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播电视剧《狼毒花》研讨会文艺报范咏戈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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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常发的传奇性，在戏里面非常漂亮。传奇性作为常发来说我觉得是外在的东西，实际上我们戏的主创，编导在挖掘常发这个人物下了工夫，常发在这戏里要展现给我们的是什么，第一点是他强大的生命力。像《白毛女》里面有一句唱词，我是舀不敢的水，扑不灭的火，这形象在常发身上表现的非常深刻。所以他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他血流了以后也会倒在那个地方，他心中有一个东西会把正义呼唤起来，比如说当战争还没有结束的时候，当他对于日本鬼子的那种深仇大恨，他在他那种仇恨没有报掉以后，他无论受怎么重的伤，你把他打烂了他总是死不掉，他有一种精神信念，这种精神信念在常发就是对民族的爱，对老百姓的爱。所以日本投降之后他单枪匹马跑到草原上把几个散荡的日本鬼子杀掉了，日本鬼子投降以后他非常的失落觉得怎么办？所以像这一些都表现常发他强大的生命力，他的战斗意志，战斗精神，而这些东西内在支撑他的是一方面对敌人的仇恨，一方面对我们国家，对我们老百姓的爱。

　　第二点常发有他单纯的一面，他和李云龙和张大牙都不一样。我看常发自始至终都是心口如一真实的英雄，真实的传奇英雄。我就想当常发在吹牛的时候他说我作为一个男人的理想起码跨枪走天下，马上有酒有女人，这话错吗？没有错，在抗日战争时期，作为一个武装的中国八路军战士要反抗日本侵略军的侵略，同时还要反抗当时黑暗的制度作为男人的理想这有什么错。其实像常发理想是很多男人的理想，其实只有常发说出来。难道不是吗，我们八路军里面是每个人都有理想的，但是像常发那样敢说出来的独一无二，而且完全的自由的表述自己，我自己心里怎么想怎么说。

　　他一直到最后

国民党特务诬陷他，杀了夏雨的丈夫，杀了夏雨的儿子，常发感觉这个诬陷不被洗白的话，会严重影响到我们党的声誉，影响到我们新的根据地我们军队在这一带利益的时候，常发马上站起来说杀了我好了，枪毙我好了，这事就是我干的。最后当所有人都认为常发他不可能干这样的事情，都拒绝枪毙他的时候，常发自己把枪拔出来了，说甄书记你下不了手，老常自己动手好了。别人想夺他的枪，说老常不愿意谁也动不了我枪，这样看一遍谁都忘不了。为了共产党利益，为了八路军利益我个人委屈就委屈，我自杀好了，最后他把枪拔出来，陆佳萍抱孩子儿子一哭叫枪掉地下了，这个剧刻画人物非常的细腻，枪掉过去把儿子抱起来，说老常不能死了，老常要把这孩子养大，他是梅子留下来了。所以像这样的细节，像这样的台词在常发这个人物身上表现的应该说是非常细腻，非常强烈，给我们印象非常强烈。

　　所以我觉得，尤其在我们今天，就是在我们荧屏上面我们几乎难以看到心口如一的英雄人物的时候，我觉得这是常发给我印象最为深刻，我觉得最为可贵的，我觉得我们从这方面来说有很多很多的问题在，很多假的东西不是真话，人为的弄得非常复杂。像常发这样单纯的，心口如一这么一个英雄，这么一个传奇人物是我们这么多年来电视剧里面我觉得是非常有光彩唯一的，常发魅力在什么地方，我们在戏里对他的挖掘，他的表现这非常重要的一点，他很单纯，心口如一，或者说他的灵魂，他的语言，他的思维方式没有被扭曲。我们很多人一旦当他是草莽英雄的时候他很真实，一旦他被招安以后，或者逐步成长为我们军队某一些指挥员的时候，他慢慢不会说人话，语言全都套用话，程式化，假话套话都出来了，这是他非常可爱的一部分。

