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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艺五老作客《艺术人生》 纪念话剧百年(附图)

http://www.sina.com.cn 2007年03月28日09:58 新浪娱乐
人艺五老作客《艺术人生》纪念话剧百年(附图)

欧阳山尊

人艺五老作客《艺术人生》纪念话剧百年(附图)

苏民与蓝天野

人艺五老作客《艺术人生》纪念话剧百年(附图)

郑榕

  从1907年春阳社和春柳社的演出活动开始,中国话剧走过了一百年的历史。这一百年恰巧是中国历经剧变的一百年。从一百年以前的李叔同、欧阳(blog)予倩创办之后一直到今天,回首百年身的中国话剧界,已然是名师(blog)如炬、名作如灯。始终和祖国的命运密不可分的中国的话剧就这样风雨相伴的走过来了。

  掌声响起,朱军象往常一样,再度站在摄像机前,情绪沉稳的说着:“中国话剧在一代又一代的话剧人的努力下,一个舶来品在中国的舞台上已经演化成一种具有中国本土特色的艺术。在隆重纪念中国话剧一百年的时候,《艺术人生》将在大师的背影中,通过一系列的特别节目向百年的中国话剧致敬,也向创造了百年历史的艺术家们致敬,同时向话剧载体所记录的一个民族的精神致敬。在当今中国的话剧舞台上有两个院团最为活跃,一个是以创新为目标的国家话剧院,一个是以演出经典为特色的北京人民艺术剧院。而《艺术人生》的特别节目就是从北京人艺的五位元老级的人物说起,并通过这五位艺术家的艺术人生,共同回眸中国百年话剧的历史,共同感受北京人艺广为流传的一句话‘会演戏的演人,不会演戏的做戏’的人生版演绎。”

  这五位艺术家是欧阳山尊、苏民、蓝天野、郑榕、朱旭

  硕果仅存的巨头欧阳山尊

  原名寿的欧阳山尊,比话剧一百年诞辰小七岁,坐着轮椅来到了《艺术人生》的现场。欧阳山尊原来是欧阳予倩的侄,后来过继为子。他饶有兴趣的从一个八岁时候的故事讲起了他的话剧生涯。那时他演了一个《回家以后》的戏,戏是欧阳予倩创作,洪生导演。山尊演一个乡下孩子,袁牧之跟他一起演。在戏里两个人拉着手唱过一支歌,山尊当场念起了戏的主题歌歌词:“郎去耕田妻在家,煮好饭来煎好茶。夫妻朋友都一样,他帮我来我帮着他。”“乡下的夫妻讲恩情,城里的夫妻讲衣裳,衣裳旧了换新的,恩情越旧越久长。”随之而起的掌声,表达了每一个现场观众心中的敬意。随后山尊幽默的说“这种歌词现在就很难说,现在城里的夫妻不是讲衣裳,是讲车子、房子。”

  山尊的回忆旋即从清纯的童年转到了烽火岁月,“一.二八”日本侵略的步伐开到上海,上海会战开始。炮声响了,一些正在考虑学校毕业后将来干什么的学生,也不考虑了,大家决心参与到抗日救国的洪流之中。山尊辗转到了杭州,在一个工厂当工人,一面当工人,一面参加了共产党领导的五月花剧社。之后又回到上海,因为急病没有考上心仪已久的南洋大学,转考浙江大学。一面学,一面演戏,跟金山、辛汉文组织四十年代剧社,演出了《都市之角》《雷电》、《日本》、《油漆未干》。欧阳予倩拍戏的时候,山尊就当舞台监督。

  “九.一八”卢沟桥枪响,上海戏剧界电影界、救亡协会一起表现保护卢沟桥。当时写好本子就有一百多部。山尊做了组织者,出任总剧务,既管灯光,又管效果,什么都干。山尊说:“话剧跟电影不同,电影是一锤子。话剧是一气呵成,台上台下完全融成一片…跟观众一起做,观众看得见你,你感受了观众,观众的情绪影响你,你也影响观众。今年话剧一百周年,为什么有了电影、电视,还要话剧?话剧的现场感是影视做不到的。” 上海组织了十个演剧队,山尊在演剧一队。1931年冬天,他与宋之队、崔伟一起,从上海出发,到达了西安前线。不久,日本人打过来,轰炸前线,只能离开前线。八路军西安办事处给了一百块钱路费,山尊就买了一个破自行车,打前站。骑了八百里地。1938年,山尊是骑着自行车,从前线到了延安。到了延安演戏,一演就是一个月,还演了《放下你的鞭子》。

