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乍一看，还以为是戈达尔、特吕弗那些有点成古董的电影。但在“新浪潮”这个名词被用滥的今天，几个法国玩酷的家伙却偏要往死里玩。Nouvelle Vague，在法语里是“新浪潮”，在葡萄牙语里就是Bossa Nova——60年代成了一种起源于巴西的音乐潮流。
想不到这支叫Nouvelle Vague的法国乐队把半个世纪以来的“新浪潮”一网打尽。因为他们将上个世纪80年代的英美两地的新浪潮(New Wave)摇滚乐队的名曲翻了一遍，而且
是21世纪的音乐趣味和生活方式。
显然他们的风格是夹带着法国情调的Bossa Nova，还有很新派的Chill Out味道。在去年8月推出首张同名大碟不久，Nouvelle Vague已经红得发紫了。这实在是他们的乐风太有灵动感了，如那条慵懒的塞纳河在某个动情的下午嬉戏，相信这样的一种美丽是关于梦幻的絮语。轻描淡写的，但又异常敏感的把内心的冲动表达得模棱两可。时不时，享受着生命里的点滴诱惑。
按道理来说，这是一种复古思潮。看他们照片上的装束打扮，绝对是20世纪初，甚至雷诺阿画作里的人物腔调。灵魂之一的奥利维亚·里保头戴一顶鸭舌帽，女主唱之一的马里娜·德卡本白衣袭身，偏又在发间别一朵艳而不俗的花。这种看似朴素的样子几乎是新的时尚，没有人能测出背后的深浅。
其实，在Nouvelle Vague身上是一种“旧”与新的强烈对比。说起Bossa Nova。自然所有的人会想起：40年前，爵士大师Stan Getz和那个替代丈夫的可爱巴西女声的合作，那首叫“来自英潘玛的女孩”的曲子吹散了多少海滩边的热气？其谜底是吉尔伯托的迷人嗓音成为一种世界语言。而Nouvelle Vague把Bossa Nova倒进当代法国的酒杯里，杯子轻轻一晃，主人脸上的红晕光彩照人。
灵魂之一马克·考林制造了轻柔适度的电子效果，似情话进入肌体的润滑剂，也是舞步边的光影。Nouvelle Vague奇妙地将若有若无的虚幻，乃至贞操勾勒在一组可爱无比的演唱中。说起演唱，就意识到两位灵魂的“诡计”，他们躲在美丽单纯的女孩的背后，舞台上简直是女孩们的时装节与情人节。考林和里保请来了8位女歌手，6个法国女郎，一个巴西女孩，还有来自纽约的一位姑娘。抽签一样地让她们轮流出现在世界各国的舞台上。
如今，全世界最酷的电影纷纷将他们的曲子选作配乐，这包括描写新浪潮电影大将的《特吕弗与夏布里尔的酷》。Nouvelle Vague看似不经意的忧郁是在白日里发生的，当马里娜唱起Joy Division的歌词“爱将让我们分离，你会在梦中哭泣吗？”，你应该轻轻地摇晃着身子，因为如此优雅的旋律已经把原作里的残酷感捏成了——娇柔的沉醉。
让我们在上海爵士节的闭幕演出里，猜一猜来了哪三个女孩，并在轻盈的节奏里将身体优美地腾起，不由自主的。孙孟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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