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来源:八卦之声 陈白村毕竟人在江湖
看到“嫂子陈蓉”又出来说话,就知道大事不好,赵薇一定又遇到麻烦了。更不妙的是,谁都知道,“嫂子陈蓉”一向应付不来这些事。
果然。说是赵薇上个月在上海某会所唱歌喝酒,在过道里和7个人发生纠纷,赵薇给了
对方一耳光,引发一场斗殴,一行人全被请到了派出所。
这事件迷雾重重,目前尚无定论,且不去管它。让人遗憾的是赵薇的经纪人也是她的嫂子陈蓉的表现,和以前多少次遇到麻烦事一样,她照旧不接电话,对传媒只会说:“赵薇怎么可能打人呢?”看到一个人这么软弱无能,即便纯粹以局外人的眼光来看,也真令人忍无可忍。
业内对“嫂子陈蓉”的议论由来已久,借着这次事件终于到达了顶峰。人们说,作为经纪人,她着实不够称职。她不懂得与媒体打交道,不经常发通稿,不准备宣传照片,不懂得经营圈内的资源,不知道如何与片商接洽,思维还停留在旧体制时期,求稳怕乱。她还缺乏危机公关能力,导致赵薇与媒体交恶,事业上屡次失利,夹在了几大利益集团争斗的夹缝里。一旦有了麻烦,她态度又不够明确和强硬,致使赵薇的公众形象一路下滑。否则,娱乐圈没有几只干净的石狮子,怎么单单赵薇的坏消息不断?
一个好汉三个帮,艺人不是千手观音,经纪人实在重要。王菲固然有天分,能走到今天,经纪人陈家瑛、邱瓈宽功不可没,她们和王菲都是狮子座的女人,被人呼作“三头母狮子”。这两位个个长袖善舞,精明爽利,深谙水深水浅,齐心协力雷厉风行。偶有小风波,宽姐出来妙语连珠,言笑宴宴,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以致有人搜集整理出一份《宽语录》来四处流传。所以,你可以不喜欢王菲的歌,却不能不赞叹她们的职业素养。
“嫂子经纪人”分明是大陆娱乐圈刚上轨道、不够职业化的产物。眷顾亲属确实应该,但江湖有江湖的规矩,即便经营的不过是自己,到了一定规模,也如同经营企业,家族化管理实在有害无益。毕竟人在江湖,就要有点江湖气概。既然已经不能改变这世界,不如让世界改变自己。
《阿嫂传奇》即将上映,嫂子陈蓉和赵薇不妨一起去看看,人家的阿嫂是什么样。江湖江湖,人心才是江湖,心里没有江湖,何必身在江湖?水浒摸鱼巫马期蔡京最喜欢的小儿子
宋江发配江州,“原来那江州知府,姓蔡,双名得章,是当朝蔡太师蔡京的第九个儿子,因此江州人都叫他做蔡九知府。那人为官贪滥,做事骄奢。为这江州是个钱粮浩大的去处,抑且人广物盈,因此太师特地教他来做个知府”。据史,蔡京只有八个儿子,所谓蔡九属于杜撰,但这杜撰显然有针对性,按清人程穆衡《水浒传注略》等著述的说法,蔡九就是影射蔡京最小的儿子蔡绦。
蔡绦生平资料留存不多,是不是做过江州知府不得而知,但蔡京对他确实非常钟爱,有“钱粮浩大”的美差肯定会派给他。蔡绦自号百衲居士、无为子,所作所为恰好相反,“为官贪滥,做事骄奢”这评语完全可用在他身上。宣和六年蔡京第四次被起用为宰相,已年近八十,老眼昏花,政务实际上都由蔡绦决定。蔡绦上朝时带数十名随从,百官和侍从都对他毕恭毕敬,跟他“呫嗫耳语”,“由是恣为奸利,窃弄威柄”。他把家变成了办公室,行贿营求的人挤破门槛。他还出主意建“宣和库式贡司”,把国库变成小金库。小说中的蔡九没啥主见,被黄文炳拨弄得团团转,历史上蔡绦肆无忌惮,也多半靠父亲庇护。蔡绦专权,宰臣白时中、李邦彦变成了奉令行事的跟班,非常不满,与他不和的长兄蔡攸也趁机揭发,徽宗大怒,想将蔡绦贬窜,经蔡京苦苦哀求得免,但还是撤了职。不久蔡京也下了台。
