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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面》特别节目:《光影百年》下集(组图)

http://ent.sina.com.cn 2006年01月18日11:02 央视《面对面》
《面对面》特别节目:《光影百年》下集(组图)

洪金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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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面》特别节目:《光影百年》下集(组图)
《光影百年》

《面对面》特别节目:《光影百年》下集(组图)
《光影百年》

  主持人串场1:

  1905年拍摄的《定军山》,以中国传统京剧中的一个武戏场面开始了中国电影的百年历史,后来到李小龙的《精武门》,再到李安《卧虎藏龙》,武侠电影一直是中国电影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而提到武侠片,就不能不提香港。

  解说:武侠电影,是香港电影的重要类型。从上世纪40年代到今天,香港拍摄的武侠电影不但数量多,而且延续时间长,在国际上形成了巨大影响,也产生了像李小龙、成龙、洪金宝等一批功夫片明星。

  记者:我们在看香港电影的时候,真正是武侠片才获得成功,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

  洪金宝:简单就是香港的武侠片拍得太成功了。香港的武侠世界,所有的人幻想比较多,整个幻想,你越幻想越好,那种感觉就越好。整个香港都是武侠世界的东西。

  解说:虽然当时拍摄的功夫电影数量非常多,但是由于大量演员都渴望在功夫片电影中演出的机会,武生出身的洪金宝也经常没有戏拍。

  洪金宝:你像我有一段时间没有钱,年初一可以在家里睡到年初七,没有出过家里半步。

  记者:就是因为没钱?

  洪金宝:没钱,可是我告诉你什么原因,因为那时候还有三个月就要过年,可是我没有钱,没有戏拍,那又怎么办呢?每天都快三块钱,就每天大概三毛钱八次去一个打弹球的地方,去跟人打弹子。看对象,这个对象好,一定可以赢他二十到三十块钱,就跟他打,到两点来钟,每天赢他几十块钱,搁家买一个钱兜,钱都搁进去。刚好年三十那天晚上,刚好里面是一千块钱。我把这一千块钱全手交给我外公。

  解说:当年香港拍摄的武侠功夫片,崇尚真实的打斗场面,因此对于那些在影片中充当提神的武师来说,电影的拍摄过程充满着危险。

  洪金宝:那个时候我才16岁,17岁,不要说6尺,12尺15尺跳下来都没事,那5、6尺算什么东西?还在那聊天,那时候做的还是武行,大家一块聊天,大喊预备,action!就从那边跳下去,冲啊,这样。吭,就把脚崴了。

  记者:那谁来保证你们的安全?

  洪金宝:自己保证自己。自己就是第一自己能挨,第二不要受伤太重。那个时候就是,拍个戏六十块钱,还给你买保险?谁管你啊,你受伤啦,受伤医院说没事,没事就说你明天不用来啦。明天又来了,不来没得捞。

  解说:上个世纪七十年代,香港电影逐渐从传统的武侠电影转向更具有现代意义的功夫电影,带有硬朗格斗风格和强烈民族情绪的李小龙电影成为这一时期的代表作,李小龙也成为功夫巨星的代名词。

  记者:很多人认识了中国功夫,认识了李小龙的电影,您怎么看待他的电影呢?

  洪金宝:我们香港很久以前一直下来,自己很多人都没有说,自己是什么人,中国人,中国是我们国家,我们是怎么样怎么样,但是这种情绪会很少。自从看了他的戏以后,很多年轻人都会挺起来,我们是中国人,带动了这种气氛,这种思想很重要。民族思想大了很多。所以他的电影,能够疯狂到那么多全中国人,或者说全世界人。

  记者:那你怎么看待他的功夫?

  洪金宝:他的功夫真的是很厉害,我在拍《五雷轰顶》,我是武术指导,他从美国刚回来参观,这是李小龙,大家讲话,我说李小龙你好你好,我说我看你的拳脚很快,你的腿是不是很快。其实是也好,不是也好,没关系,我是很崇拜他,就想请教他,他就误会了,好像我要向他挑战。是的,你想怎么样?我怎么能说?说什么?我说你是不是想大家试一下?他已经讲了我能不试吗?就试一下吧,大家都站了一会儿,完了,我起腿他也起腿,我的腿在一半,他的腿已经在我脸上了。他停了以后,怎么样?好样的!很快啊!这是真的,不是假的。

  解说:上世纪八十年代中期,以吴宇森为代表的新一代香港电影人开始拍摄以枪战为主的英雄片。为了适应电影市场的需要,香港功夫电影也进行着调整和改变,成龙拍摄的历险故事《A计划》,城市警匪片《警察故事》都显现出了与传统功夫电影的区别。

  记者:武侠片之后后来有一段是枪战片,你怎么看吴宇森的电影?

