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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女声》解析 想成功就得放弃尊严?(图)

http://ent.sina.com.cn 2005年07月02日08:15 新华网
  关键词·尊严

  词义为尊贵庄严或者可尊敬的身份或地位。

  尊严是人类精神层面上最高尚的一个词汇,也是围绕《超级女声》争论不休的焦点。由此引申的对尊严、公正、平等这些概念热烈的探讨,把《超级女声》一步步引向了一桩社会事件。话题冲破了电视娱乐的范围,也为这个栏目吸引来更多人的目光。

  当女孩唱歌跑调在电视上被评委“骂”了,是否意味着她放弃了尊严?女孩出尽怪招甚至出洋相希望给评委和观众留下深刻印象,是否意味着她放弃了尊严?……谁能够飞快地在这些问题上给出一个标准答案?
《超级女声》解析想成功就得放弃尊严?(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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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们私底下处得不错

  超级人物

  过去看重“辛辛苦苦十年功”,而现在要讲究与众不同。有一些人就靠着与众不同迅速成为了“明星”,这时候,他们基本已经不是人了,而是超人。

  “红衣姐姐”黄薪:

  《超级女声》成都唱区选手,挺进20强。据这位36岁的绵阳“女生”说,她是一公司的董事长,身家千万,当看到许多五音不全和长相难看的人都在比赛,就开车来了成都,然后以一身红色漆皮衣裤和旁若无人的表现在海选中一夜成名。之后,她的照片、资料和比赛声画片段在网上大肆流传,甚至大量网友呼吁要把她保进年度总决选。没想到在20进10比赛前,她以“不快乐了”为由主动退出。

  “走音偶像”孔庆翔

  (William Hung):

  去年1月30日,参加美国《超级偶像》节目的他翻唱瑞奇·马汀的一首歌跑调不止,他的龅牙,他怪异的舞蹈动作和奇特的口音也成为现场评委的笑柄,但他骄傲地对评委说:“我已经尽力了,完全没有什么遗憾……”他的举动立即引起网友的称赞,一周内,他个人网站的访问量超过700万次,《洛杉矶时报》等著名媒体都对他进行了专访。接着他出版了个人专辑,发行首周即卖了3.8万张。

  “芙蓉姐姐”

  没人知道她真正的大名,但她是年轻人正在津津乐道的网络红人。她能摆出许多高难度的姿势拍照,然后把大量照片和坦率露骨的日记发到博客上。她从来不掩饰对自己的极度欣赏,称自己天生有“优雅的外貌和冰清玉洁的气质”,她对一切对她相貌、行为的蔑视和反感充耳不闻。最近她又在一场选秀活动中大展特殊的舞技,使几乎所有的新闻网站都把这消息放到了头条位置。

  随意评委,相对公正

  在关于比赛公正性方面,《超级女声》还有一些容易引起争议的细节。广州唱区有个选手周笔畅,唱功曾让“柯楠组合”起立鼓掌,柯以敏甚至说出“你将改变流行乐坛”的话来。但当黑楠听说她打算辍学进入演艺圈时,就发话:“如果她坚持辍学,我们会用评委的身份劝说她甚至不让她进总决赛。”听起来好像谁能进决赛只是评委的一句话似的。

  对这些,湖南卫视相关负责人在接受媒体采访中说:“我们就没有把它当成一个选秀的节目,我们希望把唱歌作为一个由头,给大家提供一个娱乐平台。像今年成都赛区的‘红衣姐姐’,其实她的唱和表演是很有问题的。但评委之所以让她进入20强,就是因为她尽情地发挥了自己,我们的节目就是想给唱歌的女生们一个展现自己的平台。”可见,《超级女声》和传统的歌唱比赛还是有很大区别的。

  对于比赛的公正性,成都唱区导演易骅表达了自己的看法:“公平是大家一致认同的一个标准,我们对选手进行的是综合的考量,包括她的演唱、台风、爆发力等等,央视的青年歌手大赛还要有综合素质考试呢。我们一直想给小女孩们一个导向,这不是一个结果,重要的在整个过程。所以在我们唱区女孩们关系都非常好,有人被淘汰要走的时候大家还AA制一起吃饭。”

  践踏尊严?心灵舞蹈?