  山尊一到延安就遇到了毛主席,在一次陕北的集会上听到了毛主席做报告,感觉毛主席讲话通俗极了,不像一些人排戏,看不懂。观众不懂,演员也不懂。就象当时延安百姓对托派的托拉斯基的称呼,叫兔子吃鸡,因为不懂所以不明白。毛主席说要大众化,不要化大众,延安提倡大众化就是从这时开始的。次年山尊加入共产党。后来又参加了1942年延安文艺座谈会,那是一次大的讨论、一次大的争论。会议指明了中国文艺前进的方向,确定了文艺方针,大家也统一了思想。在具有里程碑式意义的延安文艺座谈会上,欧阳山尊参与了延安文艺座谈会整个过程,是两个参加过会议的健在者之一。后来山尊还直接给毛主席写了一封信,得到了主席的回信“欧阳山尊、朱丹、成荫同志,你们的信收到了,感谢你们!你们的剧我以为是好的,延安及边区正需看反映敌后斗争生活的戏剧,希望多演一些这类的戏。敬礼。毛泽东11月23日。”

  新中国成立后,欧阳山尊参与组建了北京人民艺术剧院,在人生中增加了一段非常重要的经历,成为人艺四大巨头之一。在北京人艺出任过副院长、副总导演和艺术委员会副主任,先后导演了话剧《白毛女》《春华秋实》《日出》、《三姐妹》、《带枪的人》、《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巴黎人》、《末班车上黄昏恋》等四十多部戏。山尊在烽火岁月养成的热情奔放的艺术风格,让他导演的作品节奏鲜明、气势磅礴、感情浓烈,为当时的人们所津津乐道。近十年来,他还导演了《曙光》、《燃烧的心》等多部话剧、电影和电视剧。但当朱军说“人艺四大巨头”称谓时,山尊老人谦逊而不乏趣味的说道:“不是巨头,是小萝卜头。”

  大半生的朋友兄弟(苏民、蓝天野)

  提到苏民,也许除了老一辈对话剧熟悉的人,现在已多没有人能如数家珍的罗列出他曾经辉煌的作品了,但一说濮存昕,就没有人不知道了。在北京三中的校友回忆录里,他的原名是濮思荀,后来因为是江苏人就改名叫苏民。

  蓝天野的原名叫王皇,1948年刚撤回解放区的当天晚上,王皇住在一个接待站,半夜里接待站的人来了,把他叫醒,对他说‘现在进了解放区,你在国统区还有亲戚朋友、很多关系,不能互相影响,所以进到解放区就得改名字,现在就改。’当时也没字典查,也没有时间,临时就崩出一个名字,就是蓝天野,从此以后这个改名叫蓝天野的人演了一辈子话剧,成了著名的艺术家。

  苏民和当时叫王润森的蓝天野是同学。1943年还苏民上着中学,同学们办了一个沙龙剧团,在三中的小礼堂演了一出曹禺的《北京人》,这是苏民第一次看话剧,结果一下子就把他给看迷了。过了一年,两人一起考进艺专。又有人演戏,蓝天野就拉着苏民参加了曹禺另一部作品《日出》的排演,扮演的角色是黄省三。苏民从此下了水,也就再也没有上岸。

