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鸣宇:其实我不娘
李鸣宇:通过《喜来坞》我进步了,以前没有跳过舞,非常感谢《喜来坞》老师,把我这样一个协调能力非常差的人在舞台上能扭起来,而且特别感谢给我做了一套新的天鹅服。
谢楠:整个感觉像许仙一样,特别像许仙,就是那种老实人,小天鹅装扮是这样的,事先导演会跟每个人说要穿小天鹅,我们几个商量了一下就不穿吧,因为女生觉得身材不够完美,不敢穿,(黄奕新)穿上特别怪,她说你们都穿吗?穿穿穿,各种镇定的时候,等一上场,她说你们怎么回事?都穿着牛仔裤上的。
李鸣宇:因为我身材比较高,没有太合适的,给我做了一件天鹅服,孟俊给我拉到旁边说,你先试一下天鹅服,他们一会儿在试,他们现在在化装,我到旁边试,(黄奕新)在旁边过来,孟俊就拉过来她一块穿了。
乐文:外面好像还套了什么?
谢楠:她套了件体恤。
乐文:你是连上身都是。
李鸣宇:没有,我还穿个衣服,因为我是个很保守的人。
谢楠:《三枪》我们都看到,小沈阳穿个肚兜,我就拉了一下他的衣服,他就不愿意。上场前我还拽一下他的衣服,他连肩膀都不愿意露。
李鸣宇:第一次她也特别保守,第一次需要她挽着我的胳膊,因为在我师傅演的时候,挽着的时候,这只手搭在女演员肩上,上台时她挽着我,上台前多一秒她都不挽。
谢楠:就这样架着胳膊,等会儿等会儿。
李鸣宇:我说怎么这样,导演刚说开始她就挽在我手上,但是当时另一只手就离开了,很尴尬。
谢楠:第一场真的太尴尬了,上下台阶,因为咱们台阶非常高,他扶了我一下,我说声谢谢,没有什么话聊。
李鸣宇:第一次我扶她很客气,到后来就像老佛爷一样,把手这么一伸,就上去,我跟李莲英似的。
乐文:一开始把你当男人,到后来完全不把你当男人。
李鸣宇:他们都说我娘,其实我完全不娘。
谢楠:这可以聊吗?我今天讲一下,特别吓人,我印象当中,他就是纯爷们范儿的,然后他来个粉裤子,戴个眼镜,然后见到人扭着笑,整个人这样,我就感觉好娘。
乐文:今天也没有,这一条紫裤子。
李鸣宇:不是,这是紫裤子脏了,成粉裤子。
谢楠:是,都穿青春偶像路线。
李鸣宇:我穿的是喜来鸟。
谢楠:你看他捂胸,他整个动作都很娘。
李鸣宇:我真的不娘,包括穿天鹅衣服的时候,我第一次穿完,所有人在看完,穿完衣服所以人都在看我。
谢楠:你的手机掉了,是你的吗?