　　第三点就是常发跟女人他的缘分。小说我看过，当时我觉得曾经给李洋在交谈的时候，也跟李洋会谈过我这个思想，因为在小说里面写的常发也有非常可爱的一面，但是他写的常发我觉得更自然一点。他怎么写的，就是常发这个人非常招女人，而且他是非常懂女人。换句话说一旦被他上了床的人，无论用什么性质上的床，这个女人死心塌地喜欢他。我们电视剧如果完全按照小说表现的话，那样可能就是说常发对女人的缘分猛男的形象，更生理更功能性的东西。在这部戏里面我觉得对常发这部分开掘也是很漂亮，他懂女人，他有女人缘。

　　比如说梅子，当初梅子险些被日本鬼子糟蹋，被他救了，当时中国的那种状况你见了我身体，你就是我男人，梅子以身相许，常发顺水推舟，但他看到陆佳萍以后，他的那种喜欢，他对知识女人的喜欢，最后陆佳萍也喜欢他，陆佳萍说你过来，今天晚上你睡我，他躲开了，实际上他内心有他自己的底线在，就是他喜欢女人他对女人是有责任的，在梅子身上我觉得这方面是对常发的表现和开掘，应该说他这个是把握住了，而且一直持续到最后了。所以当梅子牺牲以后，当夏雨问他你跟我姐真的结婚了吗，我们刚才看的台词当然结婚了，大红灯笼，大红的花轿，鞭炮放得地动山摇，而且对表现常发这个人物，表现他对梅子永远忘不掉，永远负疚，而且永远刻骨铭心那种感情。这个应该说给我们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影响，所以像常发这么一个人我觉得他是懂女人的，而且很有女人缘，而且很多女人他就喜欢，但是他有他作为中国人，他从中国男人对女人应该有的责任，他从这个角度约束自己。这里面我觉得对于常发女人缘的表现，我觉得恰恰由于他把握分寸把握得非常好，把握得当，恰恰表现出常发这么一个草莽英雄，传奇英雄人性的高度，或者作为一个男人品质的高度，我觉得这个应该说开掘和表现的都是非常好的。

　　关于常发的魅力我觉得还可以讲很多，比如说他对战友，对陈发海，对他身边的人，陈发海曾经不服气他，说你这老常怎么回事，到处惹乱子，到处出毛病，还那么多女人喜欢你，可是他对战友的感情，他一旦发现陈发海喜欢陆佳萍，他就千方百计回避陆佳萍，而且千方百计促成陈发海和陆佳萍的婚姻，最后陈发海自己要求上前线的时候，他把跟随自己多年的马送给陈发海。这种表现里面，他对战友的感情，我们革命队伍里面出生入死革命战友的感情表现的非常深刻，也非常生动，让我们难以忘怀。所以关于常发这个人物，我觉得这部戏里面最成功就是他表现了传奇人物的魅力人生。

　　那与此相对应的我想说，常发这个人物之所以站得住，这里面有甄书记这人物非常重要，甄依然在我们电视剧少见又丰满中高级政治工作者形象。甄依然他人格性，人性，人情的表现很好的结合起来。当他北平的女朋友惠文来的时候，这时候我们在戏里面看到他有一种深深的心痛，就是说他关于惠文跟陆佳萍审查的时候，他党性服从，当一旦审查证明她不是奸细的时候，他和惠文恢复恋爱关系，成家以后他对常发的教育，对他身边的人，在他处理一系列事件中间他坚持原则同时，体现共产党应该有的人情美，人性美在这里面表现得非常突出，非常细腻。如果没有甄一然这个形象，常发这个人物在这部戏里面很可能被观众感觉到有点失衡，而正因为有了甄依然成功的我党我军中高级的政治工作者形象，他就把常发压住，常发不管你个性多么鲜明，不管你语言多么出格，不管你体现多少篓子，他最后都体现我党我军政治思想工作的魅力，他的威力，他理性的东西。所以我觉得这是我们戏很成功地方，也是很高明的地方，在写好常发的同时花了大力气写了血肉丰满的甄书记的形象。当然我也有很多感慨了，就是说甄书记形象确实通过甄书记，或者通过常发传奇经力我们也看到了在当时抗日战争时期，或者在抗日战争后期那么一种艰苦的情况下，我们党我们军队他怎么能够赢得人心，怎么一步步走向胜利呢？那么这戏里面一系列的事情都暴露了。比如说常发睡了梅子，那么按照八路军的纪律就要绑起来，就要把他枪毙掉，我回过头来想这事时代的标杆，在抗日战争时期我们军队的纪律，我们党的纪律要求必须的，我想要是今天我们党的干部要被枪毙掉多少。江苏省省委宣传部长大概要枪毙164次，湖北丹江口市书记要被枪毙108次。所以就是说当时在像常发这样一个很小的事情上面都表现出当时当地，或者说我们党军队哪一种高的道德标准，过硬的道德要求，那是一种时代的标杆。