  洪金宝:我从来都很少拍枪战片的,那是吴宇森的强项,他的思想问题,他的思想是喜欢一种英雄,也是局部每一个导演不一样,对不对?不管你怎么好,我都很少拍枪战的片。

  记者:为什么?

  洪金宝:我本身不太喜欢。而且你拍枪战片你说我要不要打?

  记者:你觉得不是真功夫?

  洪金宝:我不是我不觉得真功夫,我要耍真功夫的时候我麻烦,我怎么样把这个枪扔掉?每一个人都站在那边不要动,你们都学武功,扔掉,打,不可能,所以不要说全有,有一把我都要想办法把他给扔掉。我们是以功夫那方面去表示的。

  隔断

  解说:成龙和洪金宝是同门师兄弟,小时候都曾跟从京剧名武生于占元学艺,电影《七小福》就曾记录了那段艰辛的学艺生涯。成龙从七岁开始拍摄电影,至今一共主演了五十多部影片。成龙的电影以真实的打斗场景著称,他亲自出演所有的危险动作,从不使用替身,以健康向上的形象出现在观众面前。

  解说:从1999年开始,成龙拍摄了几部好莱坞电影,票房相当不错,成龙的片酬也达到了2500万美元。

  记者:那我相信可能对你来说没有金钱的压力,也没有票房的压力,这我相信,但是一定有荣誉的压力,因为好像香港的电影,甚至包括中国的电影,大家指望成龙,他成了一个标志?

  成龙:这个压力对我讲非常大,所以我现在挑的电影,我拍什么样的电影,对我来讲非常是,在拍那种我也不会去做,我拍什么呢?想拍成吉思汗,想拍岳飞传,想拍那种,但这种会有观众,我们要想市场的问题,这是很复杂的一个问题,市场,你说我在美国成功的《尖峰时刻》,很成功,我不喜欢。

  记者:那为什么还要做呢?

  成龙:我要闯出去,我要给他们知道,我是为闯出去而闯。

  记者:为什么非要争这口气?

  成龙:好强啊。

  解说:成龙一向以积极的形象出现在公众的面前,但媒体对他与台湾影星林凤娇的婚姻一直颇有微辞,林凤娇为了成龙,放弃了事业,并且生下了一个儿子,在结婚后隐姓埋名低调生活了20年,成龙终于在近两年才公开承认了自己的婚姻。

  记者:我们大家都见到了一个更真实的成龙。

  成龙:现在是,以前我会很辛苦,我会讲一个大话,拿这个大话盖这个大话,一直盖,一直在盖这个大话,搞得我自己很辛苦,我把真话讲出来很舒服,现在,你说谈我家里,儿子都可以谈,我没有东西骗人的,哇,就变得很舒服,现在是真正的成龙。

  记者:那如果别人追究你过去的说大话呢?

  成龙:那个时候被逼着讲大话,我一讲真话,就有一个女孩子跳火车死掉了。我要负责任的,第二马上又在我公司喝毒药自杀,我都是要负责任的,我情愿伤害两个人不要伤害一大堆人,今天20年后我不伤害一大堆人了,就不要伤害我家里那两个人了。

  解说:2003年,一向标榜从未用替身的成龙首次承认在新电影中使用了替身,令崇拜他的影迷大为失望。

  记者:过去不用替身我现在用替身了。

  成龙:我不年轻了我现在已经。

  记者:怕不怕大家认为成龙不是成龙?

  成龙:事实摆在眼前,但是以我这个年龄还可以做这样子,你们应该佩服,今天我相信我一定比你大,我一定比你灵活,为什么?因为我知道这也是我职业,我每天要锻炼,但是人会老去的,生老病死是一定的,所以我今天用替身,就用替身,很多东西,我不能抓飞机我真的不会抓飞机,今天我能跳那么高就跳那么高,我不像以前在空中跳四脚,我不打了。

  记者:担不担心被超过呢?

