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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德纲回家(附图)

http://ent.sina.com.cn 2006年02月11日10:36 今晚报

  “非著名相声演员”郭德纲现在红透了半边天,他的相声从天津说到北京,从小茶馆说到大剧场,从网络上说到了电视上。昨天,郭德纲回天津录制节目时接受了本报记者的专访,谈到自己现在的“火”,郭德纲还是那句老话:“我火了吗?没人通知我啊。”

  

郭德纲回家(附图)

  尉迟健平摄

  天津人郭德纲昨天又回来了,这次回到天津虽然只有短短的半天,但这位“非著名相声演员”的日程还是排得满满的。又是网络聊天,又是录制节目,在北京排不上队专访的记者包车追到天津采访,天津几所大学的“钢丝”围追堵截,郭德纲俨然成为一位“大明星”。记者和他聊天:“夜里睡不着觉,想到自己现在这么火,是不是也偷偷高兴来着?”郭德纲还是那句老话:“我火了吗?没人通知我啊。”给他捧哏的于谦大哥更憨厚老实:“现在忙得我们都来不及想这事了。”

  从腊月二十九至今,两个人只休息了初一一天,演出一直安排到了3月。虽然很疲倦,但回到家的郭德纲精神很足,一直高高兴兴地和认识或不认识的老乡聊天,在录制天津卫视的节目《沟通》(2月27日天津卫视20:45播出)的时候更完全敞开了心扉,谈自己如何在天津启蒙,如何从天津三闯北京,又如何回乡演出遭遇挫折造成误会,如何慢慢被天津观众接受认可,一一讲给大家听。

  从红桥走向天桥

  郭德纲自幼酷爱相声,8岁开始学评书,第一个师傅是天津评书艺人高祥凯。接下来的几年里,分别跟盲艺人王田雨学西河大鼓,跟常宝丰、白全福、高英培等前辈艺术家学相声,一直学到15岁。这些是大家在网站上都能查到的郭德纲的“启蒙”,但是最早将“相声”种在郭德纲幼小心田里的是高英培和范振钰两位前辈。

  “我小时候生长在红桥,妈妈身体不好,父亲是个警察,他不能天天带着我上班,就把我放在管片里的一个文化宫看电影。”正是郭德纲父亲这种“以权谋私”的做法让年幼的郭德纲第一次现场看到了相声,“当时是不是流行,我也不知道,一个电影开始以前,高英培、范振钰两位老师就站在台上先给大家说段相声,俩人下台鞠躬之后放下大幕看电影。多年以后我有幸和范振钰老师合作的时候还一块儿回忆那件事来着。”

  从那以后,一直到二十二三岁,郭德纲一直处在“学相声”的阶段,“那时候觉得自己说得好极了,可是人家就是不乐。师傅教我一遍,我说这段的时候觉得都没错啊,我跟他说的一模一样,怎么人家就不乐呢?后来我开始带徒弟,他们那90分钟一盘的录音带录我教的《报菜名》,录了两盘回去学,前两天才和我说:‘我现在才开窍,怎么当时我就觉得和您说的一模一样呢?’我说:‘当年我也那样!’”

  这样的经历也让郭德纲悟出了相声要针对观众,也许这一场面对这一群观众你这样说他们就乐,下一场,换了一批观众,就完全没效果了。有的人反映郭德纲说相声“垫话”(正式笑料前面的铺垫)太长,郭德纲自己解释说,那是根据观众的反应决定怎么说:“有一次说《文章会》,一个没文化的人遇到一个有文化的人的故事,说到一半了,那个有文化的人都来到‘我们’学校了,老段子里是康有为,我给改成金庸了,台底下还是一个笑的没有。我仔细一看底下坐的一多半都是旁边工地里的农民工兄弟,我立马改成:‘那我出个灯谜你猜猜。’后面整个儿按《猜灯谜》说的。”

  三闯北京成立德云社

  明白了这个道理,郭德纲逐渐有了自信,开始觉得自己能吃相声这碗饭。那个时候,初生牛犊不怕虎的郭德纲毅然决定:到北京去说相声。 1988年,郭德纲还真的凭自己的能力考上了全总文工团,留在北京说相声。但是好景不长,大概过了一年,他就被分回天津的文化馆,可“北漂梦”却深埋在他心里。

  1994年,“北漂”热,无论唱歌跳舞还是影视表演,大家似乎都觉得只有到北京才有发展。郭德纲又动心了,“怎么说北京也有认识的朋友”,年轻气盛的他收拾了行李就杀回北京,落脚在一间18块钱一天的出租屋里,几天投亲访友未果,没有人能提携他一把。躺在七八个人一屋、臭气熏天的床上,郭德纲觉得看不到出路,于是结束了这次只有四五天的“北漂生涯”。

