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音娱乐 新浪首页 > 影音娱乐 > >正文

(京报沙龙)78班其实是一起长大的“腚友”(组图)

http://ent.sina.com.cn 2005年06月25日04:13 新京报
  田壮壮

  、吕乐、何群、郝建共谈北京电影学院“78班”话题

  在本报“中国电影百年”报道进行对78班的17期回访过程中,我们不断发现很多有趣的细节,那些惊人的作为背后命运的偶然,“第五代”这样一个学术称谓的划分之下掩盖的每一个个体的丰富个性,也是因此,我们选择了“78班”这样一个更显而易见的名称来追寻第五代还没有成为五代之前的一些故事。前天下午,北京电影学院78班导演系田壮壮、摄影系吕乐、美术系何群以及本报“中国电影百年”报道学术顾问、北京电影学院教授郝建共同做客“京报沙龙”,就78班话题进行了一系列探讨。话题聊到最后,我们发现最核心的结论是纯真的时代和个人都留在了过去,就像谢园在接受本报采访时曾说的“我们有一半留在了80年代”,第五代的辉煌也是那个时代所造就的。
(京报沙龙)78班其实是一起长大的“腚友”(组图)

点击此处查看其它图片
田壮壮

  (右一)、吕乐、何群(中)以及郝建(左一)共同就78班话题进行了一系列探讨,最后的核心结论是纯真的时代和个人都成为一种象征留在了过去,就像谢园在接受本报采访时曾说的“我们有一半留在了80年代”,第五代的辉煌也是那个时代所造就的。
(京报沙龙)78班其实是一起长大的“腚友”(组图)
田壮壮

  对电影学院的教育有自己的看法,“其实出来一代导演再培养一代不是很容易的,电影学院应该就是职业培训。”
(京报沙龙)78班其实是一起长大的“腚友”(组图)
何群

  表示,“我们这代人觉得艺术是一个不可攀的高峰,觉得很神圣,没有把它当成娱乐圈。”
(京报沙龙)78班其实是一起长大的“腚友”(组图)
吕乐

  说,“我是一个挺个人主义的人,不喜欢结党成派。”
(京报沙龙)78班其实是一起长大的“腚友”(组图)
郝建

  认为,“第五代已不再关注当下,不再关注现实。”

  1 被招进电影学院更多是一种偶然

  新京报:在采访中张会军院长提到一个很有意思的事情,当年电影学院招生时根本不听你说什么主义,而是看你是不是有话想通过电影来表达,这种招生标准和今天有什么不同?

  田壮壮

  :我没有参加过电影学院具体的招生工作,不过现在的孩子怎么看对电影都不是特别热爱。有老师说现在招生的时候那些真正热爱电影的初试时就给刷下来了。一些家庭条件不错,看着挺“鸡贼”的都被选上了,这是挺有意思的事。

  何群

  :我们美术系招生的时候这个问题倒并不大,因为老师主要靠作品来评判。

  郝建

  :美术系、文学系、录音系的考试是看得见摸得着的,导演系则主要凭印象。当时表演系招生中有一件事让招生老师一直耿耿于怀,就是姜文被刷下去了。电影学院现在招来的学生年轻、文化素质高,来自大城市的居多。他们很聪明却不上心,导演系的学生甚至有补考两次的,已经到了连应付你都不想应付的程度。

  吕乐

  :导演系世家子弟比较多,但对摄影系的26个人来说,被招进来更多的是一种偶然。当时的老师都是憋了十年没有教课,所以他们也没有太明确的教学方向,大部分能说出某某派、思路很清晰的考生反倒被刷掉了,剩下的有很多是为了考试才第一次拍照片。凡是符合“双百方针”和具有浪漫主义气息的照片都很容易被选上,但真正能把思想解释清楚的人并不多。老师喜欢听话的学生,因为这样的学生才是栋梁之材。所以到最后,26个人本应有五六种以上的电影表现方法,但结果却只有一种,有点像被困在飓风中心的地带。但现在已经大为不同了,竞争的方式和被吸纳的方面都很广泛。

  新京报:据说张艺谋报考的时候已经超龄?

