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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达人秀》特色选手盘点 卧虎藏龙多年(图)

http://www.sina.com.cn  2010年08月09日10:59  新闻晨报
《中国达人秀》特色选手盘点卧虎藏龙多年(图)

晨报资料图片 制图 夏曾珍

  晨报记者 朱美虹

  它不是中规中矩的唱歌选秀,也不是拼脸蛋的偶像选秀,《中国达人秀》以其各式各样的能人、怪人、强人吸引了观众的注意力。地大物博的中国,原来卧虎藏龙了这么多有趣的人!

  他们几个,正是目前受关注度较高的选手代表。

  “孔雀哥”姜仁瑞:我的生活被干扰了

  头戴旋转的帽子,背着插满孔雀毛的装置,音乐响起后,姜仁瑞身上的特殊装置“开屏”,LED灯闪烁,他跳起了孔雀舞。舞蹈僵硬滑稽,一开始并不被看好,但他“不为别的只为博老伴一笑”的背后故事打动了评委们。

  姜仁瑞今年44岁,是内蒙古的一名个体机械修理工,有两个正在上大学的女儿和瘫痪多年生活不能自理的老伴,家庭重担全都压在他一个人身上。他白天工作,晚上把妻子背上小阁楼,洗漱完毕,在21点后的休息时间捣鼓自己的发明,《中国达人秀》上表演的“开屏装置”和曾在山东卫视表演过的“电子光亮舞蹈服装鞋帽”都是这么捣鼓出来的,这两项发明他都申请了专利。日复一日,姜仁瑞常常一干就到凌晨,天亮后再把老伴背下阁楼,继续第二天的工作。

  对于自己的表演,他也明白和专业舞蹈演员没法比,“咱没学过也没练过,只是跟着电视里的孔雀舞学了几个动作,跳得不熟练不好看,但那装置背身上有三四十斤,能跳得好吗?这东西咱是第一个弄出来的,有点特色,因为大家生活中没见过,台上也没见过,有看点,能吸引观众眼球,但咱毕竟不是专业人士,评委对我的要求是不是有点太高了?我的朋友比较认可,我经常上网,看到观众评价也挺好的……”对于在节目中能走多远,他并没有多少自信,“我有自知之明,其实我跳得并不好。要是能继续走下去的话,能不能帮我找一些专业人士指点指点、编排编排?”

  上电视给生活带来的变化,姜仁瑞又欣喜又苦恼,“女儿上大学,一年要花几万,老婆一年也要几万,我压力挺大的,而且洗衣做饭全得我一个人。这只不过是我的一个业余爱好,能上电视改善生活条件也不错,但现在已经有点干扰到了我的日常生活,家里人想过平常人生活,不想太过被关注。很多媒体都来采访我,昨天有《知音》杂志,还有央视,采访多了影响工作和生活,还会说我们是为了炒作……”

  “RAP帝”寿君超:曾经差点出唱片

  8月1日的《中国达人秀》播出后,80后“饶舌达人”寿君超已颇有名声,之前传到网络上的RAP《上海宁灵光》也被翻了出来,节目中那段表演视频更是点击率颇高。这次的一夜成名,也许可以续上他几年前一度中断的音乐之路。

  他说,其实和周立波这样的急智对答算是简单的,“练习时,几个朋友之间会你一段我一段地用RAP来反击,有时也会忘词,但总能顺口接下去”。问寿君超水平在同行中排到哪个层次?他回答:“在国内我不敢说第一名,但也能算还可以的了,不过我知道在台湾地区还是有很多比我强的能人。”

  寿君超不是专业歌手,但也算不上业余。17岁时,他在一次唱歌比赛中被看中,签约了一家唱片公司,当起胡彦斌的师弟。公司曾计划帮他出专辑、做推广,专辑制作人曾给周冰倩写过歌,然而一场突如其来的车祸改变了这一切。

  “骑摩托车摔了一跤,在医院里躺了一年多,专辑黄了。”不过,如今回顾这次车祸,他反而认为有利有弊,“如果当年专辑成功发出来了,可能我那时就出名了,但现在仔细想想,50岁的制作人和我年纪相差太大,他对于我的音乐有欣赏但没共鸣,我们在制作理念上其实存在一定差距,如果出专辑,我可能会被要求妥协,而不是像现在一样对社会有自己的想法了”。

  目前寿君超在家里给自己辟了一件小小的录音室,买了5000元的调音台和2000元的麦克风,也简单做了隔音设备,“我都是下午关上门窗录音,晚上写歌,不会影响到邻居”。父母支持他做音乐,但希望他能做出点名堂,别只在酒吧里混,“我会写写歌、去酒吧唱唱歌,有点收入,父母每个月也会补贴我一点,算是半啃老吧”。

