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词太雷人? 王洛勇:老强调有审美疲劳
主持人:刚才杨老师一直在说,剧里面颠覆最大的可能就是李白跟谢阿蛮,我们自己在看的过程当中确实有这样的感觉,李白可能跟历史真的是隔的比较远,包括他说话的台词,从第二集中可以说出“我买不起房我还喝不起酒”,包括之后也有很多,比如说跟唐玄宗这种对话,您当时看到这些台词的时候自己是怎么想的?
王洛勇:当时看的猛读第一眼的时候,真是觉得“呦,这个词很好背”,因为我在国外待了很多年,真的是很怕文言文,我一看到文言文头就麻。去年我才接了一部戏叫《天地民心》,就是为了挑战我自己,我就说我一定要演一部,后来演完那个戏以后有这么个机会,我说我再巩固一下也挺好。
但是在整个创作过程当中,其实刚才徐箭说寿王很多问题在当时不可能,其实我觉得人类社会没有变,什么都有可能。你想想看,一个小伙子的媳妇被别人给抢走了,你说我不拿刀去找你,我今天可以到法院去告你,或者明天我找几个哥们儿把你抡一顿。这个人一定是这样的,感情一定是自私的,感情一定是这样的。
我当时在想,当时看到李白跟李隆基对话的过程当中,我也在想,他的那种坚定性和他的那种尖锐性,他不是简单的一个理想化。其实你看李白早年,他能够在公堂里边牵个驴那么走过去,你说是一个老实巴交三棒子打不出一个屁的人,你说他会那样吗?不会的。其实我就觉得,刚才杨总讲,秘史和正史他们前面也在说,其实一个正史大家都知道的事,秘史是把历史和这个人物性格以及在这个特定时代下可能发生的事情,并不被我们知道的事情,把他细化了。如果说仅仅就是讲的正史,讲一个过去我们大家都知道的事,我们还要艺术创作干什么呢。其实艺术的东西就是换另外一种语言来撞击我们今天的人的这种思维,其实就是希望那种话糙理不糙,有一种外来的和尚好念经。其实人不能用那种重复性的,这样的一个老调式让人听,审美会疲劳的。
你仔细想想,从我们《道德经》里所讲的那种哲学道理,以及到后来我们看的醒世恒言很多语言,包括《梦溪笔谈》这些话,其实你再回今天来讲的话,经常会听到的,你说你别争了,你看你弄心境那么烦燥多不好呢,然后今天还创造了一个心理学。我在想今天人类怎么转悠,都没转悠出人类最初的七情六月。所以我想礼拜当时跟李隆基的创作过程当中我在想,其实让他随意当中,让他的那种衣服都做出来飘逸,他真的不怕,他不怕创业,他不怕冒险,他不怕失败。
刚才我还在想,你说悲剧命运,大家都没有逃出那个命运的撞击,你看他是给逼的,杨贵妃也有很多无奈的东西,李隆基也有那么多无奈的东西。其实李白到最后,他是自己拥抱了这个悲剧时代,他知道自己的悲剧走不了。但真实的,你说李白他也结过三次婚,最后他老婆把他赶走的,你想一个男人被老婆赶走,家庭来讲他多失败啊,但是他留下的诗篇多少。
所以有时候在想,你是想做一个俯首帖耳命运安排的人,你还是愿意做命运挑战的人,敢于冒险的人。翻开我们的华尔街历史,翻开我们今天首富的这些人,翻开我们这些世界发明家们,居里夫人,有几个人就是为了一口饭、为了那么一点饭菜,然后我们就忍气吞声来忍受命运的暴虐的毒箭的。其实到最后你看走出来的人,都是说一步之差,最后变成自己理想、情怀、思想的人。
所以我想中国下一个世纪,包括我们现在做世博会,为什么要做那么大个事?其实为中国来做一个创意性的人才,我们就敢拥抱自己的想法,拥抱自己的创作的冲动,就是那种冲动的那个原始的一下劲,你想今天的年轻人,包括看电视据的人,每没看到这些情感的时候,他一定会想到,我也碰到一个女孩子为了一个男朋友就把我给甩了,那个男孩子家里有钱,瞧不起我,跟我在这儿冷眼相待。说不定,不是父亲把他抢走,说不定哪个省长就抢走。你肯定会碰到类似的事,但是人不能因为这些小事把自己的人生的旅程给停下来,所以我觉得这个戏真的很有现实意义,真的太有现实意义了。