  何群

  :张艺谋当时已经27岁,因为超龄就没让他参加考试。但当时张艺谋的前妻肖华的表哥是某报社的一名记者,找人把张艺谋的作品直接递到了文化部,最后得到了特批,张艺谋就进了电影学院。

  郝建

  :当时郑国恩等老师对他交上来的摄影作品特别喜欢,因为没法让他参加考试,给张艺谋找了个出路,就是到剧组给人拍剧照。

  2 当时的“乱”其实就是解放天性

  新京报:在采访中很多人都怀念那时的一种解放天性的自由?据采访中有人回忆下午五点老师回城的班车一进城,朱辛庄就“乱开了锅”?

  田壮壮

  :这都不算什么,哪个大学都一样。

  郝建

  :当时也有不少学生看情色录像,还带着城里的小姑娘一起回来看。那时叫艺术电影,像《感官王国》,《梄山节栲》。当时看《感官王国》的情景我现在还记得,先是楼上的男生看,看完后连录像机和录像带一并传给楼下的女生看。

  何群

  :我们美术系的不用看情色片,那时天天画裸体。我们同学还真有和模特认真谈恋爱的,最后还结了婚。

  吕乐

  :我觉得这是正常的状态,和现在的未名湖没什么区别。刚进学校传达的是如何将毕业作品拍成一部大师的作品,更多的动力是一种理想,上课认真做笔记,觉得上学就是从在野变成上朝了,感觉很神圣。晚上除了上晚自习就是谈谈恋爱什么的,现在想起来那真是一种自由。

  3 招生比较符合艺术规律

  新京报:采访中我们了解到,很多人报考电影学院并非第一志愿?

  田壮壮

  :这跟当时的艺术形态少有关,当时只有电影、音乐、绘画、文学,能触及到的艺术形态在全国最大面积地招生就是电影学院,那些稍微对艺术有兴趣的人都会把它作为首选艺术院校。但是对于电影究竟是什么,了解的人还是很少。

  何群

  :除了美术、设计之外,我们当时还分出了一个绘景专业,绘景就是在台幕上画些蓝天白云之类的背景图案,所以就把一些风景画得好的学生分到了这个专业。我记得特清楚,当时老师给我们每人发了一套工作服,其实这就是工人,哪用学四年啊。后来我们集体给老师写了一封信,觉得不能这样继续下去,这才改为设计班。

  田壮壮

  :这个班出来了很多导演,何群、冯小宁、尹力等都是从这个班出来的。

  新京报:电影学院的教育方针是培养电影人才的最佳方式吗?

  田壮壮

  :我们当时考政治、作文,我记得作文题目是“站在金水桥边”,没有全国文化统考,都是专业考试,否则会有80%的人考不进来,是相对比较符合艺术规律的招生。招进来的考生年龄相差也很悬殊,年龄最大的张艺谋和最小的刘苗苗相差近一轮。现在的考试越来越不符合艺术院校的招生标准,都是从19岁左右入学,而且招来的考生大都是家庭条件较好的。我认为应该在高中就设立相关的培训班,因为一个人的天性和悟性只是其中的一部分,还需要及早地培养兴趣,遇到好的老师,天时地利才能碰巧出一批人,这是艺术教育的整体规律。

  郝建

  :我个人的意见是分两头,学表演的还是希望能早点入学,有更多的拍戏机会,哪怕像国外那样只修学分而不计年限。但对导演专业,谢飞老师就说不用招本科,只招研究生,他们的阅历和文化素质会更好些。

  田壮壮

  :其实出来一代导演再培养一代不是很容易的。电影学院应该就是职业培训,在国外,招来的学生都是在各方面都有所尝试和了解之后,再根据自己的兴趣来选取专业。但之前必须每关都要考试,这样不但底子打得好,而且日后会很自然地适应职业化的各部门工作,这样一毕业就可以出去干活。我们导演系的孩子一毕业就跟自己是大腕似的,老端着,其实别人不会拿你当“干粮”。

  4 应该培养职业化电影人

  新京报:现在的学生是否还会拿第五代作为标杆?