  “表情帝”杨迪:一路恶搞到底

  杨迪在《中国达人秀》中只露了1分钟的脸,但无碍于他在网上的走红,他因其夸张的面部表情和肢体语言,而被网友封为“表情帝”。

  杨迪是汶川人,羌族,毕业于四川师范大学电影电视学院编导专业,语速超快。他天生爱捉弄人、逗人笑、不惜自毁形象,身上有着那么一股“娱乐精神”,但其实对自己有着清晰的定位,也明白自己的局限在哪里。

  短短1分钟,很多观众其实并没看懂杨迪节目的“剧情”。他告诉记者,其实自己扮演的是推销员,向观众推销4种不同颜色的发带,而这4种颜色代表4种不同的情绪,并以夸张的口型和表情来演唱流行歌曲,“比如粉色让人喜洋洋,我配的歌曲就是《十分钟的恋爱》”。对于自己的表演,他称“挺满意的”,而且编起来很容易,“花了一个晚上在笔记本上写写划划,一天就弄出来了,成本极低——衣服是朋友送的,眼镜3块钱,发带2.5块一根,要我花100块钱来买服装买道具,我会认为是浪费”。

  生活中的杨迪也和台上一样“疯癫”,“爸妈就把我放开了养,从小没管过我,我们镇里的乡亲也喜欢搞晚会,我们那里的中小学不做广播体操,而是跳锅庄舞,个个能歌善舞的,就我唱歌跳舞都不行。就因为这样,我高考才考了303分,幸好我是少数民族,加分才上了大学。如果没上大学,没买电脑,那就看不到台湾综艺节目和后舍男孩,那样的话,我现在还不知道在哪儿打架斗殴呢”。

  杨迪说自己的搞怪天分一部分还来自于家庭遗传,“他们见到我这样早就习惯了,尤其是我妈,她还会让我把自己恶搞的视频刻成DVD,过年亲戚来拜年时就在客厅里放,说‘给你们看点搞笑的东西’,我都不好意思躲卧室去了……”他口中的父亲也很有喜感,“我爸长得像陈豪,一天我们在家里看《宫心计》,陈豪演皇帝,他忽然指着陈豪叫‘这个演员好丑啊’,我和妹妹都忍不住大叫‘爸爸他长得不是像你吗’……”

  家庭成员中只有妹妹似乎是个异类,“也许外向基因全部让我集成了吧。她长得不像我,性格也不像,有一次她同学在网吧里看到我的视频,还连连招呼她说‘快看这个人,好搞笑’,结果妹妹也没好意思说那是她哥,只是淡淡地回了句‘我看过’”。

  其实早在2005年,杨迪和高中同学周翔宇看到后舍男孩的恶搞视频后,以“羌族双煞”为名恶搞《白蛇传》《爱情大魔咒》走红网络。周翔宇后来退出,“羌族双煞”随之销声匿迹。2009年,杨迪以创意十足的恶搞复出,推出一系列恶搞视频,并成为各电视台的通告常客和嘉宾主持。

  曾在电视台实习当编导的杨迪,做“庭审进行时”一类的节目时,会找些当地老百姓来演案情,“他们演得特激情,每次都拍得很好”。而能够“复出”,也是多亏了在电视台实习的师弟帮忙,“正好他有同事问起有没有什么搞笑的人可以推荐,我被推荐了上去。结果电视台互通消息,我居然就成了‘通告达人’”。2008年毕业的他目前算是自由人,只和某网站有固定合作,以恶搞的方式播报新闻,也会在一些省台中做嘉宾主持、外景主持,“现在这样挺好的,说实话,钱反而更好赚,我看得很开,我当然不可能不知天高地厚地去当正式的主持人啊。其实除了搞笑表演外,我更想做视频,我会在家里精心剪辑,然后放到网上去”。

  杨迪爱看《康熙来了》,也爱看《全民最大党》中九孔的模仿秀,自己也曾经试过模仿刘谦,但最终还是以失败告终,“简直和本尊没法比”。他说自己对嗓音有自知之明,所以没去参加《快乐男声》,但《中国达人秀》就不一样,“适合我们这种怪咖”。这样的表演太剑走偏锋,是否担心自己有哪一天会江郎才尽?对于这些,杨迪没有想太远,“我不爱抛头露面,更喜欢在家里写网络短剧,不像有些人已经油掉了。我会从日本、台湾综艺节目中寻找笑点,继续丰富表演”。

  首当选秀评委有话说

  周立波:说我刻薄,是你不懂幽默

  □晨报记者 朱美虹

  在《中国达人秀》的三名评委中,首次当选秀节目评委的周立波是最被镜头照顾的一个。他喜欢不时回头与台下观众互动,也会以丰富的面部表情来点评选手,乐在其中。在形形色色的选手中,他最欣喜的是在每场录制中都能看到勇于表现自己的“妖怪”,“中国几千年的文化核心就是内敛,但现在应该学会表达自我”。

  说选手:看到“妖怪”很惊喜

  记者(以下简称记):几场节目录制下来对《中国达人秀》有什么感觉?

