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剧《铁肩担道义》研讨会(7)
我们现在说不清楚有的事情，一说你们不要说，秘书长，你不要说收视率也不低，不要信那个东西，一个作品的价值，只能凭它的历史价值和美学价值来体现，而不是靠收视率和票房来体现的，现在的票房和收视率在相当程度上靠炒作得来的，就是电视台的收视率，我可以鲜明的表明我的观点，五千个抽样，能代表谁，你抽样的原则就是这一家抽来的，不外乎就是西方正要竞选的标准的选样，人口最密集的地方，你布点最多。我曾经问过，像这个抽样，你比如政协开会，李校长我跟你说，在文艺组我问，大家说怎么回事，诸位文艺家的委员，你们有人被抽样吗？一个都没有了。在全国的大中小学的校长领导上问，你们有被抽样没有，没有。所以我的提案问到两个问题，第一，为什么剥夺有参政议政权的，最了解文艺界情况的，文艺界政协委员的话语权；第二，为什么驳得最了解第一线青少年审美需求广大教育工作者的话语权，不能这样的，你能代表工农兵学商，知识分子干部队伍吗？不能的，现在我们相信唯一的收视率，就拿这个东西说事儿，包括像这个，我认为非常赞成这种说法，利用自己的艺术作品，要做好这个作品，《铁肩担道义》，有一条经验：第一条创作者，老老实实学习历史，认认真真的感悟历史，拜懂得党史的，懂得历史的专家学者为师，你先找到李校长，你先找到专家学者认真感悟历史；第二条，你的任务是引领人民来认认真真的学习历史营养，怎么达到这一条呢，组织你的艺术家，艺术工作者，小心翼翼的走进创造历史历史伟人的心里，你才能够精心塑造好历史人物的艺术形象，从而正确的反映历史。
这里面的演员除了不讲价钱之外，不讲报酬，更重要的是学习历史，深入生活，去体验了老一辈革命家的精神世界，走进了才能塑造好，这是一种艺术创作的正途，我不赞成，现在有一种倒过来的，借创造了历史人物，去包装明星，去招揽观众，去赚取票房，那是经不住历史检验的。因为我在电影院里边看了，多数的观众不是在学习历史，在数明星，这是赵薇，那是谁。这种做法，我担心又被鲁迅言重了，鲁迅曾经说过一段非常深刻的话，“名人的遭殃，不在生前，而在死后，移民之后，著家风起，借史诗卖钱”，文化艺术是绝不能够如刚才两位老师说的，功利化。我认为这部作品告诉我们一个真理，靠优秀作品，文化去化人，把人的素质化高，高素质的人去保证社会经济的全面协调可持续发展，这就是科学发展观，我们不能倒过来，急功近利拿文化去化钱，以牺牲人的素质为代价。如果那样做了，我断言，低素质的人会把你搞上去的经济，吃光、花光、消费光的，这是绝对不行的，艺术这个东西必须坚持养心，我们也倡导养眼，尤其主张通过养眼进而养心，因为你如果不养眼，没人看，达不到作用，但是我允许只养眼不养心，但我反对花眼乱新，有的根本是花眼的，看完了心就乱了。我反对一个美学口号叫“云造视听奇观”，这是不对的。刘勰在《文心雕龙》里面讲“讲史，讲奇正正。”里面跟了正确的正，“奇而正”意思就是有奇而邪的东西，不能用受众的视听感官的新奇感和生理上的快感，冲淡、冒充乃至取代人类文艺所要追求的精神美感，这是两回事情。
现在我们太需要像《铁肩担道义》这种作品，现在我们要问一问了，有时候老是这样，老是相信收视率，下面的话说出来，收视率最高的是《乡村爱情》，每年都是它。倒过来就要严肃的问一句了，农村变革是深刻的，是需要反映的，我非常支持反映，过去的《篱笆女人和狗》我都写评论，但是我现在要文艺剧，农村变革的主体，不会只是说话结巴的，瘸一个腿的，说话腻腻歪歪的，买了个车就要显摆，这么表层的，这不是深刻对社会深厚的反映。所以我们现在电视剧是覆盖面最广，影响力最大，渗透性最强的一门大众历史，承不承认都已经在标明着时代大众审美潮流，电视剧任重道远，责任重大。如果我们果真辜负了“王东教授们”的期望，百分之七八十都是文化垃圾，你想我们是无缘见先人的，怎么见李大钊，倒是他问你一句，铁肩担道义你做到了吗？道也没有坚持，义也歪了，妙手著文章呢，做的文章是妙手著出来的，脏手著出来的，这怎么能行呢。
