一个景点而不转来转去。

  田歌:那时候我们的女主角张瑜稿酬是多少,如果今天再去演这么一个女主角,稿酬应该是多少?

    当年工资每月43块

  张瑜:这是个尖锐的问题,但是我回答你,那时候我们没有稿酬,我们只有工资,我们的工资是43块钱,我一直拿到出国。

  田歌:没有稿酬吗?

  张瑜:没有。上影厂的人就变成这样吗?没有,根本就没有,全国都一样,根本没有稿酬,我们演员是拿薪水的,拿43块钱嘛,那上海的人民应该老百姓都知道,和我这一代人共同长大的,都是43块钱,他们说叫43块钱万岁。

  田歌:是因为你在上影厂吗?如果说你去北影厂呢?

  张瑜:没有,全国都一样,但至于说是其它厂是发多少工资,我并不清楚,也就几十块钱把吧,但是出外景的话,假如说我拍戏到了外地,他会给一些所谓的伙食补贴费,大概每天几块钱吧,不过那时候东西也便宜。

  田歌:那时候关键追求的不是稿酬。

  张瑜:对,我们就觉得是一份工作,要把这份工作做好。

  田歌:好,我们再来看张瑜的第二张面孔。

  田歌:这是《小街》,你演的这个角色是叫夏,还是叫?我对这个影片印象特别深,是以一个音乐旋律为主题的这么一个电影,我觉得那个角色跟这个角色反差特别大,这是一个浪漫奔放的,那个女孩儿在里头简直就是突出自己性别,我印象特别深,你在房间里用一个白布把这儿绕起来,把自己的女性特征给掩盖掉,然后你流泪了,很委屈。是。后来你的那个短头发风靡一时,全国的女孩儿都想剪一个你那样的头,是,你当时觉得自己剪成那个头漂亮吗?

  张瑜:我觉得也是为了角色的需要嘛,当时我们去的上海南京理发店一个很有名的理发店,导演,摄影,美工都跟着去了,剪的时候是我有一些犹豫,但是导演他就说了,这样不行,还要短,还要短,短到最后我就觉得有点儿受不了了,我说这样我能出得去吗,不行啊,导演说不行,为了角色的需要,还要剪短,后来我就说我对自己说豁出去吧,为了角色,我也就豁出去了。但是这个头剪完以后还真好看,我记得剪完了以后,那个理发师叫张师傅,他非常喜欢这个发型,他当时就说我可不可以拍张照,就拍了一张照片,并且挂在他们的照相馆的墙壁上,所以很多女孩子进这个照相馆的时候,说我要剪个发型,要什么发型啊,张瑜发型,就这样流行了。

  田歌:大家可能跟我内心的感受不会是特别一样,他们虽然给予了特别热烈的掌声,我可能并没有去鼓掌,但是你知道我坐在这儿跟你聊天,我的感觉是非常特别的,因为我是在跟一个我原来特别喜欢的一个银幕形象,在面对面的谈话,谢谢,尤其你刚才你那句话,剪这么短我还能出去吗,那表情就是《小街》里的那个一瞬间,一下就把我钩到了那个时代,那个时候我觉得你一下就是真是红遍了整个中国。你那种突如其来的红,你自己觉得能够承受得了吗?

  张瑜:刚开始并没有意识到,直至我到杭州领奖开始才明白,我成了一个被人特别关注的焦点了,那么我总在人家的目光下生活着,我和别人说,我怎么觉得我自己像在金鱼缸里的鱼一样,突然变得没有了自己的私生活,上街,逛街都会被人注意着,怎么伪装都不行,不是伪装,就是掩盖自己,戴帽子,那时候是一套的,无论你去问谁,晓庆也好,基本出去伪装都是这样的,戴个大墨镜,军大衣这样子的,可是问题你要上商店,买东西,总要把眼镜摘下,口罩摘下,只要有观众有一个人发现了你,一传十,十传百,马上一个人的圈子就围上了,就出不去了这样子。

    当年追星热情和超女一样

  田歌:那个时候那种追星程度,你说今天跟那些追明星,追超女,你觉得热情就差距吗?