  周立波(以下简称周):其它选秀作秀的成分很多,但《中国达人秀》里作秀成分不多,评委和选手之间的互动我觉得更真实一些,功利性也不强。在节目中我们可以见到达人,也可以见到傻瓜,但达人也好傻瓜也好,这就是真正的秀,评委只是平衡选手和观众的情绪,重在参与。

  记:有哪个选手让你印象特别深刻?

  周:很多很多。中国实在太大了,从小孩到大人,有感动的、有惊讶的、有震撼的,也看到很多平庸的。当然平庸并不影响精彩,能走上这个舞台的人,哪怕是出于纯粹的娱乐精神,我觉得都是值得尊重的。

  记:对于涌现出的“怪咖”怎么看?

  周:每场都能看到“妖怪”,我很惊喜。中国几千年的文化核心就是内敛,但这个世界发展得越来越快,变得越来越小,我们更需要外向。中国人并不都是喜欢秀的,我们是一个克己复礼的民族,但现在你要学会表达,从自我肯定开始,说不定以后会成为一种潮流。

  记:从你个人的角度,你更爱看才艺成熟的选手,还是“怪咖”型选手?

  周:这两种精彩是不同的,但我都能接受,因为这是社会最真实的一种写照。所以说《中国达人秀》不像一般的秀,而更像一个没有台上台下之分的舞台。

  记:你的评判标准是什么?

  周:我很随性,这也是现场秀的魅力所在,没有标准就是标准。

  记:在点评时会对上海人更偏爱吗?

  周:不会,这个方面我很公平。其实上海人都是来自于五湖四海,海派文化的特征就是海纳百川。

  说自己:我是不二的主角

  记:有观众认为你的点评有时候有点刻薄……

  周:说我刻薄的人,可能他们不理解什么是幽默。我不刻薄,我比较快乐,我是评委中和现场观众互动最多的。海派清口和其他文化形式的区别在什么地方?在于文化价值追求。我的快乐很真实,我是台下台下一致的,我不会台上很傻台下精明,也不会台上很穷台下很富。我比较追求真实性。

  记:录制时为什么经常和观众互动?

  周:这不仅仅是我一个人的开心,也是台下观众的开心。大部分来录制的观众都是蛮喜欢我的,希望我能给他们一点额外的东西,对我来说只是多花了一点精力,但对观众来说就是难忘的一天。这很重要。一个人要爱惜自己的戏迷,不管他年老年少,不管在什么场合。(总导演金磊注:周立波与观众的互动也是中国版比国外版更好看的地方。)

  记:有人把你和《英国达人》的著名评委西蒙·考威尔作比较……

  周:我很不喜欢和别人去比,因为人和人不可能比。把不同的个人放到一个体系去比较,我们文化背景不同,使用的语言不同,从事的行业不同,这种比较是毫无意义的。就算他已经成为全球知名的评委,那也是他的事,不是我的事。

  记:你说过自己是收视王,如今《中国达人秀》收视很好,你怎么看?

  周:我不觉得自己现在是收视保障,我一直都是。两年里东方卫视载入史册的节目都有我的参与。我是不二的主角,当然如果没有伊能静高晓松,我这个主角也会黯淡。

  记:现在频繁上电视,是否曝光过度?

  周:对我来说只要我有料就会上去。如果创作进入瓶颈了,就选择退而求其次去充电,但目前没有。我的创作源动力非常澎湃。

  说评委:和晓松台上台下都互掐

  记:现在评委们是不是越来越默契了?

  周:我们从第一场起就很契合。我和晓松之间有一种与生俱来的默契。我非常喜欢他的才气,当然晓松也非常崇拜我的幽默,我们是好朋友。晓松是这样觉得:波波某些状态让北方人不是很看得惯。他会说“就我这样,人家还说我土?我清华毕业的,留美若干年,走遍天涯海角”,我说,“是,但这不影响你的土啊”。

  记:你和高晓松在节目中感觉有时候会互掐,是这样吗?

  周:我们就是这种性格,而且我们在台下也互相掐,我们喝酒也这样掐。上次《中国达人秀》发布会后他到了我家,喝了一瓶皇家礼炮,正好朋友酒吧开张,又去了,碰到我很多朋友,喝了十几杯香槟,一下子翻到了,他就觉得非常爽。8月2号晚上我把他“办”了,在没喝香槟的前提下我喝了二杯白酒,他喝了一杯半,他走掉了……

  记:小沈阳被《新闻周刊》评为“最低俗中国人”,你前几天在江浙巡演时调侃了他?

  周:其实我是在为他说话,小沈阳的成功是他个人的一次奇迹。我比较喜欢小沈阳,他装娘,但他不是伪娘,不过我还是想说文化就像子弹一样有它的射程,不是无限的。我不上春晚是对自己文化的一种认知,这和清高没有关系,我知道我的观众在哪里。二人转也是这样,不要无限度延伸,中国这么大,不可能是一种文化统领。从南走到北没人能通杀,你想通杀,结果就是通赔。本山老师的那句名言“大俗就是大雅”,我从文化角度上是反对的。俗就是俗,雅就是雅,不存在雅俗不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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