  郝建

  :这是电影学院目前一个很有意思的问题,学生毕业后会自己选择做个先锋导演还是职业导演,这两派都大有人在。第五代主要培养目标是电影艺术导演,现在培养的方面更加宽泛,学生毕业的出路也不仅仅在影视剧上,还有广告、MTV等。以我个人的观察,现在的学生多数还是端着的,尤其是导演系,拿艺术电影为标杆,极少的学生想拍像冯小刚那样的商业电影。我看到现在有些真正追求先锋艺术的选择了拍纪录片。所以很难拿单一的艺术电影来界定,他们不讲究叙事,但还是深受第五代的思维、模式的影响。我认为不应该把培养艺术家作为电影学院的惟一标准,而是应该通过教育来培养职业化电影人。

  田壮壮

  :现在比过去的教育更体系化,但在职业化和非职业化的培训上,老师的意见并不统一。这两条路是有矛盾的,而学生的选择与老师的亲近程度有关系,老师喜欢听话的孩子,这绝对是一个矛盾。艺术是没有标准的,必须经过社会实践来验证。

  新京报:第四代与第五代拍片的时间差不多,从《沙鸥》之后师生便开始同时拍戏,但为何两代的艺术形态会差别如此之大?

  田壮壮

  :这跟政治教育有关,我们这拨人都是野着长大的,很少有上过高中的,我就只上到初一,没有受过系统的教育。第四代比第五代文化底蕴深厚,他们搞的是先锋文学,当时以倪震为首,对电影美学和电影语言探讨得比较多,形式感的东西第四代要比第五代进行得早,当时第五代的理论指导比较弱,这拨人由于之前有丰富的社会生活阅历,对理论也比较排斥,更注重个性的表达,所以在呈现出来的艺术形态上与其他几代差别很大。

  5 第五代指50年代出生的人?

  新京报:第五代毕业初期并未形成一个群体,后来是如何形成的?

  何群

  :刚开始是没有,拍完《黄土地》之后影协召开了一个研讨会,从那之后开始叫我们“第五代”。但我一直觉得分代是按照年龄来划分的,第五代就是指50年代出生的人,其他各代也差不多。

  郝建

  :第五代之前没有分代一说,我到现在也没有找到关于这个名词起源的考证,但是我一直在说应把第五代当作一个风格和艺术特征的概念。

  吕乐

  :我个人觉得第五代这种说法是一种侮辱,就好像把一堆东西放在一块,这一批叫“澳洲毛”,这种叫法对电影评论者而言只是一种简化的方式。这些人在气质表达上有相近的地方,但那也是教育开花的结果。我个人不喜欢这种结党成派的东西。不可否认,这段经历是我人生的一部分,但我是一个挺个人主义的人,集体的力量虽然大,但很盲从。这种感觉也是后来自己开始创作拍摄《赵先生》前后才渐渐产生的。

  新京报:现在来看的话,第五代在上世纪80年代的崛起和当时整个文化艺术环境活跃有无法分开的关系吧?

  何群

  :我们当时一进学校就觉得离那些导演老师特远,那时的电影报道很少,我们都觉得电影很神圣,对导演、老师也很崇拜。现在信息这么发达,学生对老师和电影本身已经没有神秘感了,他们会更加实际,对电影艺术本身的追求到底有多少只能根据他们个人的喜好来决定了。有些表演系的学生功课很差,基础文化课不行,但是出社会三天就能上“艺术人生”了,其实哪有什么艺术。

  田壮壮

  :全是人生。

  何群

  :我现在都特不好意思说“艺术”这两个字,你身处的是这么一个快餐时代,再说追求艺术好像是挺让人哑然失笑的事儿。我一直不同意把电影分为艺术和商业,电影只有好看与否之分。我们这代人觉得艺术是一个不可攀的高峰,觉得很神圣,没有把它当成娱乐圈。现在的剧组里谁都是大哥、姐、叔的,没人再叫老师了,感觉就是个“江湖”。这个变化不但是电影圈的变化,也是整个社会的变化。

