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支持Flash
|
|
|
杨二车娜姆接受专访 称人生不过是场真人秀(图)http://www.sina.com.cn 2007年06月15日10:09 每日新报
杨二车娜姆 杨是来自于母亲的姓氏,二车是宝石,娜姆是仙女。往往爱我的会爱死我,恨我的也会骂死我。 1997年夏天,很偶然地在书店里看到一名长发女子“风含烟水含情的”书的封面——《走出女儿国》,于是被这个从原始森林走出来的、有一长串名字的“杨二车娜姆(blog)”带进其神秘的泸沽湖、神秘的母系氏族社会! 似乎很久没有听到她的消息了,但在今年湖南卫视《快乐男声》的评委席上,这位摩梭传奇女子被推到了风口浪尖上,她极具个性甚至让人哭笑不得的点评,在镜头前与黑楠(blog)拥吻甚至与郑钧(blog)翻脸等不按常理出牌的举动成为人们的谈资——喜欢她的人说她桀骜不驯;讨厌她的人说她是自以为是的“毒舌妇”。 众多争议在杨二车娜姆的眼里不过是一场“真人秀”,“真人秀不就是把生活中最真实的东西原生态地展现出来吗。这是一种娱乐,也是一种情感的宣泄,干吗要那么多矜持和绞尽脑汁?这本身就不是真人秀节目需要的娱乐精神。” 关于《快乐男声》 记者:《快乐男声》的评委工作做得很得罪人,您一直坚持的“真情流露”表达方式却显得有些无可奈何。一个人要做到真实、自然、放松,似乎是一件不太容易的事? 杨二车娜姆(后文简称娜姆):没有觉得,我也不关心别人说什么,我按我的风格去做评委,我有国际文化背景,我的语言方式可能大家不能接受,但这就是我! 记者:这段经历会影响您今后与人相处的方式吗? 娜姆:无所谓,回到北京我的朋友圈子都是外国人,他们很多都不看《快乐男声》。 记者:在李静(blog)的专访《静距离》里,您别出心裁地在白色T恤上用红字标写八个字:我的耳朵不是假的。有人欣赏您的特立独行,有人说您又在搞怪!您在乎别人对自己的评价吗? 娜姆:我是听朋友说起看到“我的耳朵是假的”的报道,听后哈哈大笑!右耳失聪的事,早在几年前我的书中提到过,已经不再是什么秘密了!李静请我去做节目,路过一家报亭看见一大版面《杨二车娜姆的耳朵是假的》,就灵机一动,花20块钱买了件大文化衫,用油画笔写了这句话,穿着就去做节目了,这完全是一个玩笑!好玩而已! 外面的人怎么看我重要吗?我不会为了迎合别人就去说他们想听的话。今天听到媒体说我好就喜欢我、说我不好就骂我,这种好恶有什么价值?! 记者:在评委席上,除了“麻辣”评语,争议最大的是认为您的点评表现得不够专业,您自己怎么看? 娜姆:说我不专业?可陈楚生(blog)、苏醒(blog)都是我选出来的,他们现在的排名很靠前,事实胜于雄辩吧!“快男”的评委工作是有分工的,我负责的是综合素质点评,其他的不管。 记者:有人认为,公众人物有个性没错,但个性到遭到很多人反对,那也需要检讨自己了。您认同这种观点吗? 娜姆:我的点评伤害到谁了?我说的话都是从我心里面冒出来的,我为什么要改变我的心?我只是没有说别人想听的话! 我这个人是很讲义气的,《快乐男声》的导演是我的朋友,我完全是冲她去的。今天的状况也是预料之中的,因为个性使然,往往爱我的会爱死我,恨我的也会骂死我,就像我的书一样,很多人会说从不看我的书,但会在自己枕头底下藏一本。我没法改变我的真实,我觉得我为人很真诚。 身体不在一起不等于感情就没了,我所有恋爱过的爱人现在都是我的朋友。 关于生活 记者:人生不外乎那七个字——谋生之外也谋爱!您同意吗? 娜姆:那当然,爱情总是一件让人觉得温暖的事情,我是来者不拒。 记者:现在爱情对您来说,意味着什么? 娜姆:没有婚姻不等于没有爱情! 记者:您曾说过:“我的这张嘴虽然不性感,但真的是吃过了世上的山珍海味,也吃过人间最多的辛苦;我的这双眼睛虽然不算漂亮,但到底让我欣赏过了人间各种美景和各种辛酸艰苦!”经历多的女人,感情世界会很丰富很敏感,但也很容易心冷,经历过这么多情感挫折,您还相信爱情吗? 娜姆:相信呀!我喜欢非常幽默的,会体贴人会夸奖人的男人。受伤的感觉没有,有的是感激!缘分尽了也是没办法的事,身体不在一起不等于感情就没了,我所有恋爱过的爱人现在都是我的朋友。 在我写过的所有书里,我最喜欢的是《长得漂亮不如活得漂亮》,是写给女人看的。现在很多女人活得聪明、智慧而且明白。我总说女人要活得不是手心朝上,而要手心朝下,朝上是要是去依附去索取,朝下是自己买单,自己对自己负责也同时有能力对别人负责。 记者:摩梭人“走婚”的习俗会不会影响您对婚姻和爱情的态度? 娜姆:不会!我是一个国际化的人,是吉卜赛人(blog)!我跟谁都不近,杨是来自于母亲的姓氏,二车是宝石,娜姆是仙女 ,我就是仙女!我每天把自己安排得很忙碌,我走的是十年后的路,十年过后别人会说——哟,那是娜姆走过的! 记者:一个13岁就离家在外闯荡的女子,经历过人生的风风雨雨后,心灵最终的落脚点是什么地方呢? 娜姆:心灵落脚点?我还是会回泸沽湖,也会穿梭在欧美文化之间。再有北京是我的福地,我第一次到北京录影,进中央民族歌舞团,又从这里走向世界,包括出书甚至做《快乐男声》的评委,都是在这个城市发生的。 记者:在您的博客里,您说“泸沽湖博物馆像一个霸道的情人,占据了我的心,我的情绪,我的骄傲,我的爱情。一切我的喜、怒、哀、乐”,它为什么在您心里有这么重的分量? 娜姆:那是一份压力,在那个地方搞那么一个工程全是一个人在做,钱被骗了,是交给一个工程师放手(blog)让他去做,结果人就跑了,遇到这种事我就想也许是上辈子我欠他的,这些钱就是这辈子拿来还给他的。做这么一个东西实在是太难了,交通不便又买不到好的材料,在施工专业上又不懂,妈妈帮我看了两年都快成养鸡场了。我就是想做成一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博物馆,我喜欢我的生活,我喜欢为家乡做点事,有一次回老家一个多月,皮肤被高原的烈日烧干巴了。可是我不把它当作是苦。我的精力太旺盛了,活佛有九个脑袋,我没有九个,也有四个。新报记者 曹文雨
【发表评论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