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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儿走上母亲老路，母女无语凝噎。剧组供图
上海首演高娃轻伤不下火线
本报上海专电（特派记者杨杨）昨晚7点半，由斯琴高娃和一批上海演员主演的话剧《月牙儿》在上海美琪大戏院首演。满耳满眼尽是悠扬的京韵大鼓、熟悉的四合院、地道的老北京话，这京腔京韵让北京的记者们以为走进了首都剧场。演出结束，斯琴高娃透露，她是带伤完成演出的。
舞台布景写实为主
昨晚，大幕拉开，一弯新月挂在天幕，舞台上的一棵柿子树与整个四合院的布景融和在一起，让观众立刻感受到老北京的生活氛围。舞台布景一方面写实，另一方面充满诗情画意，与《月牙儿》的文风非常贴近。虽然整场演出的布景都是按照老北京风格设计的，但是中间的一幕戏中，女主人公韩月虫的住所充满了海派感觉，精致的屋内摆设配上昔日上海的流行音乐，让上海观众感觉非常亲切。这种南北结合的舞台设计由于符合剧情，并没有让观众感觉到不协调。
“虫儿妈”赢得喝彩
当晚最让观众觉得过瘾的是斯琴高娃与高榕的表演。高榕是上海人，一出场却是一口地道的老北京话。高榕说，北京话能讲到现在这种程度，都是斯琴高娃一句句给她“抠”出来的。现在她对自己的北京话已经比较满意了。斯琴高娃在剧中扮演的人物角色跨度很大，从中年演到老年，并且从一个良家妇女沦落为暗娼，最后沦为乞丐。在昨晚的演出中，斯琴高娃在舞台上的一段京剧唱腔以及一段京韵大鼓，将“虫儿妈”的人物性格、风貌表现得淋漓尽致，赢得满堂喝彩。
苦情大戏光明结尾
《月牙儿》从头到尾采用了散文式的叙述结构，整体给人平淡、幽远的感觉。每场戏都以主人公的一段旁白切入。虽然看上去有些缺乏戏剧冲突，但是整部戏中虫儿妈与虫儿之间浓浓的亲情始终贯穿，令不少观众为之动容。在该剧的高潮之处，虫儿妈无法忍受马巡警对虫儿的侮辱，开枪打死了马巡警。直到演出结束，仍然有观众在下面议论说，看到舞台上的马巡警，真是恨得牙都痒痒。整场戏十分凄苦，情绪却不低沉。该剧结尾的处理也十分精彩，虫儿妈与虫儿在经历了种种磨难之后，终于迎来了新中国，饱受苦难的虫儿妈依偎在女儿身旁，舞台上光芒四射，虫儿妈满怀希望地幸福死去，让观众的感情得到了释放。
高娃带伤坚持表演
斯琴高娃将人物拿捏得十分到位。“虫儿妈”在沦为乞丐后，走路一瘸一拐，让观众觉得十分逼真。在演出结束后，斯琴高娃透露，其实自己在排练中摔了两次，腿脚有些不灵便，所以平常走路就有点像戏中乞丐一瘸一拐的样子。斯琴高娃表示，这次是怀着对老舍先生的敬意、怀着对北京人艺的敬意来排这个戏的，如果能够得到观众，尤其是北京观众的认可，觉得《月牙儿》是一个“经嚼”的戏，她就很满足了。
斯琴高娃说，这个戏从头至尾都是严格按照老舍先生的原著来排的，“否则这个戏就会走歪了，就不能成为一个好东西了。”她希望通过这个戏能给南北话剧界牵线搭桥，体现一种真正的南北结合。
据悉，《月牙儿》将于4月中旬北上接受北京观众的考验。
■《月牙儿》剧情
上世纪二三十年代的北京，在底层的“虫儿”母女际遇悲惨。虫儿8岁丧父，母女俩吃了上顿没下顿，每到夜阑人静，她们便遭到小偷、流氓的骚扰，没法儿睡安稳觉。为了生活，虫儿妈先是改嫁继后被逼良为娼。虫儿发现了母亲的“生计”，无法容忍，于是虫儿妈忍痛离开。虫儿毕业后，在求职过程中处处碰壁，受尽了侮辱，意外被一群流氓轮奸，走上母亲的老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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