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季 走好

　　过路司机为灵车让行

　　的党旗，面容安详地躺在白菊花丛中。他脚下的小花圈由夫人于波敬上，上书“夫马季安息 妻于波泣挽”。灵堂正面墙上则悬挂着马老遗像，被苍松翠柏围绕。

　　演艺界近百名人，昨天赶来送别马老——侯耀华、郭德纲、唐杰忠、师盛杰、李双江、陈铎、刘兰芳、马增蕙、郝爱民、大兵等人，红着眼圈与马老作最后告别。马老夫人于波因为悲痛，一度哭倒在灵堂内，幸亏现场有急救人员及时施救。

　　人多到只能看一眼

　　送别马老从昨天上午7：55开始，马季儿子马东和马季弟子们将盖有党旗的灵柩抬上灵车，从停放遗体的中日友好医院出发。一大早就赶到医院的50多位群众看到灵柩后，齐声高喊：“先生走好！先生走好！”不少人忍不住哭出声。

　　7：58，灵车即将开往八宝山，马季弟子李金斗下车抱拳向前来送行的群众致礼：“谢谢，谢谢大家了！”灵车缓缓起动，太平间门口的路暂时出现拥堵，过路司机听说是马老的灵车后，纷纷停车让路。

　　追悼会没有进行念悼词、嘉宾发言等环节，上午9：45左右，悼念群众陆续进入灵堂。不少马季的铁杆相声迷，从外地赶来。60多岁的李老先生，前晚坐火车从山西赶到北京，只为见马老最后一面；而从辽宁赶来的王先生，昨天早上6点就赶到了八宝山公墓……

　　北京曲艺家协会秘书长崔琦先是要求大家四人一排进入现场，而这样的速度对于人山人海的现场来说，显然太慢了。李金斗随后反复大喊：“五个人一排。”很快，5个人一排也不能满足现场人流量。

　　10点以后进场的人，几乎没有机会为马老鞠上一躬，只能看上一眼。

　　12：40，姜昆、赵炎、刘伟、黄宏等一同走出了殡仪馆。赵炎对所有群众说：“我代表马季先生感谢各位父老乡亲，感谢大家。”话音刚落，姜昆、赵炎、刘伟、王谦祥等站成一排，向人群鞠躬感谢。人群里再次响起“马先生走好”的声音。

　　随后，马季的遗体从侧门抬出，送到火葬场，工作人员对一直跟在后面的群众说：“马季先生走了，大家请回吧。”此时，人群才开始逐渐散去。

　　红着眼睛做最后告别

　　9点左右，马老灵车在马东、姜昆、刘伟、李金斗、笑林等人的护送下到达八宝山人民公墓，第一告别室门外早已排起长队，许多人因为不堪拥挤，干脆爬到树上。在公墓外的马路上，数十名交警在维持秩序，尽量不让路人走上主路，马季先生的灵车才得以从东院开到灵堂正门。此时，全场一片骚动，所有人都朝灵车方向拥去，待灵车停好后，由于群众都拥在车旁，车门迟迟无法打开。现场保安不得不手挽手拉起人墙，灵柩才在马季弟子的护送下进入灵堂。

　　灵堂外，“沉痛悼念马季同志”的黑色横幅悬挂正中，两边的挽联上写着“一刹时巨星陨落魂牵万众地动天崩，几十年一代风流笑洒人间鞠躬尽瘁”。

　　灵堂内，马老的遗体被安放在中央，此时，马老身穿蓝黑色西装、扎紫红色领带，身上覆盖鲜红

　　本报驻北京记者 梅春艳

　　·一点遗憾·

　　现场几近失控

　　与那些诚心诚意前来送别马老的人不同，另一些人则怀着各自目的。比如一位闻姓男子，自称赶工两天两夜做了一尊马老的玻璃钢塑像，在现场拉着媒体为他做采访，详尽地介绍着自己做塑像的过程；另一些人则穿红戴绿喜气洋洋，看到名人就大声嚷嚷：“我看到姜昆了！”“我看到郭德纲了！”不知是来吊唁还是来看明星的。更多人则不守秩序，乱推乱挤，令现场几乎失控，而这样的混乱场面连续发生近十次。如果大家都按序入场，每个人与马老告别的时间会更长一些。

　　告别仪式本来定在10时，但在9时，小广场上的人群已经非常拥挤，10时10分，人群开始骚动，10点半左右，现场开始发生大范围的人群骚动。由于排队进入大厅的速度太慢，而前来告别的人太多，着急的数千名群众一起挤向灵堂门口，近百名警察与保安挽成人墙，奋力阻挡人潮，但还是没能制止混乱。很多年迈的老人被迫挤出去休息，一些小孩子也在拥挤中被吓哭，队伍附近的花圈甚至被践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