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晓明
按我的工作安排,14号是飞往上海参加一个颁奖。一早被一阵牙痛痛醒的我,看看时间才早上六点多,但已被牙痛困扰得无法再安心睡觉。止痛药和土办法都用上了都不起效
,但我仍庆幸并没有因牙痛而导致脸肿。这个小小的插曲,似乎也预示着我的上海之行将波折重重。
那天北京遇到一场难得的大雾,我坐在赶往飞机场的车上,太阳在大雾中若隐若现,我猜测大雾应该正渐渐散去。
8:30到了机场候机大厅,才获知当天除了第一班飞抵北京机场的飞机外,其他飞机就再也没有飞出和进入机场。那天的机场遇见不少熟人,很多都是赶去上海参加同一个活动的。那时离我搭乘的飞机原定起飞时间还有一个小时。但雾似乎没有任何散去的迹象,窗外的世界仍模糊不清。
离航班原定的起飞时间越来越近,我甚至觉得上海之行不能成行了。惊喜突然出现,这时机场通知有一班飞机可以登机,虽然不是我搭乘的那班飞机,但却可以允许并机。趁工作人员忙着办手续时,我走出休息间透透气,才发现机场的各处都挤满了人,有的围着服务台不断询问飞机情况,有的席地而坐暂作休息,机场较之以往异常地热闹和拥挤。
到后来我们才知道,我们能走只是机场为疏散部分乘客而做的应急措施。在飞机上又是漫长的三小时,我庆幸自己包包里随时放着一本书,现在看的这本正是前几日在机场候机厅里买的《亮剑》。一场大雾让北京首都机场陷入一阵忙乱,我却借此在飞机上偷得半日闲,失中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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