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核心提示:2008年5月12日,中共中央党校主办的《学习时报》发表了王宏甲的一篇文章《歌声启蒙——纪念邓丽君(听歌)》,开篇即是:“1978年,当我突然听到她的歌声……曾是那样震撼!……
2008年5月12日,中共中央党校主办的《学习时报》发表了王宏甲的一篇文章《歌声启蒙——纪念邓丽君》,开篇即是:“1978年,当我突然听到她的歌声……曾是那样震撼!……不久,我的已故父亲得到平反,我们家领到一笔补发的钱,我用那笔钱的三分之一买了一台700元的SONY录放机,就为了听邓丽君的歌。”
“启蒙”,一个常与文艺复兴或者“五四运动”等划时代重磅词汇链接的词语。英文中“启蒙”的动词为enlight,确实可以说,邓丽君的歌声点亮了那个除旧布新、革故鼎新、破旧立新时代关节处人们的听觉生活。不过在当时,她的歌被命名为靡靡之音、黄色小调,遭到严厉批判和严格禁令,最初的收听方式是“偷听敌台”,广泛的传播方式是用“四喇叭”疯狂转手翻录海外各种途径进来的盒带。那个年代,邓丽君的歌声影响深广,以至于民间出现了“白天听邓小平,晚上听邓丽君”这样的俏皮话。
遭禁的不只是来自台湾的邓丽君,几乎与此同时,李谷一的《乡恋》和苏小明的《军港之夜》等,也被听出了黄色意味备受限制。不过1983年央视春晚,观众5盘子的点播条,使得现场的广电部部长拍板“解禁”《乡恋》。禁锢,在举国“摸着石头过河”的尝试中渐渐消融。
个人听觉的开放,成为人性开放和时代开放的先声之一。
扒带、走穴,中国内地的流行音乐在限制中学习和突围,在突围中萌发和蓬勃,1986年世界和平年的百位歌星集中亮相,成就“流行元年”,《信天游》领刮西北风,“一无所有”地摇滚;1988年内地出台海外音像制品引进版的政策,扒带风慢慢平息,内地逐渐成为世界流行音乐市场的一部分;1994年,《校园民谣》一“带”风行,内地原创音乐旗帜高扬,从港台学来的签约歌手制开创自造歌星的商业化狂潮,却在膨胀中迅速退潮;2001年网络歌曲“上酸菜”般兴起;2005年选秀红人的口水歌充斥耳膜……
有人说,欢迎进入“只有流行没有音乐”的时代。好吧,只要别像当年那样非端着“礼崩乐坏”的调子来上纲上线,我们的听觉,听上去似乎是众“声”平等了,虽然众声喧哗,缺乏强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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