李鸣宇:是我的。
谢楠:你要是不娘,哪有手机挂小星星的。
李鸣宇:别人给我挂的。
乐文:完了鸣宇,今天录完节目,你不仅是。
谢楠:粉红娘娘。
乐文:哎哟,哎哟,太适合了,有机会来了再演一下这个。
李鸣宇:我说一两个不娘的事。
乐文:你想听吗?我们跳过吧,说说。
李鸣宇:就爷们吧,穿上小天鹅衣服,这样坐着,在后台,他们都看我,我觉得他们干吗看我?对不起,第一次穿裙子,不好意思。
谢楠:别吓人,避着腿坐,吓死人了。
乐文:裙子不是最关键的。
李鸣宇:而且我跟(黄奕新)在一起的时候,她走在前面,我走在最后,走着走着她感觉不对,说鸣宇咱俩一起走,有个依靠。
谢楠:满足了你女性的愿望了。
乐文:可见鸣宇真的很老实的,很听话,像我们有时候准备不喜欢的衣服,我们就变的能接受一些,但是他们都接受。
谢楠:像女生的话会撒娇,就过了。
李鸣宇:一开始导演说他们都同意了就试了,(黄奕新)进来也试了,我精神依靠就是他,我当时想法是(黄奕新)穿我就穿。
乐文:但是这也是一个笑点,一上场全场都爆了。
谢楠:我其实这样骗他穿这衣服,我其实特别想在后场评委多捧捧他,我自己做绿叶也没有问题。
李鸣宇:我谢谢你了,听着就跟真的一样。
谢楠:后来发挥挺好的,包括到后来演小乔。
乐文:那天演得真好,我要夸一下鸣宇。
李鸣宇:谢楠帮我设计的是把衣服。
乐文:撕了是吧。
李鸣宇:没撕。
谢楠:本来设计的是跟评委互动,踩在评委的牌子上。
李鸣宇:我第一次没有抬上去,第二次踩到大勇哥的牌上。
谢楠:我看到他明显停顿了一下,就这样,已经这样了,还能怎么办?
李鸣宇:打那次节目之后,他没正眼看我。
乐文:谁让你把他名牌给踩了。
李鸣宇:最后两天确实很对不起大家,因为我状态不太好。
谢楠:因为他那段时间特别忙,天天万写稿子。
李鸣宇:那段时间特别不科学的减肥。
谢楠:因为我第一次见他就是偶像牌,后来见他怎么有些微肿。
李鸣宇:我不吃药减肥,我就生饿着,现在就去健身。
谢楠具有谐星气质
乐文:你快夸夸他。
李鸣宇:那段时间就是生饿,录像的时候会心慌,记忆力差,谢楠知道有一段词我死活忘了,写手上,那段时间就饿着,记忆力特别不好,后来又饿了几天,我觉得实在不行了,我就报班健身去,现在确实瘦了。
谢楠:瘦了,特别努力。
乐文:而且你以前没有这样演过吧。
李鸣宇:以前很少,因为毕竟在台上说相声,加上表演是三四场左右,现在跟谢楠一搭,在《喜来坞》上面,锻炼这一场,跟以后说相声有好处。
谢楠:你没有觉得他现在会说了吗?有点了吗?那会儿特别逗,早期的时候我们要拍一些宣传片,明明私底下好好的词,只要把机位架上,就是另外一种说词。
乐文:那是为什么呢?是不是以前相声演员。
谢楠:比如好好问他鸣宇,讲一下他多辛苦,只要机位一架,他就会说其实没什么了,在镜头前面说哦耶,一定要提的。
李鸣宇:可能跟我性格有关系,因为一开始我的性格真是这样,因为我平时见哥们也好,都是聊得特别好,包括第一次见谢楠也好,我们所有对话都是在台上,台下就是对词,之后我们就会调侃,她的老佛爷架式就起来了,我的狗奴才的架式也上来了。
谢楠:他说天津话特别好玩,最后一场就是感觉如何让鸣宇说话最好,他说天津口特别好笑。
乐文:天津话就有那个感觉,不过说最后一场,你是故意一场让她体验一下被万千宠爱的感觉。
谢楠:是他自己提出来的,最后一场是韦小宝选亲,会请很多妹妹评审团来,开始要对戏,他就特别心神不定,前面部分就两三分钟,美女词就两三句,他不行,他每次跟导演说,你把美女给我找来,整个人就癫狂了,这一辈子也没有享受过这种荣华富贵。
乐文:那种状态特别好。
李鸣宇:不是,中间还有插曲的,一开始,因为那个剧本是我写的,我发给李导演,李导演说你这个,最后我建议你加个吻戏,我当时特高兴,我装成一副,我说导演,这样台上不太好吧,弄完也得被剪,他说不会,这个戏只要故事到了,这个没有问题,我说是吗?我就听您的,我太高兴了。
乐文:后来跟你说了吗?
