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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步搞读书节目

http://ent.sina.com.cn 2006年08月22日14:48 北京晚报

  

下一步搞读书节目

  

下一步搞读书节目

  毛泽东在定义长征时说,“长征是宣言书,长征是宣传队,长征是播种机”,而“我的长征”又是什么呢?

  “我的长征”同样是宣传队和播种机,它通过亲身体验和电视传媒,成为更现代的宣传队和播种机。

  除此之外,“我的长征”还是什么呢?

  “我的长征”是慈善之旅。大益

普洱茶厂拿出1000万元资金做善事。沿途为1000名老红军提供补贴,重修了9座无名烈士墓,为不少小学更换教学设备。崔永元说,其实很少的钱就能做很大的事。比如,我们更换小学的黑板,更新桌椅,配齐各种球类,一座小学也就2000多元。我们每个队员都背上一公斤大益普洱茶,这些茶将作为“长征纪念茶”在终点会宁慈善拍卖。为了这些茶叶,队员们在雪山时把
打火机
这么轻的东西都拿掉了,但茶叶还要背。

  “我的长征”是极限运动。这里有最长的路途,最艰苦的环境。在20天爬5座4000多米的雪山(尽管由于全球变暖,雪山已经没雪了)。在海拔3000多米的草地,行军180公里,用50元生存7天。最后,一些队员还吃野菜充饥。

  “我的长征”是走读历史。在长征途中,崔永元读了40多本书,同时,考察写作了《1935牺牲》、《你的样子》。目前,在贵州境内将调查钱壮飞之死。在真实的长征途中,大家更加体会到历史的复杂、残酷。比如,四方面军在爬雪山时,曾把一千多伤员弃留在山下。这些人不少是上山红军人员的父亲、兄弟或是儿子。

  “我的长征”是心灵治疗。崔永元在长征前,要服用比一般人多几十倍的安眠药还睡不好。现在,崔永元经常每天走15至20公里,每天熟睡6小时。此外,崔永元也开始反省自己。一天在行军时,突然给一个以前的朋友打电话,对过去的事表示歉意,一些心结在长征中解开。崔永元说,“城市楼太多,自然看不远,而长征在旷野,心情自然豁达了,长征能治小心眼儿。”

  “我的长征”是成人礼。崔永元说,像韩国,每个年轻人都要服兵役,不管你是不是明星。中国人就缺乏一个淬火锤炼的过程,每个年轻人都应该在17至18岁时经历一次行走锻炼当做自己的成人礼。

  “我的长征”是一个每月消耗80至100万元的大型节目,崔永元并不追求选秀中人为制造的情感效果,也不追求真人秀式的包装概念。崔永元说,“历史是不能断代的,有那么多人关心康熙大帝、雍正王朝,就也应该有人关心长征。历史是什么,一位学者说,历史就是告诉你从哪来,去哪里。”

  “我的长征”就是一种在行走中寻找和改变的过程。

  本报记者戴方D073

  如果说70年前的长征是一种被迫的话,那么70年后崔永元发起的“我的长征”则是一种主动的自虐。按崔永元的话说:“现在的长征就是跟自己过不去。”

  “我的长征”参与者与社会人群之间的态度有很大的不同。整体社会对这一行动大多是一种漠视,并没有把这一行动视为“壮举”和“热点”。这与当年长江漂流时有很大的不同。而崔永元却对这一行动非常看重,甚至认为,此次活动让他对整个社会和民族都恢复了信心,对未来也变得乐观了。就内热外冷的“我的长征”,记者特别在遵义采访了刚刚走完雪山草地的崔永元。

  刚开始的确没信心

  记者:刚开始长征的时候,你似乎没有信心,现在怎么样?

  崔永元:的确刚开始没信心,我是抱着能走多远就走多远,而不是“有多远走多远”的想法。当时,的确考虑过可能刚开始不久人就走光了。我就想,走光了,丢人,那就再组织一次,总有一天是能实现的。

  之所以悲观主要是近年来我对社会有一种绝望感。现在人际关系紧张、压力大、缺乏诚信。有一次我去音像店买陆川的正版《可可西里》,买完后很长时间都不太确信这真是一盘正版。

  我们这回20多名队员从21岁到51岁,就像是在全国选中的一组抽样人群,有大学生、瓜农、铁人三项运动员、社科院研究员、医务人员、警察、参加过选美的女孩、调酒师、将军的夫人、成功的上海商人等。从5月1日到现在,经过3个月,通过他们的改变,我的态度也改变了。过去,我认为中国人永远会是一盘散沙,缺乏团队精神,缺乏自我牺牲,缺乏宽容的态度,但在艰苦环境之下,特别是雪山草地之后,他们的改变令他们自己和我都重新有了信心。我决定下一阶段要给他们增加难度。比如,一次渡赤水要武装泅渡,另一次要让他们架浮桥。

  现在的人勤于表达乏于思考

  记:那么在一个特殊环境下的改变是不是具有普遍性,离开这一环境又如何能改造人呢?

