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赵宁:都会感觉到眼眶有点红。
《地图》原本为王菲创作
主持人赵宁:我看到宣传上面说《地图》那首歌,也收录到小胖那张专辑里面吗?
袁维仁:没有,只有在淑惠的专辑里面。
主持人赵宁:这首歌是你之前准备创作给王菲的。
袁维仁:老实说我碍于总是有一点点名气,总是有一点歌债,一直还不完。当时创作黄淑惠的时候,眼看专辑完成了,我一直没有歌,没有道理,我硬是把这样一个放在专辑最后。
主持人赵宁:你觉得她们两个唱起来会有什么不一样的感觉?
袁维仁:老实说这比较难比较,毕竟王菲已经是一个天后级的,跟一个新人来比,对新人来讲不公平,确实没有得比。我觉得比较庆幸的是淑惠的声音特色已经到一个程度,她本身就可以诠释非常好,她不会有这方面包袱或者压力说要面对王菲、那英什么,她这样一个声音,在这样一个时间点如果能够让大家喜欢,也是让所有消费者,所有观众都有另外一个选择。
主打《情人节》 黄淑惠希望每天都是
主持人赵宁:再来谈一谈主打歌,《情人节》,离我们现在还有一段时间。
黄淑惠:我写这首歌其实是觉得说情人节这一天非常奇怪,因为它让很多人觉得很幸福,很快乐,但是同时也让很多单身的人觉得特别的难过,特别的困惑。我就会觉得说为什么会要有这一天?像我身边的朋友常常就会在情人节的时候,大家都是单身,都会聚在一起,一起可能就是过一个非常寂寞的单身情人节。常常大家在那边一直叹气,一直看手机有没有人传简讯给自己,祝自己情人节快乐什么的。像我自己在一些过去的感情方面,也是常常在情人节这天过的不是很快乐,我觉得说这天其实是不需要有这一天的,因为其实每一天都可以是一个非常快乐的情人节。
主持人赵宁:我突然在想淑惠是什么星座。她的想法特别的不一样。
莫凡:对呀,白羊座,因为她对情人节做一个批判。
袁维仁:可是话又说回来,我这边有另外一个思考点,严格的说她还是很在乎这个节日的,为这个节写了这样一个歌。
黄淑惠:可是我从来没有过过很值得怀念的情人节,都会觉得很讨厌。
袁维仁:你现在问问右边两位。
黄淑惠:你有吗?
莫凡:没有。
黄淑惠:大家都没有过过很好的情人节,我发觉到很多人对这一天希望很大,尤其女生,她们都觉得我希望男朋友对我怎样,多好,都可以送我花什么的。但是如果男朋友做的稍微少了一点,就会觉得我今天过的不快乐。
莫凡:我觉得这种情人节都是在两个人初步交往的时候那时候最有意思,后来变成压力,我今年要准备什么好痛苦,巧克力又不吃,花她又嫌。
黄淑惠:而且当天什么对象都涨价,餐厅、花什么都涨价,我会觉得不需要这一天。
主持人赵宁:女孩子会觉得情人节这个意义更重。
袁维仁:赵宁的情人节呢,可以让我们欣赏一下。
主持人赵宁:我对情人节非常重视,但是通常过的很不好。
袁维仁:有可能大家都在忙。
所以我们一定要听一听淑惠的情人节是怎么想的。
袁维仁:我蛮喜欢她一开始的歌词。
黄淑惠:看来我是孤单的,没有一丝好过的。
袁维仁:玫瑰算什么。
主持人赵宁:我看这个词的时候,我特别想知道旋律是什么样子,能不能稍微清唱一下。
黄淑惠:唱歌(原来我是孤单的,没有一丝好过的,玫瑰算什么,枯萎的是我),前面是这样子的。
主持人赵宁:我觉得那个旋律,真的是,像一根丝从你的心里抽出去,很远很远的飘走。
袁维仁:赵宁形容的太好,一根线抽出去,我今天在北京看过很多风筝,我跟游鸿明聊,北京好多风筝。
莫凡:我以为他外科医生呢(笑)。开玩笑。
民谣摇滚中加入抒情小品
主持人赵宁:我突然间想很多歌手出专辑,都要强调自己这张专辑的曲风,我不知道你们两位有没有给淑惠这张专辑定一个曲风?
