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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得-鲁策齐卡擅长指挥瓦格纳的作品,这对中国的爱乐者是一大幸事,“北京国际音乐节荣誉音乐家”的桂冠非他莫属。
梅西安《我期待死者复活》聆听:
古典音乐的历史结束在二十世纪初,梅西安正好那时出生。我聆听梅西安的音乐,不再追求古典主义的唯美,听出什么就算什么。
单簧管、双簧管、长笛交相呼应,打击乐加入后管子齐鸣。这是种美好。
死般寂静的休止后,又是单簧管、双簧管、长笛交相呼应,铜锣和响铃加入。旋律不再优美,这是死亡。
大管齐鸣,锣声跟后、渐紧,鼓乐疯狂加入,此时的音乐声比怎么哭都难听,死亡的嚎叫让我浑身起鸡皮疙瘩。梅西安的期待太疯狂了,如此的咆哮,死者是会被唤醒的。说实在话,
梅西安的锣鼓管乐在哭嚎上真不如中国的民乐,二胡委婉的抽泣、唢呐的嚎啕大哭都比之太强太强。
怎么理解梅西安,是个问题。他的音乐离我的实际生活较远,权且理解为他对生命的一种诠释吧。而我那些即时的理解也纯粹是很个人的。在音乐的理解上,孰是权威?恕我直言,音 乐除了不能杜撰的史料和常识外,没有什么是不可以随意理解的。既然音乐是无法言说的,随意怎么联想都是可以的,就算是作曲家本人也不会说的更多。音乐家的语言是音乐而不是 文字,能用文字说出来的,就一定不是音乐。
我现在的行为倒是个悖论:企图用文字描述音乐。为什么如此?因为音乐长久的感动着我,我必须表达这种感动,不表达我就寝食难安,尽管我的文字特别苍白和无力。我为音乐只能 做这些,我要是会使用音乐的语言,绝不会再写这些废话。
陈银淑《罗卡娜》聆听:
音乐极有气势,势不在声大和音高,拉管和小号共同营造了一种深远的低鸣。
弦乐极细碎的铺张开,然后是打击乐加高音管乐的瞬间释放,有恍然过世的时空感。
光在时空中穿梭,木琴的高音奔走如白驹过隙。
时间的瞬间,及至的辉煌,阴暗的过去,光怪陆离的时空滑动,万物在歌唱,某种苏醒,光线睁开了睡眼,时间在停留,新生命欣然而起,跳跃,翻腾,万物霜天竞赛自由,喧闹过去 还有弦乐的低鸣,低鸣渐强,狂风暴雨掀动水面,只剩光和色的游戏。
我不必再写下去了,这种自然感觉无尽无休,只要音乐不停,我的臆想就会不断的呈现。
拉威尔《圆舞曲》聆听:
我不喜欢维也纳风格的圆舞曲,浮华的让人腻烦。拉威尔的《圆舞曲》听起来就比较的不腻,
深沉的低音弦乐开始,高音弦乐与之呼应。当高音弦乐占为主导,竖琴欢愉的加入,形成了疯狂的舞蹈。
轻柔华丽再次为主。庄严雄浑又再起。两种力量反复呼应。
今天是印象派音乐开大会,旋律不再重要,节奏更多的为音色服务,音色是舞台的大腕儿。这些音乐,都已离开了唯美的古典主义家园,在长途跋涉的寻游之后,瓦格纳爬上了高山,
梅西安建起了喧闹的鸟园,而拉威尔洗印照片上瘾。陈女士独领现代作曲家的风骚,她的音乐比瓦格纳的通俗,比梅西安的更多接近我们,比拉威尔的更绚烂。走出古典家园的音乐寻 找到了新的栖息地,但他们却仍然葆有唯美的情素。我有些感慨:音乐不能失去唯美。失去了唯美的音乐,还有用吗? 作者:新浪网友 zhangyuenanyez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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