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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子之手

http://ent.sina.com.cn 2005年10月18日02:57 新闻晨报

  昨晚,当巴老静静地离开我们的时候,他应该是带着微笑离开的,因为他终于可以实践自己对爱人的诺言了:“我的心愿是,死了后与萧珊在一起,骨灰撒大海。”

  赵兰英:他为错失的离别痛心(新华社记者)

  从赵兰英对巴老的描述中,可以从不少细节看出巴金夫妇的伉俪情深:从1936年8月到
1972年8月,两位老人相识相爱了整整36年,萧珊从19岁那年第一次与巴金相见开始,就一直叫他“李先生”,这个称呼从来没有改变;在巴金心中,萧珊是一个孩子,他对于她有很多的责任,但她更是他的依靠,他的知音。

  在赵兰英对巴老的采访中,巴老曾经谈到,自己最痛心的是,在她生命的最后,他不在身边———那天他们在安徽插队的儿子小棠染上了肝炎被隔离起来,上午,卫生防疫所要到家中消毒,往日每天陪伴在她身边的巴金与女儿、女婿便回去照应,说好吃了饭就来,谁知刚端上饭碗,电话就来了。丢下饭碗,急急忙忙赶到

医院,萧珊已被送进太平间。没有亲人相送,没有留下最后的遗言,萧珊孤独地走了。巴金心碎了,拍打着被白布单包着的萧珊,哭喊着她的名字。生命中的那一部分去了,就这么去了,巴金心里喊着:“为什么不让我先死?这是多么不公平!”

  从萧珊走后,她的骨灰盒就一直放在巴金的房间。常常,在静静深夜,他听到窗前骨灰盒里,她的轻声呼唤,她的低声哭泣。

  1998年11月13日,赵兰英和巴金聊了起来。巴金悲切地说:“我有好多话要说,但说不出来。我的心愿是,死了后与萧珊在一起,骨灰撒大海。”

  陶肃琼:她是他永远的大后方(萧珊密友)

  关于夫妇的伉俪情深,萧珊的高中同学陶肃琼是一个最直接的目击者,从高中时代到萧珊去世,两人一直是亲密的朋友。

  陶肃琼当年在上海爱国女中读高中,高二时班上转学来一个同学叫陈蕴珍(即萧珊)。“她来我们学校时,已与巴金先生通信。巴金先生称她为‘小友’,我们也常开玩笑地唤她‘巴金小友’。”她说。

  在陶这个朋友眼中,萧珊是那样实实在在地爱着巴金:“她把大家庭安排得井井有条,让巴金在朝鲜,在越南,以及外地安心工作。她也把她的关怀,同样普洒在我们家中。”

  一生的守候讲述爱的箴言

  无法忘记,真的无法忘记!当巴金对萧珊喊出“她是我的生命的一部分,她的骨灰里有我的血和泪”,我们明白了,有些回忆必须用一辈子去忘记,这也是巴老用一生的守候告诉我们的关于爱的箴言。

  “这就是她的最后,然而绝不是她的结局,她的结局将和我的结局连在一起。”1979年1月16日,巴金在《怀念萧珊》里写道。望着爱妻的遗容,他想起了1936年,他们在上海的第一次见面;想起了他们的新婚岁月;也想起她最后一次进手术室之前说的:“我们要分别了。”如今,他们终于能团聚了。

  也许此刻,他们正相对而坐,一如1936年19岁的她和32岁的他一样。他有些拘谨,而她则很兴奋,她抚摩着他带来的《爱情三部曲》,“先生,我很喜欢你的这部小说,我……很崇拜您。”因为她说得很认真也很天真,他不禁笑了起来,她也笑了。

  也许此刻,他们正在街头漫步,一如1944年新婚时那样,在镇上的小饭馆要了一份清炖鸡和两样小菜,两个人从容地夹菜、碰杯。”她告诉他以后不准再叫她“小女孩”,而他慨然一笑:“可是我这一生永远忘不了那个忽闪着一双大眼睛的小女孩。”

  也许此刻,他们又回到了那段艰难岁月,1966年,他被批斗,她去“陪斗”。有一晚,他发现她脸上有伤,柔声问:很痛吧?她笑了起来,不痛了。他却说,可是我很疼痛。她一惊忙问:你哪个地方伤了?他指了指他心脏的部位:它痛,它受到了剧烈的创痛。

  也许此刻,他们又回到了1972年,因为

肠癌入院的她闪烁着大眼睛看着他:“看来,我们要分别了。”他终于还是没有见到她最后一面。

  好在此刻他们应该可以在一起了,正如萧珊曾经说的:“你永远是我的神,跟我的心同在。我的目光永远地跟随着你。”她完成了她的诺言,他也一样。而他们的诺言,也让我们对爱有了更多的勇气,既然他们可以守诺百年,那么,我们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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