  时隔一年,郭德纲终于考虑成熟,“还是要上北京,不说相声还可以唱戏、唱大鼓,我还会那么多东西呢”。这次真让他找到一个小剧团唱京剧。他高高兴兴地找了一间一个月100块房租的小房子落脚,唱了两个月,他一分钱都没有拿到。一次夜里演出回家没赶上末班车,他从剧场步行了四五个小时回家,路上只能花两块钱买几个包子充饥。那时也根本拿不出钱交房租,房东来敲门他就装没在屋里,一直躲到半夜才敢翻墙出去找东西吃。实在没钱了,把从天津带过去的传呼卖了十块钱,挺过了难关。后来,郭德纲转战影视圈,生活逐渐有了起色。直到有一天,他在北京南城一个茶馆,看见一帮十多岁的小孩在说相声,他一时兴起也站到了台前。小孩问:“你也学过相声?”“我也学过。”郭德纲说,这句问话他等了好多年。后来的事情大家都看得到,从“相声大会”到“德云社”,郭德纲终于又可以说相声了。

  从一个观众到一票难求

  德云社成立初期只有郭德纲、张文顺和李菁三个人,为了让节目不重样,一场两个小时的相声大会三个人排列组合,单口对群口有时候还得唱快板。郭德纲相声里说过只有一位观众听相声的故事,其实那是真的。

  一次寒冬腊月,大街上一个人都没有,好不容易有个人进来了,可能只是想进来暖和一下,台上演员照样有模有样开说,说了一会儿,这个观众的手机响了,演员就停下来等他打电话,那个人也不好意思地很快讲完了,郭德纲上来跟他说:“你得好好听,上厕所也要给我打招呼。我们后台的人可比你多多了,打架你都跑不了。”

  如今,郭德纲从小茶馆换到了大剧场,连保利、北展剧场都邀请他去演出,只要是郭德纲德云社的演出,常常座无虚席,还一票难求。去年,郭德纲来天津演出,400名北京“钢丝”打算包车来听相声。结果那天大雾,高速封路,只有郭德纲一个人是前一天到达天津,眼看演出就要开始,整个后台只有郭德纲一个演员,台下坐着一千多天津观众。“报应来了!”郭德纲抓住来后台探班的天津相声演员高峰,给他套上件大褂:“你给我捧一段《西征梦》。”高峰一边喊着:“我没听过!”一边被他拖上舞台。这段相声演到一半,德云社的其他演员赶到了,不久北京的“钢丝”也赶到了,其中有3位是早上出发骑自行车过来的,郭德纲到现在还能叫出其中一位的名字。难怪现在每次开场,郭德纲都会说:“我很欣慰。”有了这样的观众,谁能不欣慰呢?

  我是喝海河水长大的

  郭德纲的相声有“天津的骨头、北京的肉”。“天津的骨头”关节点就是讲述小市民的小算计、小委屈、小窝囊、小幻想。在郭德纲的相声里,你可以不时地听到对北京三环交通拥堵、对洗浴中心不洗浴、歌星不一定识谱的小调侃;“北京的肉”是指他的大气、份儿正、稳健不慌张,“一上台就活蹦乱跳的就是不懂相声”。学好传统相声,逗人笑就不难,郭德纲说:“老先生把中国语言里面能构成包袱的笑料技巧都提炼出来了,直到今天无论你什么笑料都是传统相声里的。”

  郭德纲喜欢说:我是喝海河水长大的。但是在《三联周刊》的采访中他居然说出“一辈子不在天津说相声”的话来?郭德纲在录节目的时候主动提到了这件事,那是1998年郭德纲回天津做专场演出,台下观众热热闹闹地聊天、开开心心地吃瓜子,干什么的都有,有些观众还大声对他喊,要求他讲黄色笑话,观众对相声本身漠视的态度激怒了他,加上一说到关键时刻麦克风就“疑似人为失灵”,郭德纲终于忍无可忍:“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宁愿一辈子也不回来说相声了!”

  这其实只是一句气话,后来郭德纲多次回乡演出,天津的“钢丝”们也热情地一次又一次邀请。昨天,天津大学和

南开大学的学生们又现场提出邀请:“您可以来我们学校说吗!”郭德纲虽然到3月份都没有空闲,但还是高兴地答应。“争取今年到天津的大学说几场!占用你们礼堂都不收钱吧?我给你们说,你们只要不找我要钱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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