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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出乐队:重塑雕像的权利、哪吒、Car-Sick Cars、麻沸散、挂在盒子上、美好药店
时间:2006年7月14日 周五 晚上7:30准时开场(如果下雨就9:30开场)
场地:两个好朋友酒吧,室外草地露天舞台(如果下雨就在室内舞台)
电话: 010-81964820
门票: 40元 / 30元(7:30以前入场/学生)
赞助:【英国艺术理事会】【长征计划】
策划:【马克·哈里斯(英国)】【杨力才】
承办:【文化转播有限公私】
协办:【白糖罐】【that's Beijing】【两个好朋友】【Time Out】
详情请访问: www.wenhuazhuanbo.org【文化转播有限公司】 www.sugarjar.cn【白糖罐】
演出地址:北京朝阳区燕莎桥往东1500米枫花园汽车电影院内湖边草地
乘车路线:运通107、402、420、418、909路到“窑口/汽车电影院”站下
新浪娱乐讯 “乌托帮(Utopian-Bands)”即“乌托的一帮”,被用来形容生活在美妙的精神生活与严酷的现实生活夹缝中的摇滚青年。他们在北京郊区的廉租房区形成聚落已有多年,从树村到霍营,从天通苑到通县,几经变迁。他们与音乐相依为命,在城乡间颠沛,过着简朴闲散与主流社会脱节的生活,做着自我而不为大众所知的音乐。
2006年7月14日,“乌托帮|Utopian-Bands”主题摇滚音乐会将在汽车电影院内人工湖畔草地上铿锵开唱。重塑雕像的权利 (Re-TROS)、哪吒 (The Naza)、Car-Sick Cars、麻沸散 (Mafeisan)、挂在盒子上 (Hang on the box)、美好药店 (Fantastic Pharmacy)等6支乐队,呈现给乐迷的,将是一部现场版的摇滚断代史。他们分别代表地下/独立摇滚乐发展的不同阶段,每一支都是在众多乐队中脱颖而出的佼佼者。他们携带着中国摇滚乐最为顽强的基因,他们的生存/创作状态是我们了解自身所处时代的最犀利的镜子。
本次音乐会由英国艺术家Mark Harris发起,英国艺术理事会(Arts Council England)和长征计划(Long March Project)赞助。“乌托帮(Utopian-Bands)”也是“文化转播有限公私”策划并主办的第8个现场活动,“白糖罐”工作室、两个好朋友酒吧(2 kolegas bar)、《that's Beijing》、《time out》、《音乐周刊》协办。
夏夜、星空、树林、湖水、草地、音乐,快乐的人能找到快乐的方式,过快乐的生活。
策划手记
[乌托邦|Utopia]
理想中最美好的社会。本是英国空想社会主义者莫尔(Thomas More)所著书名的简称。
作者在书里描写了他所想像的实行公有制的幸福社会,并把这种社会叫做‘乌托邦’,意即没有的地方。
后来泛指不能实现的愿望、计划等。[新拉Utopia]
——摘自《现代汉语词典》2002年增补本,商务印书馆
[Utopian]
1/乌托邦的;像乌托邦的;2/理想的;空想的;3/乌托邦的居民;4/空想家;空想社会主义者。
——摘自《新英汉词典》2000年袖珍本,世界图书出版公司
[band]
1/一帮,一伙,一组;2/乐队;3/用带绑扎;4/(按学业程度)给学生分班。
——摘自《新英汉词典》2000年袖珍本,世界图书出版公司
[乌托帮|Utopian-Bands]:1/乌托的一帮,生活在理想主义精神世界中的人形成的聚落;2/现实社会的反叛者,理想社会的追寻者;3/特指中国的独立摇滚乐队(曾被统称为“地下乐队”,聚居于北京郊区如树村、霍营、通县等地)。
[乌托帮|Utopian-Bands]
在中国,在北京,地下乐队是一个奇特的现象:一些年轻人背井离乡,游离于同龄人的富贵梦或发达梦,游离于家人期望的安稳体面的生活,背着空瘪的行囊上路,到大城市去朝圣,到有摇滚乐的地方去修行。
他们半路出家,自学未能成“材”;窝居在大城市的背旮旯,在城乡间颠沛,哪里房租便宜就搬向哪里;从家乡的生龙活虎到活在地下的老鼠,经历着痛苦的蜕变。日子里的关键词,关乎房租、排练、演出、交友、音乐、大麻和便宜啤酒,小饭馆的牙祭和新鲜的女孩儿们则锦上添花。
他们想与音乐相依为命,生活在一个乌托邦化的魔幻世界里。精神生活的美妙与现实生活的严酷作用于他们,使他们处于某种“夹层”状态,象是夹在三明治社会里的一片腌菜叶。
他们对社会无害,却令社会费解。他们看上去无所事事很不靠谱,一不为什么奔忙,二不为什么钻营,三不归某个老板或领导管。从早年间流里流气的小流氓到前些年打架斗殴的小混混再到今天怪模怪样的音乐人,边缘青年的进化实在是慢,难怪社会主流和中坚精英们一路侧目——要钱没钱要房没房要车没车要学历没学历,工作有一搭没一搭,吃饭有一顿没一顿,他们实在是混得不成样子。
然而他们快乐,快乐得乐不思蜀,安逸得一塌糊涂(交房租的日子除外)。他们总能给自己足够的时间去赖床、贫聊、呆坐、闲逛、泡妞儿和无所事事,每一天,长时间。
毛委员长的共产乌托邦并没有实现。象每一只蜕壳而出的幼虫一样,经历了扒皮抽筋般的裂痛,他们从毛氏乌托梦中醒来,寻找自己的方向。他们聚居于城乡结合部,周旋在片警和房东的关照中,混迹于妓女和民工的陋巷里,以小农意识和手工方式打造起自己的乌托邦。
这可以视作“乌托帮”的滥觞。
早几年在北京“起事”的摇滚乐队,如今要么改头换面重新做了“人”,要么七零八落地散布在四海八荒,要么沉寂于郊区僻壤;罕见的几支挣扎战斗到现在,也大部被唱片公司的“许以名声”和饱经缩水的Moneys联合招安,穿着今年时兴的外套,重复着几年前刚出道时的老调,弄不出激动人心的声响了。
能象美好药店和顶楼的马戏团这样时不时刺激得人一激灵的乐队,凤毛麟角。
好在这个糜烂的时代还有造血功能。重塑雕像的权利、Subs、杭盖等乐队以稳重扎实的作风一步一个脚印地走上前台,成为威风八面的大将。他们拥有更加时新的表达方式,正在用辛勤的汗水和稳健的语言营造着他们的乌托壮景。
从去年开始,国内独立音乐呈现一派崭新气象:新血一涌一涌的,高潮一浪一浪的,目不遐接绵绵不绝。从北京来看,White、Car-Sick Cars、麻沸散、哪吒、阿米巴、后海大鲨鱼等乐队不容分说闯到台前,一扫三年来的沉闷。
老牌乐队挂在盒子上是一个例外,从原来类型化的创作窘境中奋力挣脱,看似不经意的一转身,却是经历了一番大智大勇的转变。对照一下与她们同时起步同期打拼的其他乐队,挂在盒子上现在的面貌不啻浴火重生:她们现在是一支冲勇无碍的生力军。
这批稚气未脱的乐队不但大刀阔斧地扫荡了笼罩音乐界多年的阴霾,甚至已经在雄心勃勃地建立新秩序。不是说他们野心大,实在是他们太可怕:
要知道推倒龙床打死太子的、扯掉皇帝的新装的,正是这帮要命的“新来的”。杨力才/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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