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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雪来了，梁小龙来了，剃度出家的黄元申没有来。为了重拍《霍元甲》，那些记忆中的面孔昨天齐聚北京，25年的时光牵着当年和现在的陈真和赵倩男，而那首《万里长城永不倒》连唱的人都没变。老剧重拍，这算是一次有意思的宣传会了。
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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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真
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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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倩男
本报驻北京记者 梅春艳 文/摄
刘兰芳以铿锵有力的评书开篇，昨晚“新老《霍元甲》25周年天阶大聚首”的气势颇为恢弘。叶振堂也来了，25年前他唱《霍元甲》的主题曲《万里长城永不倒》，25年后，演唱的人还是他，一身白西装，中气十足。
那些记忆中的面孔，昨晚出现在一个地方。梁小龙说：“今年我带着师母一起来，不敢造次。”师母是米雪，当年她演的赵倩男成为一代经典；梁小龙版的陈真，一身真功夫，同样在记忆里留存；黄元申没有来，当年他演完霍元甲后，剃度出家，直到去年他还俗远赴美国过上隐居生活，仍然远离尘世。
老版的导演徐小明一口纯正的普通话：“最高兴的是，《霍元甲》之后，我最满意的另外两部作品《陈真》和《再向虎山行》也会重拍。”这场新老聚会，甚至惊动了李小龙的家人（李小龙曾在电影版《精武门》里出演过陈真），李小龙的姐姐李秋源和弟弟李振辉特地从美国赶来。
有意思的是，郑伊健（饰霍元甲）、陈小春（饰陈真）、周牧茵（饰赵倩男）这拨新版《霍元甲》的主演，都乖乖站在老版演员身后，口口声声都是前辈请指教。
遥想当年 说不尽的苦和乐
米雪感激《霍元甲》：“是《霍元甲》成就了我们这些人。”但当年的辛苦也历历在目：“当年拍武打片和现在不一样，那时剧本一般写着大打5分钟，小打几个回合，然后让演员自己发挥。一看到剧本上写着‘大打’，惨了！两个字，我们可以打三天三夜。”
拍武戏，受伤是家常便饭，磕磕碰碰，也没人管，最多擦一擦油。一旁的梁小龙，同样有苦楚：有段时间每天拍23个小时，累得不得了。实在累得不行，他就使诈，故意让对手打自己的脸，脸肿了，他以为导演会喊停，可徐小明说：“那就拍另一半脸。”
米雪的记忆里，梁小龙是剧组里的开心果，“他最会逗我们笑。有时我们有师父站在前面，弟子们都跪在地上。师父说什么我们都要说‘是的’，他就在后面拉我们的衣服，我们要点头，他就往后拽，不让我们鞠躬。搞得我们笑场。”后来每次拍哭戏，都把梁小龙赶出去，因为他在大家都哭不出来。梁小龙的记忆也被拉回25年前：“米雪当年活泼又可爱，多少影迷追求她啊，轮着请她吃饭。她干脆把剧组的人都带上，可把请客的人吃惨了。”
缺席的黄元申，当年在《霍元甲》里与米雪轰轰烈烈爱一回，可当年他为什么出家，米雪至今也不知道原因。她只记得拍完《霍元甲》没多久，黄元申就常常一本正经地拿着佛学书来看，其他人还很调皮地问他：“你看什么”，现在想来，他那时就已经心向佛门了。
新老过招 接力棒就这么交了出去
米雪旁边站着周牧茵、梁小龙身旁是陈小春，两代赵倩男和陈真，在一个时空里碰面，周牧茵的第一句话是：“米雪姐，为什么25年你都没有变。”陈小春战战兢兢：“梁小龙的腿功太厉害了，我跟他完全两码事。”
米雪看一眼周牧茵：“非常好，我完全放心把这根棒交接下去。”梁小龙拍拍小春的肩：“你跟我当年一样英俊。”两人顺势过起招来，“你用力踢我一脚，没事。”梁小龙让陈小春放心打，陈小春一脚下去，梁小龙仰面跌倒在地，瞬间又一个虎跳起身，给足陈小春面子：“你比我当年更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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