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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玫瑰生长在何方——NICKCAVE访谈(组图)

http://ent.sina.com.cn 2005年02月07日12:28 金羊网-新快报
  “黑暗王子”、“哥特之王”、“痛苦批发商”,这些名字或许令你害怕。可是如果你听过那首歌——美得撼人的《野玫瑰生长在何方》(Wherethewildrosesgrow)——你很可能就会爱上那歌、那歌者。那歌者就是他:尼克·凯夫(NICKCAVE),才华横溢的澳大利亚音乐诗人。当年我就是这么被他俘虏过去的。

  野玫瑰生长在何方

  他们叫我野玫瑰

  但我的名字是ElisaDay

  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这样叫我

  因为我的名字是ElisaDay

  第一天见到,我就知道她是唯一

  当她看着我的眼睛并且微笑

  她的嘴唇是玫瑰的颜色

  那些长在河边的玫瑰,血红的,野气的

  当他敲响我的门走进房间

  在他坚定的拥抱中我的战栗平息了

  他将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他用手轻轻

  擦去从我脸上滑落的泪水

  (合唱)第二天我带给她一朵花

  她比所有我曾见过的女人都要美丽

  我说:“你是否知道何处的野玫瑰长得

  如此甜美、鲜红和自由?”

  第二天他带来一朵孤独的红玫瑰

  说:“你是否愿意把你的失落和悲伤交给我?”

  我点点头,在床上躺下

  他说:“如果我指给你看那些玫瑰你是否会跟着我来?”

  (合唱)第三天他带我去了那条河边

  让我看那些玫瑰然后我们接吻

  我最后听到的是一句呢喃

  当他手里拿着一块石头笑着站在我上面

  最后一天我带她到野玫瑰生长的地方她躺在河堤上,连风也轻飘得不敢惊动

  她当我向她吻别,我说“美的归宿终是死亡”

  我种了一朵玫瑰在她的唇间

  尼可·凯夫从艺简介

  在他的音乐里处处散发着一种无以名状的另界魔性和孤傲的诗人情怀。

  早期,他是澳洲后朋克乐队TheBirthdayParty的一员,那时候面相阴郁的他已奠定了在队中晦暗的哥特式唱腔。但这是一支鲜为人知的乐队,人们真正熟知他是在BadSeeds时期,这是p4蕴藏着众多才华横溢的一世之雄的乐队。NickCave从这时起开始远离PostPunk的氛围,而多了些美国乡村的味道,最明显便是钢琴、吉他、鼓、风琴、小提琴和人声的运用,制造一种教堂式的沉重感,也制造出冰天雪地里的一团团火焰。但音乐中那种痛苦与惶恐、不安及黯然却是贯穿始终的,每每都像一把冰冷锋利的匕首插入你的心扉。

  他的阴郁不象其他很多艺人是来源从小的家庭阴影,相反,他有一个美好的家庭,可他却从小自暴自弃,猥亵少女、抽食大麻、假扮女人、着异服烂醉街头,甚至不要命地用针头自虐。这种罪恶的生活塑造了他内心深处的灰暗面。而现在,年过40的他,似乎摇身一变成为一个每日诵读圣经的清教徒,生活中的一切变地恬淡从容,洗去了过往的暴戾之气。往日的那个哥特之王似乎日渐行远,而一个悲天悯人、易感伤怀的播爱者却慢慢走来,口中还吟诵着旧约诗篇。

  这,就是值得跟随的NickCave。

  NickCave(尼克·凯夫)为上世纪80年代初的后朋克时期注入一份少见的知识分子气味,1983年,Cave将原组的TheBirthdayParty乐团改组成TheBadSeeds乐团,大肆宣泄蓝调与民谣的狂妄活力,20多年来,这群以绅士恶徒自居的队伍虽几经成员变更,但杰出的摇滚情绪却未曾沉沦,1984年以专辑《FromHerToEternity》深受瞩目,1985年专辑《TheFirstBornIsDead》流露Cave对旧约圣经、猫王、Delta蓝调等素材的关注,1986年持续以专辑《YourFuneralMyTrial》维持乐团气焰,乐团同时应邀参与德国名导文温德斯电影《欲望之翼》的演出,1990年,Cave前往巴西录制专辑《TheGoodSon》,同年发表的小说著作《AndTheAssSawTheAngel》获得TimeOut杂志评选为年度十大好书,还翻译成14种语言在全球各地出版,1993年专辑《LiveSeeds》推出后,乐团蜕变成乐坛风格最强烈的演唱组合之一,紧跟著乐团以专辑《MurderBallads》攀登成军以来最优异的商业巅峰,与KylieMinogue、PJHarvey合唱的“WhereTheWildRosesGrow”、“HenryLee”都成了畅销单曲,97年专辑《TheBoatman’sCall》展现乐团最柔缓却也最冷酷的面相,作品荣获Q杂志5颗星满分推崇,2001年的专辑《NoMoreShallWePart》,Cave展露钢琴创作与精致的弦乐编配功力。

