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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象》回忆)侯咏:技巧上给我帮助很大(组图)

http://ent.sina.com.cn 2005年05月17日10:36 新京报
  拍摄现场
(《红象》回忆)侯咏:技巧上给我帮助很大(组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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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导演张建亚(左)、副摄影侯咏(中)、美术冯小宁(右)与片中小演员的合影。
(《红象》回忆)侯咏:技巧上给我帮助很大(组图)
  在几乎完全没有防范设备的情况下,吕乐近距离拍摄豹子的镜头。手中持棒子进行保护的是导演张建亚,后排掌镜的为曾念平。
(《红象》回忆)侯咏:技巧上给我帮助很大(组图)
豹子从吕乐头顶跃过。

(《红象》回忆)侯咏:技巧上给我帮助很大(组图)
这场戏实施保护的是曾念平和张艺谋(前排下蹲者)。

  侯咏,1960年出生于西安,毕业于北京电影学院摄影系,曾担任《盗马贼》、《晚钟》、《一个都不能少》等片摄影。目前,由他执导的影片《茉莉花开》已经完成。

  《小院》:一个起点

  1981年,我上大三。接触到第一个故事片———《小院》,这是实习作业。摄影系当时面临着大三实习任务。实习前班里分小组,以组为单位去拍作业,我被选为小组长。一宣布,我就想着要找班里业务最好的几个同学组合,于是首先找了张艺谋、吕乐、智磊,除了因为他们的水平在班里出类拔萃,大家之间关系好也是很重要的一点。

  这时,导演系的田壮壮找到张艺谋,说要合作拍个片子,我们看了《小院》的剧本,觉得有意思,就决定上这个。

  摄影系最初分了6个小组,后来,我们与张会军的小组合成了一个组,《小院》的摄影共有9个人。导演则包括田壮壮、谢小晶、张建亚等。

  《小院》是一个黑白短片,是根据王安忆小说《小院纪事》改编的,主要写一个大院里4户人家的生活,各家身份不同,生活状态不同,相互之间的影响。外景地就在积水潭附近新影家属院里。我记得那年夏天天气很热,我、吕乐、张艺谋还经常铺个凉席席地而睡。

  《红象》:双重身份

  从《小院》到《红象》间隔不到一年时间。大家觉得合作得不错,于是就继续合作了。《红象》其实是一个毕业实习作品,但与一般作业不同的是,它同时又是儿影列入生产任务的正式影片。这主要是因为儿影刚刚建厂,而田壮壮的母亲在儿影当厂长,才有了这次机会。这次机会很难得,当时许多同学都羡慕得要命。

  一开始得到这个机会,我们都很兴奋。人也都是《小院》那些人,所以也就按照《小院》的方式去做。先谈论剧本,然后由壮壮去修改。后来,曾念平开了个会提醒大家,说这部片子是列入生产任务要公映的正式影片,不是纯粹的学生实习作业。大家可以畅所欲言提想法,但到了拍摄现场就必须各司其职,明确摄影师、副摄影、摄影助理的位置。后来进行分工,我和吕乐管胶片,吕乐还侧重管摄影机、张艺谋负责量光。

  《红象》所有的工作人员都来自北影厂,主创三块除了冯小宁是一个人负责美术,其他人都要跟北影厂的老职工相互配合。那时,一个学生毕业到电影厂就要先从学徒干起。一开始,大家不大习惯。后来逐渐气氛融洽了,觉得这也是对自己的一种锻炼。

  我拿到《红象》的剧本觉得这就像童话一样。我们那时很年轻,也有童心,就想应该拍成一个小孩探险的童话故事。对我来说,云南是一个神秘的完全陌生的地方。临走前,我充满了憧憬,看了很多介绍云南的书,其中的风俗、传说都强烈吸引着我。

  动物、儿童戏很难拍

  这部片子要拍很多动物,包括大象、马鹿、猎狗等等,难度非常大。我记得有一场戏是拍大象害怕跑远了。机器架好了,商量好一开机,大家一起喊,把大象吓跑,但任凭怎么喊大象就是不动,汽车鸣笛大象也不动,没办法放了几枪还是不动。谢小晶急了,也不知哪来的胆儿,拿起一个大棒子照着大象的屁股就是一下,这场戏才拍成了。还有一次是拍马鹿在小溪边走,马鹿不听话,我们就把它抬到河边,可马鹿的脚偏偏卡在石头里了,我们大家一起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抬出来,类似的事情还有很多。