袁维仁:我先说,我觉得是比较像是民谣摇滚,当然我们还是有放一些比较新的节奏进去,比如像真的是二十一世纪最常用就是一种最循环的节奏,这种东西已经很大量在现在的华语流行音乐使用,它有的时候跟我们所谓的民谣抵触。可是当我们现在做了一些新的尝试,把这两个新旧混杂在一起的时候,它会有一种非常好的化学作用,这是我的解释。听听他们的。
黄淑惠:其实我觉得我不知道要怎么给自己的歌曲去定型为什么样的类型,我常常听很多音乐,歌曲,我觉得说我心里面应该是会多多少少有被所有这些类型想的,所以我觉得很难去评论它到底是属于什么样的类新。
莫凡:但是就专辑来说我觉得大概可以分为三种,民谣摇滚一种,然后一种就是抒情,然后第三种是小品这样子。我觉得淑惠这张专辑,因为她给我们所有,她创作好的东西其实都是比较简单的,有些也有比较复杂,是编曲好的,但是我们要把它做一个整合比较难,把它的风格归类在一起会是比较困难的。所以我们尽量把它不同的东西能够用三个比较简单方式完成一张十首歌的专辑。
凡人二重唱为淑惠 延后自己的专辑制作
主持人赵宁:我现在发现凡人二重唱的莫凡会比小胖更有理性和逻辑性。
袁维仁:怎么说呢?(向莫凡扔水瓶)
对不起,节目太紧凑了,我没有办法。
主持人赵宁:是不是工作中、生活中你们两个都是互补的。(笑)
莫凡:我们互相补偿一下。
袁维仁:其实我觉得做音乐实在很难得了,做音乐虽然是一个很个人的东西,可是它如果能够有一些音乐的伙伴,他真的可以激发出很多不同的火花,即使我们已经多年没有再真正的制作唱片,可是却因为淑惠这张专辑又让我们都在一起,那个其实有很多的感动,我们也没有那么多的讨论跟会议,可是就说要做了,就做了。
莫凡:我先讲一下,其实我们两个最早做我们自己的,中间有黄淑惠插队进来,就觉得好吧,我们只好把自己延后。
袁维仁:不为人知的小插曲。
黄淑惠:谢谢。
莫凡:我怕年纪太大出不了。
网友:凡人二重唱什么时候再次出现在大家面前?
莫凡:其实我们刚才讲排队怎么样也轮到我们了,就怕中间又有一个新人插队,然后淑惠接着几个月又发一张,明年一定要发一张。我们当然自己做东西希望更峻勇一点。
袁维仁:其实只能这么说,我们用最高规格看待自己和面对我们音乐环境。
黄淑惠自觉音乐具有排他性
主持人赵宁:回到这张专辑的时候我突然想因为淑惠之前也创作过一些歌曲,你觉得这整张专辑都是你一直喜欢的风格吗?你会一直保持下去吗?
黄淑惠:这些风格它是我自己的一个特色,它是属于比较排他性的音乐。
袁维仁:等一下,排他性?
黄淑惠:排他性就好象不能够融在一起的,所以你才会签我,我觉得可能是这样子。
袁维仁:我了解排他性这样子,非常好。
黄淑惠:像老师他可能听不同风格各地音乐人的作品,我的歌曲有一点点特色跳出来他才会注意到。刚开始创作的时候就觉得自己作品真的还不够好,可是当开始有一些歌手跟我邀歌的时候或者开始买下我的歌曲的时候,就觉得可能我的作品终于比大家注意到,可能比较跟市场东西比较不一样,所以大家就会开始跟我邀歌,我就觉得说抓紧这一点,继续努力的创作下去。
莫凡:其实淑惠说的没有错,在她的创作里面我看到一点,她跟人家创作类型相当不同,可是她有一个问题,其实她对于商业性来讲的考量是很低的,她不先去考量商业性,她先要考虑她的原创性,到底是不是黄淑惠类型的东西再做商业类型考量。我们两个比较辛苦,必须把她拉回来,我们必须针对大众市场,把音乐内容再回归一些,这就是我们的工作。
聊现实 商业和理想的矛盾
主持人赵宁:因为我知道每个音乐创作人都会有自己喜爱和商业之间的一个矛盾,在这个点上,你们怎么去尽量把它调和一下?
袁维仁:你所谓的矛盾是?
莫凡:商业跟现实。
黄淑惠:我觉得这个可能对我来说比较公平一点,因为我不想完全就唱商业的,我当然希望在商业里面还有一些是属于自己很喜欢的,那我才能够有感动,同时我又能够感动别人,我觉得他们其实这样做是没有错的,非常感谢他们,因为让我比较清楚,流行的东西是什么,怎样抓住听众的感动。
袁维仁:赵宁你们看到的是我们和乐一面,在音乐创作里面有很严肃。
黄淑惠:他常常打我,真的。
莫凡:我们常常争论说淑惠的眼光都是红的。
袁维仁:那个过程很痛苦,这怎么样都是我们生下来的小孩,你们又觉得他长太高,太胖,怎么样,每一次对我们音乐历练,音乐想法都会增加,都会提升。
莫凡:其实我觉得也有一个,像我们以前流行音乐跟现在流行音乐已经是截然不同,所以我们自己去想我们是不是老化,是不是我们再前进一些自己的思想,接近他这边新的思维,然后我们就自己可以去改变一下自己的心态。
主持人赵宁:其实我在想,很多时候你没有办法界定商业,或者流行到底是什么样子,也许今天淑惠这张专辑给大家提供一个新的去思考的空间,觉得这样的歌就是好听的。
黄淑惠:只要你喜欢就是流行。
袁维仁:而且我昨天晚上很晚,大概已经十一、二点。
黄淑惠:那么晚了。
袁维仁:一个音乐周刊记者还特地打电话给我说,袁维仁我听了淑惠的《情人节》,他说我好久没有听到这么感动的歌曲。我真的在那一刻很感动,我们三个毕竟不是北京人,我们从各自地方,各自城市飞到这里来,能够得到一种共鸣,而且甚至于是一个专业报纸的也好,杂志的一个记者,这样一种肯定,其实我心里头是蛮激动的,我希望这样的电话能够有上千通,上万通,那个其实就有一些证明了。真的是这样。
主持人赵宁:我们谈论一个比较现实的话题,很多人都说一个专辑的销量和你的商业运作,你接下来的市场发行,会密不可分,有一定的影响,你们接下来为张专辑会有些什么样的宣传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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