  听NickCave的唱片,所得的就好比是沉溺于痛苦与惶恐的煎熬之中,不安及黯然的气氛像是匕首一般搅动心灵深处的伤口,一种刻骨铭心的伤痛,令你堕于NickCave的世界里不能自拔而且越陷越深。

  NickCave在每一张唱片里既有兽性的一面,又有人性的一面;既有刚的一面,又有柔的一面;既有冷的一面,又有热的一面……他的思想,他的素养,他的样貌,他的眼神,他灵魂深处的一切一切,都浑然天成般融化在他每一颗音符之中,且透过你的皮肉深入你的骨髓,令你于磨难历程之中成熟。当你一口气听上好几张NickCave的唱片时,所得到就好比是沉溺在痛苦与恐慌之煎熬中的经验,不安的气氛没有一刻不存在。或者NickCave根本就不单是扮演着一位音乐家那么简单,他的外形,他的演绎方式,他笔下的世界,都没有人可比他配合得更完整。在音乐之外,你会发觉NickCave在其一系列的唱片封面上,都流露出一副孤傲的神情。即使你从未接触过他的作品,也可以从其黑暗不安感而估计到这是不会令人听得愉快的唱片。所寻求到只有是苦痛、迷失、焦虑、恐惧与死亡下的快感。也许,你会认为Nick是魔鬼的儿子!

  今天,NickCave在样貌上已经没有了从前那么阴森邪恶。其实踏入九十年代,NickCave在生活上亦出现了一定的改变。当年他在巴西遇上了一见钟情的美术指导VivianeCarneiro,二人便火速结婚,在圣保罗州定居了两年,诞生了一名儿子Luke,那时NickCave已不再沉溺于海洛因里,性情亦转向温和。虽然不久后他亦与Viviane分离。但到了现在,现实生活中这位黑暗教父却是以与五岁儿子一起生活为荣。远离了海洛英,不单没有影响到NickCave的创作灵感,反而回复独身的他笔触亦趋向细嚼深入。1994年的《Letlovein》便以角度写尽了他与妻子的感情问题与失败,而《ThirstyDog》更是一首他自言为“自传式”忏悔心曲。如果说《Letlovein》是一张很私人的作品的话,那么MurderBallads》便是一套纯粹由NICK假想出来的短篇谋杀案故事。

  零档案

  FromHerToEternity(1984)

野玫瑰生长在何方——NICKCAVE访谈(组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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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年专辑《FromHerToEternity》深受瞩目。

  TheFirstBornIsDead(1985)

野玫瑰生长在何方——NICKCAVE访谈(组图)
流露Cave对旧约圣经、猫王、Delta蓝调等素材的关注。

  YourFuneralMyTrial(1986)

野玫瑰生长在何方——NICKCAVE访谈(组图)
  86年持续以专辑《YourFuneralMyTrial》维持乐队气焰,乐队同时应邀参与德国名导文温德斯电影《欲望之翼》的演出。

  TenderPrey(1988)

野玫瑰生长在何方——NICKCAVE访谈(组图)
  在这张1988与BadSeeds合作的第5张专辑给人的感觉是临死前想听的最后一张专辑,这张专辑曾被评为最佳十张歌特唱片之一。

  GoodSon(19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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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0年,Cave前往巴西录制专辑《TheGoodSon》,同年发表的小说著作《AndTheAssSawTheAngel》被TimeOut杂志评选为年度十大好书。

  Henry’sDream(1992)

野玫瑰生长在何方——NICKCAVE访谈(组图)
  音乐依旧有些野蛮但却唯美,挥之不去的则是NickCave的声音中的病态和阴郁。

  LetLoveIn(1994)

野玫瑰生长在何方——NICKCAVE访谈(组图)
  血红色的专辑,是NickCave和他的“坏种”乐队迄今为止推出的专辑中最好的一张。它与现代流行的轻松时尚无关,对后现代冷漠而暧昧的规则同样不屑。