  田壮壮

  :这就是天时,“文革”结束了,百业待兴,艺术门类一定是百花齐放。当时的诗会、画会异常活跃,食指的《相信未来》让多少人感动得热泪盈眶,当年陈凯歌就在一个什么活动上慷慨激昂地朗诵过。

  6 内容革命到现在还没完成

  新京报:第五代与其他人表达方式不同,偏形式感和个性的东西比较多。

  何群

  :以前入学是要查三代的,拦了一批人。“文革”之后明显分成两派,一是学院派,二是野路子,但大家都渴望上学。

  郝建

  :我觉得第五代主要是成功地营造了形式冲击力,其实内容革命到现在都还没有完成。黄建新的《黑炮事件》是思考当下境遇的,后来像《蓝风筝》、《活着》、《霸王别姬》算是在80年代的基础上开始对历史和现实有反思,但其中两部都没有公映。即使在拍《一个和八个》时,剧中的演员强烈地提出了反对意见,他们不能接受在镜头里只有半张脸,认为是摄影拍坏了。

  何群

  :但那时所有创作人员都很投入,杂念很少,社会干扰的东西也不多,大家在创作上都比较平等,谈问题大家都无所顾忌,直抒胸臆。现在却都是围着大腕转,高处不胜寒,他们的周围已经听不到真话了。

  吕乐

  :其实大家当时都很盲目,张艺谋岁数最大,他要说的话也最多。不过他很聪明地抓住了一个主题并成功了,这跟他是否受过苦关系并不是很大,我觉得更多的是一种个人的方法。我们那时想法不多,就摄影而言,更多心思是用在怎样让画面别具一格产生轰动上,而在叙事上那时的人经历“文革”后留下更多的是伤痕,所以写出来的也是比较凄惨的故事。这也是普遍的历史,大历史在我们这代人身上留下的痕迹是很重的。

  新京报:第五代从80年代到现在,应该说合作的机会在不断减少,是不是能难再像以前那样紧密合作?

  吕乐

  :平心静气地说这种合作会越来越少,现在为了帮忙同学们有可能再聚到一起,但实际上每个人的想法都不同,感觉已经分流了,冷冻了。我一直处在一个寻求信仰的过程,但这决不是集体信仰。现在再说几个人凑到一起创作一个作品是一件让我很排斥的事。以前是责任感太大了,但还没完成就坍塌了,现在也不会重建了。这种变化是一点点改变的,我们总在喊大而空的口号,实际上都是为了商业利益,连同学会都变成了商业操作,我觉得这就没劲了。

  人们都觉得第五代的归属感很强,我觉得当时是因为“文革”后害怕被落下,被排挤,今天依然努力工作,以时代为荣,其实是一种更高层次上的害怕被落下。今天的东西一旦是先锋就成为时髦,一时髦就腐朽了。78班现在看到的抱团其实也是一种回忆中的“腚友”,长大之后一定会不一样的。

  7 已放弃了对时下的关注

  新京报:如何看待第五代如今的状态和发展?

  郝建

  :第五代已经不再关注当下,不再关注现实,其实当下的百姓情绪也是票房资源。现在第五代导演的作品主要特征就是无时间、无地点、无现实。第五代现在是争抢在商业电影的高峰,比谁的投资大、演员腕子大、宣传攻势大和票房成绩大,就是在比“大”。其实真正的商业电影是不需要使用政府资源的。

  何群

  :我觉得到现在已经不是看作品的年代了。当初我们一无所有,赤脚的不怕穿鞋的,没有任何顾虑,创作的欲望和冲动都很单纯。现在都开上汽车住上洋房了,衣食无忧还能关注现状的尖锐性吗?再说还要顾忌成本回收等等一系列的问题,好的作品一定出不来了。

  吕乐

  :第五代的起步是不一样的,一开始我们之间是特别纯粹的,发表见解无所顾忌,大家在一起讨论时往往把导演,也就是作者都给弄迷糊了,没有职业规则和社会规则,新兴的电影就是在这样一种状态下起步的。但现在当主创意见发生分歧时,最终听取的一定是导演的意见,创作上的想法并不能完全统一,也就不可能再现了。有人认为第五代的适应能力比较强,但如今连崔永元这样的人都得抑郁症了,第五代的生存能力还能强吗?发病是早晚的问题,只能自我调节了。

  新京报:如何看待第六代的作品?