  片子里的动物只有猎狗是从昆明部队借来的,经过训练,其他动物都是野生的,大象是从缅甸租来的。

  除了动物戏难拍,就是儿童戏也很难拍。拍孩子的戏很多时候要采取连蒙带哄的手段。有一场是拍三个孩子拉红象,拉着拉着绳子断了,孩子们摔了大跟头,这场要分开拍。先拍孩子的镜头,田壮壮说要有真实感,不要告诉他们会摔倒。于是我们突然把绳子松开,三个孩子毫无准备摔了个跟头。但这条没拍好,还要重拍。三个小孩都不干了。于是又骗他们数到三,我们松绳子,结果只数到二,我们就把绳子松了。

  在题材的选择上,《红象》和我日后的创作关系不是很大。毕竟,作为摄影选择题材的主动性并不是很大。在拍摄技巧上,给我的帮助还是很大的。就拿儿童戏来说,很多方法我就沿用到《一个都不能少》里面。就像刚才提到的那个例子,用欺骗诱导的手段创造真实的情景,我称之为“借情绪”,就是从《红象》中学来的,这些影响其实是一点一滴的。

  口述:侯咏(《红象》副摄影)

  吕乐:我们选择了逃离

  吕乐,1957年生人,毕业于北京电影学院摄影系。毕业后曾与荷兰导演伊文思合作,并前往法国学习多年。摄影作品主要包括《活着》、《画魂》、《有话好好说》等片,导演作品有《赵先生》、《美人草》等。

  《小院》是我们大三的实习作业,也是摄影系和导演系第一次合作。这是一个很平淡的故事,导演的主动性更大。我们几个摄影这时基本受意大利新现实主义影响比较大。尽管张艺谋那时便在造型上有另一种想法,但因为大家的风格比较统一,他拍摄的部分也没有太跳的东西。最后出来的影片,拍摄风格很平实,与新现实主义风格比较相近。拍摄《红象》时,张艺谋就开始极力说服大家,在一些分镜头上采取不完整构图,大家也多少认可了这种尝试,所以《红象》中有一部分已经带有了《一个和八个》那样的风格,只是没有引起注意而已。

  至于《红象》,我对一件事至今印象深刻。影片开拍前,我们被召集到一起给剧本提意见。在影片的一个外景地,清末一个官员的坟地上,北影厂的制片人以及所有的工作人员全去了,还没等制片发话,我、张艺谋和侯咏就开始各抒己见,发表看法。所有人都懵了,从来没见过一个电影的摄影助理唱主角的。壮壮很可爱,把我们仨叫到屋里,悄悄告诉我们,这是电影厂,不能再像拍《小院》那样,以后有话要在底下说。我们开始还不理解,真拍上了就感觉受了打击,影片前三分之一,我们还主动发表意见,后面就是各司其职了。不过,现在想来,我们那时有许多想法都是很幼稚的,张艺谋那时当然主要是他那套理论,要打破常规拍摄,我则迷恋长镜头,坚持要用长镜头,后来一想,这么部儿童片加动物片要真照着我的想法用长镜头,不知要多少个小时。

  《红象》遇到的困难的确不小。导演组的压力其实更大。《红象》中的大象是缅甸反政府武装的,大象要通过政府军的封锁线进入中国,当时,这两头象能不能弄来就一直是个未知数。

  拍摄前,我们可借鉴的电影很少,因为当时能看到的动物电影本来就很少,借鉴得最多的一部电影是《黑驹》,还有一部是塔可夫斯基摄影师尼科维斯特的片子。

  拍摄中,很多方法都是现想出来的,比如拍摄豹子那场戏,我们从低视角拍,拍得很惊险,我对这段还是比较满意的,但后期被剪掉很多,理由是怕吓坏孩子。

  《红象》上映后,电影学院是欢呼声一片,主要原因倒不一定是觉得片子拍得好,主要是我们这届第一次把名字打到银幕上去。大家觉得这是一种集体的光荣吧。《红象》也是儿影成立的一部关键的电影,但是,它在社会上的影响显然不会有《红孩子》这样的电影那么大。

  作为摄影师,我们的选择自由并没那么大,但是,我们这代人更多地迷恋像云南的这种异域风情也不是偶然的。我们与现在的第六代不一样,他们是从拍摄身边起步的,我们则创作不出这种社会故事,我们选择了一种逃离。

  口述:吕乐(《红象》副摄影)

  采写:本报记者张映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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