  从那时候起,两个人就开始了亲密的合作,比如说办班壁报,常常苏民约稿,蓝天野画画,建立起一种合作交流的关系。蓝天野第一次看的话剧就是苏民参与演的一个话剧。苏民于是顺理成章的成了蓝天野演话剧的引路人。而且两个人在剧团里头不止是演出,还兼做道具、美术师、画画,几乎什么都做,不多久,自然变成了多面手。有时多到二三十个人物的妆他们两人也全包了。年轻时对话剧舞台和戏剧表演充满了好奇、充满了热情,无意之中为今后的话剧生涯打下了一个坚实的底子。后来蓝天野与两个班的同学创办了海燕文学社,苏民也较劲的组织了一个沙龙剧团。1944年中,蓝天野在来自解放区晋察冀挺进剧社的姐夫石兰(blog)的帮助下,组建了祖国剧团。

  苏民当时在沙龙剧团、祖国剧团是台柱子,属于当家小生。在蓝天野秘密入党不久,苏民也跟着加入了党组织。1946年春天,沙龙剧团、祖国剧团和一个历史比较长的北京剧社合并成为骨干力量,组织成立了一个北平戏剧团体联合会。简称北平剧联,开始了沿着进步的道路办戏剧的活动。先后演了李健吾的《青春》、《郭沫若的伙夫》、张真的《嫦娥》,以及《沉冤》、《群英鸾飞》、《狂欢之夜》。

  两位艺术家在《艺术人生》现场你来我往的叙述中,回忆着少年时的青春勃发的岁月,兴致所至,苏民老一口气朗诵了两首毛主席脍炙人口的《雪》和《长沙》。一首词牌是《沁园春》,另一首也是《沁园春》。那刚柔相继的声线,在气势磅礴的词句中,被体现的游刃有余,又颇让人有了酣畅淋漓的质感,似乎让所有的听者经历了一次声音与历史回音的洗礼。而在阔别舞台上演出十五年之后,蓝天野再次携手苏民在现场表演了久违的经典《茶馆》中的对白。

  新中国成立不久,蓝天野在偶然的机会看到了在中国话剧百年史上值得一书的上海苦干剧团的来京表演,才真正知道什么是塑造鲜明人物形象。随后为了扮演《青春》剧中一个红鼻子的打更老头(blog),每天就出城到郊区农村,开始体验生活。天天坐在村口的井边上跟村里的老头聊天,琢磨这老头什么样,那老头什么样,他们的举止、动作,言谈,回头就按照生活当中观察的那样进入表演状态。演剧的观念,也跟着变了。

  1958年焦菊隐导演《茶馆》,蓝天野在导演的要求下再次开始了体验生活。每天出去,体验生活的时间比用在排练场排戏的时间和精力要多的多。不停判断观察到人事跟剧本、跟扮演的人有没有关系,以便增加对剧本人物的进一步理解。回到排练场,再把观察到的生活、人物演出来。在导演的引导下编小品练习,反复多次,逐渐地感觉到一点,逐渐地进入到角色,逐渐完成了自己的角色创造,人物也就生动鲜活起来。直到1992年最后一次《茶馆》演出,蓝天野还处在在创作中。蓝天野对此的说法是‘自始至终带着浓厚的兴趣去干,既然干了,就要钻进去、迷进去。迷到自己最后演不动为止’。那个时候的人和艺术似乎都比较沉静,揣摩、还原生活与进步是当时话剧演员的整体状态,也许正是这种状态无形而切实的推进了人艺话剧的品牌和不可动摇的行业地位。

  苏民在做《李白》导演的时候,从剧本中获得了两个东西:一个是李白在进、退两字的中间徘徊。中国文人进则兼济天下,退者独善其身…所以李白的诗才说‘白发三千丈,缘愁似个长’为什么愁,不是愁自己没饭吃,是愁天下,是愁天下的百姓,胸怀天下。于是,苏民把好多好多自己的生活体会和对历史使命的深层次理解,都用到了戏里…李白到白帝城底下…读一句诗、喝一口酒,四口酒一夜就过去了,背靠背睡过一宿,相互珍惜不知道东方既白,这种意境、这个舞台时间,观众一看就懂了。这件事着实让苏民受用和自豪了很久。

