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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剧《我们走在大路上》插曲在线试听

http://ent.sina.com.cn 2006年10月25日18:38 新浪娱乐
话剧《我们走在大路上》在线试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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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编写《我们走在大路上》演职员简历时,老侯称自己“已属过气”。这话似乎不假。老侯叫侯牧人,在上个世纪的八、九十年代的确叱咤风云过一阵:《我爱你,中国》、《兄弟》、《留下油灯光》、“红色摇滚专辑”等等,也算是在中国短暂的摇滚乐历史中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但对于风云变幻的娱乐传媒来说,现在提“侯牧人”,恐怕年轻的编辑记者们是要面面相觑了。我在网络上查找有关“侯牧人”的资料,找到的比较新的消息居然是一则避谣:人称老侯遭遇车祸已成植物人;有记者专门探访他,未见老侯“身体有任何不适
”,谣言不攻自破。

  谣言的确是假,但

车祸却是真的。不知道这车祸究竟多大程度上影响了老侯知名度,但老侯称车祸后他再也唱不到某某高音;而更重要的是,他隐约觉得某些魂灵从他脑海里溜走了。不过在那之前老侯也已经淡出摇滚或流行的江湖,蜗居在亚运村某一居所里。在这里,他与巨大的音响设施为伍,做着些纯音乐的工作。不为大众所知,但在发烧友的小圈子里仍然名声赫赫。

  老侯重又开始回到歌曲领域,我知道的就是在2005年为《切·格瓦拉》里的歌谱曲、编曲并担当演唱。因为这一版的《切·格瓦拉》在气质上与2000年那一版有了很大的不同,作为其中关键因素的音乐自然也要调整。可一直找不到合适的作曲。据说当时编剧黄纪苏急红了眼,自己跳将出来作了首曲。关键时候,一个名叫岂航的朋友带着老侯出现了。岂航自告奋勇地做了两首曲,并极力推荐老侯出山。那时老侯已退出江湖许多年,大家都担心他不屑出手。但老侯说:你们这戏有理想主义的色彩;而现在这社会,需要的是理想主义。冲着这,他就谱曲、编曲,顺带把歌也唱了。

  可能老侯唱的时候也不以为意。没想到音乐、歌声一出,首先震住的是《切·格瓦拉》舞台上的美女演员。本来演员们在KTV唱歌唱惯了,私下里都觉得自己只要张开口,一唱就是歌星。但一听到老侯那浑厚的男中音,就没人再提上台唱歌了。据说她们在背地里悄悄打听:这老哥们结婚了没有?我看老侯听了这八卦评价后,好像面不改色,也不知道他心底里是不是真有点暗自得意?

  打那之后黄纪苏就与老侯结下不解之缘——或者说黄纪苏就缠上了老侯。黄纪苏的新剧《我们走在大路上》逐渐加大了音乐、歌曲的分量,我想这与编剧黄纪苏对老侯的信任以及他们之间的默契是分不开的。后来,在剧本基本完稿的基础上,黄纪苏更是增加了十二首歌——也就是让老侯做了十二首曲。这十二首歌曲提纲挈领,从五千年“自己的时间”一路走下,走过近代百年,走过社会主义建设,走过改革开放的曲折道路,直走到“我们是姐妹兄弟”的心理空间。

  老侯要拿捏住这十二首歌曲的情绪走向,其实也就是要拿捏《我们走在大路上》描述的“近三十年社会心理史”。可能他写着写着自己会有些放心不下,经常招呼我们去试听。在老侯那震耳欲聋的音响面前,出于对纯音乐的无感,我们只能要求老侯把歌词唱出来。老侯无奈,只好找来记着歌词的小本本,给我们一首首地唱。听着他——不,也是看着他唱歌,我有点惊讶地发现这个老侯真有些奇特。一方面,老侯真是老了:老侯唱歌时一只手在桌子上打着节拍,另一只手要把近视眼镜推到头顶上(他已经老花了!),有时还要翻着本子找歌词,未免手忙脚乱颇显老态;另一方面,他那声音一出来,吓了我一跳:我实在没想到我面前这个行动缓慢的“老侯”发出来的声音竟是那样宽厚。听老侯手忙脚乱地唱完几首歌,我们都有点按耐不住地在他的小屋子里走来走去。老侯的音乐其实并不花哨。但他在“1949,五星出东方”的高亢处至诚至实;他把“我们走在大路上”这一句唱出各种变奏,信手拈来却五味杂陈;而那些“噢咳呀咳”、“嗨呀”的垫词,真似神来之笔。他的声音与音乐一样质朴无华,在有些段落甚至显得有些“拙”;但就是这朴拙的声音,为《我们走在大路上》奠定了扎实的情绪氛围。

  那么这十二首歌,应该怎么给个定义呢?是摇滚么?老侯不答。他只说他听到最让他得意的评价来自录音室里的小录音师。老侯说这小伙子是卖打口碟出身,听过的摇滚乐总有上万种,关于摇滚乐的知识也让老侯望尘莫及。录完音后这小伙子总结说:侯老师,你把我听到的摇滚类型差不多占全了。老侯听了他的评价如释重负:到不是占全了摇滚类型,而是这暗合了他常常念叨的“摇滚精神”。

  我们每每跟老侯聊天,他嘴里经常念叨 “摇滚精神”。可我们要追问他摇滚精神是什么,他也不愿意细说。但老侯却爱跟我们提他自己做创作的初衷。大约在70年代末吧,在工体有一场中国队与中东某一国家队的足球赛,中国队居然先输后赢(这情景现在是难见到了)。男女老少兴奋地要发疯,自发地拥到了天安门。群众集会就爱唱歌,一张嘴唱的就是“大海航行靠舵手”。这场面把老侯(他那时还是小侯)刺激着了。他义无反顾地、不顾一切困难地在中央歌舞团组建了乐队(那时他在团里弹钢琴弹得四平八稳的),要写自己歌、唱自己的歌——他说要找到属于自己本民族的、属于一个新的时代的一呼百应的歌。这个场面是已经过去二十多年了。这二十多年老侯一路走来也是一路艰辛,而且也不乏忘却了自己初衷的时候。而《我们走在大路上》这部戏似乎是隐隐地召唤着他的初衷——或许,这也是激发着老侯为《我们走在大路上》创作的动力吧。

  今年,恰逢人们在热热闹闹地纪念摇滚乐20周年。20年前的摇滚乐丰华正茂——可如今好像已经老到只剩下回忆了。老侯并没有参与到这热闹的回忆中,或者这热闹的回忆也早遗忘了退出江湖日久的老侯了。不过,老侯恰在此时为《我们走在大路上》作了曲。在这样一部描述从改革开放到当下和谐社会建设三十年心路历程的戏剧中,三十年的“社会心理史”,也不乏与二十年摇滚历程有着重叠之处。因此,老侯虽然“过气”,虽然无人招呼他去纪念摇滚二十周年,但他为《我们走在大路上》做的十二首曲,无疑也是纪念摇滚乐20周年的“老侯方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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