  成龙:一定会超过我。一定会,慢慢陆陆续续会有人超过我,我已经是走到另一个境界,我跟你讲,以前我刚刚拍的,出来就嗯,啊,慢慢我就不拍这种东西,慢慢在拍一些很柔和的东西,现在在拍演技化的,现在我已经想再拍岳飞传,我想拍成吉思汗,我想拍这种东西。

  记者:可能你的电影在商业上成功了,但是大家觉得跟以前的电影有很大不同,可能对大家的印象以前的电影才是成龙的?

  成龙:对,一定,这个跑不掉的,一定是这样子。这个没有办法,叫我以前成龙我也不愿意去做,我真的不愿意去做,我再也不要做以前那种,好像第一个十年我去做小丑一点贡献没有,只是给人家哈哈哈一笑,笑完了就没有,到后面我才有贡献,我真的是付出我对电影的一种热诚,以前没有。

  隔断

  解说:除了传统的武侠片,喜剧电影一直是香港一个非常重要的类型片种,这其中也包括成龙拍摄的“功夫喜剧”。进入九十年代后,香港的“无厘头喜剧”盛行,作为喜剧明星的周星驰逐渐被人们所熟悉。

  从影至今,周星驰一共参演了40多部影片,题材涉猎广泛,扮演的人物也是三教九流。在周星驰拍摄的许多影片中,他扮演的角色总是社会底层的小人物。

  记者:为什么在你的电影里面,大多数的主角都是小人物?

  周星驰:可能是我自己比较熟悉小人物。

  记者:您是一个喜剧演员,一个很优秀的喜剧演员,但是有导演说,实际在您的身上有一点悲剧的色彩。而且你的眼睛应经常有一点忧郁?

  周星驰:不会吧,我也觉得你的眼睛有点忧郁。

  记者:但是我还是不忧郁的时候比较多。

  周星驰:小时候其实我不太喜欢说话,这也是真的。

  解说:1998年周星驰创作的影片《喜剧之王》,被一些评论称作周星驰的个人自传。这部反映小演员成长经历的影片,笑中带泪,笑中带出了庄严,这和周星驰以往的荒诞无稽的喜剧影片有着明显的不同,有人说这就是周星驰当年底层奋斗历程的真实写照。

  记者:您自己还能记得起就是您自己接受的第一个角色是什么?

  周星驰:有些人说是《射雕英雄传》里面一个给人打死的一个小兵,但是我记得好像还有别的角色,当然也是穿古装,应该不是现代的,一大帮人你站在后面这样子。

  记者:跑龙套跑了多长时间?

  周星驰:跑龙套大概是一年时间而已,然后我就有一个机会就变成一个儿童节目的主持人。

  记者:那做儿童节目主持人的时候,这个时候会不会觉得离自己的电影明星,离这个梦想远了一些?

  周星驰:但是大方向还是相同的,因为都是表演,但是儿童节目对于我来说有一个非常重要的意义就是,当儿童节目主持人六年时间当中,我其实没有什么很忙的工作,每一个礼拜我是只有三天是工作的,有四天是没事做的,但是我学会了忍耐,耐性。还有就是在很长的时间当中我有足够的时间去看很多书,看很多其他的电影,还研究了很多别人的演出。

  (《喜剧之王》周星驰看《演员的修养》)

  记者:等待的日子着急不着急?

  周星驰:等待当然也不是一种很好的感受了。

  记者: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什么让你坚持下来了?

  周星驰:应该是我对于这一方面的很大的兴趣,常常在想,你不喜欢的事情,就是做下去可能这个,可能会更辛苦。

  解说:无论是扮演一代才子唐伯虎还是满清的武状元苏乞儿,周星驰总是用自己的天马行空而又荒诞不经的个性表演不断挑战着人们固有的观念,他的无厘头电影风格就此得名,而这种风格也引来了种种争议。

  周星驰:无厘头他的意思应该是说,不知道在做什么。不知道在说什么,也不知道在做什么。广东话的意思。

  记者:那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周星驰:我是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当然这个无厘头它是不是有更深的含义这个我可不清楚。但是其他人看到这个它是有厘头,那么对于某一些观众来说呢,这个就是有厘头。电影的作用也是这样子。他有不同的人看见不同的东西有不同的感受。

  记者:那你怎么看待这个评价?你喜欢这个词儿吗?

