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家大院》剧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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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家大院》剧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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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央视狗年开年大戏，本周央视一套播出的《乔家大院》来势汹汹。这是导演胡玫继《汉武大帝》《雍正王朝》之后历时半年拍摄完成的情感大戏，启用了陈建斌、马伊俐、蒋勤勤等年轻一代偶像实力派演员。戏中，商人、商情、商战之争令人眼花缭乱，戏外，男女主演绯闻扑朔迷离。加之湖南卫视独家首播《金枝玉孽》公然“抢夺”收视，令《乔家大院》成为本周荧屏最有噱头的情感电视剧。
拍完工程巨大的《汉武大帝》的导演胡玫，本想躲到《乔家大院》里清静几天，在她最初的构想中，《乔家大院》即使难度再高，记叙的也不过是一所宅院、一代商人、一段诚信史。相比气势恢宏的《汉武大帝》《雍正王朝》，它够小、够细碎。但事实是，当胡玫率领众弟子拉开架势准备小打小闹之时，才发现自己和剧组所有人都陷入了一个巨大的“陷阱”，在这样一部浸透了晋商文化底蕴的作品中，胡玫发现了它的“大”和“难”。《汉武大帝》看似波澜壮阔，但它始终没有走出宫墙，走上战场。
《乔家大院》看似细微，但主人公乔致庸的足迹遍及大江南北，它以小见大道出了“诚信”、“义、仁、利”的大志向。清末一代儒商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理想主义精神和气质，是胡玫在后来的拍摄中越来越感到棘手的问题。
为此，她和手下一帮“狐朋狗友”付出了长达半年的辛勤劳作。半年，对于一部40集电视剧的拍摄而言，如同一场花销巨大的马拉松，耗时、耗力又散尽了许多银两，胡玫最后不得不连连摇头感叹：“我们每个人都像被扒了一层皮一样筋疲力尽，但不能不承认，这样做值。”
三天一集戏，胡玫要求每个演员走进乔家大院之后，都要像在自家一样生活，关系必须做到其乐融融。细节上，包括一砖一瓦，包括女孩头上的发簪，都要让人咂摸出当年人物的小味道。从“乔家”每个人的性格中，你都能参透出不同的人生。比如陈建斌，一个具有悲剧色彩的商界英雄；比如雷恪生，人称山西第一抠这样一个连棺材板都抠的人，却表现出了山西商人节俭、该出手时就出手的人生境界；比如倪大宏，满脑子弯弯绕花花肠；马伊俐由爱转恨，由恨转爱，性格反复无常；蒋勤勤，在胡玫原来的印象中，她不过是商业武打戏中天上飞地上耍的“小灵通”，聪明且短平快，但却不一定做到安静和沉住气，直到拍摄之后，蒋勤勤执着得近乎一根筋的表演状态让胡玫对蒋勤勤饰演的陆玉菡大竖拇指。
胡玫形容，那半年，陈建斌每天疯疯癫癫的，想象力无限大，是个极其神游的演员。这一点，和陈建斌演对手戏的蒋勤勤体会更深，“陈老师简直就是‘不靠谱’，常常在表演之中给人意外之举。”陈建斌还够狠，有一场戏，蒋勤勤的屁股被陈建斌打得铁青，疼得滋哇乱叫，可陈老师入戏生猛还不自知。
在古装戏上一直谨慎行事的陈建斌，最终决定接拍《乔家大院》的理由很简单：“《乔家大院》融入我对古装戏的很多看法，以前的古装戏都在开玩笑，好像都把古人变成猴，这样好吗？要不就端着架子，把古人变成行尸走肉，这样又好吗？我一直没接古装戏，就是觉得那些都不太靠谱。”
这口气听起来有点大，陈宝国的《汉武大帝》、陈道明的《康熙帝国》、唐国强的《雍正王朝》等等，他们都往哪儿摆？陈建斌自然有他的解释：“这就是为什么我会选择跟胡玫导演合作的原因，像《雍正王朝》《汉武大帝》，这些还都比较接近我想象中的历史戏，它们都还很正经地在说一件事。刚才我说的，其实是我对以前的古装戏有不满意的地方。”
至于陈建斌饰演的乔致庸到底有怎样的杀伤力，陈建斌不想多说，而是希望大家能够认认真真地到戏里去瞧、去体会：“我的特色就是我自己，陈建斌是独一无二的，就像《大宅门》里的陈宝国是独一无二的一样。”
蒋勤勤：爱情“倒贴”
胡玫虽为女性，但拍男人最有灵感，有传言说胡玫对女演员特别苛刻，胡玫自己也曾开玩笑说，他们都说我的戏，男人都很好，女人都有问题。而在这部戏里，胡玫尽量避免让女人受伤”。蒋勤勤饰演的陆玉菡就是一个骨子里有气节的女人。
制片主任当初把陆玉菡这个角色推荐给蒋勤勤时有一个最大的担心，就是怕蒋勤勤不识货，怕她借故推掉角色。还好，一直走商业路线、与港台班底合作的蒋勤勤没那么傻，而导演胡玫是吸引她决心进入《乔家大院》最重要的砝码。戏中，蒋勤勤扮演乔致庸的妻子陆玉菡，一个不惜放弃一切，用一生去爱自己的男人的女人。用蒋勤勤的话形容，就是一个“倒贴型败家女”。“她颠覆了我以往大家闺秀的形象，她第一眼看上乔致庸，就敢于大胆地追求他，追求自己的幸福。”相对陆玉菡，蒋勤勤依然把自己定义为“爱情白痴”，感情上处于被动等待的状态。然而，在半年的拍戏过程中，蒋勤勤与陈建斌因戏险些成为“死对头”，又因戏而逐渐萌生爱意的绯闻不时传出，对此，蒋勤勤和陈建斌都采取了沉默回避的态度。
收视：心里明镜 嘴上不说
“宅门戏”近年来的不冷不热也给胡玫出了道难题，之前讲述晋商文化的《白银谷》故事深刻大气，有强烈的历史厚重感，但其沉闷的叙事节奏和过于深沉的叙事方式最终令其遭遇收视滑铁卢。《乔家大院》同样讲晋商文化，讲精神，讲气节，却难免不走沉稳深奥之路线。而胡玫去年执导的《汉武大帝》虽然引起强烈争议和反响，但收视率并不理想。对此，胡玫不愿多谈，但她心中有数：“我是有压力，我说不出来，但我心里清楚。”
另一方面，央视破天荒地以提前预购的方式引进了《乔家大院》，足见央视对《乔家大院》的超级信任度。为躲过例年电视剧在春节期间滑入广告淡季的播出档期，央视将《乔家大院》的播出时间一推再推，最终确定其为狗年开年大戏以期赢得开门红。纵观同时期黄金档各地方台播出的电视剧，湖南卫视独家播出的香港热门剧《金枝玉孽》将对《乔家大院》的收视构成极大威胁。为此，央视影视部相关负责人并不以为然，对即将形成的PK之说不予回应。本报记者 白郁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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