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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臣刚:没准备好当偶像
从在武汉教人学习吉他,到与唱片公司以500万元签约,26岁的杨臣刚遭遇突如其来的身价倍增,似乎还有点不习惯。无论面对镜头还是记者,他表现出来的,更多的是一副好脾气:“怎么摆姿势?你们怎么说我就怎么来。”说话是随意的,神情是从容的,态度是谦和的,用旁人的话说,还是一副“网络状态”。
“网络状态”,是业内对这一批网络歌手的一种描述,唱片公司希望他们在公众的注视下变得更有“星味”,更像个“腕儿”,而不是像在家上网时那样随和乃至随便,但杨臣刚说,这就是他的常态。
“没有黄家驹就没有我”
杨臣刚反反复复会提到的一个名字,是Beyond的黄家驹。他说,在他的那个年纪,“黄家驹”这三个字,就是闪闪发光镀金的标志。《长城》、《假面派对》、《光辉岁月》……他对每首歌都耳熟能详,打动他的,除了歌曲本身,还有那些璀璨的歌词,至今还能脱口而出。
从履历表来看,杨臣刚的经历似乎很复杂:曾经辗转于武汉、广州、北京三个城市,做过伴奏、吉他教师和酒吧驻唱,但再仔细看看,也没有想像中的复杂,因为这么多年,他做的始终都和音乐有关。
对于自己的过去,杨臣刚简单地概括为“生活在社会的底层”。“我不知道一家三口,每月400元在北京能过得怎么样?反正,当时在老家武汉,我们生活得挺苦的。”爸爸工作的厂子倒闭,全家就靠着妈妈的400元退休金过日子,还在念书的杨臣刚最关心的,是怎么减轻家里的负担,并让自己的学业继续下去。
“没有黄家驹就没有我。”杨臣刚说起最初的那段日子,是茫然而清苦的。黄家驹的歌,对他而言,无异于一个闪亮的路标,不仅领着他进入了音乐的大门,更难得的是,还支撑他走过了最苦的一段生活。
游轮漂泊拓宽视野
至今杨臣刚还记得随着游轮漂泊的一年,这是他生活的第一个转折点。从2000年到2001年,重庆到上海的豪华游轮上,杨臣刚在望不到头的江面上漂泊、维持生计。
这个机遇来得并不容易。当时他还在酒吧里演出,自己创作的歌曲吸引了一位海外旅游公司游轮的负责人的注意。离开家虽然一度向往黄家驹歌曲里的不羁与自由,但要真正实施,杨臣刚似乎还没有拿定主意。
而家里也是一致反对,作为独子,父母不希望他离家。“上当了怎么办?人家凭什么对你这么好?给你这么一个好机会?”一连串的问题,杨臣刚无法回答。
促使他下定决心的原因很简单:他需要一份稳定的收入,只能选择这种不稳定的生活。一年的游轮生活,他遇到来自英国、美国、日本、韩国等国的音乐人,因为年纪差不多,常常和他们聊,听他们的音乐。
GRUNGE、死亡金属、迷幻摇滚……很难想像今天出现在大众眼中的杨臣刚,曾经玩过这些音乐类型。杨臣刚形容起那一年的漂泊,“在长长的望不到头的江面漂流,虽然不知道未来会怎样,但至少发现了音乐原来可以这么丰富,音乐也不再是养家糊口的手段。”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杨臣刚不再满足于抱着吉他唱唱歌,开始学习鼓、键盘、贝斯,尝试按自己的想法做音乐。
没准备好当偶像
提起杨臣刚,自然而然地就会把他和那首《老鼠爱大米》联系到一起。他告诉记者,这首歌就是在游轮上工作时创作的。提到最近因为这首歌引发的版权纠纷,杨臣刚一脸的坦然:“4年前我就写了这首歌,当时没多想,就给了别人,”他有点无奈地笑笑,“没出名的时候,谁会知道以后会碰到这么多麻烦事?现在公司已经用40万元买下了这首歌的版权。”
很多人是从网上才熟悉了《老鼠爱大米》,实际上,这首歌却是从迪厅红起来的。当时杨臣刚录的小样被一个做DJ的朋友拿到迪厅里放,没想到过了不久就红了。“直到有一天到了迪厅,发现放的都是这首歌,那种感觉真是难以形容。”但杨臣刚告诉记者:“《老鼠爱大米》只是我的千分之一、万分之一。”
他并不相信《老鼠爱大米》会一路红下去,“没有一首歌能让人百听不厌,一首歌只是一个阶段的代表,《老鼠爱大米》也只是我4年前的作品。”他也没有准备借着这个势头做偶像,“我更想做一个音乐人,创作不用吃年轻饭,有一天,我会退到幕后,给别人当制作人。”
杨臣刚现在在北京开拍以《老鼠爱大米》为名字的网络剧,其中由其他几位网络歌手担纲。他告诉记者,这个剧主要讲述三对恋人的爱情故事,一个一个串联下来,用时空交错的方式拍摄。按照他的感觉,这是一部很有学生气的音乐剧,也是一次新鲜的尝试。
采访的最后,杨臣刚不愿把他今天的生活和过去的境况作对比,“我怎么样子都行,真的,一点都不会挑剔。也许是曾经吃过苦,以后无论是吃得好不好,住得好不好,只要可以做音乐,我都可以一样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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