  崔:的确,许多人问到我这个问题,我也在想解决这一问题的办法,我现在还想不明白。但每天坐在沙发上是永远没希望的。

  记:现在社会上对“我的长征”有些漠然,年轻人则认为没必要,你怎么看?

  崔:大家都太急,太缺乏耐心。比如,一些年纪大的人会说,怎么找了这么一些人去长征。他们希望今天这些人还不怎么样,明天就会成为一支铁军,他们不能静下心来完整地感受一个变化,变好的过程。而网络上的年轻人则太急于表达、缺乏思考。

  记:你似乎对网络有些成见?

  崔:现在的网络强调的是速度,现在网络速度已经快于思考速度,大家不假思索就开始发表看法了。比如,博客,就是网络日记,是每天很快地把想法上传,而周围的人也很快地批评,大家谁都不服,于是就是围攻、谩骂。而传统的日记是冷静的,有反省、甚至有忏悔。现在人们更爱即兴、随意,而不是冷静、理性。

  记:我感到媒体对“我的长征”也有些不知从何入手,他们关心你在遵义买狗与人争吵,而对“我的长征”本身却很少关心。

  崔:的确如此,如果我想让媒体关注,一路上只要不停地买狗就行了(笑)。现在,媒体也是求快的,追求生死时速一样的速度。他们要求有事发生,而不太关注一些需要时间的、有空间长度的事。比如,《电影传奇》做了四年,没多少人关心,但如果我们公布一家美国资料馆要花500万美元买一份完整资料,媒体就会感兴趣,就会说崔永元赚大钱了。

  记:从《实话实说》之后,你似乎不太看重轰动性,那么,你看重什么呢?

  崔:《实话实说》时,还是年轻,缺乏理性的,2002年40岁时,开始变得有责任和单纯了。

  不追求轰动,第一证明我不在意,第二也是因为我觉得永远在比、在争也是不科学的。比如,你登上珠穆朗玛峰之后,你就不可能再登上更高的山了。

  我现在追求的是责任和好的影响,哪怕这一影响并不太大。比如《电影传奇》,我觉得是一件功德无量的事。我们用四年完成了大量中国过去的电影资料。人物的收集、采访,现在已经有10万分钟的资料,而之前却没人做,任由一些老影人故去。比如,《小崔说事》让大家看到很多普通人,看到他们的乐观、善良,让大家看到生活还是有好的一面,觉得生活还是有指望的。比如,“我的长征”,如果20多名队员再加上整个摄制组,大约一百多人,他们有了改变,他们又影响了每个人身边的5个人,那么,就有500人受到影响。

  记:近年你给人的印象有点像唐吉诃德,有些“愤青”,也有些理想化,与社会有点格格不入。

  崔:第一,我觉得我在社会上不妥协、坚持理想,也是能过上体面的生活的。第二,我也的确在反思过去,我是有点像拿着长矛的唐吉诃德,这让许多人,包括你的朋友都开始躲着你。这样你变得无法与别人正常交往。现在,我既要坚持个人理想,也要有好的方式,不但能让对方,而且让对手也理解、认同你的理想。我开始觉得自己需要更多历练。比如,电视选秀,过去不喜欢就去批评,现在,我仍然觉得太多太滥,但我会改用调侃的方式,这样更善意一些。

  读书节目干到退休

  记:除了你的一些改变之外,队员也发生改变。那么,他们在结束“我的长征”之后,重新面对社会,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崔:的确这是个问题。一种可能是他们已经百炼成钢,并能改变许多人;另一种可能就是他们与社会更对立,适应力反而不如之前。其实,长征之后他们的生活可能更有记录价值。

  记:你在途中正酝酿读书节目?

  崔:的确在设计,但只是胡思乱想。新的读书节目是给平时不读书的人看的。有些会做一些争议性节目。比如,让哲学教授、专家对老百姓讲“存在就是合理”的,看看专家们能不能说服老太太。不能就送到德国——哲学的故乡,我们再记录他在那里的情况。比如,余华出《兄弟》,之前我会拿其中一章找三位导演拍三个版本的单本剧。我想,读书节目是会让我一直干到退休的节目。本报记者戴方文图D0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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