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隐私》剧照 点击此处查看全部娱乐图片
每个喜欢倾诉的人,都可以把自己心里得烦恼、喜悦,包括“隐私”一股脑儿的向别人倾诉出来。当一切结束的时候,心情也随之变得轻如鸿毛!
世界变得越来越小,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共同的写字楼、共同的电梯间,你面对我,我面对你。早晨拥挤的公共汽车,交错而过的地铁入口。我们每天失之交臂,生活中的点点细节只有来个急刹车!才能够让我们的目光聚焦。
安顿的生活包围着“隐私”,不是自己的而是公共汽车中的、交错而过的地铁中的你我……
《绝对隐私》引起的反响是始料不及的,写《绝对隐私》的初衷是什么呢?
我写书就是因为好奇。我作任何事情都爱寻根究缘。我妈是个书虫子,她教育我认识社会要读万卷书,爸爸对我的教育是给我钱,他希望我可以行万里路,他说只有行万里路才可以印证书上看到的东西对不对。所以从十五岁开始,我每年会有一段时间不在北京,一个人四处游荡。
二十多岁的时候,我觉得光是读万卷书行万里路还是不够,上帝对人很宽恕,他让你有机会扮演不同的角色,人的一辈子有多少时间呢?除了自己选择扮演的角色外,你不得不接受的角色还有婴儿、妈妈、老太太……所以我觉得要是能作一万个人实在是件不错的事情,我好奇别人是怎么生活的,写《绝对隐私》的时候是这种念头最最强烈的时候。
所有的书都是在讲他人的经历他人的生活方法,你在体会书中人的生活,体会他们的快乐与伤悲。比如你特别喜欢埃斯米拉达,某个瞬间,你觉得自己在巴黎的广场跳舞;比如你想做磡西摩多的时候,你也可以攀援绳索救美人;但是他们都不是生活中的人,他们不够真实可触。后来我开始和别人聊天,我知道了他的生活状态,我知道了作第三者是那样的,我不用冒声名狼藉的危险、金钱的损失、感情的投入就可以感同身受,某个瞬间我就成了“他”。
好奇的人往往都胆小,当自己想尝试又不敢的时候怎么办?于是我选择了通过别人的经历达到自己体验。我觉得这些年对成千上万的人的采访都是冒险,这种心灵冒险让我在与他们的交谈中变成了他们,你知道了自己的生活和他们的生活有什么区别,最重要的是我还能找到“回家”的路。这种“进退自如”也是我很骄傲的控制力。
现在提到《绝对隐私》这部让你声名鹊起的作品还兴奋吗?
那是一个见证人性的过程。一个陌生人坐在你面前,逐渐建立一种信任,诉说他们的故事,期待你的意见,你会觉得自己很有价值很被看中,能够介入一个人的生活,见证他的情感状态。但是现在坐在这里说这些我已经不兴奋了,因为我进步了,去年十一月我又出版了一本心里调查笔记小说,我现在已经从见证人性到了开掘人性的程度,从这点讲《绝对隐私》对自己来说是种积累。
口述实录得到的认可只体现了我筛选挖掘的能力,我的想象力我的智商我对生活的把握能力全在《生死劫》里。(听到我说自己被《生死劫》深深震撼后,安顿竟孩子般骄傲的“教训”老公说,她说以后他最不能置疑的便是她的智商,她开心的看到自己编纂的东西反而比采访的东西更有威力。)这十部戏让我印象最深的也是我编写的《兄弟》《生死劫》。选中我的剧本,少红姐肯定了我的某种能力。
《绝对隐私》出版时引起了不少关于隐私的争论,那么现在被少红导演拍成电视剧后,你希望观众用种什么样的心态看这部戏呢?
照镜子。
作为原著作者,你对别人改变自己的作品放心吗?
如果我是所有故事的妈妈,那么少红姐就好比是“继母”(笑)。有时候我觉得自己特别讨厌,老像扒门缝似的窥视别人怎么对待我的孩子。我把我的孩子打扮的特别好看的送到少红姐手里,一养就是三年。后来我自己也主观的抑止自己,让自己很忙,尽量不去现场,我对她绝对不是不放心,只是好奇,换作是其他任何人也会很想知道自己的文字变成影像后是个什么样子。我从来没有怀疑过她的能力,否则我也不会把自己的孩子交给她。
为什么答应和少红导演的合作?
在少红姐找到我的时候我已经开始着手筹划《情证今生》。她的十部戏是从四本书里挑出来的,和她的合作最吸引我的地方在于这部电视电影的“兴奋点”不在非理性的阅读的迎合大众的猎奇心态中,她关心的是人性的状态,包括感情演绎的方式、每个人不同的生活逻辑,我觉得在这点上我们的意见是统一的,而且她特别能沉的住气,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时我就清楚认定的事实,四年的时间也证明了我的判断,所以即使我现在还没看过改编后的样子,但是我一直很有信心的拭目以待。
是因为你觉得自己了解李少红才放心的把作品交给她改编吗?
我觉得我们性格特别像,态度严谨不怕花钱。不惜代价的做好一件事情是我们两个个性上最相像的。而且接触下来我得出一个勿庸置疑的结论:她是很少见的聪明女人。 晓露/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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