  周星驰:你说无厘头?

  记者:嗯

  周星驰:无厘头,好啊,没有不喜欢啊。但是我不会特别特别喜欢,但是完全不介意的。

  记者:但是你会去迎合观众吗?大家认为你是无厘头,那么无厘头可能就是你的市场价值,那我做电影的时候我要刻意而为之?

  周星驰:迎合观众这个也是需要,你要不知道观众他喜欢什么,他不喜欢什么,在技术上来说,这个是必要的。但是我认为在这个电影方面他永远都会喜欢新鲜的东西,永远都喜欢新的创意。

  解说:在内地周星驰的电影一直受到高校学生群体的追捧和喜爱,而近几年来这种民间的肯定逐渐变成某些权威人士的认可。周星驰开始频繁受大学的邀请作演讲,一些高校甚至聘请他担任兼职教授。对于周星驰的争议也由此扩大。

  记者:但你接受了很多教授的或者顾问这种头衔,本来这个是没有可以非议的,但是这个给人很奇怪的感觉,周先生有时间去上课吗?周先生能教学生什么呢?

  周星驰:当然我从来不是教授,我也没有这个能力去给学生上课。

  记者:那你为什么接受这些呢?还是推又推不掉?

  周星驰:噢,那个是,这个也是礼貌上的,如果我有机会再去,我想这个都是一个交流,而不是一个教学怎么样,从来都是跟学生交流,但是这个只是一些好听的名称而已。

  记者:他对你的电影会有帮助吗?

  周星驰:跟年轻人交流绝对是要,而且绝对是有帮助的。

  解说:2005年周星驰携《功夫》再度亮相,在这部向功夫巨星李小龙致敬的喜剧影片中,人们又仿佛回到了香港功夫电影最初的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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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持人串场2:

  由于历史和政治的原因,在很长一段时期内,大陆观众对台湾电影了解甚少。改革开放后,台湾电影才开始传入大陆。同大陆电影一样,台湾岛内的电影业经历了艰难曲折的发展过程。从最早的台语片、爱情文艺片,一直发展到今天的新浪潮电影,其中就以琼瑶小说改编的爱情文艺片最为大陆观众所熟悉。归亚蕾是琼瑶电影的第一代女主角,她见证了台湾电影的发展历程。

  解说:《婉君》是第一部被搬上银幕的琼瑶电影,随后根据琼瑶小说改编的电影成为上世纪六十年代台湾岛内的热门电影。1965年第一次拍电影的归亚蕾因为拍摄《烟雨蒙蒙》获得第四节台湾金马奖最佳女主角,成为当时最年轻的金马影后。

  记者:没有想到会得奖吗?

  归亚蕾:没有想到。

  记者:但是你是第一部戏啊

  归亚蕾:对。

  记者:怎么就能得这个奖?有的人可能一辈子为之奋斗的目标也就是这样。

  归亚蕾:可是我《烟雨蒙蒙》真的演得很好啊。

  记者:这个女主角应该是很多人都想当的。

  归亚蕾:对,那时候一千多个人考。其实,我考完第一关以后,如果按总平均分数来讲,我是没有录取的。选了十个人,这里面没有我的。因为我的外形只有七十分。

  记者:你怎么有办法钻进去呢?

  归亚蕾:后来,十一个里面选了十个,不知道哪个就被刷掉了这样子。后来这十个里面跟另一个老板两个僵持不下,因为十个里面要选四个,四个里面要有一个是女主角,另外三个,两姐妹,还有同学,四个新人嘛。老板说,你让归亚蕾演什么都行,就不要演女主角,那个王伯伯说,你让其他人演什么都行,归亚蕾肯定是要演女主角。

  解说:1993年,李安导演和台湾女演员归亚蕾首次合作,拍摄了反映同性恋问题的电影《喜宴》。这部影片获得了第30届金马奖最佳影片奖。拍完《喜宴》,归亚蕾与李安再度合作,在《饮食男女》中饰演了一位性格夸张的梁伯母。

