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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沙漠”中生存 广州本土乐队的快乐生活(图)

http://ent.sina.com.cn 2006年11月07日16:05 新浪娱乐
在“沙漠”中生存广州本土乐队的快乐生活(图)

与非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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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沙漠”中生存广州本土乐队的快乐生活(图)
沼泽

在“沙漠”中生存广州本土乐队的快乐生活(图)
无了期

在“沙漠”中生存广州本土乐队的快乐生活(图)
噔哚

  有人说,广州是音乐的沙漠。如此商业的城市,怎么可能包容得下那些真正玩音乐的人?

  但却偏偏有这么一群人,乐颠颠地响应了音乐的号召,一头扎在里面就没想过再出来。

  他们或许长相平平,或许神秘兮兮、或许粗鲁原始、或许年轻冲动,但是他们都具有这个城市赋予其的共同特征。听着打口碟和黑胶唱片长大;擅长用含蓄的音符表达内心的澎湃;顶着生存的压力,一边辛勤工作,一边执著的做音乐。而且,他们无一例外地快乐着……

  另类型 蜒 “噔哚” 组合

  2002年,几个在广州土生土长的年轻人,因为喜爱滑板、街头篮球而走到一起,组建了一个名叫“蝉”的大家庭。大家以非正式的形式玩音乐,并逐渐在广州培养起了属于自己的乐迷群。其中对Hip-Hop情有独钟的三个成员又组成了新的嘻哈团队——“噔哚”。包括古灵精怪的阿龙、开糖水铺的肥宝以及体重300斤肥轩。“噔哚”其实是广州的方言,“以前老广州时,经常有人说“霉噔哚”这个词,意思是倒霉到极点。”拿肥宝的话来说是“够地道”!成员们自嘲这个名字很符合他们的遭遇。“以前的工作室被小偷洗劫一空。搬到新的工作室后,电脑硬盘又坏掉了,全部资料都没有备份,真的好倒霉。”

  2006年初,“噔哚”用一台电脑和一个价值仅百元的麦克风录制了他们的首张广东话专辑《精神分裂》。幽默调整的歌词和“嘻哈”音乐风相结合,把广州草根除去的生活状态表现得淋漓尽致。说起广州,肥宝感触最深“我最喜欢广州的老街老巷,现在都变成了高楼。我们的歌里而就用了很多广州的“俚语”,但是现在的年轻人都已经淡忘了这些语言文化。所以我们要把广东特色原滋原味的保留下来。”

  阿龙也坦言“以前有唱片公司找过我们,要求我们改唱普通话,被我们拒绝了。由我们来说唱普通话就不地道了。我们宁愿找全国不同地方的人用最有当地特色的语言一起玩,才够爽。”

  聊到现在的网络歌曲和港台流行音乐,阿龙只淡淡地说“那不叫音乐。”肥宝摆了摆手,显得不屑一顾“我们不把那些歌当回事儿,就当它是环境声音,比如什么汽车声罗。现在的年轻人都被洗脑了,不是他们蠢,是他们没得选择,因为传媒就很商业化。广州很现实,虽然资源多,信息来得快,便是没有音乐环境了,除了在KTV。哈哈。”

  对于将来的事情,阿龙和肥宝表示不会想太多,并且对自己的音乐宣传上也表现得毫不在乎。“想多了做出的音乐就不纯粹了。有些朋友可能觉得我们很傻,花钱做了专辑,也不找人宣传。其实对我们来说宣不宣传根本不重要。不喜欢就拉倒。”

  “玩音乐就是娱乐自己,自己爽就好,哈哈。”

  阿龙的异想天开

  乐队的主要创作人阿龙,看上去清清秀秀,在人群中并不显眼,但他天马行空的想象力却很难让人忽视。

  他的个人的专辑《星际孤儿》,讲述的是:有一群外星人来到了阿龙的工作室,他们带上特殊的声音控制器,就可以用流利的广东话交流。阿龙一个扮演十三个外星人的角色,并且用不同的声音和话题来完成这个张专辑。“那十三个外星人说的都是人类的事情,表现的都是社会的各个方面。就是我们想告诉大家的。用外星人的身份说出来,感觉没那么承重。”

