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浪娱乐讯 雨天,午后,正在拍摄《南下》的车墩影视基地面粉厂摄影棚,热气蒸腾,每个人都感觉自己好像是笼屉里的包子,刚刚下过的大雨使得内景变的更加闷热难耐。刚刚拍摄完当日戏份的车晓,赶快脱下厚厚的军装,飞也似地“逃”到摄影棚外面,要远离这个蒸笼一样的面粉厂。快人快语的车晓在接受采访时表示,剧中的司徒梅因我更添柔情。
车晓逃离摄影棚的动作之快,记者只能在后面一阵小跑地追,转眼人就看不见了。还好事先跟车晓的助理联系过,她也帮忙“围追堵截”,最后在一间民房的房檐下,逮到了正在玩儿NDSL的车晓。讲明来意,车晓看着漫天的大雨,问:你打算在哪儿采访呢?听记者说无所谓,她就点点头:就在车上吧,那边比较凉快。
现实中的车晓,跟司徒梅的感觉完全两样。在《南下》里,司徒梅沉稳严肃,就算笑起来也是革命需要的一种表现,可是车晓则完全不同,她笑起来很明朗,说话跟机关枪一样,聊到同样的看法时候她会眉毛一扬,露出“对呀!你也是这样想呀”的表情。整个采访就好像在跟一个邻家女孩拉家常似的,与车晓的谈话,令人感受到一种轻松愉悦的感觉。
我不喜欢司徒梅这个人!
记者的第一个问题是关于由她是否喜欢《南下》角色司徒梅的,还以为车晓会程式化地回答“喜欢”,没想到得到的答案是斩钉截铁的:“不喜欢!我不喜欢司徒梅这个人!”然后她哈哈笑起来,“我觉得她太左了,她的生活里除了革命就是革命,虽然她是进步的,但她留给别人的空间太少了,就是与唐志先结婚,却还是一门心思扑在工作上。如果是我,我是没有办法接受这样的一个人的!”
但车晓并没有觉得司徒梅这个角色不真实,相反,她的生活里有这样的亲人。“我的外婆年轻时就是这样的人,我外婆是三八年的老党员,她的生活就跟司徒梅一样。在现在年轻人觉得是无法想象的角色,在那个年代就是真实存在的。所以我觉得司徒梅在《南下》里很重要,她让现在的人看到了六十年前的真实!”
我是最适合演司徒梅的人
我这是第一次跟王文杰导演的合作,据我所知,他是非常严格地挑选演员的。之前因为没有合作过,他就找来我的资料和以前的一些作品来看,对我有了相当了解之后,就跟我寄来剧本,打电话告诉我:“司徒梅这个角色你演最适合”。我也相信能演好这个角色,所以我就来了。
我相信导演找我来演司徒梅,并不是因为我个人的个性或者是什么,跟司徒梅有哪里相像,而是因为戏路比较相符的原因。我在《大院子女》里演过的方玮就跟司徒梅有些许类似,她是我妈的一代人,在文革期间也是特别革命的角色。还有在《非诚勿扰》里面,虽然短短的几分钟镜头,我饰演的角色所表现出来那种气质,就是导演希望《南下》里的司徒梅所要拥有的。所以来到剧组之后,王文杰导演又一句评价让我很感动,他说:“我选到了最对的人来演司徒梅”。
司徒梅因我更添柔情
每个不同的人演同样的角色必然会有个人的色彩,车晓也觉得,司徒梅这个人,比其他角色更需要增加一些自己的东西上去。
“司徒梅的生活太黑白了,虽然说我自己也是个军人,但我演的司徒梅更要多一些柔情。在我觉得合适的地方,我会跟导演商量能不能修改台词;在很多不能变更的地方,我尽量用眼神表情来丰富这个人物。好在导演也是觉得司徒梅太可怜,所以修改了剧本,本来她的丈夫唐志先会死去,但最后导演并没有让这对革命夫妇阴阳相隔,因为司徒梅已经对生活作出了妥协。这个情节很触动我,我所演的司徒梅到这个时候才知道,幸福离自己只有一步之遥,只要伸出手去,就能触碰得到。”
我替司徒梅鸣不平
司徒梅这个角色虽然很重要,但在《南下》这样多人物多线索的大戏里面,她的内容还是有限的,所以也给这个角色留下了很多遗憾。其实我觉得司徒梅还有很多值得挖掘的地方,比如她作为一个大资本家的女儿,当年在上海的生活是如何富足,有多少达官贵人来提亲,后来是如何走上革命的道路,这些因为剧情的关系,都没能有所铺垫,所以恐怕观众在看《南下》的时候还会觉得有点不可理喻。在这里我真的要为司徒梅鸣不平,她绝对不是个符号化的人物,可惜那么多的故事,只能留到《南下》的前传里去表现了(^_^)。
上海的戏外有点平淡
年轻人在一起拍戏是很好玩儿的一件事,大家年纪相仿,玩儿起来也特别投缘。之前在山东拍戏,还有在后来的行军途中,和小天杜淳小冉他们都玩儿得挺疯的,拍完戏就能出去玩儿。可是到上海来了,这样的机会就少了起来,这也跟《南下》的故事分不开。因为在《南下》里,主人公们到了上海,就分成了两条线发展,彼此之间没有太多交集,拍戏也不在同一个地方。这样一来我就很少机会能够看到另外一组的人,特别是最喜欢玩儿的印小天。加上这段时间上海的天气很热,又临近杀青大家特别忙,所以拍完戏之后我就一个人回家呆着,哪儿都不去。更多的时候我们是在网上聊聊天也一样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