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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巨匠巴金辞世

http://ent.sina.com.cn 2005年10月18日03:53 燕赵都市报

  据新华社

  昨晚19时06分,一代文学巨匠巴金永远离开了我们。巴金,原名李尧棠,字芾甘,1904年11月25日出生于四川成都正通顺街。从1921年公开发表第一篇文章,到1999年2月续写《怀念振铎》一文,巴金一生中创作与翻译了1300万字的作品。他的《激流三部曲》(《家》《春》《秋》)、《爱情三部曲》(《雾》《雨》《电》)、《寒夜》《憩园》《第四病室
》等文学作品,是中国文学的丰碑。巴金还是杰出的出版家、编辑家。上世纪三四十年代,他曾任上海文化生活出版社总编辑14年之久,培育了大批文学青年。巴金晚年奉献社会的伟大之作是:五卷本的《随想录》和一座中国现代文学馆。巴金是第一、二、三届全国人大代表,第五届全国人大常委会委员,第六、七、八、九、十届全国政协副主席。2003年11月25日,巴金百岁生日,国务院在上海授予巴金“人民作家”光荣称号。几十年来,巴金在人们心中如一盏长明灯,照亮文坛,给人精神慰藉。他的去世,是中国文学一个世纪的结束。

  巴金留给我们的财富

  一个世纪的生命长河,淌过崇山,流过峻岭,穿过峡谷,在这一刻停留了。巴金,多少人在呼唤这一名字,多少人在哀哭中国文坛的参天大树倒下了。

  “祖国永远在你身边”

  1927年,巴金以第一部小说《灭亡》,被人们认识以后,以自己的光和热,逐渐成为中国文坛的领军人。巴金的财富,是他26卷本的不朽著作和10卷本的精彩译著。巴金的财富,更是他高尚的精神境界和完美的人格力量。巴金12岁那年通读了《说岳全传》,深深被岳飞的爱国精神、民族精神震动。上世纪90年代,巴金到杭州休养,在文征明《满江红》词碑前,年过九十的巴金,像小学生那样吟诵起这首词来,声音越来越清楚、高亢:“拂拭残碑,敕飞字、依稀堪读……笑区区、一桧亦何能,逢其欲。”1979年,巴金率中国作家代表团访问巴黎。这是离别巴黎半个世纪后,巴金第一次再踏上这片土地。故地重游,巴金静静地坐在窗前,眼前看到的不是巴黎的街景,而是北京的长安街、上海的淮海路、杭州的西子湖、成都的双眼井,广州的乡村……他说:“出了国境,无论在什么地方,我总觉得有一双慈爱的眼睛关心地注视着我。不管你跑到天涯海角,你始终摆脱不了祖国,祖国永远在你身边。”

  “使每个人都得着春天”

  “让每个人都有住房,每个口都有饱饭,每个心都得到温暖”,巴金的心里始终珍藏着这一美好愿望。巴金出生于成都一个封建大家庭。仁爱的母亲,是他人生的第一个老师。他从母亲这里懂得了爱,懂得了宽容。巴金幼年另一位老师是轿夫老周。老周总跟他说:“要好好地做人,对人要真实,不管别人待你怎样,自己总不要走错脚步。”“火要空心,人要忠心。”成年后的巴金,把他的爱,他的思想,反映在他的作品中。反帝、反封建、反压迫,呼求平等、自由、幸福,是巴金作品主要内容。在巴金许多文论中,我们可以读到他火一样的文字:“我的生活的目标,无一不是在帮助人,使每个人都得着春天,每颗心都得着光明,每个人的生活都得着幸福,每个人的发展都得着自由。”

  “让生命开花”

  在巴金的随笔、序跋、通信、言谈中,我们读到许多巴金关于“让生命开花”的论述:“有人问我,生命开花是什么意思。我说:我们活着要给我们生活在其中的社会添一点光彩。只有为别人花费了它们,我们的生命才会开花。”上世纪30年代,刘白羽还是一位名不见经传的文学青年。一个偶然的机会,巴金告诉他文化生活出版社准备出版一部他的作品集。巴金拿出一个纸包,刘白羽拿来一看,自己在这一年中发表的作品,全被剪贴在这里,整整齐齐。这便是刘白羽的第一本小说集《草原上》。

  “狠狠地挖出自己的心”

  1978年,巴金觉得自己的时间并不多了,于是,他拿起笔,写下自己“随时随地的感想”。当《随想录》合订本出版时,巴金在《新记》中写道:“我在写作中不断探索,在探索中逐渐认识自己……不怕痛,狠狠地挖出自己的心。”《随想录》问世后,引起社会很大反响。作家张光年曾说:“真是力透纸背、情透纸背、热透纸背。他毫无保留地深刻剖析自己的灵魂。实际上,他是在剖析我们的时代,我们的社会,我们一代知识分子的心灵。我们珍视这些文章,因为这是巴金全人格的体现,是巴金晚年最可贵的贡献。”

