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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灵” |
《耳光响亮》套拍电影《姐姐词典》 当年琼瑶中意的“水灵”变身“70年代古惑女”
对话人物:
蒋勤勤、本报记者孙琳琳
对话地点:
蓝堡国际公寓
对话时间:
2005-6-14
转型之路
直到国产片《英雄郑成功》以及《射雕英雄传》推出,
她在内地才开始有了真正的好口碑。
电视剧《半生缘》中,蒋勤勤借顾曼璐这一角色打破了自己的花瓶形象。
在电视剧《耳光响亮》和电影《姐姐词典》中,蒋勤勤成功扮演了70年代“古惑女”形象。
记者手记
蒋勤勤在《姐姐词典》中的表演很是让我感到意外———虽然这部电影在首映之后,只是在六家数字影院做了小规模公映。这个被琼瑶称为“清秀如水,灵气逼人”的女人在片中彻底颠覆了以往的形象,而采访中蒋勤勤对我说的第一句话也就是“终于有了这个机会”———她对完成转型的渴望并不亚于她最初对爱情的憧憬。
蒋勤勤是一个有着单纯动机很简单的人,她最初大量接戏就是为了改变家人的生活,她也是一个追求完美的人,任何事情如果没有按照她的期待去进行她就会加以指责,甚至包括爱情。她又是一个性情女子,可以为逝去的爱情在片场失声痛哭。当所有的事情经历过之后,现在的她开始变得平和,她开始学会用冷眼去旁观,接受和体味现实的无奈。
谈角色 比《孔雀》里的“姐姐”更真实
新京报:电影《姐姐词典》和电视剧《响亮》是根据东西的小说《耳光响亮》改编套拍的影视剧,它们被看做是你颠覆“玉女形象”的作品。你怎么看?
蒋勤勤:我觉得,终于有了这个机会……每个演员都想有突破,但是演员是一个特别被动的职业,大家最初接受我是通过琼瑶剧,结果以后相类似的角色都会找我,很难发现其他方面的潜力。
新京报:你将片中“牛红梅”这个角色称为是“有着野蛮顽强生命力的70年代的古惑女”,那么与《孔雀》相比,“牛红梅”和同样有“古惑女”气质的“姐姐”有什么不同?
蒋勤勤:《孔雀》中的“姐姐”更像一个符号,立足点很虚。片中“姐姐”骑着自行车系着降落伞那段就像一个梦,是遥不可及的。整部影片为了视觉上的美观,淡化了情节的真实……相比之下“牛红梅”是一个更贴近生活的人,她的情感变化在内外因上都很具体,很……“原生态”。
你看她的自信就是源于她的外貌,当所有人都看她的长辫子、扭动的腰身时,她感到的是一种享受。但她能做的就是靠漂亮的衣服和裙子,但是她也正输在一个平庸的女子对此所表现出来的“俗气”上。
谈转型 很抵触别人谈论自己的五官
新京报:当时你因拍琼瑶剧出名,因为琼瑶看到你外形美丽,吟出“清秀如水,灵气逼人”的句子,因此你还有了“水灵”这样的别号……为什么这么迫切想要改变戏路?
蒋勤勤:其实从我进入电影学院之后就很讨厌别人谈论我的五官,拍戏时别人要求我要如何看镜头摆姿势,从哪个角度拍我会很漂亮等等,我都十分抵触。
拍琼瑶剧是刚出道时的无奈。对于一个没有毕业又没有钱的表演系的学生来说,你的主动性有多少?转型是一个演员最危险的过程,但这也是让艺术生命力长久的必经之路,我一定要迈出这一步。至于成功与否,那既要看实力,也要看运气。
新京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走上这条“必经之路”的?
蒋勤勤:从出演《半生缘》开始。当时是想找我来饰演曼桢这个角色,但是我说我要演曼璐,否则我宁可弃演。当时几乎有百分之八十的反对意见,但是我的态度很坚定。从“转型”角度讲,我觉得曼璐这个角色是成功的,《姐姐词典》的导演蒋钦民就是因为看了这部电视剧,改变了对我以往的印象,决定让我演这部作品的。但是在人物塑造上,这个角色是失败的———性格比较单一,表现方式也太直白。
新京报:但是无论如何改变,你都一直在饰演悲剧中的“苦情”角色。
蒋勤勤:我确实不适合出演“无厘头”的喜剧角色……不过我饰演的悲剧角色没有一个重复的,像这次的《姐姐词典》中的牛红梅,她的悲剧就是“主动型”
的,是她主动选择的悲剧。我永远都不会让自己用固定的表演方式和模式去诠释角色。
谈成名 也曾梦想一夜之间大红大紫
新京报:你从出道以来就一直不曾间断拍戏,从不给自己休息的时间,不觉得累吗?
蒋勤勤:其实演员这个职业让我觉得不可思议。以前我只喜欢参与文艺演出,从不愿意做主角。我是在学了七年的京剧之后,才慢慢开始适应在舞台和镜头前去释放自己的。
最初马不停蹄拍戏是为了赚钱———我要改变家里人的生活条件。我父母都是普通的工人,那时候我每次回家都要睡在客厅里的折叠床上,没有个人的生活空间。
上了大学之后父母只寄给过我第一个月的生活费,其他的费用我只能自己去赚。我很幸运一进大学就有人找我拍广告,虽然他们最后违了约,少给我支付半年的费用,但是我还是很感谢他们当初让我渡过了生活难关。
新京报:看来你最初拍戏的动机很现实。
蒋勤勤:我也曾想过在一夜之间大红大紫,彻底改变我的生活。但是现在想起来,我很庆幸自己没有这样,否则一定会迷失。
谈感情 对爱情的幻想期已经过了
新京报:在你出演的角色里,缠绵复杂的感情永远都是人物悲剧命运的根源,现实生活中你的爱情观又如何?
蒋勤勤:爱情是我一直都没有搞清楚的东西……我对爱情的幻想期已经过了。
新京报:五年前,你曾因与交往四年的男友李大为分手而在《新一剪梅》拍摄现场放声痛哭。
蒋勤勤:我不擅长掩饰,喜怒哀乐很容易挂在脸上。我和李大为是在电影学院时开始相识相恋的,我们的分手也许是因为太年轻了。我那时候是一个对任何事都追求完美的人,对爱情永远都是要求别人去改变。
新京报:现在还坚持“30岁之前要把自己嫁出去”的承诺吗?
蒋勤勤:不会了,一切随缘。那时说这样的话是以为找到了爱情,但是现在我不会再去想我的老公应该是个什么样子。主动性越强,伤害就会越大。既然爱情让我如此困惑,那么还是静静等待它的来临吧。
新京报:现在再谈感情还会坚持当初的单纯吗?
蒋勤勤:其实爱情本身是一个很单纯、很简单的事儿,两人彼此吸引就可以在一起。但生活附加给了爱情太多负荷,有些时候甚至会发生质的改变……现在我对爱情不会再抱有任何幻想了,与一个人交往前我首先会问自己这个人的生活习性我会不会接受,不会再盲目了。虽然我很遗憾爱情变成这样,但这是成熟的代价。
采写/本报记者孙琳琳 本报记者李飞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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