我在西方学戏剧,人家老在讲,你讲了半天为什么讲?其实这个戏一帮人,希望中国的下一代把自己过的好,希望自己的下一代能够比自己过的更幸福、爱情更美满,创造上更有价值。中国人太穷了,咱们穷的太长时间了,好不容易有这么一个时间,我们腾飞、心的健康太重要了。其实我拍这个戏的时候,我现在能侃侃而谈,真的是创作者、导演,并不是说洛勇,你这儿再给我技术性的来一点,慢一点、快一点,每每创作的过程当中都在讲,我们的责任是什么,我们跟现实能够接上什么。所以如果说没做好,我估计咱们下次可能做的再好,但是初衷真的是希望跟今天的人产生一些联系和提供他们一些少犯错或者少挨伤害的一种警示吧。
王洛勇澄清:李白和杨贵妃没有恋爱之情
主持人:我们这个戏叫《杨贵妃秘史》,当然可能所有男性的角色都围绕着我们这朵红花,对于殷桃演的这个杨玉环,各位是怎么看的?因为都有跟她合作,包括制片人也可以谈谈对杨玉环这个人物殷桃表演的看法。
王洛勇:你是跟她有恋爱之情。
徐箭:对。
主持人:你也算啊。
王洛勇:不,没有,我跟她其实真的没有恋爱之情。你仔细想想看,我跟杨贵妃的感情过程,是一个被扔到手里来的,突然被她爸爸托付,把这个孩子带出来,带出来之后我在想,每每你看到咱们今天的旅游时间包括我们这回在地震期间,大家帮助弱者的那种情怀到处都可以碰得到。最后你会发现一个小姑娘在那个时候依托于他,完了靠着他,能够有一个安全感,完了带到她叔叔家之后,你会发现她真的过的像简爱的生活,寄人篱下的生活,然后被家里面冷落,她盼的就是李白能够来。但是那个时候你会发现,李白的那种放荡不羁,那种随便,跟她没有一种论资排辈的感觉,她真的觉得像一个大哥的感觉。你像今天,我有时候在生活当中,说“哎呀,洛勇,你就像一个大哥”,我说是你叔叔了。但是在生活中哥辈,咱们乱称呼,其实生活当中很多的。其实到后来,你看我再出现的时候,已经亭亭玉立了这么一个大姑娘出现了。
其实她后来从杨贵妃角度,她真的是有那种,从女性的角度来看李白,他很平等,他不歧视人,他很善良,她很义气,其实女性对这种形象真是很喜欢的,他能提供安全感,他能提供丰富多彩的那种情趣。而且特别是他们俩在诗、音乐上的这种对话,他们有很多共同语言。
那李白不愿意带她,李白就在想,你爸爸已经那么惨了,把你托付给我,是希望你有好日子,我是没事,愿意有一顿没一顿、有一个地方睡觉没一个地方睡觉,而且还危险,你跟我去我担当不起,他觉得受之有愧。所以他这样的拒绝,实际上真是让杨贵妃有一种其实是很失望的感觉。但李白那会儿,真是觉得把她当着小丫头在那看着,你应该怎么样,你都会这个,他完全把她当一个孩子来看。
所以在整个的过程当中,我其实前半部在跟殷桃拍这个戏的时候,我觉得特别有意思,从那个小孩过渡到第一天我发现她抓的特准,那个眼神,那个小女孩的眼神跟她一过来,我上去一把就把她揪过来,我真觉得很自然,她其实演戏我真是发现并不是你自己在演,你是在给别人演。她给我做的这种交接特别的单纯,而且看第一眼,我们那天拍那段戏的时候是打杨过???之前,我当时一下就感觉到,哎呀,小妹妹长大了。就是有一种,人还是那个人,又不是那个人,又是那个人的感觉。所以跟她合作的时候,我觉得杨玉环的那种稳重,在音乐里面陶冶出来的东西,我觉得她把握的特别好,殷桃把握的非常非常好。当然还是让你结过婚的妻子来说比较准确一点。
主持人:对,俩人,寿王跟杨玉环的戏,其实前半段很幸福的,有很多很浪漫的戏。
徐箭:我跟殷桃很熟了,因为我既是她的师哥,我们俩一个学校的,都是军艺毕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