　　比如说大扫荡来了，我们边区政府里面有几十个囚犯，这些囚犯甄书记去了跟他们讲话，鬼子来扫荡了我们不能带着你们，自己去逃命，但是扫荡结束以后大家都要会到这个地方来。那时候我们的党，我们的政府真是依法办事，真是严格的按照法律来办。就是说如果我们没有确切的证据证明你就是汉奸，就是坏人，那么我们把你仅仅作为犯罪嫌疑人那当大扫荡来的时候，我们仍然要尊重你的生命权，仍然要把你放出去。

　　那么像这些东西，我觉得从今天来看，就是在这部戏里面所表现的，我们党我们军队，或者说我们党的干部，当时那种对自己的高标准，严要求，包括政策法规上面的要求，包括思想道德品质上面的要求，在今天来看应该说都是非常非常有它的精神，或者有它这种精神价值在里面。所以我想《狼毒花》这部戏，它一部人物戏，它非常丰富，它非常充实，它对我们军事题材电视剧创作可以给我们很多很多启示，我想随着这部戏在全国热播，而且今后我们也会反复的看，反复的学习，我想我们能够学习到我们的主创在讲《狼毒花》的故事，塑造《狼毒花》人物的时候，他成功的经验，他有益的经验，可以推动我们整个军事题材创作有非常积极的意义。

　　文艺报总编辑范咏戈：

　　看了《狼毒花》非常喜欢，我觉得称得上一部品牌的电视剧，绝对不是平庸之作，也是在这里向咱们主创单位海润公司表示祝贺和钦佩。我思考这么个问题，我看了一些资料，刚才李洋同志也介绍了收到了很好的收视率，以前我们研讨并不顾忌这些东西，只是从作品。我觉得必须得看这个，我想就是试着对高收视率做一点解读，为什么高收视率。这里面我想了这三个关键词，一个是消除疲劳，反省英雄，第三个表现生命态，这是在《狼毒花》当中创作上的经验，或者说它对模式的突破我自己理解这是受到观众和专家一致的肯定。

　　现在《狼毒花》也可以称为是一部抗战英雄剧，那么现在这种剧很多，在开始阶段我们抗日剧就是宣传剧，就是缺少观赏性，《狼毒花》在这一点上消减了观众这种疲劳。第二个以传奇英雄对前一种仅仅起到宣传作用，以传奇英雄取得一定的观赏性现在也发生了一定的疲劳，因为传奇英雄往往仅有性格的缺陷，而没有行为的过失，不敢把人物推到极致，包括《狼毒花》我觉得还不够放开，处处保护着常发，包括他就睡了一个女人最后自己说出来，事实上睡两个又怎么样。我以前看《家国天下》他睡三个，这很不准确的说法，我意思大家应该理解。

　　王霞的《家国天下》做了一个颠覆，把家放在第一，他长篇小说自己写了六年很苦，他是武警专业作家。

　　范咏戈：写二炮的副司令，当然各有解释，三个女的情况。过去我们写英雄很多，我说它不同于《亮剑》，《亮剑》我觉得还是体现在性格上，这个往前又走了一步在行为上突破了一些固有的英雄方式，试图建立一种新的英雄话语，让人耳目一新。这个在生活当中并不是违背生活真实，或者故意添加的料在里面，那我自己的经历，我看过一个咱们部队老将军的档案，当时我在总政让我写那个传，特批不能拿出来，到总政档案史看他经历的时候，我发现他在延安整风的时候写的检查，他当时在北京出身很高的，后来到延安去。他当时在延安写检查他逛过妓院，这是很真实的，后来他也成为我们高级干部，没有影响的成为高级干部，当然他有很多革命业绩了。