  MurderBallads(1996)

野玫瑰生长在何方——NICKCAVE访谈(组图)
  《谋杀歌谣》,被认为是“10首歌以同样的方式结尾”,体现了一种对死亡的奇妙感觉,同时也不乏幽默感。《谋杀歌谣》中的的每首歌都有其特殊含义,这是一张由绝对出色的艺术家创作的伟大的专辑。96年,他因该专辑被MTV音乐奖评为最佳男艺术家,但他婉拒了该荣誉,解释是:他的音乐是为他自己的。

  TheBoatman’sCall(1997)

野玫瑰生长在何方——NICKCAVE访谈(组图)
  展现乐队最柔缓却也最冷酷的面相,作品荣获Q杂志5颗星满分推崇。

  《nocturama》(2003)

野玫瑰生长在何方——NICKCAVE访谈(组图)
  是乐队利用02年初的澳洲巡回演唱空档以一个礼拜的时间完成创作与录制的作品。NickCave以振笔疾书式的创作速度,保留创作灵感产生时的词曲原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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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尼可·凯夫访谈

  七天·专辑·Nocturama

  问:不到三年就出了两张唱片,这意味着你才思泉涌啊。你自己觉得吗?

  NICKCAVE(以下简称N.C.):没有,我从来就没有这种感觉。创作总是痛苦得要死,总是巴巴地期盼着灵感降临。目前,我又进入一种创作状态了:开好头,感觉跟着源源而至。不过非常不容易。

  问:这张专辑怎么录制的?

  N.C.:我们花了大概七天录完,研究啊,录音啊,就成了,真的。录唱片、四处宣传等等有时真是不可思议的慢。录这张专辑基本上是这样的流程:我先写下大致的音乐概念和歌词,然后就把它们随便乱搁到钢琴上,接着开始写下一首。不过之后根本不会去重新改写或弹奏它们,录音的时候也是原来写的是什么就是什么。《永不分离》(NoMoreShallWePart)之前的唱片录制过程中,由于我创作编配了专辑的绝大部分内容,乐队就很受制约,除了演奏他们被安排好的部分就没什么发挥的余地了。在做这张专辑时,我就和乐队一起,共同创作、编配,我觉得效果更好。

  问:‘Nocturama这张专辑是你和尼克·罗内联合监制的。你跟他怎么认识的呢?

  N.C.:几年前,他做了首ReleasetheBats,一首生日宴会单曲,一举成名。我猜是米克·哈维邂逅了他并邀请他合作的。他真的很牛,真的很牛。嗯,我们以后可能还会找他合作的。

  问:你这张专辑是在墨尔本录制的。录制地点对专辑出炉有影响吗?

  N.C.:我不觉得。我们是刚好在墨尔本旅游。我那时刚好要录乐队部分了,也想找乐队和我一起彩排几首新歌。所以就录了。你知道,我们正好有几天的时间。录音效果听起来非常理想。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啊。我们其实根本没带着录专辑的目的进棚的。只不过觉得有点自由时间,大家一起玩玩而已,没想到一张专辑自己蹦了出来。

  问:你们最近听过或迷恋的音乐元素对你们这张唱片有影响吗?

  N.C.:做这张唱片期间,我听了很多的鲍勃·玛利和尼尔·杨(BobMarleyandNeilYoung)。听了好多威乐斯(Wailers)和尼尔·杨早期的作品。我倒没留意会渗透到我自己的创作上去,只是强烈地被他们的音乐打动或重新打动,鲍勃·玛利早期作品的轻灵秀逸,尼尔·杨中期作品的那种自由粗犷,唱片录音又流畅,这些总是很撼动我。

  问:乐队的每位成员对你们唱片的贡献都相当,还是有的成员更大一些?

  N.C.:这看情况,每张唱片情况都不同,每个成员状态也不同。我们合作有年头了,每人的创作状态都是高潮低潮相互交迭的。

  钢琴·乐队·BADSEEDS

  问:上张《再不分离》(NoMoreShallWePart)和这张专辑中间的这段时间,你做了什么?
野玫瑰生长在何方——NICKCAVE访谈(组图)
N.C.:我写了张新的专辑,基本上就干了这个。我的意思是,我梦想很多,我去到办公室,无所事事,整天就是写啊写啊的。我经常去那里,呆在我那间小房间里不停地写。我有点害怕停下来,真的。一停,再启动就很费劲。我觉得不值得。我也不细加斟酌,就哗啦啦地写,不骗你。我当然希望大家在其他事情上也不反对我这样做,如果他们要我做事情的话。大家也确实赞同我。有时候他们叫我做的事情很有趣,于是我就做了。

  问:上几张专辑里你弹钢琴的部分越来越多了。这种风格是受什么特别的人的影响吗?还是仅只是纯粹的你的个人风格?