  阿龙除了喜欢听越剧外,还有一大爱好就是捕捉现实中各式各样的声音,那些被人习以为常的声音听在他的耳朵里却别有一番滋味。“邻居是个老太太,特别爱唠叨,每天都站在楼道里面大声抱怨好几个小时,我就把她的声音录了下来,放到音乐里去,很生活化,很好玩。”

  肥宝的双重性格

  主唱之一的肥宝生活中是一个20平米左右的糖水店老板。由于生计问题的逼迫,糖水店开始卖起了炒菜炒饭。肥宝自然担任了大厨。他每天早上5点过就得起床去店里做准备。虽然店里有6、7个员工,但是很多活都要他亲自去做,一直要忙到下午2点过,才能休息。“忙完以后,躲在工作室里玩音乐是我最大的享受。”肥宝的脸上露出憨憨的笑容。

  有人说过每个男人身上或多或少都存在着英雄主义情结。肥宝在音乐中、在舞台上喜欢把自己幻想成为古代的大英雄。“我喜欢正义和光明的东西。最近特别迷《三国演义》,哇!关羽太帅了!”一边说,还一边手舞足蹈的比划着。

  胖轩的好笑绰号

  胖轩是团队中唯一的DJ,是唯一的在校学生,也是年龄最小的一个。大家喜欢叫他“波波轩”,嘲笑他就是一个没有长大的孩子。但是外表成熟的他常常为自己这个的绰号气恼。“他玩音乐进步得很快,现在也在筹备自己的专辑了。他是我们最正常的一个,也是音乐和生活最统一的一个。”因为要上学的关系,胖轩没能接受记者的采访,却能从其他成员的评价中,拼凑出他可爱、执著却略显幼稚的脸庞。

  乐观型 “无了期”乐队

  “无了期”寓意长长久久,没有期限。

  “无了期”刚成立那会儿,朋友们都反对,还拿那些解散的乐队来警戒他们。几个自小就认识的年轻人偏不信邪,坚持走到了一起。也许是承名字的“好彩头”,“无了期”走到了现在。

  在拉锯战中找到平衡点

  乐队成立七年,发了三张专辑,拥有自己的文化传播公司。做音乐的费用,全靠这个公司的盈利来支付。一边是音乐,一边是工作,他们也曾经在现实和理想的拉锯战中迷茫过。

  现在生意做得红红火火,音乐也开始被越来越多的人接受了。如何在两者之间找到平衡点?主唱斌说出了乐队所有人的心声:“对于理想和现实的冲突,我们拒绝不了,何不去享受它?工作不但可以养活自己,而且可以和社会接触,找到自己的创作源泉。北方很多乐队,是靠音乐为生。当他们还没做出头的时候,看到的永远只有艰难,所以他们的音乐都是苦大仇深的感觉,也比较单一。我始终相信音乐来源于生活。我们在商业社会中求生存,但我们纯真的心并没有消失。”

  享受征服三个人的快感

  “我们是广州现场最多的乐队,大概达到了100场。”

  让他们记忆很深刻的一场演出是在1999年的时候。有一次,去一间DISCO演表演,唱自己的原创歌曲。原来DISCO在放的是劲爆舞曲,他们上台演唱的是首慢歌。DISCO里跳舞的人都停了下来,其中大概有200人大声叫他们“滚蛋”。“我们心里说不出的难受,但是让我们感动的是,舞台前有7、8个人一直在看我们演出,还跟我们说,要加油,不要放弃。”

  2003年无了期在广州做了50场巡演。去了学校、夜场、咖啡厅等,大大小小的地方。由于演出过密的缘故,有些现场,观众非常少,最少的那次只有三个人。“我们已经可以做到不介意观众的多少,人数不是问题,问题是你能不能征服面前的三个人。哪怕只有一个人,我们都会玩得很开心。”斌很平静的说。

  巡演造就“挤位高手”