  归亚蕾:他刚开始要的是另外一种,是那种不是上海的女人,就是虽然自认为风韵犹存,还带有细致,她原来是很粗的一个女人,那我就拼命的往粗上面去做,然后穿了个脱鞋垮拉垮拉在家走了好几天,那我觉得不对啊,她不是上海女人嘛,后来我就跟他讲,我说她应该还有细致的一面吧,后来他说对,后来我就一直跟他沟通,我觉得造型也帮助了我,语言也帮助了我,我本来要求她讲河南话,因为我婆婆是河南人哪,我先生是河南人,那我觉得跟我婆婆常常讲,我还有一点底子,湖南话我还真没有,因为我妈不讲嘛,他说讲湖南话吧,那个更有意思一点,我说好,然后我就找我姨夫,找我姨妈,都找的八十几岁的老先生跟他们学,后来他们说我那个梁伯母演得还蛮好的。

  解说:1995年,归亚蕾开始了和大陆导演的合作。从话剧《雷雨》开始,到《大明宫词》《桔子红了》,归亚蕾开始被大陆观众熟悉和喜爱着。

  归亚蕾:这要归功于李少红导演。其实大妈,我应该是比较能够,像我《家在台北》,就是一个含辛茹苦的一个传统的女性,这种角色,我应该是比较好,比较能够表现的得心应手的,武则天对我来讲,是我是要特别用心的。

  记者:你怎么评价李少红?

  归亚蕾:胆子很大,就拿她敢让我演武则天,我就觉得她够胆子大的了。因为你想想看武则天,《大明宫词》多少大导演,大腕,演员演过,导过。而李少红从不同的角度来写这个角色,然后她把叶锦添找来,整个的服装,整个的色彩,通通跳到一个,哗的一下就跳得很高,我觉得是李少红她把这部戏整个的一个组合的一个成功。所以当你的服装,当你的剧本,当你的整个的东西通通通好了以后,往那儿一站,她已经成功了50%了。所以你再努力,你再把它东西从你的肚子里面再把它展现出来,它就是一部成功的电视剧。所以李少红是我很佩服她的一个女性导演。

  记者:内地有你欣赏的演员吗?

  归亚蕾:像我早期,我喜欢刘晓庆,还有像潘红,像斯琴高娃啊,我到现在还是很喜欢她们的,因为我觉得她们都是演技派的演员。

  记者:那你在北京拍戏跟在台湾拍戏,你感觉有什么区别?

  归亚蕾:越来越没有区别了。因为什么,应该在北京拍的还比台湾拍的好,因为在制作上来讲,台湾现在,我觉得不如内地的东西。其实我很喜欢跟内地很多的演员合作,因为我在他们身上,学到一些,因为他们各个都是科班出身的,他们的咬字,然后他们的表演,我觉得都,虽然有舞台的东西,可是在表现的生活当中,也是那么的淋漓尽致啊。

  隔断

  解说:在中国电影百年的发展历程中,译制片无法被忽略,在熟悉和喜爱译制片的观众心目中,一些电影片段已经成为了永恒的经典。

  (《魂断蓝桥》《追捕》《叶赛尼亚》的配音片断)

  解说:“只闻其声,不见其人”是配音演员给人们留下的印象,尽管如此,乔榛丁建华还是成为了配音演员中的明星。英国影片《红凌艳》是乔榛配音生涯中的第一个作品,也是最难忘的一部作品。

  (《红凌艳》资料)

  记者:什么感受?

  乔榛:我自己吓了一大跳,我自己真恨不得有个地缝钻进去,我没想到,我怎么跟周围的演员那么如此地不搭调,后来我就问老演员,那时有毕克,还有邱岳峰,我说怎么回事?准备我也准备地很充分,词都背地滚瓜烂熟,而且这段的情绪我自己自认为我能够领悟到,也有这个能力去表达它。他们说,乔榛,你是有意识的来展示自己的情绪,那恐怕就不是一个准确的自我感觉,所谓准确的自我感觉,你就是要站在这个话筒面前,你也要完全沉下心来,投入到这个规定情境当中,这个戏的你所配的这场戏的规定情景当中去,要跟你所配的角色,要达到一个什么境地呢?要同呼吸,共脉搏。