　　就说这个我感觉到这方面正是在这一点上我觉得从抗日剧就是宣传剧，抗日英雄不能有行为过失这两个方面消减观众的疲劳。反省英雄我觉得这个符合艺术规律的，这个必须要明显，实际上确实很英雄这个常发，但是处处用反省的办法，不是说表扬英雄，他的毒性很大，狼性也很大，毒性和狼性相辅相成的，反省我就不说了，像他政委评价他一样，这个人自己一辈子混蛋，但是他没做过一件混蛋事，就是甄政委对他的评价，但是整个剧确实就是循着这样一个刻画英雄的路子走下来了，这样英雄更加英雄，就从艺术辩证法来说的话，若要甜加点盐等等，这方面以前也有一些但没有推到极致，保证《亮剑》多少也有这种。我觉得这部作品把它推到极致，常发毒性很大引起了观众的兴趣，我觉得这是一个吸引的原因。

　　第三表现的生命态，他确实把军事题材的电视剧，特别是人物剧往前大大推动了一步，这些年有大量的积累，到《狼毒花》是一个标志性的。现在特别是当代，你想让观众去崇拜英雄，光靠耳听目染不行的，不可能。这里面我就感觉写的是抗日英雄，但是每个人个体生命都是偶然的，这种生命虽然是偶然的，但是他一生不是处在自由自在的状态，还是在不断超越自己，我觉得真正的艺术作品就是对这种超越不断的探索，不管通过什么样的途径。这是一条活生生的艺术生命，它是一个概念，不是一个符号，我觉得现在的观众都水平很高，你想拿些东西糊弄他，或拿些现成的概念让他照单收了很难，你必须揭示他生命的意义，而且想办法让大家接受他，这部戏做了，我想这是之所以这么高的收视率。

　　原中国文联副主席 仲呈祥：

　　我是因为很早以前二炮剧本时候，我看剧本，也知道拍这个戏剧很难，拍就要冒风险，要有突破。开始问我能不能买这个本子，后来于荣光总导演有好处，逼着他对这个剧本有深入的理解，可能蒋总不大信任我，很早给我一个我以为是碟，原来是个宣传片，怕我给她偷出去，到现在才拿到手上。我是跟着电视看，我为什么要先听几位真正的专家说出他们的看法呢，我要先垫垫底，说话才有底气。我想到的是这个问题，他为什么给《亮剑》产生一种值得我们重视的收视效益，为什么原因？这里面有什么值得我们思索的问题。我最近因为艺术学科要求对电视剧美学，或者讲电视剧艺术学真正从理性的高度，学理的高度，要对它做出些自58年以来应该有的理论总结。因为就思考到这么一个问题。

　　现在你看电影很明显几类都分开了，要么你就视听感觉，刺激，怎么样打，怎么刺激怎么搞。反正几类，还有一类靠名导演的大片，高投入的大制作。艺术一旦进入条理分明的制作路数的时候，它的技术性就已经淹没了艺术性。还有一个彻底的现实主义，这个戏给我，我看了就是有一条钟老生前经常讲的问题，生活本身是复杂，人本身也是复杂的，艺术究竟在多大的程度上能够真美还原这个真实性，取决你这个艺术的价值。如果把本身复杂和原本复杂人的精神世界把它简单化，单一化，那可能是审美创造的一种方式，但是作为一种创作趋向肯定不是彻底的现实主义。

　　所以我就觉的《狼毒花》这个戏，既是军事题材的收获，也是整个这个年度里面中国电视剧创作的一个重要收获，谢谢。

　　所以我是说，我们在庆祝我们这个，或者在总结我们这个，在赢得观众的成功经验的时候，我觉得《狼毒花》它主要按照人的精神成长的轨迹去吸引了受众，这个戏它主要是歌颂了一个爱国家，爱民族，爱百姓这么一种正面的东西，一种爱国主义的东西，民族精神的东西，它提升了我们民族的素质，先要把这个讲在前面。