  “无了期”刚刚完成了为期2个月的全国巡演。他们很羡慕北京的音乐氛围:听各种音乐都有其自由的生存空间;“星光现场”的演出,让他们感动至今。“那里十分尊重演出者,我们有什么需要,就立刻有工作人员帮我们解决问题,这在中国确实是少数”;他们对北京人的酒量和热情都感到惊讶;玩得最High的是在上海的演出,“虽然没做什么宣传,语言也不同,但在现场仍然很热烈,完全没有隔阂。所有人都跟着我们一起唱呀、跳啊。”

  这次巡演“无了期”坐火车走了半个中国。虽然路途遥远,但乐队成员们非但没有半句抱怨,还搞笑的称自己现在已经变成了火车“挤位高手”。“我们一共去了八个人,因为有太多器材,每个人都是大包小包的,所以必须要抢占行李架。进了入站口,我们一群人每次都是冲在最前面,呵呵,其实是很好玩的经历。”

  聊起音乐的时候,第一次所有成员同时开口。他们对于别人强加给乐队的定位——摇滚乐队,感到十分的无奈。“我们创作的时候很随意啦,没有固定的音乐模式,不知道大家为什么把我们乐队的音乐风格定位成摇滚的。我们的音乐并不重,相反常常用很含蓄的方式,来表达自己的态度。”

  他们对自己的创作信心百倍、踌躇满志。““无了期”的音乐,我们觉得听起来棒啊,过得了自己这关别人也一定会觉得好。“

  他们戏称乐队成员们常有一些“傻傻”的想法:“在我们35岁前,开一场十万人看的演唱会;或者像滚石乐队,60多岁老掉牙了还在玩音乐那才叫爽。”

  浪漫型 “与非门”乐队

  为了创作音乐,他们可以在雨中奔跑;可以在半夜无人的街上哼着旋律跳舞;为了做好音乐,他们可以去钻研各地美食的做法,只因为民以食为天,吃是人最基本的欲望。只有了解了食物,才能更了解人性,才能做出最“人性化”的音乐。

  对于“与非门”来说音乐是没有固定的形式,有时候可能是敲击瓷碗发出的声音,可能是锅和铲碰撞的声音,都是一种美妙的音乐,原因很简单“仅仅是那种声音触动了我们。”“就像音乐一样,每种音乐形式都有它存在的价值,只有能和人产生共鸣的音乐才是好的音乐。

  他们喜欢用音乐表达自己的情感,坚信这个世界上最真实的交流工具不是语言,而是音乐。“每个人都会有意识地想保护自己,所以在用语言沟通的过程中,可能会本能的说对自己有利的话,所以语言往往是具有欺骗性的。而在音乐中,往往最能做回自己,不管是快乐还是悲伤,都是真实的。

  关键词

  做饭

  “与非门”把做音乐比喻成了天底下最平凡的事情——“做饭”

  做日常三餐,必不可少的当然就是油、米、盐、味精等等调味品。通过一些诸如锅、碗、瓢、盆的器皿,根据自己对火候的掌握,对味道来讲究来烹饪。当然不同的人做出来的食物,一定不会是相同的味道。

  “做音乐也是如此,同样的音符,同样的电音工具,但是做出来的音乐中都带有很明显的个人感觉。具有自己独特的风格的特色。”

  开水白菜

  “与非门”用做“开水白菜”来形容创作音乐的最高境界。

  开水白菜是最容易做的菜,也是最难做的菜。说是“开水”,其实是鸡汤。做法是“把每片白菜的叶子上都用针扎上成百上千个小孔。然后用炖好的鸡汤,一遍一遍的淋在白菜上,直到白菜被鸡汤烫熟,鸡汤的味道才能被留在那些孔里。在这个过程中,同样的一个动作大概会持续一小时左右。

  所以在“与非门”眼中,要做好的音乐,就要像做这首“开水白菜”一样,细心、耐心、决心缺一不可。

  双皮奶

  有人说过“与非门”的音乐很像一种广州特有的啤酒——“菠萝啤”。它既不是果汁,又不是啤酒。但是果汁的香甜和啤酒的苦涩混在一起,却是有着全新的口感。就像“与非门”的音乐,不是纯电子,也是不是纯流行,却让人耳目一新。