  严肃认真属郑榕

  郑榕从上舞台到离开舞台,从艺六十四年,先后扮演了五十多个话剧角色、八十多个电影角色。一生中,上演过共和国主席,下演过仆人,就是这样一个跨度,在观众的眼里郑榕老是一个张力极大的演员。在这么多的角色中对观众而言,印象最深刻的当属《雷雨》的周朴园和《茶馆》的常四爷。因为演出的时间跨度最长,角色反差最大,完全不同的两种人物性格,被郑榕老演绎的入木三分。随着他的年龄增长、学识增长和认识的增长,整个表演过程日渐深入,一上台就能光芒四射,达到了如火纯青的地步。但在郑榕说来自己是一个不像别人那么有天才、不会演戏的人。他说“直到七十三岁演《雷雨》、1992年演《茶馆》,才真正找到人物内心的线条和感觉。” 可是多少场的观众却压根儿就没看出什么欠缺来。面对很多精彩的舞台记忆,我们真的开始理解什么是‘自我要求苛刻’。

  郑榕非常勤奋,一到后台,谁也不敢跟他开玩笑,准备起戏来都吓人,谁都不敢招惹他。其实这种作风也得益于人艺,默台与体验生活从来是人艺的传统。

  日本投降的那年,当郑榕从兵营辗转到了重庆,对白杨说想学戏。一次很偶然的机会,进了一个小剧团,在后台管道具,借着这个剧团又进了戏剧的大门,不久郑榕就上了金山、张瑞芳家,看见了红布皮的《鲁迅全集》,看见了赵丹、郭沫若、周总理和很多大演员,认识了神甫、向困、谢添

  郑榕在重庆看了第一个学习中国戏曲方法的导演和蒙导的《风雪夜归人》。郑榕说,舞台被处理的象诗一样美,民族传统的美,不是从外国搬来的看不懂的美。两把椅子,就两把椅子,伊春一个腿跪在这边缠毛线,缠着毛线,毛线球要下来,从台那边滚到威廉生的脚下,缠到那头,他拿起毛线针来说,扎一下一针见血。这个景象印在了郑榕脑海里,散戏的时候,都不想走出剧场,都忘了走出剧场。那个时期是话剧的黄金时代,出作品、出人才、出观众。

  五零年,郑榕坐着小木船,从重庆出来到武汉,先到青艺打听,知道北京人艺缺人,进了老人艺的宣传队。老舍先生当时写了《龙须沟》,找焦菊隐执导,焦菊隐接到剧本考虑了一晚上,解放前焦先生就有志在中国话剧界做一场革命,但是没干成。那次,犹豫斗争了好久,发现老舍剧本有生活,做了决定,焦先生也是大杂院长大的,于是之也是大杂院长大的,这里有挖头。然后焦先生就问,演员都什么人?他想起用不懂得演戏的年轻人来演,郑榕于是等到了机会。因为在《龙须沟》演赵老头,让郑榕过了一道坎,成为人艺可以真正上台的演员,成了名正言顺的人艺演员。郑榕第二个就开始演周朴园。因为进入了这样一个良好的艺术氛围,进了人艺之后的郑榕简直就是如鱼得水,创造了一个又一个鲜活的人物形象,让观众们记住郑榕所扮演的一个一个人物角色,同时也记住了这样的名字:郑榕。

  最是逍遥的朱旭

  朱旭是五老中最年少的一位,这些年的触电率极高,是北京人艺老演员当中拍影视剧最多的一个演员,熟声熟面的人格外的多。甚至在节目一开始,朱旭就被观众问上了演戏秘诀的难题,朱旭的回答就三条:‘一要把握住人物的自我感觉,一是在规定情景中,一个就是按照人物的逻辑去生活。三条中,把握住任务的自我感觉,比较麻烦,是个什么人,职业特点是什么,待人接物是什么,世界观哪、价值观哪是什么,什么年头,什么环境、什么场景,那个年头人怎么生活,也就了解这个人他是怎么个人,包括他的习惯。比如,于世之拍《龙须沟》之后总结了人物自我感觉的三条,叫做眼神、手势、步态。找到人物的自我感觉就成功一半了。’这样的回答,简洁而不简单,当然博得了一片掌声。

