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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越来越多的跨界合作会不会成为世界音乐的走向和趋势?
S:是的,我觉得音乐的融合是一种方向,也是很重要的合作。我跟昆曲的合作也好,和侗族大歌的合作也好,还有和德国的吉他合作,都是在做跨界的尝试。现在在欧洲并没有太多人在创新,他们可能还在弹“披头士(听歌)”的歌,但我希望自己能不断地有所创造。所谓的“世界音乐”的定义,其实就是属于世界的音乐,就是更多音乐方面的融合。
B:和那么多类型的音乐有过合作,你现在会不会想把它们都汇集在一起?
S:我现在非常想做的一件事,也是我的一个梦想,就是举办一个音乐会。什么样的音乐会呢?跟雅尼(听歌)的形式有点像,但它会是一个大型音乐会,就是我跟一个交响乐团合作,所有曲子都是我写的。当然也会有跨界的方式,比如说请张军来唱一段,或者跟中国的乐器有些合作,跟侗族大歌有些合作。其实就是所有尚-马龙作品集成的一个大音乐会,这就是我近年来的梦想。这需要钱来实现,但确实是我向往的一个东西。
B:你曾在中国的演出中弹过《老鼠爱大米》,你对中国的流行音乐怎么看?
S :《老鼠爱大米》其实是我参加一些非常商业性的演出时,主办方有要求,所以我就弹了。我今后可能不大会弹这样的曲子,因为这个歌我觉得从歌曲本身来讲不怎么样。它的流行大概是因为出现在一些比较特殊的场合,这样的音乐对我没有什么价值。我会喜欢文化感强一些的音乐。我自己非常喜欢流行音乐,12 岁起就开始听“披头士”的歌,听很多流行的音乐。《月亮代表我的心》,也是我非常喜欢的一首曲子,真的非常棒,我在很多场合弹过。我不是郎朗(听歌 blog)那样的古典钢琴家,虽然我是弹古典出身,但是也希望吸收很多新音乐的元素,然后变成一种尚-马龙的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