梁山好汉闹江州、劫法场,蔡九知府毫发未损,后来也没提到他的下落。历史上的蔡绦命运如何呢?宋钦宗即位后为稳定人心,对蔡京等“宣和六贼”加以严惩,蔡京被贬窜,死在潭州(今湖南长沙)。蔡攸等伏诛,其余子孙多流放远恶军州,蔡绦被流放到了白州(今广西博白),后来就死在那里。他写了一本书记述朝廷掌故和琐闻轶事,因白州境内有铁围山,就命名为《铁围山丛谈》,是宋代重要的史料笔记。这本书提到他和蔡京时往往文过饰非,对他们干的种种“贪滥”“骄奢”之事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其人虽不足道,但后世学者不以人废言,仍推《铁围山丛谈》为“说部中之佳本”。导游笔记徐昕胡同里的风
和平门外琉璃厂一带的胡同是我带团去得最多的地方。这一大片街巷对我来说就像是一座迷宫,假如没有地陪带路,我在里面肯定找不着北。对于外国游客来说,“胡同游”是最让他们兴奋的项目,坐在晃晃悠悠的人力三轮车上,看到的都是不曾见过的风景,要多惬意就有多惬意,所以他们最好一整天都不要走出这个迷宫。
我们参观的内容大致有这样几项:四合院、幼儿园、菜市场和古文化街,中午在居民家吃午饭。但凡成为旅游景点的街巷,大都有一种刻意的商业化的痕迹,但在北京的胡同里,我看到的依然是一派朴素的市井生活的场景。
在四合院接待我们的那位大娘,今年已经68岁了,住在小院朝北的那三间房里。每次都不必等矜持的老外发问,大娘自己就会滔滔不绝地讲起她的人生经历。她说,自从前几年老伴去世后,这房子里就只剩下她一个人了。她有一个儿子一个女儿,儿子有一个女儿、女儿有一个儿子———每次说到这里,都像是在说绕口令,逗得客人哈哈大笑———现在孩子们早已搬出了胡同,住上了漂亮的商品房,不过她现在每天都要去幼儿园接外孙回家,她女儿晚上也会来她家一起吃饭,吃完饭再带着外孙回自己家;儿子每到周末会带着全家回这里和母亲相聚。
老大娘的这个生活样本,引出了一系列老外们很感兴趣的话题:计划生育、旧城改造、住房制度、现代人的婚恋生育观、代沟、孩子的教育问题、空巢老人的照料等。这些话题我都曾在车上向客人们介绍过,而现在又面对面地和一位老北京做了交流,老外们自然感触颇多。
胡同里的生活场景,不要说是老外了,就连我这样的“七零一代”都觉得新鲜,比如院子里堆放的蜂窝煤,比如早晨排队的公共厕所。现在很多人都在提倡保护胡同,我想人们所怀念的,大概正是这些渐行渐远的生活方式吧。域外杂记大威故作姿态
我是一个3年多烟龄的烟鬼,在国内时两三天就是一包,而且只抽红塔山、云烟,理由是别的烟太糙我受不了。那时每月1000多零花钱,基本上全耗在烟上,被老妈骂了无数回。
来了英国之后,烟贵得吓死人,几乎是国内的十倍,根本抽不起,每天都在戒烟和抽破产的冲动之间徘徊。两个月后,有朋友带了一条成都产的红娇烟给我。在国内那是我不屑一顾的牌子,现在却爱惜得不得了。每次抽之前都要拿到手里嗅嗅闻闻,跟吸鸦片似的,一定要吸到烟屁股才肯放手,最后一盒的最后一根烟留了足足4个月才忍心抽掉。最穷途末路的时候,我走在路上,看到英国人丢在地上的烟头,都想捡起来过瘾,挣扎了N次还是干不出来。老妈不肯寄烟给我,我买不起又戒不掉,只好自己卷烟抽。买来烟丝烟纸过滤嘴,当街摸出,草草卷好,伸出舌头往烟纸边一舔,封边,点烟。这种自卷烟烟丝质量极差,抽到肺里又干又燥,满嘴苦涩,但烟瘾上来又兼人穷志短,仍然抽到烫手才舍得丢。那烟熏眼睛,只好半闭着眼抽,同学笑评:“你分明是个古惑仔在收保护费的造型。”好在,抽不起纸烟的英国人也多得很,上到堂堂教授下到街边走卒,我都见过这当街舔纸卷烟的不雅之举。