  朱旭十六、七岁的时候接触的话剧。每年欢送毕业同学,大家凑到一块演话剧。当时朱旭在改成中国话的莫里哀的《守财奴》里演马车夫兼厨子,叫阿四,都改成中国式的。那时朱旭还有些口吃,所以叫老爷叫不上来,叫“唉,我说老爷。”后来在人艺的同辈同事中流传着一种说法“台上口悬河、台下结巴磕”。当时的朱旭是以搞灯光、舞美的身份,从华北大学毕业进入北京人艺的。朱旭是怎样从口吃到舞台上的流利表演,在《艺术人生》现场独爆了内幕。

  在朱旭看来,事物有高有低,不会一帆风顺的。演戏只在形式上耍花样是站不住,真正说老实话真见功夫的还是演人,需要演典型的人,真正有思想内涵的,能够给观众一个《茶馆》这样的作品,下工夫就要在该下工夫的地方下。后来,朱旭因为演电影,也在国际上获得不少奖。比如《变脸》就在东京电影节得了最佳男主角奖。在台上发表获奖感言的时候,特别激动的朱旭说:感谢北京人民艺术剧院,从十九岁到了团体里,学点什么东西都是在剧院里学到的。

  事业卓著的朱旭在生活中是一个多面手,下围棋下到三段,放风筝放到一把好手,拉胡琴的老师是梅兰芳先生的琴师,属于专业级别的,当然朱旭老一个最大的能耐就是喝酒,今年77岁,酒龄却达到七十六年。

  在《艺术人生》现场朱旭老爷子跟朱军下起了围棋,还直喊‘厉害’,不知道是不是谦虚,朱军闻声借题发挥道:‘其实谁厉害谁不厉害,都不重要,人生就像下棋,人们都说下围棋的时候,开头布阵非常重要,应该每一步都非常关键,可能一个子走错就满盘皆输了。’

  对艺术的纪念证据

  在《艺术人生》的节目中,在与朱军言来语去的过程里,这五位曾经辉煌、而今老去的艺术家们,畅谈着激情燃烧的岁月,追忆着过往中的点滴感动,而话剧百年的硝烟历程与沧桑历史都在他的话语中,被一一还原出固有的模样。

  在话剧百年的今天,我们通过这样的表述,再次从书本凝固的形象回到了历史的生动中,再次感知到我们似乎陌生的波澜壮阔的大时代的脉搏。而朱军在现场说的一段话,很能代表从旧到今,从传统到传承的关系:“一代人随着时间的消逝,正逐步退出舞台,一代又一代的新鲜血液又被补充进来,中国的戏剧必定会生生不息,但我们在继承戏剧表演的同时,需要继承的是父辈身上的责任和深深的忧患意识,因为只有这样,舞台才可能繁荣,戏剧才可能繁荣。只有这样,观众才可能越来越多、越来越广。”

  中国的话剧正象苏民在对话中向朱军说的那样,历史的传统是不容许割断的,我们接受历史、永远是接受历史好的遗传。把好的遗传汇总起来,下代人接过好的遗传,再丰富、发展、创造,再传承下去,也会按着历史的规律,不断繁荣发展下去。

  五位参与创造了中国话剧历史的艺术家,分别在《艺术人生》现场郑重的留下了自己的手模。当朱军举起金色的手模向观众展示时,场上总是一片掌声。据说,这种手模在凝固之后硬度相当于花岗岩,非常易于保存,这是《艺术人生》为了建立当代艺术家的博物馆所做的基础工作之一。当节目走到十年时,这些手模、签名、声音、手迹,一切的一切,都将成为一个时间记忆最真实、最辉煌的证据。

  中央三套

  3月28日(周三)20:35话剧百年之人艺五老(上)欧阳山尊、苏民、蓝天野

  4月11日(周三)20:35话剧百年之人艺五老(下)郑榕、朱旭

  中央一套

  4月4日(周三)22:39话剧百年之人艺五老(上)欧阳山尊、苏民、蓝天野

  4月11日(周三)22:39话剧百年之人艺五老(下)郑榕、朱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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