  张瑜:其实是一样的,我认为是一样的,只是现在的观众群和过去的观众群,他们可能层次不一样吧,层次不一样一些。我觉得我们当时的观众迷我们都挺礼貌的,也挺礼貌的。就是见了你就是握个手,或者签名这样子。现在会怎么样?现在也是这样子,但是会喊,有一些女孩儿会尖叫。

  田歌:对,或者是在机场打着大牌子。

  张瑜:我觉得也蛮可爱的,就是很直接地宣泄了她们的那种喜爱,这也没什么可以指责的。

  田歌:你说你觉得自己好像是在一个金鱼缸里,每一了自己的一切,难道一个演员不就是想成名,就是想成为大家喜欢的这么一个明星吗?这不是你的梦吗?

  张瑜:没有,这个我觉得和我们的教育有关系,和我们走过来的路有关系,我们那个时候好像并没有说是要怎么样怎么样,像现在的说法一样,得不到金牌的运动员就不是一个好运动员,成不了一个名演员就不是一个好演员,这种说法都是现在的说法,或者更早一些,但是在我们那个时代不是这样讲的,我还记得在我们那个时候,甚至还有一些文革的阴影,会说你们会不会走白砖道路等等等等的,但是到了我们那个时代以后,慢慢就觉得电影开始重新繁荣起来,作为我们来说,作为演员来说,更多的感觉就是说厂里给我这个任务,是一种信任,我要努力把这个角色演好,就是这样心态,非常简单。

  田歌:可能对名利,物质的要求没有,就是一个完成工作,对,尽量做好。

  张瑜:没有,真的没有,不是像现在人们想,因为历史走过来了,人们再返回头去那么想,你们那时候就是这样简单的吗,就是这样简单,真的,我解释不清楚,它就是这样简单。

  田歌:确实,我相信就是这么简单,你说了没有了自己的私生活,我可以想像,可能一下子爱慕你的人就变得多了起来,是不是情书像雪花一样的?

  张瑜:不但情书,各种各样的书都会有。

  田歌:各种各样的书。

  张瑜:会啊,希望我推荐去当演员的,希望通过我帮他们买杂志的,方方面面的要求都会有,那么都集中在我们的上海上影厂的演员剧团那边,那么刚开始是我个人在处理这些材料,后来发现一个人根本来不及处理,就请别人处理,那么我就借这个大众电影那个时候这个杂志,是电影界非常有威望的,威信的一个杂志,那么我就通过大众电影这个方式和观众有所沟通,经常给他们写一些信,表示对我们的支持表示一种由衷的感谢,那么就像现在的电子邮件一样的,有点儿这种性质。

  田歌:我一直都不知道这个事情是真是假,反正今天我是既面对张瑜,也面对周云,是叫周云吗,我是在跟那个角色在对话,听说这几个角色演出成功之后,甚至有人利用你的名气去诈骗了一段爱情,这是属实吗?

  张瑜:是,有这么一个故事。就是假张瑜去和汪嘉伟的故事,恋爱故事。有。我想大家都知道吧。

  田歌:汪嘉伟当时也是很帅,在中国很著名的一个排球名将,后来你们两个面对面去清楚过这件事情吗,交流过这件事情吗?

  张瑜:我那时候是在拍《知音》,是我们的导演叫谢铁力导演,曾经很旁敲侧击地问过我,说你是不是给某某某写过信,我说没有,导演说哦,好,我知道了,其实他就是在暗中处理这件事情,那么后来有机会我和他见了一次面,是在北影厂的一个草地的旁边,他很高,我很矮,我就这么仰着头看着他,那天还穿高跟鞋呢,要不然还不是怎么辛苦呢,他就简单问了我几句,是不是给我写过信啊等等,我说没有,然后就随便聊了几句家常,我也希望请他到我的宿舍去坐一坐,因为那个时候我们是所谓也算是特殊的演员嘛,从上海请去拍《知音》,特别照顾我们,单间,不是单间,它这个有一个移动小楼,作为都是明星小楼,那时候晓庆什么人,很多人都住在那边,高娃都住在那边,因为他知道情况的整个嘛,他可能有点儿不好意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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