　　中国传媒教授：曾庆瑞

　　曾庆瑞：我看了《狼毒花》很好看，用四个字来形容“喜闻乐见”小荣把带子给我后，我又看了一遍。

　　很多地方我自己看我觉得它比传奇还传奇的艺术，这就是说，因为当前我觉得我们电视剧业界大家都很困惑的一个问题，用歌词来套我拿什么奉献给你我的观众，拍大家喜欢看？有时候你宣传很厉害的戏，0.9，你来一个《星火》到12.4，很奇怪，《星火》大家历史疲劳，看惯历史宫廷等等，回来看很新鲜。半夜播《秦始皇》2.9并不差，《爱女论嫁》起点5.1也签，多一个点0.9我给你多少，就是说谁都在困惑。

　　也许这个戏我觉得我们在创作指出，包括从你们二炮到小荣他们，不一定我找什么大家喜欢看，不一定是特别清醒和智举，但是我觉得从事后来看有很宝贵的经验值得我们总结的。我们如果一部戏拍完大家这么喜欢看，喜闻乐见全国遍地开花收视的高潮，什么道理？这一点对我们业界广大的同仁我觉得是有很大好处，现在说实话电视剧经济市场投入大家非常谨慎，我买一个手机不一样的事情，扔进去几百万，上千万的事情，它造成将来可持续发展潜伏的危机所在。我觉得很值得总结，这个值得总结去年德祥也在我们参加报社的研讨会，因为七一共产党形象塑造的研讨会，那家报社新上任一位领导讲了，现在有一股风气，有一股倾向大家注意把我们英雄草莽化，这是一种很错误的倾向，值得警惕的倾向，大家当时并不是特别注意这个观点，《亮剑》把英雄草莽化，他话没有直说，实际上丑化，丑化我们英雄，这是创作中，电视剧当中值得注意的倾向。

　　但实践证明这个并不可怕，也没有成为一个问题，而且《狼毒花》走更加草莽化，就用草莽这个词来讲了。那么一点我就觉得从艺术实践来讲的话。

　　仲呈祥：英雄肯定不能草莽化，但是有草莽英雄。

　　曾庆瑞：这个都是挖一挖我们每个人观念都有不清楚的地方，比如说《狼毒花》的宣传也有这个，你上网一看待有匪性的八路军英雄，这个说明他说八路军英雄但他有匪性，就当初说《亮剑》脾气匪性，我们不能理直气壮讲这样一个形象它艺术的真实在哪里，它怎么的可贵。所以我觉得《狼毒花》的创作它至少给我这样的想法，我们创作电视剧的人注意到了我们老百姓普通观众在收视心理里面非常丰富的一种内涵。

　　人们爱听故事，中国人尤其爱听故事，更加尤其爱听传奇的故事，我们的文化传统就这么过来的，一部《水浒》多少草莽英雄，而且不是中国人。像我们这个年龄看向阳也不是草莽英雄味道很重，草莽作为一个元素来讲呼啸山林草莽棍棒出生这种人。一个草莽这个元素，再加上传奇这个元素，我觉得抓住这两点，而且再加进一个抗战这个元素，我可以说有先前性的基因就在这里，遗传基因就在这里。因为中国对草莽对传奇自古以来深深扎根的东西，如果再加上抗战，抗战那个时候如果我们回忆一下我们那段历史，鲁迅当时讲只要你抗战哥哥妹妹也可以写，像蝴蝶什么都可以写，这个时候国难当头，民族危亡的时候要写抗战一定要尊重历史毛泽东讲千千万万，只要你抗日，于是在抗日的旗帜下，有多少中国人，有多少形形色色各种各样的中国人就在这里也包括草蛇，跟泥鳅那样的人，为了一个女人杀了五个人的人，坏事都可以干就不能当汉奸，最后死得很壮烈。抓住这一点就知道草莽英雄存在的合理性，他的真实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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