  “我也把火传给别人”

  1984年,巴金出席在东京召开的第47届国际笔会。会上,这位81岁的老作家深情地说:“在我还是一个孩子的时候,我就从文学作品中汲取大量的养料……前辈作家把热爱生活的火种传给我,我也把火传给别人……”正是在这种高尚的精神支配下,巴金将一部又一部作品“燃烧”给读者,影响一代又一代读者。他在创作最为旺盛的时期,义务担任上海文化生活出版社总编辑,扶持和培养大批青年作家。他在晚年,倡议、呼吁:建立中国现代文学馆。今天,当每一位按着巴金手印推开文学馆大门的读者,都会为拥有这么一座富有的文化宝库而自豪。生前,巴金说:“我唯一的心愿是化作泥土,留在人们温暖的脚印里。”今天,山在呼唤、水在呼唤:巴老,您将永远与祖国同行,与人民同伴。(新华社)

  巴金病情

  巴金年轻时患过肺结核。1925年,巴金从江苏东南大学附中毕业后,报考北京大学,在体检时,查出肺部有病,为此放弃了报考机会。1927年,巴金赴法国,有一段时间,因肺部不适在一座美丽的小镇修养。从1954年起,巴金在华东医院看病。1965年,巴金发现有高血压倾向。1979年发现隐性冠心病。1981年,巴金动作开始有些迟钝,1983年确定为帕金森症。至1993年,巴金的主要疾病是帕金森症。1993年,巴金身体的主要问题由帕金森症转为内科。这年2月,巴金出现晕厥症状:站起来后,突然眼睛凝滞、流口水、面色苍白、嘴唇发紫、神志不清、血压降至0-60。以后又发生过多次,这种情况如不很快控制,会造成脑供血不足,心肌梗塞,非常危险。慢性支气管炎,是巴金的又一主要疾病。这个病造成他肺部反复感染,尤其是晚年后,一不小心就感染。因为帕金森病,巴金吞咽困难,很容易将残留的饭食吸入肺内。大约从1979年开始,医院采取了多种护理办法:喂食、口腔清洁、吸痰、超声物化等等。同时,间断使用抗菌素。骨质疏松,是老年人的常见病。巴金也不例外。最典型的就是1994年那次,为取一本书,造成第8节胸椎压迫性骨折。为此,采取支持性治疗,提高蛋白。1993年后,医院大胆对巴金实行半治疗,半疗养的办法。即同意他在4至10月间去杭州疗养。这样,使他有离开医院的感觉,放松神经。同时,呼吸更多的新鲜空气。1999年,巴金病情急转直下。2月5日,巴金感冒,2月8日早晨,巴金开始发烧,体温摄氏38度。下午,巴金体温仍没有下来。晚上8时,巴金体温升到摄氏39度,呼吸也加快了。11时30分,医院进行插管吸痰。第二天,上午10时,巴金被转入重症监护室。2月14日,医疗组考虑,呼吸器重,长期插用不行,因此做了气管切开手术。之后,巴金出现低钠综合症。身体浮肿,反应淡漠。经过治疗,有所好转。22日中午,突然心律失常,经过抢救后平稳下来。3月1日,巴金从重症监护室转回病房。5月31日,巴金体质有所恢复。从1999年2月病重到2004年2月,巴金的病时有反复,但主要是呼吸道疾病,反复感染。2004年2月,巴金肾衰竭,病情危重。经过治疗,闯过难关。2005年4月,发现巴金腹部腹水。经过反复会诊、检查,诊断为腹腔间皮细胞瘤。10月3日,胃部出血。10月13日腹腔大量出血,确诊为恶性间皮细胞瘤。10月17日,一代文学巨匠巴金永远离开了我们。(新华社)

  铁凝:希望巴老一路走好

  尽管很早就知道巴老身体状况不好,每年文坛都会给予巴老诚恳的祝愿。但是,当得到巴老仙逝的消息后,著名作家、中国作协副主席铁凝还是感到很吃惊。我内心也一直有美好的祝愿,希望巴老能够好起来。巴老走过了一百零一个年头,是名副其实的世纪老人,我内心一直充满了对他的敬仰之情。巴老的人道主义精神、文学良知和高洁的文学品德都被世人所称道。不管是为人还是为学,都让我们这些文学晚辈所敬佩。很遗憾,我这一生再也没有和巴老谋面的机会了。但幸运的是,从一个读者的角度来讲,虽然与自己仰慕的作家未曾谋面,但是,我能够感受到从巴老作品中洋溢出来的人格魅力。铁凝告诉记者,巴老有三部作品给她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第一部是《家》。那时她少年时在文化大革命期间读的。当时被当作禁书,但是可以说是它文学阅读的启蒙作品。第二部是后来被搬上荧屏的电影《英雄儿女》,该影片是长春电影制片厂根据巴老的小说《英雄的故事·团圆》改编摄制而成的。这部作品是巴老在抗美援朝期间去朝鲜采访时写的一部小说,在当时有着很强的时效性,可以说家喻户晓而且社会价值很高。从这部作品中,她看到了巴老对生活、对人生孜孜不倦的热情和真诚。第三部是文革后巴老的《随想录》。巴老的文学道德和作家的良知,都在这部作品中得到了突显。总之,不管是从前还是以后,巴老在中国为人、为学都有非常重要的意义。

