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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人坊·何赛飞——端庄玉女从此要演滑稽戏(图)

http://ent.sina.com.cn 2005年07月30日02:28 北京娱乐信报
名人坊·何赛飞——端庄玉女从此要演滑稽戏(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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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出《大红灯笼高高挂》的阴森大院,又进了日趋没落的《大宅门》;刚当了回杀人不眨眼的毒枭三把锁,又满怀柔情地去揭《孝庄秘史》……在银幕荧屏上火爆了10年,如今又回到了舞台上。何赛飞正如她名字一样,在飞速地穿梭于表演艺术的不同领域里,不断地超越着自己。

  看到她本人,你很难把她与怨妇联想到一起,因为她漂亮、大气、端庄,浑身散发着朝气。可她塑造过的女人大多是经历复杂、内心冲突激烈而又有着执着追求的悲剧性人物。她的表演总是在不经意间一次次触动人的心弦,不由自主地让人爱恨难辨……可她说,这次的越剧《玉卿嫂》才是最复杂、最难演的。

  十多年来扮演的最复杂女性

  记者(以下简称记):10年没有演过大戏,这次出于什么原因接了《玉卿嫂》?

  何赛飞(以下简称何):我一直崇拜白先勇先生,很早以前就反复读过他的小说《玉卿嫂》,这个故事我早就烂熟于胸了。《玉卿嫂》这出越剧的创作班子也非常强大,我非常喜欢。

  记:你对这次重新出山做了哪些准备?

  何:现在看来,形体上没有太大问题,主要是体力。演大戏不像拍影视那样能随时喊停,舞台上一气呵成的表演对于我们这种多年未登台的人来说,是个很大的考验。虽然这些年我演了那么多电影电视剧,但是像玉卿嫂这样复杂的女性角色我还是第一次碰到。她是一个外表柔弱内心激荡的女人,但我不希望把她和庆生的关系处理成一般的姐弟恋。最终庆生的背叛其实也是一个男人成长的结果,玉卿嫂对他的照顾多少带点母性的溺爱,更有男女的情感,还有姐弟间的默契,所以要表现起来还是有一定难度的。

  记:这个戏里有什么能让你超常发挥的地方?

  何:艺术本身就没有固定标准,这个超常也很难界定。这是出比较现代的戏,而越剧又是比较唯美的东西,所以体验起来就比较辛苦。而且唱腔也比较多,人物情感的起伏很大。

  突破虚拟表演该抱就得抱

  记:拍了这么多影视作品,回过头来拍越剧,有什么可借鉴的经验?

  何:肯定有。上世纪90年代我们演员评职称时,我写的论文内容就是“影视和舞台的融会贯通”。这些年来,我在影视中或多或少地会用些舞台上的东西。现在返回到舞台上,演影视剧的经验我也会借鉴运用到越剧里。比如庆生和玉卿嫂经常会在房间里什么话都没有,玉卿嫂就盯着庆生看,这种静止的东西在舞台上是很难表现的。因为舞台上的变化必须要靠体态来表现,所以我也下了很大的工夫。

  记:这出戏与传统越剧有什么明显变化吗?

  何:这是出男女合演的戏,庆生和玉卿嫂有着特殊的情感关系,在最后一场里,为了体现出那种感觉,就不能有什么顾虑,该抱就得抱,这在以前的越剧里几乎是没有的。

  自我评价是“傻乎乎的”

  记:你是怎么评价自己的?

  何:我是一个没有心计的女人,真的是傻乎乎的一个人。当初是电影《大红灯笼高高挂》使我走进了影视圈。我也没想到会一发而不可收,接下来就片约不断。我从没有给自己定下什么目标,只要有戏演就行,舞台戏喜欢演,影视剧也喜欢演,只要是自己喜欢的角色。不管演什么,包括每一点点细节,我都是很投入地去琢磨,想把我的角色演出一点“味道”来。

  记:是不是只有演戏时才感觉没有压力?

  何:我可能命中注定就是要吃这碗饭的,因为演戏对我而言,从来没有任何压力,总是傻乎乎地用功,用心去研究。我没有任何的杂念,我觉得我的人生除了家庭生活之外,就是演戏。无论碰到什么有难度的角色,我都觉得自己能够驾驭,这就是我的自信。但除了演戏之外,我可能什么工作都干不好。

  童年遭遇父母离异

  记:讲讲小时候的故事?

  何:我5岁时父母离异,法院判姐姐和妹妹跟着母亲,而我从此便与父亲相依为命。直到17岁,我才再次见到了母亲。妈妈离开我时,准备做一双鞋留给我,可我觉得妈妈离开我是妈妈的错,怎么也不肯让母亲量我的脚。虽然父亲对我也很好,但妈妈离开后,我还是很想念妈妈。有一天,我满街找妈妈,忽然发现有一个人很像自己的妈妈,就追上去。可我发现不是自己的妈妈,而是一个修鞋的,我很伤心。17岁那年,我曾去看过妈妈。她是个裁缝,为了找个借口,我就特地找了块绿色的布料去请妈妈做衣服。我是瞒着爸爸去的,因为他不让我去妈妈那里。我当时在油灯下看了妈妈一眼,觉得她很漂亮。后来直到妈妈去世,我再也没见到过她。

  记:你父亲是怎样一个人?