  郝建

  :第六代有的作品能让我看到当下的现实,有生活状态的那种质感,这一点我比较欣赏。对于第六代来说,他们的成长也享受80年代那狂飙突进的氛围,这和第五代是重合的,只不过第六代没有“文革”的创伤记忆,没有权威崇拜心理。他们主要写当下,作品中写到80年代初,就已经是在写一种历史记忆了。

  何群

  :我觉得他们做到娱乐了,但人物并不可爱。换句话说就是娱乐却得不到崇拜。第五代的作品仍然是有道德标准和底线的,但在第六代的片子里,我就很难看到这些了。虽然每个人追求的东西不同,社会也在发生改变,但一个流行歌手唱到40岁,比方说谭咏麟,他的儿子看到舞台上的父亲,很难从内心为他感到骄傲,可是一个艺术歌手,即使唱到76岁,他的儿子一定会为他感到骄傲的。我不是反对娱乐,但是在影片中必须要有一个让人觉得崇高的人,只是在现在的片子里已经找不到道德标准了,对爱情、金钱、亲情、友情,甚至没有了底线。

  吕乐

  :我倒觉得第六代挺好的,发展到现在也很正常,生命就要这样走,怨气大了也没用。

  名词解释

  78班

  1978年恢复高考后,“78班”是北京电影学院首次公开招收的一届,这一届既有应届的考生,也有刚刚回城的知青,还有破格录取的大龄工人,田壮壮、陈凯歌、张艺谋、张建亚、吴子牛等都是这一届的毕业生,正是他们构成了“第五代”的创作主体。

  嘉宾简介

  田壮壮

  1952年4月,出生于北京。1978年考取北京电影学院导演系。导演的《盗马贼》、《猎场札撒》以其独特的魅力和执著的艺术追求而被广泛关注。1992年田壮壮导演了《蓝风筝》。直至2002年,田壮壮再执导筒重拍费穆经典《小城之春》。2004年又推出纪录片《茶马古道:德拉姆》。最新作品《吴清源》完成了前期拍摄,尚在后期制作中。

  吕乐

  1957年出生。1978年考入北京电影学院摄影系。摄影作品有田壮壮导演的《猎场扎撒》,与侯咏联合摄影。1987年吕乐旅居法国,1992年回国。回国后电影摄影作品有《画魂》、《活着》、《摇啊摇,摇到外婆桥》、《有话好好说》、《天浴》等片。1997年,吕乐开始自己执导影片,导演了《赵先生》。2004年,吕乐导演《美人草》,由舒淇、刘烨主演。

  何群

  1956年出生,1978年考入北京电影学院美术系,毕业后分配到广西电影制片厂。担任过《一个和八个》、《黄土地》、《大阅兵》等影片的美术。进入90年代,何群开始自己执导影片。1991年导演了《烈火金刚》,1993年导演了《凤凰琴》。

  郝建

  1954年5月出生。1983年毕业于南京师范大学中文系,1988年毕业于中国电影艺术研究中心暨北京电影学院研究生部(获硕士学位)。现为北京电影学院教授。出版专著《影视类型学》、《硬作狂欢》。担任过编剧的作品有《紧急迫降》、《危情雪夜》。

  采写/本报记者 孙琳琳

  摄影/本报记者 徐万涛
收藏此页 多种方式看新闻下载点点通打印】【关闭
 
 
新 闻 查 询
关键词
缤 纷 专 题
头文字D
头文字D精彩呈现
疯狂青蛙
疯狂青蛙疯狂无限
图铃狂搜:
更多专题 缤纷俱乐部
 
 

影音娱乐意见反馈留言板
电话:010-62647003 欢迎批评指正

新浪简介 | About Sina | 广告服务 | 联系我们 | 招聘信息 | 网站律师 | SINA English | 会员注册 | 产品答疑

Copyright © 1996 - 2005 SINA Inc. All Rights Reserved

版权所有 新浪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