  N.C.:我尽我所能去弹。如果可以弹得更好些,很可能会弹得花样多些。不过我确实极尽努力往简约方向弹。其实,我不想钢琴部分太跳突,看来它还是挺跳突的。没办法呀,我全是用钢琴写歌,所以我的歌也难免有钢琴气质。有时候我也很想改变这种状况。

  问:你谈到你们“坏种”乐队(BadSeeds)时曾经说过:“我觉得我们的音乐很像是在探索什么。”那么,你觉得你们探索到什么程度了?

  N.C.:其实就是大家一起泡在录音棚里,试图做些能让每个人都激动兴奋的音乐而已。似乎也做到了。我真的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一种探索。我不知道我们在寻找什么,只知道是一种艺术创作上很直接、很自由的感觉。那会是——我认为是——我们正在努力靠近慢慢靠近的方向。这样做需要极大的自信和能力,不过通过一张又一张唱片的录制,我想我们已经具备了。你知道,录唱片是件大事,我们要做的就是这个。能够走进录音棚即兴录音,最起码怀着某种一定能录好的信心,可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呢。所以说我们已经向我们的方向趋近了。

  伦敦·女人·OTHERS

  问:你在几个不同的城市都住过。我猜你现在住伦敦。这对你有帮助是吗?抑或你觉得很有必要在不同的地方居住?

  N.C.:其实我已搬离伦敦了。不过是呀,我的确发现自己不会在一个地方呆太久的。也不是刻意的,就是忍受不了老呆在一个地方。不过不管我在哪里居住,家居设备都是一样的,所以你看,区别其实并不大。我结婚了,婚姻有点——某个角度来说——安定下来,把门关上的意思,我还有间办公室,我在那儿工作,它当然也跟婚姻有异曲同工之妙。从某种角度看,那两个地方都值得信赖,的确可信赖,我无法在世界上别的地方找到这种安全感。这世界已经朽坏掉了,我只把家庭和工作这两样“随身携带”,不管我去哪里。所以实际上我住在什么地方根本没什么区别。

  问:你对音乐的态度,包括正在做的音乐,会受当时发生的国际争端影响吗?

  N.C.:不,除非不得不。争端变得越是激烈,我保持超然不受影响的努力也越是明显和困难。某种程度上来讲,要让我的歌词和音乐不被外面的世界破坏真是非常困难。我不得不假装我不会受到影响。这不是说我的生活不受外界任何影响,但我对这个政治的、社交的社会极度厌恶,所以,对我来说,封闭自己远离社会,用我的音乐为自己创造出另一个世界非常之重要。这个世界要离那个世界远远的。外界的信息确实会或多或少渗透到我写的歌里,但我对报导世界事件让世人了知毫无兴趣。

  问:你是不是给电影做过音乐?

  N.C.:有部拍得非常美的法国片《梦与鸟飞行》(TravellingBirds),我不知道法语怎么说,我给它写了首好听的歌。那电影很迷人。我也帮别的电影写过歌。

  问:你们也做其他的项目吗?不管是音乐类的还是写作?

  N.C.:哦,我刚完成了一个电影剧本。也许会拍出来吧。不过要重写一部分。去年都在做这个,我觉得。好在完成了。我做各种各样的事情,真的。是什么啊?我马上可以想起来的。唉,你知道,我总是在忙。做好多电影音乐,好像一直都在做电影音乐。

  问:最后一个问题:你们“坏种”乐队(BadSeeds)接下来几年的目标是什么?

  N.C.:我想,我们感觉到我们在这样一个位置上了:应该好好理清下自己在这个行业里真正的需求。我认为我们最享受的就是录音。当然,是录唱片。围绕一张唱片有太多啰嗦事了,你明白的,推广之类的无聊烦人的事情——确实是很无聊烦人。我们自己只想做很多音乐。

  (编译:钟鑫雨)

  (蕥 嬉/编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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