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京演出时不慎感冒之后，小泽征尔在上海的演出仍未受影响。前晚，他在东方艺术中心指挥一支学生乐团举行了音乐会之后，昨天下午，他又“隐身”上海大剧院乐池，执棒罗西尼歌剧《塞维利亚的理发师》，小泽征尔的魅力让这场演出座无虚席。
全身心地投入
“他很累，身体很虚弱。但是，他就是这种性格，排定了的事情，只要还有一点点力气，仍然会全身心地投入。”定居日本的二胡演奏家姜建华昨天也是这台歌剧的观众，说这番话时，她流露着疼惜的表情。二十多年前，姜建华离开上海到中央音乐学院深造，恰逢小泽征尔到学院参观，在聆听她演奏《二泉映月》时，小泽征尔情不自禁热泪盈眶。此后，小泽征尔把她带到波士顿交响乐团、柏林爱乐乐团演出，两人从此结下了深厚的友谊。
不给人添麻烦
得知小泽征尔在上海后，姜建华也回到了家乡。她去酒店看望他时感到很奇怪：“为什么这么德高望重的指挥大师，没有住条件更好的宾馆？”小泽征尔告诉她：“我不想和年轻的演奏员们分开，住在一家酒店里，大家可以更好地交流。”为了不给主办单位增添麻烦，他甚至连专车都谢绝了，每天出门都乘出租汽车。他身体不适，前几天还发了高烧，吃不下饭，他只是要求酒店给他熬点粥喝。姜建华见状，赶紧回家，亲手做了小泽征尔喜欢吃的寿司送去。“接下来，在日本还有7场演出，真为他担心。”姜建华说道。
对音乐永执着
昨天下午，记者坐在后排，只能看到小泽征尔在乐池里露出的花白头发，但能感觉到他执棒的身体幅度不小。这部歌剧演出时间长达两个半小时，尤其是上半场，他站在乐池里一口气指挥了1小时40分钟。中场休息时，他喝了一口水，就到乐队休息室与年轻的演奏员们一起分析音乐，指出问题。担任这次小泽征尔音乐塾巡演的总助理，是歌唱家田浩江的太太廖英华女士，她告诉记者：“在小泽征尔身上，我们总能感受到他对音乐的执着和永不停歇的动力，用不着说劝他休息、注意身体之类的话。他对年轻的学生既严格要求，又常流露出长者的舐犊之情。他在尽着自己的责任。”
本报记者 杨建国
小泽征尔
昨天《塞维利亚的理发师》演出一景
本报记者 郭新洋 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