所以回过头来，大家都要说，还是赞成我们孙部长所说的这句话，他说，人之为人，要懂得文化，他说了十二个字，“文化如水、滋润万物、悄然无声”，文化这个东西靠天长日久，日积月累，按规矩来办的，他说一看到违背规律的，这要干什么，那要干什么，运动式的，他就心惊肉跳，就这个原因。所以他才说了要注意到，现在是有一种群像，13亿人都挤到一条道上，开着高速车，在搞GDP，在搞钱，他说要知道，要懂得，13亿人挤到一条道上开高速车，这个国家，这个民族离撞车和翻车的日子就不远了，这话我认为很大胆，很深刻，也很辨证，是做益于民主的久远。我是非常崇敬我们摄制组，这是总后的传统，在老主任，老政委，周政委的带领下，一致的传统。我们翻历史，《天路》讴歌了一种李校长说的爱国主义精神；后来《红十字方队》，促进了高等医学教育的深层次问题；然后《光荣之旅》，写出了真正当代军人的情怀；再到我们中央电视台主旋律的弘扬，我看军旅电视剧承担了三分天下有其一的。没有这批作品，我们试想一下，天天都放《乡村爱情》行吗？反复都放行吗？中宣部的同志在这儿，回去要给我汇报。不行的，确实需要这样，我听到的反映，好多同志看了，写了李大钊这个电视剧写得好，现在太少了这样的作品，我们老是借口，这个东西不会有收视率，放都没放你怎么知道没有收视率，收视率这个事情，周主任在这儿，我有一个学生，博士生在凤凰卫视当总监，他举个例子就说明问题，人家很清醒。他说我们有个节目叫《世纪大讲堂》，我们不管内容怎么样，但是是一个高档次的，给北大合作，他就说了，我们这个《世纪大讲堂》收视率很低，我们要坚持，我们说明了一条，我们节目是固定的收视群体，一批高端人群，他们都是社会的知识精英、文化精英，他们看了前面带的广告之后出去传播，远比你芸芸众生看了更有用，所以广告商被说服了，就坚持下来。我们有时候就不明白这个道理，文化是靠灵敏的，所以我说十六个字，“文化化人、艺术养心、重在引领、 贵在自觉”，只有这样中国的电视剧才能够真正的做到健康繁荣，持续繁荣，不然的话，就很难说了。
我前两天刚从金鸡百花节回来，我在会上听说有一种意见，说的很清楚，现在电影大国向强国迈进，大国的标志就是每年500多部，大了，强国说我们现在质量很高，高的标准是已经有13部电影票房过亿了，电影放映协会的会长，前电影局的领导人说的，我只好问一句，没有数量的质量是没有意义的，但是倒过来，没有质量的数量有什么意义，500多部谁看见了？每年的上年限有几十部，一堆都在仓库里边，成如王教授所说，那也是文化垃圾，藏到哪儿了，这能当政绩吗？讲质量的时候，能够只用票房来标志质量吗，那我放五部三级片票房肯定很高，那能代表你质量好吗，你有历史品位，有艺术品位吗？所以我恳切的希望，我们发扬艺委会传统，就是要为这种作品支持，而且现在很聪明，很智慧，这种戏就是要到北大来开，因为北大这块地方是中国新文化的策源地，是中国共产党诞生的重要的发源地，是李大钊、毛泽东活动过的地方。所以我还觉得高校要发挥这种传统，我认为高等学校应该成为民族思维的先锋阵地，高等艺术院校应该成为民族艺术思维的先锋阵地。我在传媒大学说了这个话，如果说社会上出了超女，我们教授写文章论证，“超女怎么实现了文化权益的民族享受”，我说这样的教授最好不要当，这样的大学也最好不要办，因为大学之为大，他的神圣使命是站在社会思潮的前端，引领社会思潮的前行，如果大学变成了坠在社会思潮的屁股后面去诠释和能论证它存在的合理性，那不就变成小学了嘛，还大什么呢大。所以我认为要坚持，要引领文化。这个文化上一定要自觉，自觉的反面是盲目，盲目了，文化工作者要误人子弟。像李校长他们领导文化的人盲目了就要成为灾难，一片人的事情。
我这点感想感谢摄制组，也感谢北大，不愧为北大，应该发扬这种传统，同时祝愿我们北京大学，在我们今天大学里面真正的把你们李大钊他们营造出来，蔡元培校长的“抱定宗旨，砥砺德行”，你们看看他的原话，什么叫“抱定宗旨”，宗旨既定始入正轨，接着说的是“入法科者非为做官”，到北大来学法学的不是为了当官，是研究学问的，“入商科者非为致富”，到这儿来学经济的是研究经济学的不是为了发财，加一句，“入艺科者绝不追星”，追明星不要到这儿来。他讲“砥砺德行”你看他讲的是什么，“德之不行，学将不成”，不注重道德修养是不行的，屈服于世俗，学啊一定不成的。他是最反对臣服于世俗，讲的很清楚。从蔡校长到李大钊，李大钊更高了，蔡校长还不是马列主义者，李大钊是我们早期的马列主义者，传播者。他们缔造的，精心营造的北京大学这种看不见摸不着的，深入其中就会得到灵魂的滋润，心灵的净化，知识的增进，素质的提升，那样一种文化氛围，学术氛围，乃是北京大学最了不起的软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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