  何:我记得我当时不肯离开妈妈,妈妈送我去父亲那里是骗我去拍照片,因为我从小就羡慕人家拍的照片。等我知道是要把我留在爸爸身边,就拼命抱着妈妈的腿,又哭又喊。外婆就过来把我的手掰开,刚掰开我又抱住,反复了好几次……后来我就一边哭一边往外跑,爸爸出来追上我,把我抱了回去。他当时讲的一句话我永远不会忘记:“我不相信养不大我的孩子。你不成人,我绝不再娶。”结果,他真的一直没再娶。

  为了城镇户口去考越剧团

  记:你是怎么喜欢上艺术的?

  何:我和父亲相依为命。父亲工作很辛苦,他会做手工艺,有时还要去海岛上采石头。他拉平板车运货的时候,在高高的货堆上掏个洞,让我坐在洞里,再用绳子绑住我。父亲到哪,我就到哪,他就怕我丢了。我七八岁的时候就能给父亲做饭了。父亲喜欢音乐,能写一手很漂亮的字。在农村,会乐器的人凑在一起,就是个江南丝竹小乐队,我就是在这样的氛围里长大的,也学了一点乐器。

  当时,越剧电影《红楼梦》、《碧玉簪》等在农村放映,我也学会了几段唱腔。我的乐感蛮好的,爸爸说,进了剧团就能有城镇户口,就能养活自己。我就跟一位戴眼镜的纺纱工学唱越剧,后来就去考了剧团。

  唯一一次恋爱就得到幸福的家

  记:听说你唯一的一次恋爱经历是和你老公?

  何:对,1983年我遇到杨楠。当时他的母亲在我们学校当老师,他经常到我们这儿来玩。当时他穿了一套中山装,胸前还插着支钢笔,很帅,就像郭凯敏一样,我和杨楠就这样恋爱了。其实,还有个上海男孩在追求我,他经常站在西湖边一首一首地背唐诗。但当时这样的浪漫却被我看成是“不踏实”,那男孩可能是现背的,也挺冤的。好不容易背出来几首来,还对我起了反效果。而杨楠虽然没有说过“我喜欢你”之类的话,但我依然被俘虏了。他写过一封信,现在想想有些故弄风雅,其中有句“我爱大海”,因为我总说自己是属于大海的;还有句是“也爱大海的女儿”,我就让他给打动了!

  记:你们婚后的生活是不是很浪漫?

  何:1988年,在父亲去世后一年多,我与杨楠结婚了。婚礼特别简单,连顿饭都没吃,只有一张照片。我在简陋的新房里贴上了“欢迎杨楠”四个字。虽然没有任何仪式,但是内心的那种幸福感我至今都觉得一点也不亚于那种富丽堂皇的盛大婚礼。两个人的生活就这样开始了,他现在是搞陶瓷艺术的。夫妻当然免不了要吵架,我觉得吵架是正常的,夫妻俩要是不吵架,肯定不对劲儿了。由于忙于工作,结婚十年后我才生下了儿子虎娃。因为常年在外拍戏,疏于和孩子交流,所以儿子对我没有对他爸爸亲,这也是我深感愧疚的。我应该牺牲点工作时间多跟儿子和丈夫在一起。

  今后每年拍一出滑稽戏

  记:你现在把家搬到上海是为了孩子吗?

  何:是的。我一直忙着拍戏,很少有时间陪着家人。孩子长到14个月大的时候,有一天我回到家里,他竟然不认识我了。过了很长时间,孩子小眼睛一亮,伸出胳膊来抱住我,当时我觉得心里很酸很酸。现在搬到上海就是为了让孩子能在更好的环境里成长。来上海这个国际大都市读书,可以开阔他的眼界,他长大后见到什么都不会怵了。

  记:你本人喜欢上海吗?

  何:非常喜欢。我来上海总要挂个单位吧,刚好上海滑稽剧团诚心邀请我,恰好滑稽戏艺术也能为我的影视剧服务,一切就这样水到渠成了。

  记:你对滑稽戏熟悉吗?

  何:几年前,我曾与“上滑”笑星钱程合作演出过大型现代滑稽剧《啼笑因缘》。实际上我是个简单、明朗又非常爱笑的人,看滑稽戏时,我比别人笑得都厉害。不过,滑稽戏也并不是我的主业,今后舞台剧、影视剧我都会不断尝试。而且,“上滑”对我特开方便之门,只要求我每年和“上滑”排一出大戏,平时接演影视剧,完全不受限制。信报记者唐雪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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