后来遇到另一个系的教授,他是抽烟斗的,那烟闻起来醇厚香浓。我忍不住与他攀谈,他说抽烟斗最大的好处还不是香,而是便宜。“便宜”这两个字一下击中我。一问之下,抽烟斗,两周消耗的烟丝钱不超过两包万宝路。心动不如行动,立刻买来烟斗过瘾,的确比纸烟香得多。关键是省下不少钱,心怀大慰。
在英国很多场合是禁止抽烟的,包括教室、实验室和图书馆,我只好经常叼个烟斗站在楼下,常惹得路人侧目,毕竟老头子抽这玩意儿风度十足,福尔摩斯拿烟斗别有气象,年轻如我则有点儿怪异了。其实我一点也不想学什么英国绅士派头,只是为了省钱又过瘾。正在白话郑平小欢是谁
欣欣从加拿大回来,几乎是刚下飞机就问我小欢现在在哪儿。当时我愣在那儿,记忆中的某个时段区域在那一刻出现了瞬间空白,差点脱口而出地反问:小欢是谁?后来我为这一刻自责了很久,因为无论是从哪个角度来说,谁都可以忘记小欢是谁,我却实在不该忘记。
时间追溯到欣欣出国时的七八年前,小欢还是电视台体育频道当红小生。每到周末,那张瘦削而俊朗的面庞都会吸引很多其实对足球毫不感兴趣的小女生痴呆呆地守候着大洋彼岸足球联赛的开始。某以吹捧或诋毁娱乐名人为己任的杂志曾发布一个令所有从事足球事业的男人兴奋不已的消息:在刚刚过去的一段时间内,这个城市里介乎于成年与未成年之间的女性足球迷的数量以令人难以想象的速度激增。杂志说,这都是由于小欢担任了电视台英超转播的解说所致。这种近乎于胡说八道的鼓动我当然是不信的,但我的确曾经坚信过小欢将会成为电视体育解说员中独树一帜的偶像派明星。
我与小欢一度熟稔到称兄道弟的地步,我在电台主持的一个体育节目邀请他做搭档,担任嘉宾主持。而他也投桃报李,隔三差五地把我也拽到镜头前露一小脸。无论是在电视台还是在电台,总能看见不少人在大门外等着小欢做完直播,索要签名或者合影,当然绝大部分是那家杂志提到的介乎于成年与未成年之间的女孩子或小女人。
小欢后来究竟为什么离开了电视台我不得而知,所以对于传言中的是非无权置喙,我比较相信的一种说法是他的人际关系处得不太好。我曾经打电话安慰过他,他一副很不在乎的腔调:好歹我也算有点名气了,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又过了一段时间,我整理手机上电话簿,再拨打这个电话时,被提示说这个号码是空号,自此与小欢失去联系,准名人小欢从此湮灭于茫茫人海。七八年后,连我这个曾经与之称兄道弟的人也差点想不起他是谁了。我刚进电台时一位领导批评某大牌主持人说:失去了话筒你狗屁都不是,我敢打赌,不到半年这个城市里没人知道你是谁。当时我很不以为然,但在多年后的某个傍晚,某个从窗口就能看见电视台标志性建筑的茶馆里,我跟欣欣一起回忆也许再也联系不上的小欢时,这句话突然从我脑海里冒出来,让我沉默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