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看“光绪”左耳上的耳钉,是背着“乾隆”偷偷打上的 点击此处查看全部娱乐图片
张默:我和我爸性格不太一样
做父亲的永远兢兢业业
父子俩到底谁听谁的
近日,《飞龙倚天游》和《龙非龙凤非凤》这两部古装戏在横店紧张拍摄,张国立除了继续当他的皇上——在《飞龙倚天游》中扮演乾隆外,儿子张默也在《龙非龙凤非凤》里演起“窝囊皇上”光绪。在片场,父子俩喜滋滋地各穿一身龙袍亮相,上演了一出“乾隆会光绪”;在私下的采访中,两个人又用截然不同的说话风格谈论着生活、事业、爸爸、儿子……情真意切,妙趣横生。张默说,第一次演皇上挺难,还是个窝囊废,只要爸爸在旁边把眼睛一瞪,我想不窝囊都难。
名字
张国立:张默出生时我28岁,那时候还跑龙套,已经在希望、失望、希望、失望中经历了几个过程了。我给他取名叫“默”是希望他默默无闻。
张默:我的名字他是取了个反义词,我应该叫张闹。但是“默”也有道理,默默无闻地做自己的事,这点像我。
谁听谁的?
张国立:小时候我生活贫苦,连白面馒头都没有,现在对张默管得严点,尤其在物质上勒着他点没坏处。
张默:对于父亲说的话,好的我应该信,但是一个年轻人,我应该有自己的想法,应该有对上一辈说“不”的时候。如果两个人意见不统一,在非常僵持的情况下,我一般会尊重他,因为他比我大嘛。
现在在一件事上我都知道他会不会反对,所以经常就在他还不知道的时候先把事给办了。像这个耳钉,等他知道了惊讶地“啊!!……”的时候已经晚了,钉子已经打了,不能给拔了吧。
父子签约
张国立:合作这两部戏是因为前一段我的工作室签了张默,他就必须服从我的安排。现在他面对我更多时候是导演、老板,我以父亲身份面对他都很少。
张默:签他的公司我觉得是又进了一个非常好的学校,而不是进了影视公司。签约那天他说:“这有个东西你过来签一下”,我就签,感觉跟地主签约似的。
除了他的工作室,我还签了上海一家公司,那个公司老板人很好,在我出事的时候几乎所有人都觉得我是个混蛋,那个老板却说:“你是个很好的人,你只是犯了个错误。”还和我签了两部戏。那个时候谁都不敢找我拍戏,找我拍的也有,我一看剧本,都是坏蛋,大坏蛋,一出来就是提着刀的,人家导演还说,这特适合你演。
批评与表扬
张国立:我对张默在《飞龙倚天游》和《龙非龙凤非凤》里的表现都很满意,没有什么具体的说法,导演对一个演员的评价就是两种:满意,不满意。
张默:我爸对我一般是这样,当面就“演的什么啊,你哪儿的,一边呆着去”,然后背地里表扬我,等我问他的时候他还不承认,说:“什么啊,你听错了吧。”在片场我们都不以父子相称,他叫我就“过来”,我叫他的时候就“哎……”我是个懂事的儿子,知道爸爸很辛苦,这些事也从没对他提过。
我的性格和我爸一点不像,他圆滑——这不是贬义词,他经历很多,是被阅历、社会磨成这样,我还年轻,更喜欢有灵感。
培养与超越
张国立:每个年轻人都有一个发展过程,而任何一种形式的尝试对成长中的人来说都没有坏处。他刚刚出道,对挑选剧本还没有经验,他现在是我的签约演员,就得听我的安排。
张默:以前我说一定要超过他,现在想我干吗要跟他斗,他一直是要帮我的人,他拍戏那么认真,我却老跟他斗,那我太过分了。我觉得喜欢这个事业,做得很开心,能挣很多钱,平时也能自己玩,这就够了,我会尽量演好每部戏。
健康
张国立:前一段没事,在家呆了两个月进了三次医院。可在剧组天天夜里二三点睡七点醒倒没事了。在剧组时候晚上睡觉都不敢看表,一看这么晚睡不了几小时就要起,就睡不着了。
张默:在家呆两个月倒病了,你不觉得这不正常吗?这不是一件好事啊。我希望爸爸能放松一些,不要老绷着一根筋,其实他有很多朋友,很多人很欣赏他、喜欢他,我觉得他不该把人的关系搞得除了工作就是工作,有时候应该像朋友一样。有一次他说很累,我说你就请你十多年的朋友去喝一次酒,喝到大醉,放松一下,他说:“不行,我怎么能喝酒呢,第二天拍不了戏了。”
乐趣与苦恼
张国立:有时候我老想,这是什么人干的活啊?我自己苦点没事,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可还得拉着家人,搞得他们俩(指张默、邓婕)都不愿意和我合作。
张默:我觉得娱乐圈挺浮躁的,我有一帮做音乐的朋友,拍完戏后,就把我拍戏挣的钱买设备什么的,我们自己做乐队,是件非常开心的事。这个圈里好多人我都不认识,我拍完戏以后和这个圈基本上没有什么关系了。
我还要纠正一点,邓婕不是我妈,我有一个妈妈。邓婕是我的邓阿姨,如果大家老把她叫做我的“妈妈”,我妈妈听到会很伤心。
目标与愿望
张国立:我的戏大部分都是亦庄亦谐的风格,关键是好看,我也要对得起投资商。我们“铁三角”的合作也没有什么强制的限制,我们的合作第一是出于感情,第二要看剧本合适不合适。
张默:我喜欢音乐,但这种喜欢很单纯,自己出唱片首先是时机不够,现在也不想让大家听到我写的作品。如果有一天我做唱片不是从纯商业的角度,哪怕赔钱,就为了做完我开心,让自己满足。要做的话首先一定是个乐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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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默:我爱摇滚
张国立:从反对到支持
我从小比较叛逆,那叛逆的人选择什么,就是摇滚乐。那时是纯发泄,后来慢慢脱离了为发泄去做音乐那种状态。我做过很多乐队,取过很多名字,现在比较喜欢“不倒钉”,这种钉子很小,很叛逆、很另类,但永远不会倒。
爸爸以前很反对我做音乐,我18岁的时候写了第一首歌,叫《18岁》,歌词是“老子今年18了,抽烟喝酒你别管……”我爸听完以后都呆了。3年前,有一天我说你给我一万块钱吧,我要去录歌,爸说:“你的歌还要录?”非常怀疑地给了我一万块钱。然后我录了3首自己的音乐,不是纯发泄的那种摇滚了,是很好听的歌,他听完大为惊讶,从此开始在音乐上鼓舞我,现在有时候见着我会主动说:“最近要没事,你到棚里做首歌去吧。” 大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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