  解说:丁建华的声音可塑性极强,在《远山的呼唤》一片中,丁建华为倍赏千惠子配音,以真挚充沛的感情,将一位隐忍、温良,具有东方女性传统美德的少妇表现得富有分寸。

  丁建华:倍赏千惠子到上海来的时候,我刚刚配完她的《远山的呼唤》,当时我跟毕克老师就参加了接待,然后,哄着让我们来一段配音片断,我和毕克老师就配了一段,后来等我们说到一半的时候,我就看到坐在桌子对面的倍赏千惠子哭了,我们当时特高兴,哎呀她听懂中国话了,结果等到配完了以后她就说,你们这个台词是不是说的就是耕作和民子在煮咖啡时候的两个人互诉衷肠的一段话?翻译就翻给我们听了。我说是啊,你怎么知道?因为这个片子已经拍了好多年了,你怎么就听出来?你懂中文?不懂。她说我从你们的语言当中我感受到了我当时和高仓建拍这场戏的感觉,又让我感受了一遍,所以我很激动。

  解说:《廓桥遗梦》中,丁建华用有张有弛的声音、含蓄有度的表现把一个外表沉静内心感情热烈的中年女性表现得堪称完美。而在多年的合作中,丁建华和乔榛也结成了一对经典的声音搭档。

  《廊桥遗梦》

  丁建华:在合作的过程当中,你会觉得他跟我配戏他很投入,然后我就问他,我注意你平常配戏的时候好象要配到很激动的戏的时候,你不太会掉眼泪。

  记者:他是一个很理性的人?

  丁建华:不是,他不流泪,“男儿有泪不轻弹”,

  记者:真的是这样?

  丁建华:就那次,我觉得这段戏应该是能够掉眼泪的,我看他哭了。结果我就跟乔老师说,我说你今天不那么男儿有泪不轻弹了?哭了?他说你的语言太刺激我了,小丁你配戏太有激情了,而且你这个激情经常会非常准确地把这个球投到我这个地方来,我一下我就接住了,我就情不自禁地我就特别投入,谢谢你。给我说了个大红脸。

  乔榛:她有一个特别敏锐的一种感应,这种感应有时候很难用语言来表达。她对外界或者是对方给他的刺激她是那么敏锐地接受,而且又是敏锐地反映出来,而且能够准确地表达出来。

  解说:如今在上译厂堪称“豪华”的录音棚陈列着引进的价值数千万元与国际接轨的录音设备。据说上译厂今后的目标是要建成全国乃至亚洲最大的声音制作基地。

  但是今天配音行业的环境已经发生了重大变化,配音演员的来源日益复杂,配音已经成为电视台、音像公司的工业流水线的一道普普通通的环节。已经很少有人为了配一句台词而仔细的揣摩,前辈艺术家那种拿配音当艺术的认真,那种平和、真诚的心态显得尤为稀缺。

  现场同期:

  记者:这就是你平常工作的场所吗?

  乔榛:这个棚是我们电影对白录音棚。你看我们这儿有两个话筒,左边这个话筒是固定的,右边的话筒是可以拉远、推近的。我们这儿录电影对白的时候有一个话筒员,话筒员他坐在这个位置。

  记者:这是从什么时候?

  乔榛:50年代。

  记者:50年代就开始用?

  乔榛:我们一直不舍得扔掉。为什么呢?一个是对我们这条道路经历过来的一个纪念,一个回忆。另外功能它是具备的。比如说如果站在这个话筒架面前,演员所配角色,说话的距离比较远的话,这个话筒可以拉远一点,如果说话距离比较近的话可以推进一点。同时这个话筒架如果有几位演员的时候,谁说话就把这个话筒转向谁。如果左边这个演员说话。

  记者:这是架子也是老的,这个凳子也是老的。

  乔榛:对。

  记者:这个很简单,为什么不换新的呢?这跟这个物资里的设备有点不配。

  乔榛:我们还是有一点怀旧的一种情节。当然实在是太破旧的话也要把它更换了,现在还能用,我们搁在这儿有一种亲切感,几十年下来,凡是手握在这个地方,就好像有一种灵感,在话筒面前就可以让自己有一个比较准确的自我感觉。

  主持人串场3:

  对于中国电影来说,一百年前播下的种子到今天已经枝繁叶茂,一代代电影人的努力与付出构筑了精彩纷呈的光影百年,我们在纪念他们的同时,我们也有理由对下一个百年怀有更多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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