  张炜:巴老是中国文坛一位旗手式的人物

  记者致电著名作家、山东省作家协会主席张炜的时候,他已经获知了巴老去世的消息。从去年我们就听说过有关他病危的消息,大家一直都很担心他,一直在默默地为他祝福,没想到他现在还是走了……张炜评价说,巴老是中国文坛一位旗手式的人物,虽然他有好多年不能写作了,但他对中国文学创作一直都是一个鼓舞,是中国文学的一种象征。张炜回忆起自己和巴老的交往时,感激颇多,前些年,张炜去上海参加小说评选活动,巴金当时把自己的著作送给了他,并鼓励张炜好好进行文学创作。在巴老病重期间,张炜曾经去探望过他,那时候巴金已经轻易不受访客了,当时巴老的病情已经非常严重了,我去拜访他的时候,媒体们闻讯也跟过去了,后来还发出了一篇文章叫《轻叩世纪老人的门》,说的就是那一次拜见……张炜告诉记者,不久前他还和巴金的女儿李小林有一番通话,并筹划由他创办的万松浦书院编辑一本《巴金箴言录》,目前这部书正在编撰中。我没有想到巴老这么快就离了我们,接下来我们一定会把剩余的工作做好。这本书也算是我们对巴老的一份纪念吧,希望后人通过这本书永远铭记巴老的教诲。

  奚美娟:想演巴金作品中的角色

  连线到奚美娟的时候,她还不知道巴金去世的消息,作为一位曾经在话剧《家》中扮演过瑞珏的著名表演艺术家,奚美娟听到这个消息后觉得非常突兀,一时说不出话来。她告诉记者,在很小的时候就看过巴老的作品,做演员后一直渴望出演他老人家作品中的角色。2003年的时候,为了纪念巴金百岁生日,他们特地排了一出话剧《家》,在其中奚美娟返老还童扮演瑞珏,很是过了一把瘾。奚美娟不仅仅只是从文学作品上认识巴金,她本人和巴金的女儿侄女都是朋友,从她们口中奚美娟对巴金有了更多的认识,可能是这层关系,让我觉得和他在情感上有了点滴的联系,我在心里也对他很是牵挂。我家里也一直珍藏着有巴金老先生签名的《家》。谈到巴老的逝世,奚美娟说巴金的女儿侄女会经常给她谈起他的状态、病情,毕竟是100多岁的人了。但作为晚辈,作为一名读者,听到这个消息心里还是非常难受,也很遗憾。巴金作为一代文学巨匠,他的离去是个巨大的损失。

  张瑞芳:有幸第一个扮演瑞珏

  听到巴金先生去世的消息,我感到非常突然。尽管张瑞芳也知道他身体不是很好,但是这么好的一个人走了,她很悲伤。张瑞芳说,她是在抗战时期的重庆认识巴金的,当时他们经常在一起聚会。巴金不太和人搭话,在人多的场合下不爱张扬,是一个比较喜欢安静的人。她能够成为巴老《家》中瑞珏的第一个扮演者感到很高兴。那时《家》在重庆演出时非常轰动,一演就是八十几场。巴金也来看戏,他对曹禺改编自己的作品很放心,所以也没有特别说过什么。后来《家》又被拍成了电影,巴金很关注,还到剧组看过大家,和演员拍照。(本报记者侯艳宁肖煜)

  从未减轻的惦念

  我快要走到生命的尽头,写作的时间是极其有限了,但是我心灵中仍然燃烧着希望之火,对我们社会主义祖国和我们无比善良的人民,我仍然怀着十分热烈的爱,我要同大家在一起,尽自己的职责,永远向前。巴老渴望活着并继续写作。可是,巴老走了,在记者一个心神不宁的傍晚。这也许就是人们通常所说的,当你时常惦记却又一时疏忽的时候,这个人不经意就从时间的沙漏中流走。没有见过巴老,只是拜读过他的部分作品,看过根据他的小说改编的电影,却对巴老有一点知己,也许不光是自己吧,随便问问上海大街上的一家花店,店主都知道,巴老喜欢红玫瑰。本报记者对巴老的关注从未间断过,并在2001年和2003年分别赶赴上海、成都、北京等地,去寻访巴老的足迹。时间不同、地点不同、人物不同,记者们的感受却惊人地相同,巴老不仅是一位真诚的文人,更是一位真诚的老人。2001年在巴老98岁生日前夕,记者杨正犁前去上海探访巴老,为着一种敬念之情和美好祝愿。2003年,巴老百岁生日的时候,三位记者韩莉、侯艳宁、程福俊等又分赴三地去感受这个在文坛和民间共称盛事的大日子,与老人家的家人、读者共享这个日子带来的特殊怀念与感动。