  但他们笑称用广州最出名的甜品——“双皮奶”来形容自己的音乐更为贴切。

  双皮奶是用“水牛奶”做的,上下两层奶皮中间包裹着鸡蛋和牛奶的混合物。口感最好的还是那两层薄薄的奶皮,味道甜而不腻。但是第一次双皮奶的人往往以为办有覆盖在表面的奶皮,吃到最后一刻才会发现另外一层奶皮。“就像我们的音乐,需要仔细回味,慢慢欣赏,就会发现越来越多的惊喜。”

  理智型 “沼泽”乐队

  他们曾经年少时、激动过、也愤怒过。在经历了十年的洗礼后,如今的“沼泽”就算安安静静的坐着,也能散发出一种慑人的力量。主唱海亮穿着规规矩矩的文化衫、牛仔裤、架着副黑框眼镜,身体坐得直直的,脸上带着学者般理性的笑容。丝毫让人感觉不到大多数摇滚音乐人身上的张狂。

  关键词

  曾经

  他们很明确的表示不想再提起以前的“艰苦”岁月了。很有些“曾经沧海”的悲壮。但是当记者让他们聊聊生活中的觉得有意思的事儿,他们还是不由自主的提起了那段最因难的日子。“那时候觉非常辛苦,现在想起来反而很难忘。”

  以前“沼泽”没钱买演出设备,每次演出都是找人借音响器材。而且往往为了省下搬运费,都是靠乐队成员们亲自己上阵,搬搬扛扛是常有的事儿。

  有一次国庆节,因为没有演出,乐队成员们都各自出了门,只有海亮一个人在工作室。后来临时接到了演出通知,所有的演出设备都有要由海亮和他的一个朋友搬到演出现场。虽然主办方派了车,但由于道路的原因,好长几段路车子都不能通过。那么多的演出器材,折磨得他们腰酸背疼。海亮说:“去的时候我就一直在想,回去时一定要请个搬运工,不能省这个钱了。结果演出完了已经半夜,哪能里去找搬运?还是只得我们俩咬着牙,把东西一点一点的搬回去。”

  为了应付这种强度的劳动,“沼泽”成员们采取各种各样的方式强身健体。有的打篮球,有的步行很长时间,大部分的都是跑步锻炼。“有一次,我们要出去跑步的时候,刚好有记者来采访,我们就对记者说:一起跑步吧!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很好笑。”

  现在

  如今的“沼泽”有自己的公司,生活当然大大地好转了。但他们仍然很珍惜那段艰苦的日子给他们留下的宝贵财富——健康的生活习惯。现在的他们:常常坚持步行;每天自觉过着“朝九晚五”般有规律的生活;合理的饮食……

  十年了,当一切渐渐沉淀以后,“沼泽”对音乐又有了全新的理解。“以前的音乐总是很愤怒,想摧毁社会中不如意不公平的现象。但是现在的音乐只是想表现,把我们最真实的想法传达给大家。”

  现在“沼泽”不会过于偏执,对于各种类型的音乐都能接受。“像周杰伦的《锅牛》,我就觉得不错。”海亮笑着说。“如果这个世界上只剩下我们喜欢的音乐,而且放得大街小巷都是时,那才会觉得奇怪呢。”

  对于这一两年来大大小小的音乐节,海亮这样评价:“给音乐人提供了很好的机会。音乐是很个人的东西。但是音乐节需要太多的人力和物力,所以需要和商业更好的结合,这一点国外就做得很好。”

  将来

  提起以后的打算,都是自信满满的模样。

  在新专辑中,他们会保持广东本土的特色,尤其是在语言上。海亮说:“粤语是古汉语的活化石,有很多语言习惯是普通话中没有的,非常有意思。所以我们以后会做粤语歌。”

  当然,坚持和完善“沼泽”风格的音乐,会是他们一直的理想必努力的方向。文/宋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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