谢楠:说了。
李鸣宇:我说可能有吻戏,她说不会吧,我说不是我的意见,是导演的意见,到后来营导给我撂了,我说后面有吻戏,他说都是你写的,你想吻就吻吧,我之后就狠心把吻戏给删了。
乐文:鸣宇为你牺牲了不少。
谢楠:应该为他自己花了不少心思。
乐文:所以鸣宇你不仅在《喜来坞》舞台上跨界,尝试一下跳舞演戏,还感受一下被万千美女包围,那天在台上简直被大爷保围的劲可大了,之前老是被你打,现在完全是。
谢楠:说着家乡话,被妹妹簇拥着。
李鸣宇:当时还说,说我们这样反串,反串姐妹。
乐文:你是怕你少演两个美女,还是怕他俩一演就黄了。我已经给你们客串一回,不能老客串,已经有这么多美女已经不错了。
李鸣宇:就是戏少点,我准备改成长剧。
乐文:还是要有谢楠吧。
李鸣宇:对,还要加几集吻戏。
乐文:其实之前谢楠在《麻花》里就有谐星气质。
谢楠:是不是内心有那种冲突,我不仅这样,还可以那样。
乐文:太多框框把我束缚,我毕竟是个淑女。
谢楠:后来我留长头发的时候,我觉得是淑女,就把自己框框住。
乐文:台上大部分男生为主,如果你一直是小鸟依人的状态,一场下来就有两三句话,真的是这样,所以千千万万个想当女主持的朋友们就要想清楚了。
谢楠:你是不是每次当陈晨在台上当泼妇的时候特别想上去演。
乐文:我演不了,我可以演可爱一点,但是她是从内心散发出来的泼劲,每次只要陈晨使那个泼劲,我都感觉离她好远,我好怕啊。
谢楠:比较有冲击波的感觉。
在《喜来坞》中玩跨界
乐文:不过只要在舞台上谢楠这方面更加放大了,而且是往特别正式的方向放大。所以说我觉得又多了一条路,以后谢楠可以又主持,又演戏,又说相声。
谢楠:我愁失业了。
乐文:还有鸣宇可以把各种各样的东西加入相声里面,以后可以在相声舞台上看到白天鹅拿着把白扇子。
谢楠:不过真的谢谢《喜来坞》,一方面我们自己也有准备,但是表现起来,我们真的花了很多心思,包括舞美各种设计,也很信任我们,慢慢舞台上有有气场,不拿这儿当比赛的场子,我们当时的词对了一遍都敢上去演。
乐文:其实心就有底了。
谢楠:看到你们坐在底下,那种形式都熟悉了,会放松一下,时间紧也会记住,不会紧张了。
乐文:这样下来,感觉每个选手都像家人一样,一个月见一次好亲切。
谢楠:上次去是另外一个朋友,导演追着我对台本对台本,我说不,冲上台。
乐文:这样两位走了好多场下来,终于成了季冠军很不容易,现在讲一下一路下来的心路历程。
谢楠:你先说。
李鸣宇:好,我先说,首先说学习、磨合,还交到很多好朋友,通过《喜来坞》这个舞台,发现自己还有很多事情还要做,感谢《喜来坞》这个平台,然后我们今后如果还用我们的话,如果还有其它更复活的赛的话。
乐文:是不是还期待回来。
李鸣宇:比如可以挑战一下下一年的季冠军、年冠军,而且最重要的可以通过这个舞台可以跟谢楠继续搭档。
谢楠:我现在给自己一个心态,我现在是《喜来坞》放假阶段,我休息一下,随时开始。而且我一直听说会有戏剧的部分,我个人特别有兴趣,我想和鸣宇搭档一下,我们的默契也是别人比不了的。
乐文:我们下届可能会改版,会加入戏剧,尝试的范围更广了,到时候两位可以尝试一下,PK一下,很希望再看到你们。
谢楠:谢谢乐文。
李鸣宇:谢谢。
乐文: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