  2001年上海寻访回放

  (采访:杨正犁):遵医嘱,记者被谢绝前去医院看望巴老,心存万分遗憾。萦怀难抑的敬意和思念,不觉中寻到了武康路上。这是上海一条看似普通的老街,但熟悉的人都知道,这里住着一位不普通的老人,载负着新文学史的一段辉煌灰墙内深深庭院里的一幢绿阴掩映的小洋楼就是巴老的寓所。驻足良久,偶尔的行人和车辆闪过,使人感到历史与现实似乎一下子贴近起来,心中敬仰已久的世纪文学老人今日就在身边,整条街道也似乎因之而生动起来。

  记者新记

  :其实当年没有见到巴老,我有思想准备,虽然有遗憾,但不管是从《收获》编辑部、巴老女儿李小林、巴金身边的工作人员陆正伟,还是当时卖花的花店老板身上,以至于从他的寓所和整个上海,都已经深深感受到了巴老的气息,他不仅是一个文学巨匠,也是一位文学老人,他就像一棵新文学常青藤,给我们以滋养,他走了,但他的文学精神、讲真话的品格,已成为我们永远的财富。

  2003年上海巴金百年华诞采访回放

  (采访:韩莉):虽然开幕式下午2点半才开始,1点半的钟声刚刚响过,楼下的大厅里就已经站满了人。巴老最疼爱的外孙女端端也悄悄赶来了,在展览中有多幅她和巴老的合影,一张照片中,俏皮的端端搂着爷爷巴金的脖子撒娇。图片下所配的文字是巴老回忆外孙女端端的-每天清早她六点起身后就过来给我穿好袜子、轻轻地说声再见,然后一个人走下楼去,她不会想到,每天早晨那一声再见让我的心感到多么温暖。端端走到这张照片前,停留良久。她对旁边的工作人员说:这是我和爷爷众多合影中我最喜欢的一张,这张照片我连出国时都带在身边。

  记者新记

  :当天的采访真的很匆忙,最终也没能见到他老人家一面,但由我代表报社送给巴老的花篮最后被端端正正地摆在了影展最显眼的位置,心就放下了大半,因为我知道巴老肯定见到了花篮,肯定了解了我们对他的挂念,这已经足够,在老人百岁生日的时候,我们还能奢求什么?只是他的健康。

  2003年成都巴金百年华诞采访回放

  (采访:侯艳宁):21日,崭新的巴金文学院新馆落成,它建在离成都30多公里的龙泉驿,和繁华都市的喧闹相比,这里显得安静甚至有些偏僻。巴金文学院院内最大的建筑是巴金陈列馆,馆外的正上方悬挂着巨幅的巴金彩色照片不善言辞的巴金老人正开心地笑着。馆内大厅,安放着巴金的青铜座像,每一个来参观的人都安静地放慢脚步,似乎不忍打扰他。

  记者新记

  :过去近两年,很多事情已经淡漠,但有一个细节始终挥之不去,当时也在采访手记里提到,就是巴老那些珍贵的照片,有一组是温馨的家庭,陈列着许多大幅照片,其中有一张是巴金妻子萧珊女士去世之后,巴老一个人孤独地拄着拐杖望着地面,好像在寻找和他相濡以沫的爱人。当时我看到这幅照片的时候,为巴老忠贞不渝的爱深深感动,也有着莫名的悲戚。巴老照相都不怎么笑,只是微微地张开嘴巴,很安静的样子。

  2003年北京巴金百年华诞采访回放

  (采访:程福俊)在北京,为巴金祝寿最好的去处自然是中国现代文学馆,因为这里处处都有巴金的影子。由巴金亲自题写的中国现代文学馆的馆名在A座的背面;巴金背手行走的雕塑在文学馆后院的绿树丛中。不少参观者在中国现代文学大师雕像中寻找巴金。

  记者新记

  :我就是实实在在把祝福献给巴金弟弟的一员,见不到巴金本人,那天,人们把对巴金的崇敬、热爱、祝福毫无保留地给了巴金的弟弟。巴金的弟弟也是古稀老人,一下子成了那么多人的中心。因为通川话,我不仅成为他老人家的翻译,还因此备受他老人家的青睐。(本报记者秦菁)

爱问(iAsk.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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