  基本上,谈论公正还是在认可《超级女声》的前提下,而提出“践踏尊严”的许多人就是对《超级女声》彻底地否定了。在谈论“超女”带来了负面社会影响的文章中,最著名的一篇名为《超级女声:踩着少女的尊严舞蹈》,这篇文章提供的主要观点有:

  《超级女声》创造了中国的“审丑”奇迹,在电视上大规模地展示“丑陋”,尤其是少女的丑陋,这种行为背后支撑着的是一种不顾道德的丑陋心态。

  这种对未成年人的自尊心的伤害,以及建立在这种“尊严摧残”上的娱乐,只能是人类社会所特有的野蛮。

  一个有着成熟心智和判断力的成年人,是不会为那种万分之一的机会而去丢尽颜面的。《超级女声》所谓的“不设门槛”、“不论年龄”其实是瞄准了那些心智上没有成熟的少女们。

  评委们对失败者的蔑视和嘲弄,已经被社会合法化地接受了。这等于接受了一个前提:人的尊严是没有价值的,为了出名,人们愿意放弃自己的尊严。

  生命的尊严是与生俱来不可剥夺的。但是,《超级女声》的操纵者们却用野蛮的逻辑说,你想成功就得放弃尊严!

  ……

  记者在采访中问到一些“超女”是否看到过这篇文章,得到的答复是“都看过”,但所有的女孩都表达了一个与这篇文章相悖的观点:“现在的社会是开放和多元化的,只要没有人强迫你,只要你是自愿的,只要你愿意参与、愿意表现自己,一切就很公平。但这一切你上台前都要想好,想想你是不是有相应的心理承受能力。”

  到底是践踏尊严还是个性释放?看过《超级女声》的观众也是看法不一,但记者接触的大部分人都持理解的态度,认为这关键看选手个人的想法,不过电视台要注意保持一个合适的尺度,观众王先生就说:“不能以张扬个性为理由而不考虑一切负面的东西,毕竟电视台有强势话语权,会对整个社会的导向产生微妙影响。”王先生说他非常不赞同主流媒体对现在的网络红人“芙蓉姐姐”和“红衣姐姐”等一味地追捧,他说:“一个人敢做怪异举动并不能单纯地看做是勇敢和真实,在底下引起大家的兴趣还可以看做是茶余饭后的谈资、消遣,但主流媒体对此大加褒扬,就显得有点低级了。”

  针对公众对于“原生态”东西的兴趣昂然,中国人民大学新闻学院副院长喻国明在接受媒体采访时也给出了深入的剖析,他认为这种现象展现了社会一个值得注意的问题——“社会对于机会平等的渴求”。他认为:“虽然胜出的机会很低,但平等本身就是魅力。我们现在这个社会给个人的机会有限,大家需要有这样一个渠道来营造一种机会平等的环境。它存在的价值在于提供了一个社会稀缺的资源——平等。”

  逃课报名,谁人之过?

  如果说对于“尊严”的提问尚停留在探讨阶段的话,那么一系列更耸人听闻的报道就使《超级女声》的地位变得极为尴尬。不到1个月前,网络转载的两则新闻格外引人关注,《4万人逃课报名〈超级女声〉》、《一男子报名现场拔枪》。虽然经过核实,“4万人逃课报名”并不是事实,标题是网站为提高点击率另起的,一男子在报名现场因有人插队拔枪威胁也只是传说,谁也不敢说曾经亲眼见到了,但这些已经完全社会化了的新闻仍让湖南卫视显得忧心忡忡。

  湖南卫视总编室主任李浩说:首先需要澄清,这些言论是不负责任和夸大的报道,我们从保护节目和保护选手的立场出发,保留对那些构成诽谤、恶意炒作的不负责任的媒体付诸法律的权利。李浩认为,电视节目的功能和影响还是有限的,有时候人们高估了电视节目的影响,《超级女声》没有达到对社会形成巨大影响这个层面,节目的本体功能还是希望传播快乐。

  对于有选手因为《超级女声》逃课的问题,观众王先生也觉得不能完全怪罪《超级女声》,他说:“其实这种现象早就有,乔丹来华的时候,中国足球队训练的时候,明星开演唱会的时候,都有学生逃课追星,这是个老问题,学校应该更多地负起责任。”

  李浩说:“社会处在转型期确实存在很多问题,电视节目尽可能去帮助这些问题的解决。但社会可能比电视节目复杂一百倍、一千倍,它里面蕴藏的矛盾非常复杂,确实不是一个节目能够承载的。现在存在着一个情况,把社会上的很多问题推到类似《超级女声》这样的节目上,我们感觉非常不公平,我们自身也希望跟社会和谐一些。”记者大鸣(来源:北京娱乐信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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